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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为尊者讳,尊者得有可以讳的事情呀?假如尊者所有的事情都不用讳,你还为尊者讳什么?啊?哈哈哈。”

    “你真的没有可讳的事情?你做的事情都天衣无缝?”

    “你什么意思?跟踪我又审问我。哼哼!你就不怕我给你穿小鞋?啊?”

    “我不想让你给我穿小鞋,我想让你给我穿衣服。”

    袁媛说完这句话,娇羞的低下了头。

    “啊?啊。这话怎么理解?穿衣服的前提是脱过衣服,衣服没脱过还用得着穿?哈哈哈。”

    “哎呀。讨厌吧你。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嘻嘻嘻。”

    袁媛拉起了我的胳膊。

    “讨厌还紧着贴我。”

    “女人不是贱骨头吗?就想亲近讨厌的男人。怎么啦?”

    袁媛干脆依偎在我的身上。

    “嗨嗨。注意点儿,这里人来人往,别让熟人看见。该有人喊抓小偷了。”

    “抓谁?谁是小偷?”

    袁媛没有明白我的话。

    “抓我呀?我是小偷呀?我这不是偷人家的女人吗?啊?哈哈哈。”

    “方舟,你可真贫。”

    袁媛使劲捶了两下我的后背。

    “真的。袁媛。让人看见对你不好。传到你老公耳朵里可就麻烦了。”

    “我才不怕呢。我老公在我手里有短处。他知道我这样,还心理平衡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

    “走,陪我去唱歌。我这个月的工作量完成了,该轻松轻松了。”

    “去哪唱歌?歌厅里乱乎乎的。到了那里,那些袒胸露腿、虎视眈眈的小姐还不把我抢喽?到时候你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哈哈哈。”

    “你别臭美了。你跟小姐不谈好价钱小姐就抢你?卖笑卖笑,笑的程度是靠卖的价钱决定的。你没说好怎么买,人家还没想好怎么卖,你求人家,人家都不去呀,更不要说人家抢你了。嘿嘿。”

    “嗨。袁媛,你还挺懂这方面的行情。一般这方面的行情女人是搞不大清楚的。你怎么搞这么清楚呀?”

    “这种事情现在不到处都是呀?网上你随便看看,其他媒体上也有不少报道这种事情的呀。”

    “那你也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搞得很清楚嘛。”

    “什么叫我很关注呀?新闻工作着嘛。就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社会的角角落落都了如指掌。你这个新闻工作的头头对这个还有偏见?”

    “对别的事情当然没有偏见啦?对一位女士、还是我的女部下,如此了解色情方面的事情,我还是要给予关注的。嘿嘿。”

    “你关注女部下这方面的动态,不是从工作出发吧?是从你自己的某种需要出发吧?啊?哈哈哈。”

    “哎。袁媛,说正经的,我下午还有事情,改天我陪你去唱歌好不好?”

    “咳。你什么意思?不愿跟我去玩儿?别人请你你怎么就那么痛快呀?”

    “谁请我呀?你怎么知道有人请我呀?”

    “装吧。你挺会装的。你以为有认请你我不知道呀?现在这种事情没人藏着掖着了。都美得溢于言表。都当作自豪的事情向别人倾诉。女人心里更存不住事情。你跟谁好啦?你跟谁好谁就跟我说了。要不我还不敢邀请你呢。”

    “哎呀。袁媛,你可别乱说。谁跟你说谁就是逗你呢。这种事情真有还能对别人说?对别人说的肯定就是假的。再说了,你们都这样对别人说,我哪还敢跟你们出去玩儿呀?出去了你又对别人说,我不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啦?这年头,女人都疯了。”

    “从古到今,都是你们男人疯。只有这个年代女人们才解放一点儿,疯一疯怎么啦?我看女人们疯得还不够。现在‘鸡’到处都是,什么时候‘鸭子’到处都是,就算女人和男人享有同样的待遇了。嘻嘻嘻。”

    “袁媛同志,我可提醒你,政府打‘鸡’还紧忙呢,你还在这鼓动发展‘鸭子’,跟政府唱对台戏,你可小心别砸了饭碗。啊?哈哈哈。”

    “嘿嘿嘿。又假装正经。骗小孩子呀?政府打‘鸡’也是吓唬吓唬,要是真打,能到处都是呀?‘鸭子’少也是市场需求不大。女人要是像男人那样开放,市场需求很大,‘鸭子’就自然会像‘鸡’一样都出都是。”

    “嘿嘿。好。既然你对这方面这样有研究,以后咱们都市报就专门开个‘鸡鸭专版’,由你来主持。你还可以经常体验体验这方面的生活。哈哈哈哈。”

    “哎呀。方舟呀,你这家伙可以说是五毒俱全呀。人家读者看你的文章,还以为你是个儒雅正派的正人君子呢。想不到你会是这个流里流气的嘴脸。嘻嘻嘻嘻。”

    “人。都是多面性的。文章中的我是真实的;这样的我也是真实的。换一个环境的我还是真实的。真实的人,就应该随着环境的转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角色。一副脸孔或者一根筋的人,那才是最虚伪的。因为人本来是复杂多变的,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同一副脸孔,那肯定是装出来的。”

    “嗯?又道理。俺们的领导就是不一般。能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不错。挺会狡辩的。嘻嘻嘻。”

    “嗨?你这是表扬我还是讽刺我呢?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呀。”

    “哈哈。这样的领导给我穿什么我都会很舒服。”

    袁媛借机把话题转到那方面上来了。

    “你真不去陪我唱歌呀?”

    “真的去不了。袁媛。改天我一定陪你去。”

    我想到这绝不仅仅是唱歌,所以要换一个时间,连续作战我也真受不了。这就像吃饭,饿着撑着都不行。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有个诗友会,明天晚上又该活动了。我是这个诗友会的召集人之一。正式邀请你参加明天的活动,你肯赏光嘛?”

    “好啊。这活动不错。现在还有这些朋友搞这么高雅的活动,不易不易。我对诗还真很有兴趣呢。”

    “我从你的文章里看出你对诗很有研究的,所以,就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活动。不过嘛,活动形式新颖一些,但愿你能接受呀?”

    袁媛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神秘。

    “好呀。形式新颖很好。总是死死板板的没意思。能告诉我是什么新颖的形式吗?”

    “哈哈。给你留点儿悬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呢,从我对你的了解看,什么新颖的形式你都无所谓。你是什么新鲜东西都能接受的主儿。嘿嘿。”

    “嗯。差不多。这你算了解我。袁媛,你回报社吗?我该赶回报社了。”

    “啊。我没什么事情了。想逛逛。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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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袁媛跟我拜拜之后,直奔喧闹的西单大街而去。+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我看着袁媛的背影,看着她瀑布般的垂腰长发,灵活扭动的腰肢,左右均匀摇摆、大小适中的圆臀,想着在近几天的某一个时间,这些有极大魅力的东西都要为我所拥有,我的心里好美好美。

    我们报社所有工作程序都理得很顺。北京市民对我们的报纸越来越认可。大有可以跟老百姓原来最喜欢的晚报平分天下之势。

    老白的官也当得很溜,志得意满,游刃有余,潇洒风流。

    部门这点儿工作驾轻就熟,随意安排安排就很容易出彩儿。部门的同志们工作心情愉快,效率也高。不用我太操心,稿子质量和编排质量都不错。当然效益也很可观。编辑记者每月都能挣到七八千元钱,我这个部门主任当然要比他们高一点儿,接近一个数吧。这个收入标准,在北京生活也绰绰有余了。

    当工作着是愉快的时候,那么感觉时间过的也是很快的。一天多的时间,真就在不知不觉间倏忽过去了。

    “哎。头儿。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袁媛几乎趴在我的耳边说。

    “走?去哪?”

    我愣了。

    “咳。你这忘性脑子。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今天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真让我生气。”

    袁媛佯装生气。会讨男人喜欢的女人都会这一手。这样比笑嘻嘻的讨好男人更容易让男人接受。

    “嗯……嗨嗨。该死该死。我还真给忙忘了。对对对。去去去。咱是干什么想什么,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算了算了。你还真像人家说的那种三大作风呢,表扬与自我表扬。”

    “你也知道什么所谓的三大作风?”

    “嘿嘿。谁不知道?饭桌上不是总有人重复吗?理论联系实惠,密切联系领导,表扬与自我表扬。嘿嘿。”

    “这可是讽刺那些贪官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啊?小心我给你穿一双三寸金莲的玻璃鞋。”

    “嘻嘻。还是那句话,你给我穿什么我都喜欢。呵呵。”

    像袁媛这样有风韵的少妇,喜怒嗔怪都会令男人心弦拨动。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好。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

    “嘿嘿。早准备好了。只欠东风了。”

    袁媛向我抛了一个非常具有挑逗意味的媚眼儿。

    “什么时候走呀?”

    “我不正问你吗?”

    “啊。我?十分钟以后就可以离开。”

    “那好。我在贵州大厦下面等你。我的车号你知道吧?”

    “不是‘京bs-8898’吗?我找你就是了。”

    “好的。不见不散。”

    袁媛扭动着肉感又柔软的腰肢出去了。

    我把散落在桌子上的稿件和函件收拾了一下。又关掉电脑,问问老白是否还有事情,就逢人便打招呼的走出了办公楼。

    昨天晚上,我回来后还记着袁媛和我说的参加诗友聚会的事情。躺在床上,我还顺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古诗和现代诗集,温习了几十首我曾经背得滚瓜烂熟、如今已经有点生疏了的诗篇。我知道,诗人,尤其是现在的年轻诗人,一个个都自命不凡,目空一切。在常人眼里一文不值,自己却把自己看得重于泰山。在诗人的圈子之外,他们几乎被世人遗忘,可在圈子内部,他们甚至还把自己看成是举世皆醉惟其独醒的超凡脱俗的圣人。对我这样一个新面孔,他们一定会更加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架势。我不想让他们难堪,可也不想让我自己尴尬,所以,我必须要有一点应付出现各种情况的准备。好让他们很自然、很平等地接受我。

    袁媛坐在车里。我从车窗往里看她时,她正对着车内的后视镜,用睫毛刷精心的打理自己长长的睫毛。“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必将万古流传。

    “可以上车吗?”

    我敲敲袁媛的车玻璃。 、“当然可以。”

    袁媛应着我的话,仍没有停下手中的睫毛刷。一个女人,当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还十分认真的修饰自己的时候,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在意程度就很不一般了。

    “我说袁媛,咱不是去相对想吧?干吗这么仔细呀?”

    我装傻。

    “嘿嘿。相对象倒没这么认真过。这跟相对象可不一样。不是相对象,胜似相对象。诗人们都是完美主义者。在完美主义者的眼睛里,任何瑕疵都是会被放大无数倍的。再说了,跟领导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不能给领导脸上抹黑呀。哈哈哈哈。”

    袁媛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开始收尾。

    “袁媛,你能先给我透一点儿这个诗会主要的活动形式吗?我好有个思想准备。免得到时候不知所措。”

    “呵呵呵呵。领导。你还挺认真的。今天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到时候就看你临场发挥,看你具有什么样的应变能力。嘻嘻嘻。”

    “袁媛,你就害我吧。你是成心让我去出洋相吧?我昨天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跟你去参加诗会呢?真是鬼迷心窍。”

    “哈哈哈。那不是鬼迷心窍,那是色迷心窍。啊哈哈哈。”

    袁媛笑得胸脯子乱颤。

    “色迷心窍?色迷心窍也是你想引诱我。嘿嘿。”

    “美吧你。咱们两个用不着引诱,直说就行。嘻嘻。”

    “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哪天我想起你来,就直跟你说啦?哈哈哈。”

    “好呀。我想起你来也跟你直说。你不会介意吧?嗬嗬嗬嗬。”

    “彼此彼此。只要你不介意,我还会介意?男人嘛。哈哈。”

    “追求情爱的满足,不应该仅仅是男人的专利。你不要得意男人就可以这样,女人就不该这样。女人在这方面也不逊于男人的。摆脱封建枷锁的女人们,如今也都在努力寻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你说的幸福生活,是否应该界定在‘性’上面。叫‘性福’生活比较准确?”

    “可以呀。我不反对。这样说应该是准确的。因为通常所说的幸福生活,常常是由物质生活带来的。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幸福生活,主要是精神心理的感受。当然,这种感受也是由物质、准确地说是由身体带来的。细致地说,‘性’是物质的,但它所带来的‘福’的感觉是精神的。所以,叫‘性福’比较准确。”

    “哎呀。真想不到我的部下对这方面的事情都很有研究。”

    “啊?你的部下都很有研究?还谁跟你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啦?说走了嘴了吧?那就坦白坦白吧。”

    “呵呵呵。我随便说说。并没有所指。嘿嘿。”

    “领导,别那么不自然好不好?别那么不真实好不好?这种事情很正常呀?你干吗还回避呀?这可不男人了吧?哈哈哈哈。”

    “袁媛呀,你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上什么套呀?还没到地方呢,你就紧紧逼我。”

    “哈哈哈。我们的头今天紧张了。我怎么逼你啦?我是顺着你的话问你的呀。你有不说的权利。可是呢,你不说我也看到一点儿蛛丝马迹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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