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呵呵。真好玩!”
唐婉的手温热柔软。
“嗯。嘻嘻嘻。好舒服!”唐婉的乳乳往下面垂着,更加性感。
“哎呀!这样停下来抚摸抚摸、调解调解,要不你这么猛,太受不了了!我的天呀!真是别有境界非人间呀。我的妈!这是什么感觉呀!啊!哈哈呀!”
白白亮亮的唐婉的身子,已经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油油腻腻的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她满头的秀发向下垂着,偶尔回过头来,我也看不见她的完整面容。在这种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就更有滋有味有激情有干劲。
“小小宝贝。我算服了你。跟我亲密过的女士,主动的也不算少,可是像小小宝贝这样激情蓬勃、花样翻新的真是不多见。哦呵呵。”
我和唐婉暂停下来,相互轻柔的抚摸着。
“哦呀哈哈。哎呀!小宝贝用手指头轻拨我的**头,我的浑身都酥痒痒。哟呵呵。哦呀。不行呀。小宝贝,动起来吧。”
唐婉被我抚摸的又燥痒难耐了。
“呵呵呵。小小宝贝,我这里也被你揉搓的蹦蹦直跳了。哦嗬嗬。嘿嘿嘿。来了。”
我说着,使劲的掐紧唐婉的腰臀连接处,连续猛烈冲击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好好!好好好!”
唐婉伴着我的连续冲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即使这种声音传出室外,除了散布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就是被在隔壁做着同样事情的同类所吸纳。这种吸纳,只会产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良性的互动。而这种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住在这里的所有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哦呀。小小宝贝,你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呀。哎哟。”
我顶着唐婉继续向前爬着,唐婉在我的冲击下浑身泛着潮红。
“哦呀。这农家院,太过瘾了。嘿嘿。真棒!”
唐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哦哦哦。小小宝贝,你要干什么?”
唐婉爬到炕柜旁,一条腿高高抬起,把脚搭在炕柜上,另一条腿仍跪在炕上。这样,她最宝贝的地方就大大的被拉开张大了。
“呵呵呵。这你、你还不、不明白呀?继、继续吧。”
我觉得,唐婉这个动作,对我更深入的进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哦哦。小小宝贝,你可要坚持住呀。我可继续深入了。哈哈哈。”
我看到唐婉扭曲的腰身,看到侧身展露出的白白的**,看到她鼓胀的臀部斜侧所产生的更强诱惑,还有她张大的胯,所提供给我往纵深挺进的空间,这些都进一步刺激着我猛烈进入她的高亢激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没办法再克制,没办法还按惯常节奏进入唐婉,我几乎是以每秒钟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向唐婉挺进,我和她身体冲撞的“啪啪”声,更加强着已经达到顶点的内在冲动。
“嗬嗬嗬。耶耶耶。哦哦哦。”
我欢叫着猛打猛冲。
“哎呀!哎哎哎呀!你、你给我、我捅、捅到心、心脏了吧?啊啊呀呀呀!”
唐婉尖叫着浑身抖动。
“小小宝贝!小小宝贝!我、我、我我、哦嗬嗬。呃呀呀!”
在激情已经迸发的顶端,我明显的觉得,腹部有一股无法遏止的洪流,向着下体喷泻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嗬嗬嗬嗬。我的大宝贝呀!”
唐婉高声叫喊着,把放在炕柜上的那条腿灵活的一举,在我的眼前轻轻划了个弧线,在丝毫不影响我的东东在她体内插着的情况下又放到炕上。几乎是同时,她的右手反向一勾,就把我的脖子搂在她臂弯中。她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那里和我那里一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到唐婉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东东还在她那里一蹦一蹦地排放着残余的液体。
“啊呀!小宝贝,你的抽力太、太大了。我、我简直不、不能把握自、自己。”
我大喘着说。
“我、我也想要、要你了。你不、不给我,我也该叫、叫着要、要了。哎呀呀!我已经被、被你干得天、天旋地转了。我的亲、亲妈呀!”
唐婉满脸海水涔涔的扑在我的怀里。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嗬嗬嗬。这样最、最好了。两个人都、都需要、要的时候,就是同时达、达到高、**了。**的两个人同时达到**,这是**的最高境界。小小宝贝呀,咱们两个在一起干,真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呀。”
我和唐婉的喘息都渐渐平静下来,我的东东彻底完成这次使命后,也迅速的蜷缩起来,从唐婉的东东里悄悄的退出。
“啊哈哈!”
极度尽兴的唐婉,哈哈大笑着搬着我一块儿躺倒在床上,连着打三个滚之后,压在我的身上说:“小宝贝,人生快乐,还有什么能够超过此时此刻吗?啧啧啧啧。”
唐婉又连连亲我几口。
“嗯。嘿嘿。为什么有一句古话叫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就指这种快乐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的。嘻嘻嘻。啧啧啧啧。”
我又回亲唐婉几口。
“哎。小宝贝,咱们两个人在这宽大的炕上放开了折腾,你知道这种炕在它的原始意义上要睡多少人吗?”
唐婉问我。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你可问着了。要知道,我可是东北人呀。东北的乡镇里几乎都是这样的大炕。过去,也就是我们小的时候,每张炕上都要睡五六个、六七个人。还有的家里在同一间屋里设南北对面炕,一家三代十几口人就睡在这对面炕上。”
我说。
“嘿嘿。我就奇怪了。那么多人睡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挤一个的,夫妻怎么做这种事呀?他们不但做了,而且一个个地还生那么多孩子。”
唐婉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疑问。
“是呀。我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很快就弄清楚了。”
“哎哎。你知道呀?那快说说,快说说。”
唐婉焦急的催促我。
“真想知道?”
我有意拖延,让唐婉着急。
“当然想知道呀。快说呀。快说。”
唐婉压在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脸说。
“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都熟睡之后,丈夫偷偷的钻进妻子的被窝,或者妻子偷偷钻进丈夫的被窝,没有任何前奏的迅速交合。不敢动作,不敢出声,妻子连腿都不敢高抬,丈夫就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轻轻的、浅浅的插拔十几下就射精了。常常都是在没有完全射完精的时候,丈夫或妻子就急急忙忙拔除或者吐出东东,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起码的**后的缠绵。”
“那你说他们有快感吗?”
唐婉很关心**的质量。
“嗨嗨。还什么快感呀?就是实在憋急了防一次呗。”
“那女人也是实在憋急了钻一次丈夫的被窝?”
唐婉站在女人的角度,更关注女人的感受,“唉!这说起来有些悲哀。那时候的女人,有几个重视自己**的权利呀?从根深蒂固的观念上,就认为自己是给男人们发泄**的,就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享受**的快乐。很多很多女人甚至认为**是不洁、是耻辱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丈夫钻妻子的被窝,妻子就是有了原始的冲动,也羞于钻丈夫的被窝,担心被丈夫看做不正经。”
“哎呀!那个时候的女人真是白活了。那种日子怎么过呀?”
唐婉忧心忡忡的说。
“嘿嘿嘿。也都过来了。就是没体会过幸福的快感。而且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
“真是悲哀的一生。活一辈子,只是给男人当几十年泻欲的工具和生孩子的机器。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多痛苦呀?”
唐婉皱起了眉头。
“她们也不觉得。因为她们不论直接还是间接,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快乐,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在**的过程中,还能产生飘飘欲仙的**快感。不知道有也就不知道缺呀。”
“倒也是。不过从我们的角度看来,以前的女人们真是白活了。”
“是呀。跟现在的女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女人真是水深火热。当然,跟我的小小宝贝根本就不能比呀。就是这个年代,不要说乡镇,就是城里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的生活质量也比不过我的小小宝贝呀。”
我啪啪的拍了几下唐婉的屁屁。
“嘿嘿。那倒是。能活得痛快点儿,干吗不活得痛快点儿?人活着,不就活个感觉吗?人如果没了感觉,那跟器物不是没什么两样了吗?”
唐婉的乳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
“像小小宝贝活得这么潇洒的女人,为数不是很多吧?”
我的手,揉揉的抚摸着唐婉细嫩的乳托。
“看在什么生活圈子了。在咱们这个生活圈子里,女人都知道怎么生活的更潇洒、更快乐。我知道的,不管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都很重视自己的幸福快乐感受,在家里找不到的感觉,都会想办法在外面获得补偿。自己快乐了,也不影响夫妻和家庭生活。一个个活得挺自在的。美着呢。像我现在,更是无拘无束享受生活的时候。不用防备任何人,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需要什么就满足什么,每天都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做到最大值。不辜负生命赋予我快乐的分分秒秒。”
“哎呀。这也是我的福分了。小小宝贝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我,或者确切的说带给了我们。”
我有意表示唐婉跟许多男人上床。
“你,真讨厌!小宝贝。呵呵呵。”
唐婉的毛毛处在我的毛毛处使劲的蹭了几下。
“哟哟。轻点儿轻点儿。软的时候可怕猛蹭呀。”
我的东东真的感觉有点儿受不了。
“嘿嘿嘿。让你这东东起来的时候那么专横跋扈,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不到也有熊的时候。趁这个时候,还不好好欺负欺负你?呵呵呵呵。”
唐婉又有意使着劲的磨蹭我的东东几下。
“嘻嘻嘻啊啊。你这小小坏蛋。我的天呀!”
我的东东被唐婉磨擦的微微疼痛又很舒服。
“哎。小宝贝,你说,那些年的夫妻,在这种环境下**,再怎么注意,那也是需要做一点儿起码的动作呀?谁能保证全家人在那个时刻都睡得很香很死呀?就没有人会看见?”
唐婉继续琢磨这个事情。&;a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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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a&; “你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面回答。因为看到也是父母看到子女**或者子女看到父母**。谁看到自己的父母**或者子女**会对别人说呀?不过嘛,根据乡镇人们对男女性常识的把握情况分析,看到家里人**的肯定不在少数。”
“哎哎。说说。说说。你怎么知道不在少数的?父母看到子女**是什么意思?子女看到父母**是什么意思?”
唐婉像小女孩儿般的好奇。
( 北京女人 p:///2/2255/ )
第79章
“小宝贝,你听说过也看到过报道吧?前些年,经常有知识分子包括本科生和硕士、博士生夫妻,结了婚竟然不会**的消息。+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有的结了婚两年老婆还是处女,有的居然丈夫把老婆的尿道弄伤,还有的干脆几年里都是用肛门**。可是,你听说过农村人结了婚不会**的吗?”
“没、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嘿嘿。这是怎么回事呀?”
唐婉的好奇心更大。
“这里的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咱们两个刚才说到的,晚辈看过长辈**。这种事情,只要看过一次,看过的人就会很用心的看多次。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最普遍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向动物学习来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乡镇人的性知识是向动物学来的?嘿嘿。新鲜。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你知道,农村没什么热闹,不论老少男女,大人孩子,几乎没有人没看过驴、马、牛、羊、猪、狗等动物交配。很多时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
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
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
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
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