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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常甜甜这才急忙拉过来身边的毛巾被遮盖住自己的身子。

    “常甜甜,你怎么也跟我来这一手呀?你们怎么都看我的老公好呀?”

    这时候的柳艳艳,一点儿酒意都没有了。她极其愤怒的看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是的?”

    柳艳艳气愤已极,不等常甜甜说完话就打断了她。

    “哦。甜甜。快穿上衣服吧。”

    我和常甜甜相对于柳艳艳夫妻来说,都是第三者,这个时候我得想着为常甜甜解围呀。常甜甜听了我的话,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拿起放在地板上的衣裤,走进卧室去穿衣服。柳艳艳的老公也乘机去穿自己的衣服。

    柳艳艳和她的老公再没什么话可说,我也不知道插什么嘴,只好三个人干坐着,似乎就等常甜甜出来。这如果不是柳艳艳夫妻都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仅仅一方抓住另一方的现场,那一定会闹得不亦乐乎。可是现在双方还能说什么?唯一让柳艳艳气愤和不解的是,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这常甜甜怎么也上了她老公的床呢?如果说,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自己还发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这常甜甜跟她老公也发展到这一步,她是从来没想到的。我当时就想,现在的男女上床,几乎就没有什么发展过程,想了,看上了,就像握手那么简单上床了。快乐了,爽了,舒服了,就美了。

    常甜甜从屋里出来,状态很正常,甚至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常甜甜,你滚吧。就算咱们从来不认识。”

    柳艳艳怒视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今天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你来说是一样的。就像今天如果你不领方舟来这,也会领其他男人来这里是一样的。”

    按照以往的思维推断,本来处在这种境地的女人应该感到理亏羞惭的,可是听常甜甜的口气,倒是她在教训柳艳艳。

    “你少废话!我宁可看到另外十个女人跟他,我不愿看到你们跟他。”

    我知道,柳艳艳所说的“你们”是指常甜甜和俞欣等同学们。

    “艳艳……”

    “甜甜。别说了,你先走吧。有话以后找机会再说。”

    我劝常甜甜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还要多不少口角和烦恼。

    “那好吧。方舟。再见。”

    常甜甜明白了我的用意,是想让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她边答应这边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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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你也走吧。”

    柳艳艳像命令一样对我说。

    “啊?我?”

    我迟疑了一下。但我没马上走。我想如果我走了,他们夫妻两个说不定要爆发一场战争。那吃亏的肯定是柳艳艳。

    “艳艳。你也回家吧。”

    我劝柳艳艳。

    “你走你的。别管我。”

    柳艳艳恶狠狠的对着她的老公告诉我。

    柳艳艳的老公一言不发,对我也没任何表示。一个得到许多女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跟了别的男人,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艳艳,走吧。这个时候争不出什么名堂来。别生没用的气了。”

    我轻轻的拉着柳艳艳的胳膊。

    “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柳艳艳虽这么说,但语气已经变得柔和一些了。

    “艳艳。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离开比较好。”

    我这回用了一些力气拉起她就走。柳艳艳没有摆脱我的拉扯,而是随着我的力量,跟我离开了她的老公。“呸!”

    出屋时,柳艳艳朝着她老公坐在沙发上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我当时心里想,这就是女人呀,你自己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男人上床了,干吗还跟男人计较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完啦?

    “艳艳。消消气。好好睡一觉。这一下午一晚上够累的,又生气,好好休息吧。想开点儿,不都这样吗?自己活自己的吧。”

    我把柳艳艳送到她家里,她由于没了兴致,也没留我,我叮嘱她几句就走了。

    本来我和柳艳艳这大半天折腾得很快活,因为这一巧遇,把我们四个人的好事全给糟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是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明显减少。算算,从柳艳艳家到我的住处也就四五站地,我没有打车,干脆往会溜达吧。

    我全身松松垮垮的走着,想着来北京这四十多天的日子,除了工作十分顺利外,这艳福真的不浅。不仅跟几个女同学亲密得上了床,跟新单位的女同事也在床上折腾得不亦乐乎。是我不检点吗?是我不正派吗?是我很努力的勾引女人吗?是我强人家女人所难吗?不是。都不是。甚至可以说这些女人在勾引我,在主动地跟我上床。只是因为我需要,我喜欢,我没有拒绝她们,我才和她们一个个地进行了成人间快乐的游戏。

    实际上,说这些女人勾引我,也是对这些女人的不公平。因为他们也都没下什么功夫、没用什么技巧,就达到了和我上床的目的。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相互吸引。她们看我不会拒绝,才大胆的邀我和她们上床;我看她们很有和我上床的**,我才毫不犹豫的尽量满足她们在床上的需求。这种事情纯粹是男女双方的心有灵犀,心领神会。否则,一点儿蛛丝马迹没有,谁都不会贸然行事。

    快走到单位宿舍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白社长的手机号,这么晚了,领导找我干什么呢?

    “喂。方舟。你小子今天一下午一晚上搞什么去啦?我打了多次电话你都关机。是不是跑哪甜蜜去啦?”

    这个风流的白社长,对这种事情是一猜一个准儿。可是尽管彼此心里明白,但这种事情明明白白的承认还是不行的。我是不想让手机来电影响我和柳艳艳**的兴致,才有意把手机关掉的。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

    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

    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

    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导’,领导就那么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

    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

    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

    白社长笑了。

    “嗬?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呀。”

    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

    我和白社长坐在长沙发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

    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

    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导不满意,那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

    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

    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乎的,又那么不可置疑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

    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下什么都藏不住。”

    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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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咱们搞新闻或者搞文学的都追求形象生动,我觉得把军人太太称为‘军用品’,这就是一种生动。+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只是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绝对有意思。既说明问题,又很能使人产生联想。”

    “讨厌吧你呀。还解释。”

    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头捶了老白肩头一下。

    “呵呵。方舟,想听这个典故吗?”

    老白问我。因为他如果问童童,童童就是满心想听,也会心嘴不一,说不想听。那老白就讲不成了。

    “想听。很想听。”

    老白要讲段子,我肯定会极力拥护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话来。酒桌上讲的段子,都是黄的。”

    童童微笑着说。

    “怎么?黄段子你不敢听?”

    老白明知故问。

    “我这个年龄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没听过还是什么没见过?哼!”

    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讲给你们听。”

    老白来了兴致。“有个炮兵连队搞演练,向一座山跟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射炮弹。连长手握望远镜观察炮弹打靶的情况。头两发炮弹落下后,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草和树枝。可是第三发炮弹落下后,却飞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后来的炮弹落地,又飞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内裤。在一发炮弹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内裤也飞了起来。连长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迅速挥动手中的小旗,示意演习暂停。随后,带上两个人,乘上军用吉普车,疾驰赶到炮弹着落点察看。连长下车一看傻了眼,一对**男女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脸惊恐,女人嘤嘤抽泣,还浑身抖动着。两个人浑身大部分都被炮烟熏黑,显得露出的皮肤更白、更亮。连长还没结婚,即没自己体会过男女情事,也没见过赤身**的女人。紧张和难为情之下,像指挥演习一样,向同来的两个人一挥小旗说:‘回去。多大个事儿呀?还值得用炮轰?’”老白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

    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

    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

    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

    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

    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

    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

    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

    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

    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

    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

    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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