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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千千岁/市长驭妻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走神小姐

    谢清江有些诧异:“你不过来我怎么办事儿啊,站那不方便。”

    我靠,青天白日的,丫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田苗的脸瞬间充血到接近爆炸的状态,额头上某根筋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刚要硬充镇定的开口斥责……

    “快点儿过来吧,待会儿冰块都化了。”谢清江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冰块,什么冰块?”田苗迟疑地走过去,这才发现床头发了一杯冰块,一条浸湿的毛巾。

    谢清江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用手指心疼地抚过微微肿起的左脸:“还疼么?”

    谢清江的声音太过温柔,田苗感觉到自己心口的某处坚硬都被那份温柔压得塌陷下去,顺从地摇摇头。

    “瞧着还是有点儿肿,之前我记得冰箱里存着现成的冰块,打开一看还真有,”谢清江侧身拿起杯子,将冰块倒了些在毛巾上包好,压着田苗按在腿上,细细帮她敷着脸上肿起来的部分,“家里没有这方面的药膏,用冰块简单敷一下,怎么也比搁在那不处理强。”

    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偏偏田苗才一听见,眼睛就跟着泛起酸来:“原来你找我就为这啊,干嘛不早说。”

    “我早告诉你你肯定说不用,你这人粗心大意的,什么时候爱惜过自己,我接手你纯粹就是接手个大麻烦。”

    “嫌麻烦你找别人去啊。”田苗仰起脸来不忿地抗议,却因为刚才的感动而带了些笨重的鼻音,更像是在撒娇。

    谢清江听在耳里受用极了,恨不得马上停了手上冰敷的动作,捧着面前人气鼓鼓的脸颊狠狠亲上去,考虑到正事儿要紧,只得悻悻作罢,嘴上少不了要逗她两句闷子:“那不成,身为人民的好公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再说人会疼自己的姑娘哪还用得着我啊,就得是像你这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疼自己的,才更需要我带着你那份儿双倍的疼回来。”

    “滚你丫!”田苗骂了一句,迅速红了眼圈。

    十五分钟后,谢清江拍拍快睡着的田苗:“好了,快起来。”

    “这么快就好了?”田苗迷迷糊糊挺着身子坐了起来。

    “还快?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我不介意你再躺会儿……”

    “啊呸!”田苗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立马就要跟这个无耻之徒拉开距离。

    谢清江拽着她的胳膊给她拖了回来:“不闹了,我跟你说句正经的。你听着,下次如果再挨巴掌,甭管对方是谁,你都给我两巴掌抽回去,出什么后果我来负,听见没?”

    “……”

    “听见没啊?”

    “知道了。”

    谢清江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勾勾手指:“你过来,我想起来句更重要的要跟你说。”

    田苗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一脸的认真的表情也没多怀疑,竖着耳朵凑了上去……

    “吧嗒!”谢清江在她侧脸大力啾了一口,终于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真乖,媳妇儿今天表现不错,这是老公赏你的,跪安吧。”

    下一秒,谢清江坐在了地板上,仰望着前一秒还小鸟依人的媳妇儿……

    ● ̄ ̄●

    当晚九点以后,谢华扬从外面归来,一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了一场座谈会。

    “爸,妈,我知道你们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对我最好的出发点考虑,但是婚姻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我不想仅仅把它当成是事业上的桥梁和跳板。何况没有感情的婚姻根本无法保持长久,无论对我还是对女方来讲都是一种伤害。所以在这方面,我希望能由我自己来做主,到了这会儿我也不想再隐瞒你们,今天我就明确表示出自己的心意跟立场:田苗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这辈子要么我不结婚,要结婚就非她不娶。”

    谢清江说出这番话以后,整个大厅都陷入一片沉寂,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沉思的表情。

    片刻过后,谢华扬跟章宛对视一眼,点点头,缓缓开口:“既然这是你慎重考虑后作出的选择,我跟你妈自然不会反对,往后也不会加以干预,这是你们的自由。”

    听到这样的回应,田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一直屏着的呼吸也逐渐放松,先是感激的望了一眼谢华扬,随后又马上欣喜地将目光转向谢清江。

    谢清江迎上她的目光,相视一笑,示意自己明白她的心情,轻轻将她揽了过来,一下一下安抚性质地拍着她的后背。

    谢华扬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继续开口:“感情跟婚姻只是一方面,目前什么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你心里应该有数,就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希望往后凡事你能把握好分寸,不要玩物丧志,耽误了正事。”

    谢清江对父亲的交代不敢怠慢,认真应承:“您放心。往后我会加倍用心,一定不会辜负您跟妈的期望,证明给所有人看,凭我自己的实力也完全足够做到最好。”

    谢华扬欣慰点头之余,不忘提醒儿子:“记得找个日子去袁媛家拜访一下,也算是做到善始善终,跟人家父母有个交待。”

    “爸,我一直以来都只把袁媛当妹妹看……”谢清江有些无奈。

    “我知道,但不管怎样,你都少不了必须要去这一趟,有一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得牢牢记住,某些人和事就算做不了你的垫脚石,你也绝不能给它们留有任何成为绊脚石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过去拜访的。”

    “嗯。”谢华扬应了一声,视线转向田苗时。表情柔和了许多,事实上对这个准儿媳妇,一直以来他还是相当满意的。一个男人要想在仕途上立足,有一个精明的贤内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更需要一位善良正直的妻子来时刻引导他内心的风向,帮他共同抵御种种歧途的诱惑。毕竟在这个年代,要做一个保持本心的官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田苗对谢华扬一直心怀敬重,注意到他投向自己的目光,神情骤然紧张起来,半天才迟疑着开口:“爸,妈,谢谢你们……”

    看着养女拘谨的样子,谢华扬也不由得舒展眉眼,露出了惯常很难见到的平和笑容:“嗯,不用改口,这事儿倒是挺方便的,听着也顺耳。”

    章宛也跟着叹了口气:“可不是,以前总想着,苗苗以后要是嫁到别人家去,也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公公婆婆,没想到最后倒是咱们自己担了这公婆的位子,这下可也不用担心她会在别人那儿受委屈了。”

    田苗听了章宛的一席话,脸上比刚才更烫了,不自觉又往谢清江怀里埋了几分。

    谢清江宠溺地低头看了一眼,将怀里的人搂紧,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眼底浮上一抹会心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甜过头了啊,腻了一定要告诉我啊,荆棘什么的时刻准备着(奸笑中……)

    35

    35、不幸抓包

    结果不等谢清江去袁家登门造访,袁媛就打来电话主动约了两个人出去。

    “我跟去会不会不太好,我看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出门之前田苗有些担忧。

    “她指明说了要请的是我们两个,再说你怕什么,论起来是她对不起你在先,要怕也应该她怕你才对。”谢清江二话不说将人一路拖上车。

    到地点见到袁媛,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淑女款风衣,显得整个人气质都柔和了许多。

    落座后,袁媛开门见山跟坐在对面的人道歉:“今天把你们约出来,是想为那天的事儿跟你们说句对不起。”

    田苗跟谢清江相互对视了一眼,猜不透对方卖的什么关子,都没说话。

    “那天是我太情绪太激动了,回去后我也特后悔,真的,但我又不知道能做点什么,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打电话。”袁媛低着头,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轻声说,“我既然决定向你们当面道歉,就是想表示绝对的诚意,要是还觉得不解气,你们两个谁还我一巴掌也成。”

    谢清江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其实你用不着这样,那天的事儿挺突然的,大家都有点冲儿,我本来也打算去跟袁叔袁姨好好解释……”

    “千万别!”袁媛忽然将他打断,注意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这才有些尴尬地笑笑,“你知道我一向都很要面子,所以不想让父母知道,他们的女儿让人给拒绝了,你……你就当满足我的虚荣心一次,别告诉他们好么?”

    田苗细心地注意到,袁媛说这话时,牢牢握着杯子的手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不安。

    自己对这个女孩的感觉其实很复杂,一直以来都不满她的骄纵乖戾,联系她的出身家世又觉得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到了现在,田苗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同情起对方来。一个人快乐的多少其实不在物质的富裕,有时候心理跟感情上的圆满更令人羡慕。

    很明显,袁媛在感情上是落败的一方。

    反观自己多么幸运,能得到一个男人最忠贞的爱和对待。

    “放心吧,事情都过去了,既然你也说不用,我们就不过去打扰了。”田苗悉心宽慰对方。

    “太好了,那我以后还能叫你苗苗姐么?”袁媛小心地问。

    田苗一愣,点点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直接叫我名字也行,咱们都是同辈,没那么多规矩。”

    “哥?”袁媛试探着望向谢清江。

    半晌,被田苗在底下戳了好几下的谢清江终于不紧不慢地答应了一声:“恩。”

    袁媛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

    ……

    “你刚怎么那么小气啊,人小姑娘叫你哥你都不卖个面子。”出了餐厅,田苗嫌弃地责备谢清江。

    “是你大度过头了吧,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挨了巴掌之后是谁帮你敷冰块消肿的?”谢清江一席话说得委委屈屈的。

    田苗没有立刻反唇相讥,片刻后才徐徐开口:“怎么说呢,其实我这人还是挺记仇的,可我总觉得,对她始终仇视不起来,就感觉她也挺可怜的。”

    “别被表面现象迷惑,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说一套想一套,没听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

    “你把人也都想得太坏了吧?”

    “我是怕你反受其害,都跟你一样想,那得什么样的才算是坏人啊。”

    “坏人多了去了,我的工作就是每天跟坏人打交道,然后将他们绳之以法。”田苗一脸严肃。

    谢清江看她那副职业病复发样子,几乎当场笑喷:“行了,知道你正义感强,你尽管当你的侠女好了,我来做小人给你护航,这总成吧?”

    “我这儿没跟你开玩笑!”田苗有点儿急,“没准人家真的悔过自新了呢,既然都说了不计较,咱们就该真心真意地接受她,再说,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抢了她的东西似的,那感觉我说不上来,怪怪的。”

    “这怎么能算抢啊,我本来就是你的,从头到尾都是啊!”谢清江恨不得伸手给她个脑瓜崩弹醒她。

    “你小点声成么,别人都听见了。”田苗前后望了两眼,鬼鬼祟祟地捅了他一下。

    “听见怎么了,反正也是实话,谁爱听让他听去呗,我还希望多点儿人知道呢!”谢清江就喜欢逗她认真。

    “不要脸。”田苗瞪了他一眼,只恨自己在骂人方面太过词穷。

    “这哪算啊,不要脸的话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谢清江说着,真的俯身凑到田苗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果然,田苗听完后,脸“唰”地一下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太,太不要脸了,做梦去吧你!”

    ● ̄ ̄●

    当晚,田苗吃过饭洗过澡后,站在谢清江的房门前天人交战。

    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应该抵制诱惑到底,果断拒绝谢清江无耻的提议,一方面却又觉得,让一个气血方刚的男青年禁欲太久,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了?反正两个人都是早晚要结婚的关系……

    正当田苗犹豫不决的时候,面前的门忽然开了,一只有力的手臂伸出来,在猝不及防地情形下将她整个人给拽了进去。

    门从身后被关上反锁,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

    “谢清江?”田苗叫了一声,对方没有答应,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热度惊人。

    她心里有些不安,赶紧又叫了几声:“谢清江,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你?”

    熟悉的闷笑终于响起,随即田苗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清爽的怀抱,耳边紧贴着微微起伏的胸口。

    这次可以确定是谢清江无疑了,田苗把心落下来的同时又有些恼火:“你有病啊,搞得黑通通的,赶紧开灯!”

    “不开。”

    “为什么?!”

    “开灯就没法做坏事儿了。”

    “……你丫滚!!!”

    隔了一会……

    “田苗……”

    “嗯?”

    “其实你也想要吧?”

    “胡,胡说八道你,你给我闭嘴!”

    “小点儿声,”黑暗中,田苗感觉自己的嘴被人轻轻用手捂住,耳边传来谢清江蛊惑似的甘醇嗓音,“你要是不想,压根儿就不会过来找我,你来了,我就当是你默认了,这可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的……”话还没说完,灼热的气息已经来到沿着一侧脸颊的轮廓来到唇边,轻轻的啄咬。

    田苗狠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也许是在黑暗里看不见彼此的缘故,却更给此刻平添了一种触犯禁忌的神秘与刺激。

    抱着田苗倒在床上时,谢清江竟觉得**来得比上一次还要急切许多,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敏捷地除下两人的衣物,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

    “我告诉你谢清江,你给我记着,就这么一次,最后一次!”田苗咬牙切齿地发出警告。

    “最后一次?”

    “结婚前的最后一次!”

    “好吧,”谢清江长叹一声,无奈表示妥协,“那我只能连本带利一次透支了,今晚辛苦点儿,咱就都别睡了。”

    “……”田苗听了对方大言不惭的无耻言论,差点儿背过气去,刚要用膝盖跟对方兄弟打个招呼,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清江啊,你屋子怎么关着灯啊?”是章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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