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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何时,既没有暧昧的暗示,也没有深层次的遐思,林乐却不由自主搭起了一顶凉棚。

    “嘻嘻,”她双目一亮,紧盯下面,“狗东西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在裤子里,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嘻嘻,张婶就是喜欢跟你们年轻人耍。”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耍啊。”逆来顺受地坐着,享受着那种粗硬的快感,此时的心情,或者跟一位少妇没有两样。

    张婶默不作声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凉棚上,猝不及防的触碰,还是让他血脉鼓胀,一时又成了刚从学校毕业的傻愣子。

    “嗬哟,好大的东西,跟锄把子差不多。”隔着裤子,她的手掌正在试探它的尺度。

    “哎呀,张婶好笑人,不想搞,就莫去逗它嘛,逗得慌了,咋个解决问题?”林乐的血脉有节奏地跳动着,凉棚的顶端也随之一弹一弹地。

    “嘻嘻,张婶不想搞,逗一下也不行么?拿出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不由分说,张婶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武装,一柄超级擎天柱昂头朝天,神气活现!

    “只可惜你不用它。”

    “不用,耍一耍总可以嘛,”张婶一双铁手紧紧握住它,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死盯着不放,“果然粗壮,莫说锄把子,跟小孩的手臂一样粗,拿来搞事,除了瓜婆娘,哪个女的不爱呢?”

    “张婶也爱么?”好像两把铁钳子夹着,受了这种特殊的刺激,擎天柱很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再也没法消受这根大东西。”张婶说着,两手轻轻地动,像是能摸透男人奢好,和在被窝里自娱自乐完全一样!

    “哎呀,遭不住了,咋个得了?”仅是轻轻动了两下,林乐呼吸急促,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耸动着,擎天柱慢慢变色,成了一根通红的烙铁!

    “遭不住也得忍忍,有啥办法,”张婶窃笑着松开双手,递给他茶水,“既然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是咋个勾稳你的?”

    “她先发招,眉来眼去,后来就两厢情愿了。”原本想让她继续耍弄,铁手放开后,说不出的难受,说话时舌头直打转。

    “说是贞洁妇人,寂寞得死,哪有不偷人的,除非是神仙才有那种定力,搞得巴适么?”正在熬受不住,她的手又伸过来,拨弄两下。

    “有点巴适。”林乐顾不了许多,抓住她手,怕再放开。

    “别个搞不到的你能搞到,还真有两下子,算是高手了。”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嘛。”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说些闲话,一会握住耍弄几下,一会松开不再理会,这一既难受又安逸的过程,比起实际的操作,实在漫长得多,却别有一番滋味。7788as

    张婶毕竟不是神仙,在玩耍那根红烙铁的同时,面色潮红,呼吸加重,小眼睛微微充血,放射出的精光在上面绕来绕去,恨不能将它立马据为己有!

    “哎呀,莫放手!”当她最后一次松手时,林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住手腕不放,“嗷嗷!”“嗷嗷!”几声嚎叫,全身一阵酥麻之后,开始癫狂起来!

    “呵呵!”张婶面目扭曲,跟亲历了一般,也癫狂起来!

    “呵呵!”“嗷嗷!”

    俩人身子颤动,两双手也动个不停,使得长条木凳剧烈地晃动,一下子翻到在地!

    滚在泥巴地上,两双手围绕那根红烙铁搅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很快,随着阵阵悸动,一股股琼浆喷射在俩人身上、地上,弄得一塌糊涂!

    “今晚不后悔嘛?”张婶喘息过后,等呼吸平稳了,拉他翻身,重新坐上木凳。

    “不后悔。”林乐穿上裤子。

    “就这样耍,还是缺了点啥子,以后想来真格的,可以由张婶引路,去找隔壁的汤美芝。”

    “找她搞事情,我没那个胆哦。”汤美芝是小包工头的老婆,他百般厌恶的妇人!

    互留电话后,辞别张婶,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而这位后来者虽有些缺陷,却有穿针引线的本事,将让他得到更多的好处!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搞到半途就扯脱了,好难受啊。”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莫非痒的难受了,找粗砂石擦啊,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小龟儿子,敢不来!老娘扯断你的根根!”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已经有第二场了,又不是铁打的,难道要安排第三场不成?

    唉,多几块自留地,的确安逸得很,不过业务实在繁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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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再回保管室
    接到电话后,休整片刻,走出垭口,翻过坟山,一路上哼些小曲。

    月黑风高,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后,竟摇起尾巴来,把闹倌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紧张地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就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并亲手一匙一匙舀起来喂进嘴里,这种特殊的关爱,或出自她的私心,补了,可以好好用嘛,但林乐有的是本钱,剩余的能量还很充足呢,享受的不是银耳汤本身,而是她喂汤的过程,就像一条狗,扔根骨头去,就死心塌地跟着了,绝无后悔可言。

    那张琼花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下面的焉丝瓜慢慢恢复了活力,成了一柄又粗又硬的锄把子了。

    蒋碧秋当然能觉察到这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宽厚的手掌在他胸腹处慢慢滑行,就像母亲抚爱自己儿子一般。

    还没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林乐又觉得整个儿要融化了,很快,锄把子不再是锄把子,而成了往日的擎天柱,壮大到理想的尺度。

    刚才和张琼花玩耍的过程,是在长木凳上完成的,现在,由她引导,俩人也坐在一条长凳上!

    暗黑中,相互把玩了一会,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面对面坐在一起,也是由她引导,擎天柱在黑暗中探来探去,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嗬哟,把我塞满了!”还没怎么动作,她就低声叫唤起来!

    “莫叫嘛,幺表叔的特大号,就是拿来塞你洞洞的。”听她一叫,忍不住狠狠动了一下!

    “呵呵,一杆杆打透底,巴适死了!”她也很配合地跟着动了一下。

    感觉木凳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她下面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咋个稳不起嘛?”

    “幺表叔莫要取笑我了,哪里稳得起?”她气喘如牛,使劲揪一揪他屁股,希望将战斗进行到底!

    “好,巴适就再来一杆杆深的!”他弓起身子,又狠狠地动了一下!

    “来得好!”她紧贴上去,尽可能地吸收他的冲击力!

    “呵呵!”

    “嗷嗷!”

    “巴适死了!”

    “安逸死了!”

    俩人坐在凳子上,你来我往,相互较劲,酣战不止!长凳子一头翘起来,一头落下去,反反复复,四条木腿随着缓慢有力的节奏,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幺表叔,好耍么,就像你小时候玩的跷跷板!”她一边动作,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小时候的跷跷板,哪里有今晚的好耍!”他动作不停,答应着。

    没过多久,她突然控制不住,也不知哪来的牛劲,一把将他抱起,一起滚上床,“哎呀,受不了喽,还是在床上弄得深些!”仰天躺下,骨盆扭摆,很快癫狂起来,先于他进入了冲刺阶段!

    也许是遭张琼花先弄一回,不那么敏感了,却变得耐力持久,林乐憋足劲,朝那口喷井里穿刺不止,却稳稳不倒!

    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呜呜!”“嗷嗷!”“快点杀下去,使劲杀深些,好!再深些!”她扭摆一会,终于不动了。

    “过瘾嘛?”林乐继续轻轻地动,“把那天在沟渠里欠你的补上了。”

    “当然过瘾,像死过了一回。”她并没就此瘫软,很快又恢复过来,和他较上了劲!

    没过多久,俩人同时进入了冲刺阶段!

    “呜呜!”“呵呵!”“嗷嗷!”

    一架木床吱嘎吱嘎,仿佛山摇地动!

    折腾够了,屋子里平静下来,只有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地。

    “幺表叔,原来是稳不起的,第一盘只有几分钟,今晚咋个这样能干?”也许是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出某种异样,休整片刻,蒋碧秋问道。

    “还不是你的银耳汤管用嘛。”

    “又不是灵丹妙药,哪里有吃下去就见效的,幺表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除了你,没别的人了。”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聋子不就是其中之一?”

    “是李二娃乱说的。”这些妇人,私心也太重,都想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往后可得小心了,互不干扰才行,不然会闹出乱子的。

    “莫保密嘛,凭聋子盯你的眼神就觉察得出来,”蒋碧秋开了灯,“不过我管不了,以后多来耍就行了。”毕竟口碑好,为人随和,没赖老师那么霸道。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跟在脚后,低声骂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知为何,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一夜两场,感觉身子又遭淘空,不是惬意,而有点虚弱,不怎么舒服了。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借鉴小鸡公的一席精妙之言,慢慢总结经验教训,看来要成为一个高手,玩遍村里村外,不光凭借天生本钱就能行的,还得对外做好保密工作,对内保持单线联系,且要合理安排场次,不能像吃回锅肉一般,把自己吃出问题了。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了,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想到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的,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尤其是胸前那对巨峰,比赖老师也不知大了几个档次,走路时一弹一跳的,不禁心驰神往!

    越不容易到手的,不太可能的,越是心里痒痒,或许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聋子、翠花、蒋碧秋,包括赖老师,都不属于娇艳型,也该换换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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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马上就按骰子。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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