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喂喂。”
“林乐么,在哪里?”是赖老师。
“在家里。”
“过来耍嘛。”
“深更半夜的,痒痒得不行了?”
“小龟儿子,尽在乱说,快过来嘛。”
“好,马上过来。”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偷人的生意兴隆,业务繁忙得很!想到那对惹眼的超级肉弹,下面又腾腾腾地窜起老高,很快搭了个凉棚,于是转身往回走,经过保管室,很快到了独院子。
门虚掩着,推开即进,屋里没有亮灯,伸手不见五指,正要轻声唤人,突然间,那对热乎乎的超级肉弹猛地揉在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嗬哟,大东西差点把我打晕了!”说着,一柄犁头不客气朝她肚腹抵了两抵,发出明显的进攻信号!
“摔来两坨肉,看你吃不吃?”赖老师仅穿了件睡衣,看样子准备很久了,一把搂住他就往床上滚!
“难怪这么急,洪水早就泛滥了!”摸摸她下面稀里糊涂的地方,手掌湿漉漉的。
“哆嗦啥子,还不快上!”她双手擒着牛犁头,急不可耐地往自家下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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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新开出一块自留地
“急啥子。”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一时起了报复心,犁头在肥沃处晃来荡去,就是不入土。
“小龟儿子,想耍我,没门!”她身子一挺,强行将整条犁头生吞了下去!
“嗨呀,好巴适!”想报复,哪里抵得住这种主动进攻?只好一头陷入稀泥里!
“既然巴适,还不快弄重点!”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本该进入状态,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正此关键时刻,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守身如玉,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从而长期占用,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实在是心怀鬼胎!于是一气之下,提前进入冲刺阶段!
“哎哟,要弄死我了······”趁她喉咙里刚开始哼哼,林乐整个人就像一台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突然上了五千转,紧接着熄火抛锚了!
“咋个搞的,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毛毛虫。
“不晓得嘛,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晓得个锤子!莫非你也每月有例假么!”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哪有天天擎天柱的,莫把我说得跟婆娘家一样嘛。”再遭这种侮辱,要不是在搞底下工作,恐怕要拳脚相向了,万般委屈之下,翻身爬起,穿好衣服,提起裤子就走。
“蹬一脚就起火了?莫那么小气嘛,快回来再来一盘!”她光叉叉地跳下床,想拖住他。
“今晚来不了第二盘,我走了,以后电话联系。”
出独院子,顺原路往回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一点了。
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无意的一瞥,不禁心跳加快,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有另外的伴儿,俩个在一起加夜班?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子,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拨开一些,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声,一窝老鼠四散逃离,让他吃了一惊。
钻进玉米秆里,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蒋碧秋居然没有反应!
凑近窗口,从缝隙处朝里面窥探,屋里的一幕,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一把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地在那道巨大的创口上揉着搓着!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同时下面还溢出了一些亮闪闪的东西!
如此的尺度,如此的场景,莫说见过,听也没听过!一个精力旺盛的壮年妇人,老男人长期在外,原来就是用这种无奈的办法解决问题,守了二十几年妇道!
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储存的能量还充足得很呢,猛地咽下一泡口水,下面的擎天柱刹那间就暴涨起来,很快达到极限,差点顶破了裤裆!同时太阳穴的附近的血管咕嘟咕嘟地流着,耳膜也能感觉到了!
蒋碧秋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眼看频率越来越高了!
她自己弄,哪里比得上来真格的巴适!
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轻轻一推,窗子因为有玉米秆遮着,没有上栓,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吓得魂魄出窍,遇到刺猬一样,身子一缩,来不及遮丑,“哪一个?”
“是我,林乐。”话音未落,攀住窗沿,翻身就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得严严实实的。
“幺表叔,你?”蒋碧秋虽是过来人,也从没丢过这种丑,连忙拉起铺盖,盖住身子。
“蒋碧秋,你刚才做的啥子,我全看清了,”跳下去后,刚好站在床上,蹬掉鞋子抛下床,“既然看都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我表叔嘛,莫要乱来,快回去了。”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羞辱,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铺盖。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看到我的丑事,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一双宽厚的手,死死拽紧铺盖。
“蒋碧秋,我看了你的,你也该看看我的,也算扯平了。”既来之,则安之,揭不开铺盖,林乐三两下将裤子脱在膝盖以下,那柄醒目的大柱子,就像烧红的烙铁,直直地对准了她!
“唉,”一声粗重的叹息,蒋碧秋的拉紧铺盖的手慢慢松了,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红烙铁!
觉得有戏了,一把揭开铺盖,那茂密的黑森林,黑黝黝的沟壑边沿,以及让他血脉喷张的超级创口,全都暴露无遗,在灯光下纤毫毕现!“蒋碧秋,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来让你彻彻底底的舒服一回,好不好?”说着,一下子扑在她身上!
那宽厚的身躯,就像大地母亲一样!
“嗨哟,好大的东西!”她不再抗拒,一把握住那根红烙铁!
“你的东西也好大!”
很快,俩人已经来不及说话了,手动不停,口动不停!
灯灭了。
黑暗里,只听得见对方如雷的呼吸声!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当然晓得。”
“快来嘛。”
“好!”
一柄超级犁头在那片含含糊糊的地方轻擦慢晃一阵,猛然犁入了土壤,一下子穿了个通透!
“呵呵!呵呵!”那厚实的身躯也不知蕴藏了好多洪流,犁头一进入,好像打开了一口喷井!
“巴适么?”既然是超级对超级,往复运动做得比任何时候都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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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沉睡的火山爆发了
蒋碧秋躺在床上任随他用力捣腾,随着力道的加重,庞大的身躯慢慢搅动起来,施放出一股股更大的力道,让他觉得不可驾驭,大柱子差点就要折断!
“哎哟,你好厉害哦。”身形比她小,力量比不过,活脱脱一个女汉子!要不是下面型号对口,早就遭她折腾垮了!
“好多年没这么舒服过了,幺表叔,其实是你厉害。”说他厉害,她却搅动得更厉害了!像要利用他的大柱子,把无底洞每个角落都擦刮个遍!
一个用力搅动,一个勉力应对,深深浅浅,左右腾挪,却死死咬合在一起,巴适得过了头,酥痒过了头,都不自觉想摆脱对方,却又控制不住地粘合在一起,两种对立的力,使得节奏放慢,以获得更大的动能!就像总裁们崎岖山道上的奔驰级,在发动机的巨大扭力作用下缓慢爬升!
“莫说了,串在一起就是安逸!”身体某部分的紧相连,让他不得不死死稳住她的整个身躯,不让任意扭动,以便使出最大的锤击之力!
俩人果然不再说话,随着力道的不断加强,她喉咙里开始哼哼着,迸发出沉闷的女低音,同时下面的那口喷井也不断喷射出许多滑腻腻的东西!
“哦哟,弄死人了!弄死人了!”她咕嘟咕嘟胡乱叫着,像不会游泳的人掉入水里,即将沉没!
“不是弄死,是表叔把你弄爽了!”受她声音的刺激,一股强烈的信号传导,麻痒麻痒的,从脊椎输送到脑壳里,很快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真的要死了!”她庞大的身躯用力翻滚起来,就像一座沉睡多年的火山突然爆发!
“啊啊!呜呜!”她的声音像是从肚腹里出来的!
“嗷嗷!哇哇!”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翻云覆雨,生死搏斗!
擂不烂的女汉子,捣不死的蒋碧秋!
而此时的整个林乐,成了一根直捣黄龙的擎天柱!
“要死就死快些!”伏在火山顶上,在一道又一道的冲击波中颠簸来颠簸去,此时唯一要做的,就是死死抠住她,始终让下面连接的部分不松开!
没过多久,俩人瘫在床上,像两堆烂泥,一动不动了。
“幺表叔。”不一会,她的手伸过来搭在他胸口上,轻叫着。
“身连身,肉连肉了,咋个还叫幺表叔?就叫乐子嘛。”
“莫乱说,哪里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跳河死了算了。”
“这年头,何必那么认真,村里暗中搞事的多着呢。”
“唉,想来也是,人嘛,其实跟狗差不多。”
“比狗过得难受啊,你看中间院子的一大群狗,想搞哪个就搞哪个,谁也管不了。”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晓得今晚的事,我要跳河!”蒋碧秋狠狠捏了他一把。
烈焰燃烧干净,一身轻松,无比惬意!既然她是个德珍妇人,不再提那方面的话题,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于是下了床,“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像吃了鸦片一样,有啥办法。”蒋碧秋叹息之后,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
回到家里,因为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得睡不着觉,拿出山寨版,依照自家口味,把三人的号码重新编辑,蒋碧秋一条女汉子,属于耐用型,型号大,力道猛,经得住搞,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得直接,就像快餐,个子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巨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想搞哪个就搞哪个,好安逸哦!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的日子差不多!于是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在为所欲为的畅想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没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样子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真是如履薄冰!可得小心为妙。
一晚上搞了两个,也不是练就了采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
以后两天,没听到啥闲言碎语,跟蒋碧秋的事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躺在阁楼里,翻看旧书,又看到一段生物学家说的话:在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传播个体基因,逐渐形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本能,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类所处的文明社会不得不压抑这种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极少数人物才可在不花费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得以实现,成吉思汗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据科学家用基因片段作为铁证,至今的欧洲国家许多种群里还保留着他的基因!
虽然是本能,要弄出许多崽子,哪里养得起?还是搞耍的好!打平伙,扯脱了各走个的,互不相欠,又不怕把肚子搞大了弄出事,于是暗暗发誓,而今,要在村里把自留地拓展得更宽、更广!
几天来,吃得饱,睡得踏实,不知不觉,淘空的身子又胀满了,就等电话响。
然而,三个搞底下工作的好像在考验他的耐心,就是不打电话!
( 乡村邪少 p:///3/3017/ )
第022章 引水渠里继续战斗
好耍不过人耍人,既然是心甘情愿给她们耍,属于作贡献的一方,实在不愿主动拨通电话,一天中午一点过,吃了一大碗土豆烧肉以及几块玉米馍馍,躺在床上,想到几块自留地里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沟壑,真有点头昏脑胀,剥下裤子偷偷一瞅,下面的大东西早已翘得老高,达到无坚不摧的境界!再不让它找准地方,恐怕只好让那些小蝌蚪在被窝里自生自灭了。
正午一点过,往往是一种巅峰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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