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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夕阳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凰来仪

    “你。”

    “我怎么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寡妇。”

    “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那你要谁负责?是曾赫吗?瞧他那副德行,要他对你负责,那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守活寡吧。”

    “喂,梁上君子,说话小心点,隔墙有耳。”

    “我就大声嚷嚷,怎么了?我要全村人都知道,我睡了曾赫的娃娃亲林芷晗。”

    大门咣当地一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些东西。

    没错,进来的人就是曾赫。

    他穿一身浅蓝色的西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他似乎真的听到了了什么,进门就说:“打扰你们了!芷晗,这是我母亲包的水饺,她要我给你送来的。我看你们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你刚才说你母亲包的水饺,你母亲不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母亲的病好了,她现在会做饭,会打理家里。”

    “那你都没告诉我啊?”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看来,林芷晗的顾忌只是片面的,她一直以为曾赫最近又有了新的相好了,没想到,他母亲的病好了,想必是一家子人在忙着开心吧。

    林芷晗的心里忽然是满满的歉意,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曾赫解释他第一眼可能到的景象。

    曾赫没有正眼看那个蹲在屋顶上说着一些无耻的话的男人,在他看来,林芷晗是喜欢梁上君子的,至少,从她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到她对他的贪恋。

    曾赫其实是没有忘记曾经答应林芷晗修屋顶的事,但母亲能够清醒地重新来到他们父子身边,终究是生命里难得的喜事。

    曾赫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林芷晗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并带林芷晗去见自己的母亲,让母亲也开心开心,毕竟,儿子找到自己中意的姑娘对做母亲的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喜事。

    余笙剑看着曾赫,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埋头做自己的事了。

    在余笙剑的眼里,曾赫是没出息的,一个男人软弱到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表达爱慕之感的话,这个男人就是懦夫。

    曾赫低着头,不说话,他似乎看到了令他更绝望的东西。

    林芷晗没有再挽留他,她觉得一个男人要是在乎一个女人的话,他是不需要任何人去教他怎么做?

    余笙剑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话,看到林芷晗扫兴而归,便在屋顶上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哎呀,曾哥哥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芷晗不管不顾呢?”

    “姓余的,你给我滚下来!幸灾乐祸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凭什么?问得好!就凭我有一个懦弱无能的情敌,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我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哦,没看出来啊,你还倒追你曾哥不成啊?”

    “王八蛋!”

    “对,我是王八蛋!敢爱敢恨的王八蛋!林芷晗,你听着,我是爷们,说话算话,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林芷晗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面对这样一个愿意把她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认真做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面对一个能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

    林芷晗微笑着:“下来吧,应该累了吧,吃点东西再干。”

    余笙剑乐得像个傻子:“呵呵,吃点东西就想干你了。”

    “滚。”林芷晗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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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离婚创可贴
    农尚武有一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觉得从二婶那里听到的话是故意捏造出来的,但又没有办法完全不相信二婶的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一担水跌跌撞撞地,刚一进门,放下水桶,扁担就啪啦地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房台子上边叹气便自个揉捏着肩膀。

    农宇刚从里屋走了出来,觉得父亲的表现着实有些奇怪:“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哦,没有的,有点累,歇会。”农尚武回答。

    农宇刚看父亲的脸色,觉得一定有什么事,但父亲又不告诉自己,也就没有再多问,将两桶水哗啦哗啦地倒进了水缸里。

    农宇笙还在里屋看着一部电视剧,嘴里不停地骂着:“这臭女人,背着男人在外边偷情,被当场捉住还死不认账,这男人也太熊了,居然还舍不得离婚。真是龌龊至极。”

    农宇刚掀开门帘,进去说:“哥,你当你几岁呢?电视剧那是骗你这些傻子的,你那么投入干撒,爸好像不舒服,你也不帮忙挑水?”

    “行了,就你会卖乖,好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砸不去啊。”

    “我去,我去了谁做饭啊,妈又不在。”

    “得得,我不看,不看,总行了吧,得瑟啥,不就会做饭吗?好好练吧,到时候找个老婆好伺候人家吧。”

    “好啊,伺候就伺候呗,咱爸不也是一样伺候咱妈,就你,就你志气大,可惜没人愿意让你伺候?”

    “你”

    农宇笙生气地走了出去,仔细想想农宇刚的话,虽然可气,但却实在,交往了这么多女孩子,没啥没有女孩子愿意死心塌地跟着她的,是不是自己太专横了,太私心了呢?

    耿芹菜在小学校与二叔话别后,兴高采烈地往家里走。

    这是一条熟悉的乡间小道,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鸣叫着,那口井就在这样僻静的小道上,只是在井沿周围,是用木头搭建的踩台,只有踩在踩台上面,才能打上水。

    耿芹菜在路上遇见几个人,都很熟悉,看见她,却绕道行走,而且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的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她真得担心二婶回到村子里把二叔跟她的事散播了出去。

    农凤竹倒是个奇怪的孩子,她在家里呆不住,尤其是耿芹菜不在家的时候,她更是心急火燎的,家里那两个哥哥,更是和她南北不着调,说不到一起去。

    无意中听到二婶和农尚武的对话,她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眼看着农尚武独自痛苦但又没办法安慰他,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是农尚武半路上将她捡了回来,她才有了落脚之处。

    为感恩,农凤竹决定帮助农尚武这一回,但对于男女之事,她还真的不理解。从她的角度来说,农尚武对农凤英一片热情,就连洗头发这样的小事都帮她洗,而耿芹菜呢,对农尚武也是唯命是从啊。

    农凤竹很难理解耿芹菜的作为,但从内心讲,是农凤竹根本没有勇气相信耿芹菜会背叛自己的男人农尚武。

    看见耿芹菜高高兴兴地从这边走了过来,农凤竹迎了上去,一把抓住耿芹菜的衣袖,装作可怜的样子乞求:“妈,你干嘛去了呢?你走了我哥哥他欺负我,我爸也是板着一张脸,好像我犯了什么错误似的。”

    农凤竹就是脸上有块疤,脑袋是很聪明的,比农宇笙,农宇刚都强,关键的时候她懂得撒娇,懂得获取别人的信任,比如她可怜兮兮地乞求耿芹菜,为的不是真的希望得到她的同情,而是想从她的嘴中获取点什么重要线索。

    “哦,你哥哥欺负你?就拿农宇笙吧,让他等着,今天回去就不准他吃饭。”

    “嗯。”

    “对了,你刚才说你爸也不高兴了,为什么呢?”

    耿芹菜终于问道农凤竹意料中的事,心里美美的,为自己初步计划成功的第一步而庆幸。

    “我也不知道,爸为啥不高兴,担了一担水,回家就把扁担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台子上发呆,谁叫都不应。

    “哦,是嫌我出去了吗?还是”

    农凤竹新鲜,还是什么呢?难道?她真的想问,但忽然觉得一下子没有了继续询问的勇气。

    “凤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

    “没有。”

    “凤竹,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也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有事我希望你不要藏着掖着。”

    “妈,我今天听见二婶跟我爹的谈话来着。”

    “哦,那你信我还是信你那二婶呢?”

    “看妈说的,我当然信您的话了。”

    “那就好的,妈不会有事的。”

    农凤竹一路搀扶着耿芹菜,便说便笑地进了家门。

    院子里静静的,外面晾着几件衣服,东倒西歪地搭在晾衣绳上,看样子,不是农尚武洗的,就是农宇笙洗的,就那晾衣服的水准,绝对够得上是大师级别的。

    从厨房的窗子里,飘出一阵香喷喷的菜香味,偶尔可听见锅铲与锅的碰撞声。

    耿芹菜刚走到院子里,农宇笙就迎了出来:“妹,你怎么跟妈一起回来?是不是偷偷去找妈了?”

    “哼,管你啥事啊。我愿怎么样就怎么样。”农凤竹故意把头扭在一边。

    “妈,你看看,你都把她宠成啥样了啊?这样下去,就是嫁了人,也是给男人戴绿帽子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她是你妹妹。”

    “她是我妹妹?不就是我爸半道上捡的一丑女孩吗?还在我们家横行霸道的,还敢跟我争宠?”

    “住口!”咣的一巴掌,没等农宇笙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安安稳稳地落在自己的脸上了,一阵疼痛感由内而外让他始料不及。

    农宇笙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捂着发疼的脸站了起来,唯唯诺诺只有往后退的份。

    “爸,我不是故意的。”农宇笙解释着。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对待杏儿的,你忘记了吗?到现在让你妈和你姨的关系一直闹僵,不就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吗?你还好意思在这跟农凤竹叫板?”

    农尚武在这个家,一般不会发火,一旦发起火来,就算农宇笙再怎么无理,他还是会怕三分的。

    一段简单地官司就这样理得很清楚了,最终的结果是农宇笙不仅跟农凤竹道歉还被饿了一个晚上当做惩罚。

    让耿芹菜感到意外的是农尚武竟然格外的冷静,他并没有像农凤竹说的那样,板着脸,一如往常的平淡,端饭,说话,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农尚武的平淡让耿芹菜开始害怕,有两种可能来断定他的做法,第一,他对她失望至极,不再抱任何希望了。第二,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耿芹菜这两天格外的小心翼翼,她甚至不敢出门,她怕自己和二叔的一个眼神就可以使农尚武对她判了死刑。

    几天的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下来了,农尚武依旧那样微笑着,依旧帮她打理各种家务,甚至时刻关心耿芹菜和大婶的关系,这让耿芹菜感动得不行,在内心,她发誓与二叔老死不相往来,毕竟二叔已经有了二婶,而她已经有了农尚武这位大度得惊人的男人,她应该感到知足。

    有好一阵子都没有看见大婶了,村上有人家小孩过满月,农尚武这种人是很会理事的那种人,所以,不论村里谁家办什么事都缺不了请他帮忙,巧的很,耿芹菜叶被叫了去做厨师的下手。

    在耿芹菜去的那天早上,因为走得太匆忙,她突然想去上个厕所,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个厕所,虽然杂草丛生,但好歹也是藏身之所。

    耿芹菜刚蹲下来,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过来:“我说的你还不信,我是亲眼看见他们在小学校的教室里怎么关门,怎么拉窗帘,真没想到,那老东西干女人的劲可真不小,看来,你没把你老婆喂饱,要不然,她怎么会背着你去偷人呢?”

    耿芹菜听见这声音,差点没晕过去,没错,这女人便是大婶,耿芹菜的姐姐。

    “我不明白了,你难不成就是为了农宇笙侮辱了杏儿所以才对芹菜报复吗?”这个声音,几乎让耿芹菜昏厥过去,对,正是耿芹菜的男人农尚武。

    “不是的,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呢?那是孩子的事,我怪不了她。只是我不想看到你这样老实的人被他们那样不当人,说实话,芹菜虽然是我妹妹,但她不敢昧着良心和别人在一起,她在歪路,我做姐姐的,怎么能看着妹妹走歪路呢?”

    耿芹菜想到那天在小学校看到大婶,她出了说一些风凉话,再也没有发现她对自己有什么关心的地方啊。

    耿芹菜一直不明白农尚武为啥一直这么淡定,她总以为农尚武的心里是有她的,还是很信任她的。

    先是二婶的挑唆,接着是大婶的怂恿,他怎么还可以做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一样呢?

    二叔总是在家受气,二婶这一回又回了娘家,而且还扬言要和二叔离婚呢?

    二叔的家里,像炸了一样,每个人的话题都离不开二婶,大概除了二婶的娘家人,没有几个人愿意相信二婶的话是真的。

    二婶平时就是那种说话不着边际的人,好好的事,经她一搅合,就变得乱七八糟的了,因此,和二婶比较起来,二叔的有力面始终大于二婶,就算二叔不说话,二婶也是赢不了。

    二婶跑回了娘家,这一次,家里人的反应是特别的尖锐,平时,二叔的岳父会向着二叔,这一回,那老人家听到女儿的哭诉,气得拳头都攥起来了,那样子,如果女婿在场的话,一定能把他从墙缝里砸进去。

    二叔自知理亏,又不敢把事实的真相全盘托出,只好一半真一般半假地给家人说了,家人稀里糊涂地,说是二婶给男人不撑体面,就算男人再怎么不对,也不应该跑到小学校去闹啊,太丢人现眼了。

    二叔自然心里惬意地很,但实际上呢,他是看见耿芹菜就产生了邪念,这话是他给自己的定义,恐怕只有耿芹菜知道。

    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让耿芹菜和二叔都感到他们是最合拍的一对,可实际呢,如果真的在一起,会不会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呢,谁也说不准。

    最近,村上的事多,作为村长,二叔更不离不开村委会。

    二婶回娘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二叔不知道是忙还是找个借口不想去。这恐怕只有二叔最清楚了。

    社火刚从镇上回来,都钻在教室里卸妆换衣服。

    耿芹菜,急忙换好了衣服,往出走,被二叔一把给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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