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正在难熬,电话响了,是回锅肉打来的,多半是想沟通沟通。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啥子事?”
“我在马蜂山渡槽边的豆子地里,过来耍会儿好不好?”
“当然好,马上就过来!”
村子西边几里路外,有条多年前修建的石头渡槽,跨过山口,废弃后成了一道景观,渡槽两边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让野草遮蔽得不见天日,既干燥又避风,旁边也没路人经过,正是搞地下工作的好地方,而蒋碧秋家的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顶着凉棚一阵小跑,翻过两座山,穿过一条沟,到了山口,蒋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壮的身子弯下去又抬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一个德珍妇人,大白天敢叫一个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干些啥子。
日上杆头,半坡上除了他俩,并无旁人,林乐主动帮她割豆子。
一个使劲割,一个朝背篼里塞,俩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却不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对着,石磨子样的屁股在他裤裆前晃来晃去,接触到一柄具体的东西,不是镰刀,也不是锄把子。7788小说网
明明再割几把就可以装满背篼,林乐割豆子的速度却明显慢了,趁她弯腰收起豆子秆时,他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凉棚顶端在石磨子后面擦来擦去,同时偷偷地看到,因为是热天,她穿条很薄的棉绸裤子,紧绷绷的,弯腰朝后时,下面露出了某种清晰的轮廓,那就是晚上在灯光下见到的创口部分。
既然见过,如果直接暴露,毫毛可见,反而不觉得新奇了,这种若隐若现的状态,突然让他全身血脉鼓胀,达到极致的擎天柱,恨不得一下子突破棉绸裤,直接进入目的地。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然懂得对方心思,也慢慢收拢豆子杆,磨盘子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凉棚顶,撑得太高时,退缩一点,回落时,又回顶两下。
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俩人额头上有了汗迹。
最后一排豆子秆,本来三两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来分钟,她站起来,踩了踩背篼,塞紧。
“既然叫我来耍,等会儿再走嘛。”林乐望望渡槽旁边。
她默不作声,背起背篼,跟着他下到引水渠里,野草把啥子都遮完了。
引水渠底部散落着树枝、干草、牛羊和人的粪便,有一股干燥后的风化气味,俩人一起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皮,再扯些干草铺上去。
“咋个中午就叫我来?”准备工作做完,林乐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她的裤子。
“你不是说随叫随到么?要是不乐意,就回去嘛。”她拦住那只手。
“哪有不乐意的。”
轻言细语说着,像俩个老朋友一样,不知何时,她的手反倒伸进他裤裆里来了。
“难怪你急着要来。”她的手宽厚,温暖,漫不经心地玩耍里面的毛芋头。
“毛芋头巴适么?”他逆来顺受地半跪着,仿佛整个身躯正在不断缩小,而那毛芋头却在无限壮大。
“当然巴适喽,”她喉咙里咕嘟一声,明显吞下了一泡口水,撩开凉棚,让硕大的毛芋头展现无遗,又吞下一泡口水,两手握住它,把玩一会,又放开,用手指轻弹几下。
“哎哟,莫弄了,再弄就要垮了!”除了那个地方硬,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林乐叉开她双手,一下把她摁倒在草甸子上,毛芋头急切地探索着,想要寻到归宿之处。
“我四十几的人都不慌,你慌啥子。”
她扭动两下,避开正面攻击,拉着他的手送到那片黑森林下面,粘糊糊、亮闪闪的东西早已溢出了许多,就像火山喷发前冒出的岩浆!
照那天晚上在窗外看到的她自己的动作,林乐不停地揉着、捏着,翻来覆去拨弄着,直到她的粗腰微微开始扭摆,此时的毛芋头幻化成了一根有力的蒿竿子,噗嗤一声,慢慢捣入那口深深的喷井!刚到一半,又照从翠花那儿学到的经验,稳了一稳,按兵不动,轻声问道:“蒋碧秋,现在好受些了么?”
“幺表叔,莫逗我嘛,要弄就弄深些!”这回该轮到她熬不住了,使劲朝他屁股上一按,那根蒿竿子终于哧溜一声,全部没入喷井中,同时冒出来的,是很多滑腻腻的东西!
“好,幺表叔跟侄女大干一场!”毕竟比她嫩得多,哪里稳得住好久?林乐一声号叫,浑身是劲,立马开始了强有力的往复运动!
“对,就这样子,使劲弄莫要停!”
“安不安逸?”
“安逸得很,就是跳河死了也值得!”
蒋碧秋很熟练地迎合着,把他释放出的冲击力吸收个够!
“呵呵!呵呵!”
“嗷嗷!嗷嗷!”
“好巴适!”
“好安逸!”
头一回在保管室毕竟提心吊胆的,这一回轻车熟路,从容不迫!
然而,俗话说野狗搞事时,泼去一盆冷水,可叫它两个半天扯不脱,此时若是有人打岔,则会从仙境一下子掉入地狱!
巅峰时刻将近,拼死战斗,翻来滚去,谁也没察觉到,引水渠附近来了个人!
一个黑衣黑裤的妇人!
她五十来岁,提了只篮子,慢慢走着,时时弯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团草。
那是仅在荒芜阴凉处才能存活、专治邪火旺盛的草药。
说起这位妇人,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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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她叫张琼花,年轻时曾当过村里的妇女队长,年过五十,不像有些妇人脂肪堆积,满身赘肉,精瘦精瘦的,平日一脸笑容,性格豁达,一双小眼睛时时透出闪亮的精光。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突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个回事了,本想一走了之,不打搅别个的好事,却让好奇心驱使,想偷偷看一下是哪俩个狗东西在外面胡搞。
此时渠底俩人正在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气喘吁吁,叫声连连,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也分不开、扯不脱,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睛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搞事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野鸳鸯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一对。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趴在蒋碧秋身上,一根超乎常人的大柱子,在不停的往复运动中隐隐约约现出它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突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
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不无法遏制。
主意已定,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得很响,走向正在哼叫翻滚的俩人。
“啊啊!”蒋碧秋躺在下面,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摆脱林乐,翻身坐起,却来不及遮丑,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赶忙跟蒋碧秋扯脱,扯一把干草遮住下身。
正准备冲刺,突然有人打岔,来个急刹车,仿佛血脉逆行,真是生不如死!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个,实在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在上面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两步。
“我们的丑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一边穿衣服一边哀求。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很快穿上衣服。
“容易得很,”张琼花笑嘻嘻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迫不得已,俩人重新脱掉衣裤,躺在草垫子上,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新发动,机械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蒋碧秋虽然年龄大,毕竟是个脸面的人,此时既紧张又羞辱,任他伏在身上,失去了先前的那种微妙配合。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搞,就当我不存在一样!”
受了她鼓励,林乐回到先前的状态,很快进入冲刺阶段。
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发现,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做,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做那事儿也好来劲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有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二十呢。”
“要是在过去,娃儿都搞出来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那事儿了,乐子,哪年学会搞事的?”
“就今年。”
“好不好耍?”
“当然最好耍了,比吃回锅肉还安逸。”
“已经搞了几个?”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搞耍的人,不会出事的,保险得很。”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嘻嘻地,手不停在他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却并不过分。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搞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摸摸搞搞,下面的大东西依然是一根焉丝瓜,没有任何反应。
昨晚操作事务,弄丢草稿,没法上传,今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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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真正的玩美高手
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摆龙门阵,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焉丝瓜还是焉丝瓜,不过,身体内部却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个说好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难怪有人说,某些少妇喜欢糟老头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正是因为污泥的存在,才映衬出荷花的娇艳,一方年岁已大,奢望玩美,却老来梦想成真,一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任随摆布,现在,林乐终于体会到她们的感受。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男人和女人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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