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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在夕阳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凤凰来仪
    “为什么躲我?”

    “没有。”

    “还说没有,这会要不是我跑得快,不是又让你溜掉了吗?”

    “我想安分一些,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可是我想离婚,你也离吧,离了我们在一起,不用再过这种煎熬的日子了。”

    “你胡说,不可能的。”

    “你等着我。”说着,便扑过来要拥抱耿芹菜。

    二叔这种饿狼扑食使耿芹菜很尴尬,毕竟这里是社火散场的小学校的教室里。

    但是,二叔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人看他们在一起疯狂的样子,甚至觉得是一种享受。

    二叔一边说着温柔的话语,一边走上去,趁着耿芹菜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将她再次俘虏,如亲吻,如摸胸。

    每一次好像都是预料好的,每一次他们正在进行时就会有特别的动作发出来,这让两个人都很不爽。

    听到响声,耿芹菜迅速追了过去,她看见了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她扑腾地一下坐在地板上,大声哭喊着:“混蛋!你想毁掉我吗?被他发现了,他刚才亲眼目睹了着一切啊。”

    “快起来,别哭了,看见了就看见了,反正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知道了反而好。”二叔扶耿芹菜起来。

    农尚武一路小跑着从小学校出来,他来不及看清自己狼狈的样子,一头扑进被窝里,蒙头大哭。

    农凤竹几乎吓到了,她头一次看见弄尚武有如此落魄的举动,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站在农尚武的身边:“爸,您觉得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农尚武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猩红的眼睛:“凤竹啊,我已经尽力了,没办法了,离吧。”

    农凤竹到底是个女孩,她心思细腻,总觉得耿芹菜不像是那种背弃家庭的女人,而农尚武更是不像那种没有责任感的男人。

    她想安慰,却找不到一个好的突破口。

    “爸,您别多想了,休息一下,什么事等我妈回来了再做决定。”

    耿芹菜回来了,哭丧着脸,低着头,一直做在炕沿上不说话。

    农尚武开口了:“离了吧,我按你的意思,随了你的心意,下午我们去办离婚手续。”

    耿芹菜的眼泪流了下来,拉着农尚武的胳膊说:“老农,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的,你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做让你很伤心,说实话,真的离了,我还是不会习惯没有你的日子的。”

    农尚武被耿芹菜这么一哭泣,心里拨弄得不是滋味,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回答耿芹菜。

    “随你吧,你要离婚,我这就随你办手续,你要是不相离,那我也没办法,但是,不离的话,你不准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来往了,你不是孩子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我尽量在努力做一个让你幸福的男人,你能走到今天这地步,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我,是我做男人做得太失败了。”

    耿芹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没想到农尚武这个男人亲眼目睹了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场面,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宽宏的话,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嗯,我一定不会再和他来往,从现在起,我一定好好待你。”

    是谎言也好,是甜言蜜语也罢,农尚武信了。

    农尚武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实诚的人,对外人不苛刻,对自己人更是如此。

    二婶在娘家呆了一段日子,二叔始终没有去叫她回来。

    二叔以为二婶会呆到没趣自己回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法院的一张传票。

    就这样,二叔不费吹灰之力就和二婶离了,家里老人留的一点家产都给了二婶。

    每一天,二叔都孤零零地想着耿芹菜,有时候甚至偷偷在农家的周围去打听耿芹菜的一些消息,真是可怜又可悲。

    回到家里的时候,房子里空荡荡的,灶台上的灰尘都落了一层,这个时候,他好怀念二婶,毕竟,二婶在的时候,他至少还能吃上一顿饭,被窝里至少是暖暖的。

    有一天,他听见农尚武和妻子并没有离婚,他觉得自己失算了,这是好大的一个陷阱,是他自己挖得,让自己跳下去了。

    耿芹菜真的变了好多,每天早早起床,为农尚武准备好鸡蛋和馒头,看他吃饱喝足以后才肯放心。

    农宇笙竟然有些不服气:“妈,您也不要偏得这么厉害了啊,虽然我爸是您的老伴,但我也好歹是您的儿子啊,您可以可以这么残忍呢?”

    “哼,只要一想起杏儿,我就觉得我对你还是不够狠心。”

    “啊,不会吧,妈,就这样要对我仇视一辈子吗?”

    “那就争气点,早点给妈找个儿媳妇,赶明儿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哇塞,妈,不会吧,我可没老妈那么魅力十足。”

    “去,少贫嘴,正经点,找媳妇才是正事。”

    二叔的心里空空的,他整天在寻找见到耿芹菜的机会,可是耿芹菜一直窝在家里不肯出门,于是,二叔,终于又打算起了追求二婶的主意。

    给读者的话:

    ( 醉在夕阳红  p:///2/2257/  )




第四十五章:外遇的婚姻岌岌可危
    谢岗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他每天除了定时去工地跑一趟,闲暇的时间总是卷着棋包裹走村串户地找人下棋,似乎想寻找一个真正和他厮杀的对手。+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对手总是没有找到,他很失望,忽然觉得,原来人生没有对手也是一件很沮丧的事。

    到了晚上,谢岗总是约上三五个朋友,商店里提上两瓶二锅头,到约定的地点一杯一杯下肚,伸出五指,叫嚣着,比划着,然后满脸通红,胡言乱语。

    回到家,一脚踹开门,一个猛扑,扑到炕上,然后踉踉跄跄地用食指指在亚娃的额头上大骂:“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啥都知道。”

    “别喊了,早点歇息吧。”亚娃去扶谢岗。

    谢岗胳膊一抡,满脸通红,盯着亚娃骂:“走开,甭装好人了,假惺惺的。”

    亚娃扑了个空,一下子扑在床头柜上,牙齿上流血了。

    “好的,我不和你计较,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离婚也行。”

    听到亚娃说到离婚,谢岗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许多,爬起来坐在床沿上说:“要杀要剐都行,就是不会离婚。”

    亚娃没有吱声,这是亚娃第二次和谢岗闹离婚,第一次,是一个误会,这一次,因为谢岗最近屡次三番的酒醉,屡次三番的夜不归宿,确实惹毛了亚娃。

    墙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屋子里静的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不一会,就听见谢岗呼呼地打鼾声,亚娃转过脸一看,谢岗鞋子没有脱,斜躺在炕的中间,占去了炕的一半。

    以前,谢岗总会跟她说东家的长西家的短,一个晚上的故事似乎很多,多的一个晚上都讲不完。

    临近春节的时候,谢岗一早上总是帮亚娃把缸里的水挑得满满的,因为谢岗知道,临近春节,亚娃要洗好多衣物,需要很多的水。

    亚娃洗衣服或是在厨房里忙活什么,谢岗都会陪在一边帮忙,有的时候,亚娃甚至觉得他很啰嗦。

    这一段时间,谢岗的变化很明显,以前,他才不会拿着棋包裹到处找人下棋,用他的话说,那是在浪费时间,人只有一辈子的时间,浪费在玩上,不值得。

    结婚这么多年了,谢岗从不在外喝酒,从没有整宿整宿不回家的记录,偶尔有事不回家,她一定会托人捎信回来或在公话亭打个电话回来。

    谢岗的变化让亚娃感到意外,她很敏感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第二句应该是:“是不是他遇见了比我合适的女人呢?”

    作为一个女人,担心老公有外遇是正常的,如果不担心,那意味着什么?

    如果一个人不在乎一个人了,那么就没有什么非要在一起的意义了。

    谢岗睡到晚上,感觉到口渴,翻身,没想到一翻身翻到亚娃的身上,亚娃刚感觉到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谢岗就爬了起来,走到饮水机旁,按动冷水键,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

    亚娃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自己还在梦中,不真实地抓了一把床单,结果,她发现,有东西刺到她的手心了,一股钻心的疼痛感。

    她差点叫了出来,但发现谢岗还站在地上,就下意识地用手捂了捂嘴。这种疼痛的窒息感是难以忍受的,她不想谢岗发现她其实一直都在半梦半醒之间。

    亚娃发觉,谢岗正在朝自己走来,她是头一次听到谢岗的脚步感到害怕,她甚至想逃避那样的喘息。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起来我们谈谈。”

    “谈什么?你的意思你都不表达的很清楚吗?”

    “那你不想跟我谈谈别的吗?比如李仁勇的问题,好歹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

    亚娃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果然不出乎她的意料,谢岗已经知道了她和李仁勇的事,关于他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在嚼舌根子,李仁勇是我的邻居而已,十几年不见,说说话有什么不对?&;

    “说话当然可以?那睡觉呢?”

    “谁说的?”

    “没睡觉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好歹我是你丈夫。”

    “疯言疯语。”

    “不敢承认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明天你喜欢的是李仁勇的东西还是人,告诉我?”

    “疯子,走开。”

    谢岗一把扯住亚娃的衣领,怒目圆睁:“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问问?在西安的时候,我全身上下不到100块钱,我给你买了一套化妆品,为的是什么?现在,你却在别的男人那里温柔了起来,你的良心呢?”

    “放开我!放开我!”亚娃抓住谢岗的手,似乎想把谢岗的手从她领口的方向扯下来一样。

    “我不会放手!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背叛我的结果。”

    谢岗放了手,用力撕扯亚娃的上衣,褪去内衣,露出洁白如玉的一对小馒头,樱桃似的小嘴挑弄着他如火如荼的**。

    谢岗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极具报复性和战斗性,似乎失去了理智。

    他双手不停地揉搓着亚娃的胸部,亚娃一个劲地反抗着,嘴里骂着。

    谢岗好像全然不顾亚娃的咒骂,又使上嘴了,用一张大嘴凶猛地吮吸着她的胸部,这个时候,亚娃的反抗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取之而来的是一串低吟的呻吟。

    “贱!贱女人!原来缺少的就是这个啊,早说啊,,哈哈。”

    “滚!”亚娃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充满了仇恨。

    谢岗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把撕下亚娃的内裤,用手指不停地玩弄她的身体。亚娃被压在身下,哭的勇气都没有。

    大概用手指玩了有半个小时,他这才把自己的东西送进亚娃的下身,像疯了一样左拐右转,再狠狠地用力捅一下,报复的**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亚娃看到谢岗疯了一样的折磨她,想到一个词:蹂躏。

    啪的一巴掌扇过去,谢岗躺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臭婊子,满意了吧!我要插破你,让你给我再搞别的男人。”

    “畜生!离婚!”亚娃说完哭泣着跑出去了。

    谢岗瘫坐在地上,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这一刻,看着亚娃哭着跑了出去,忽然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恼。

    窗外,黑乎乎的,还下着小雨,房檐上的水落下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谢岗没有想什么,拉开门就冲进了雨中。

    雨下得不大,但也不小,不一会的功夫,谢岗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脖子上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

    “亚娃,亚娃,你在哪里啊?”谢岗像疯了一样,房檐下,街道边,田野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他后悔不该那样粗暴地对待亚娃,心里像被一把匕首插上了似的。

    漆黑的夜里,乡间小路变得更加泥泞起来,雨,似乎越来越大,抬起头,满脸的雨水,谢岗抱着头蹲在雨中,痛苦,他的哭声消失在暗淡的夜色里,眼泪早已被雨水冲刷得无色无味,但内心,依然如刀绞。

    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桥,这座桥是村上为上学的学生修建的,每到下雨,望山沟会留下一股很浑浊的水流,汹涌,澎湃,学生们只有通过这座桥才能顺利到上学,放学。

    亚娃一个人走到这里,再往南边走就是回民的村子了,在那个村子里,曾发生多起奇怪的案件,比如,媳妇杀了婆婆,公公奸了儿媳等等一些违反伦理道德的事让她害怕又阴森,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家。

    小石桥的桥栏上,雕刻着一对狮子,惟妙惟肖,形象生动,亚娃用手抚摸着它,忽然觉得此刻离自己更近的就是这对石狮子,她忽然感觉自己活得很悲哀。

    她靠在桥栏上,望着天空淅淅沥沥的雨,想着被自己的男人如此这般羞辱和折磨,她真的想一头扎进这汹涌的激流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亚娃恨男人,想想以前自己为谢岗做的,牺牲掉的那些东西都换不来谢岗的一点点柔情吗?

    在问谢岗的同时也在问自己:“为什么抗拒不了李仁勇的诱惑呢?如果不是李仁勇,那谢岗现在还会不会这样冷冷地对待我呢?”

    一个对等平衡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

    亚娃被雨淋湿了身子,蜷缩在石桥上瑟瑟发抖,她心里不止一次地埋怨谢岗:“为什么?下这么大的雨,又是大半夜的,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吗?”

    谢岗发现外面的泥路更加不好走,中途回家又拿了手电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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