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逐桃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目标
窗外的月光橙毛橙毛,隐隐地晒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光芒。
孟浪肆无忌惮地扑过去。一口叼住她的头。
她轻轻地颤栗。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顺着血液迅速向下散播。散至脚掌,然后折回来,沿着两腿,往上猛窜。
“轻一点”,她发出娇嫩的呻唤,“我真的是处女,你别像姐夫那样,他是禽兽,他要**我!”
孟浪抬头。
她的眼中噙满泪水。
“继续么”孟浪趴在她的胸口,摒住紊乱的呼吸,问她。
“我真的喜欢你!”叶娆儿点点头。
月光更肆意地铺泻过来。她的皮肤变得更白。朦朦胧胧罩在一层温暖的光晕中,越发显得亲切。
孟浪急切地享受舌尖的美味,以圈地的方式占领属于他的幸福和羊群。
她咿咿呀呀地哼着。
牵着他的羊群,在虚空中出入,在他灵魂脆弱的地方展喉歌唱。
她是一只敏感的红色的长毛的桃子。
她是柔软的。而孟浪,钢铁一般的坚硬正被一口一口吞噬。
他双手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嘴里含住一片清香,在广襄的草原上奔跑,在她依然颤抖的躯体上开放。他的羊群发出接连不断的咩咩的叫声。他的焦躁,交织着她的潮湿,在有水之洲,悠然放牧。
“疼——”
孟浪放缓行军的速度,像一段需要缓冲才能正常播放的电影镜头那样,向前进一点,又往回退一大步。
他渐渐模糊了眼前的画面,他开始畅快地淋漓丢失在诗情画意中的那些曾经的抽象思维。孟浪在她的体内播种他的春天。
但叶娆儿一次又一次地拽住孟浪,把他拽下来,丢在原地,然后不顾一切地**他,偕同罪恶,一起飞翔。
孟浪越来越急促,他赶着**的羊群撒开腿奔跑。她紧紧地跟着他,时不时地不忘喊他一声。他仿佛应了千年的誓约,携着命中的利器,为一个前世错过的女人赶赴一场生与死、水与火的较量。
孟浪勇猛退敌。
他野兽一般发出苍茫的吼叫。他渐渐融于这片夜色。他猛然掘开天河的渡口。他猛然在虚空中扎扎实实地释放了自己……
孟浪已经空了。
在她红色的平静中,找回了沉睡的记忆。
在她的青春将逝之际,叹出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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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叶娆儿也疯狂
太阳没有了,不是晴天,是雨天。+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孟浪先醒。坐起身来,看着依然睡着,搂着枕头,平躺在草席上的叶娆儿。她是美丽的。
较之于叶媚儿,她有更多让人怦然心动的地方。
孟浪想他可能陷入了另一个深渊。
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没真正地爱过一个人。似乎他是把握不了爱的。他怀疑他本能的**正在泛滥。
孟浪的心又开始跳了。很快。
他真想像掉在地上的皮球那样,欢快地蹦两下,然后绝望地停在安静的地方。谁知道呢
谁知道心跳100下或者1000下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难道就是生命生命是否可以因为某个女人曼妙的姿态,而把整个良心和道德抛置脑后
孟浪尽量避开不看她在空气中暴露的白白的皮肤。
她的眼睛微闭,嘴唇仿佛动了一下。他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轻轻躺下,抱住她。
她是乐意这样做的。昨晚先前的一幕仍在脑中清晰地攀附着。
“嗯——”她哼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了孟浪的动作,“你有过的女人越多,我就越喜欢你。”
“你他妈有病!”她突然醒来的话吓了孟浪一跳。
“我恨纯洁!我恨那些虚伪的善良!我希望大家都没什么美德,都像动物那样腐朽地活着!”
“这话不像是你说的!”
“你喜欢这样么这事情本身!”她挣脱孟浪的手,翻个身,坐起来。
她目光如锥。
“喜欢个屁!你他妈根本就不是处女!”
她当场愣住。她没说话。她突然扑过来,把孟浪压倒。
跟昨晚的局面完全不同。
孟浪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大的改变。她竟然占了上风。她帮孟浪除掉身上的衣物,疯狂地扑过来……
孟浪在她那片有水的沼泽跑丢了鞋子。原来一旦女人疯狂起来,男人是那么的狼狈!
“喂!”她推孟浪。孟浪从幻梦中醒来。
“谁说我不是处女”她问孟浪,“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脸上责怪的表情非常明显。
“以后再说!”孟浪推开她,起身,“几点了”他问。
“九点二十。”
“起榻!要迟到了!”孟浪抓过床头的衣服,一骨碌跳到地上。
“你怀疑我!”她还坐在榻上,“你刚才好恐怖,脸上的笑容吓死人!”
“你不喜欢我笑”
“不是!可……可……!”
“别可了”,孟浪说,“赶紧起床!全他妈迟到了!”
孟浪帮她叫了车。看她离去。
孟浪匆匆忙忙跑在去杂志社的路上。五六分钟的路程,他感觉仿佛跑了很久很久。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想,她是谁找我做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收留她难道还像从前一样,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开放的**,然后起了欲念,然后动了手脚
孟浪想事情远没那么简单。也不单纯。他已经没有纯真的爱或者欲念了,他想,早他妈没有一种感情是单纯的了。
进门的时候,老马正在教训小李。
“接着想!拥抱是什么**是什么”
“怎么了”孟浪走过去。
“关于王琳私生活的那篇稿子。”老马看了孟浪一眼,问他,“怎么才来”
“有事儿耽误了”。孟浪说,“那个服装模特王琳”
老马点点头。
“听说这个女人不简单,私生活极其混乱。”
“所以才让你们想拥抱是什么**是什么!”老马斩钉截铁地说。
“简单!”孟浪说,“拥抱就是一场战斗,**就是胜利。这是对生活的一种刺激。这是一种生理上的叛变行为!”
“好!好!”老马喊,“就这么写!”他转身对小李说。
风把雨吹到那排围墙后面。
马路上的灯突然熄灭了,四周变得一片黑暗。
回到家,叶娆儿还没回来。6点30分。肚子有点饿。干脆自己做饭吧,孟浪想,光在外面吃也没什么意思。
厨房什么都没有。
还是楼下叫吧,孟浪想,甭他妈折腾了,再说老子根本就不会做饭。
孟浪要了两菜一汤、两碗米饭。
趁叶娆儿还没回来,他打开了电脑。a里有美美爽的信。
第二张脸:我想象不到这些天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你肯定有事。因为我感觉你在聊天室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爱开玩笑了。是不是咱们都长大了要经历的苦难就要来了
你怕吗
我不怕,我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你说我心里所想的。其实很久之前我就想说的。可每次话一到手边,随键盘一起跳动的心,马上就会颤抖。我一直觉得虽然咱们隔了两个屏幕,但眼前的屏幕好像就是你的脸,我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我很烦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请原谅我用a的方式告诉你这一切。
脸,我爱你!
我给了自己很大的勇气才把爱这个字敲出来,我在发抖,我不知道你看到这个字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你会笑我吗
我不管你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事情就这么简单”,这是你经常说的一句话。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爱你,事情就这么简单!
嘻嘻!(我觉得笑得很假,但我想让你开心。)
脸,我跟你认识1年多了,我是在你的陪伴和鼓励下,才上到大二的,如果没有你,我真不敢想象现在是否还在读书。我曾经跟妈妈说过好多次,说我不想读书。他们劝不了我,但是你能,所以我认为我是爱你的。
这些天我一直都很矛盾。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其实我不想让你当我是你自己。我觉得这太残忍了。我比你小4岁。你不能让我跟你一样,你不能太霸道,因为我有自己的想法。
这样说你明白么?
你总在跟我装糊涂。不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呢我说了,我不想你当我是你自己!
我不想!!!!你明白么我想是我自己!!我想像个正常的女人那样健健康康地爱你!!!
我想爱你!!
我想我可能要疯了。
你跟那个叶娆儿还好么你们会不会……做那个呵呵,我感觉心跳地很快。
今天学校找妈妈谈话了。他们觉得我天天不说话是因为脑子有病!哈哈,脸,我在学校都不跟别人说话啦!我觉得他们太幼稚了。我喜欢跟你说话。我就喜欢跟你一个人说话!!!
好了,我不疯了。我饿了。我晚上还会等你的。不过我要晚点来,我想让你先看完这封信。
我吃饭去啦!
拜——!啵一个——!爱你!
叶娆儿敲门的时候,孟浪还在愣神。“框框框”,她把门敲得很大声。很急促。
“等等”,孟浪喊,“来啦——”
“出事儿了”,她一进门就紧张兮兮地凑过来。
“怎么了”孟浪一头雾水的问,“谁的事儿”
“辉哥说你的那篇叫什么什么的文章获奖了,但是有人检举你说这篇文章有不安全因素。辉哥说他晚上给你打电话,让我先跟你打个招呼,让你先别太着急,他说他有办法解决。”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一篇文章,不至于吧”孟浪说。
“我……我……”叶娆儿有些不知所措。孟浪刚想安慰她,电话响了。
“孟浪,娆儿跟你说了么”是辉哥。
“说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不就一篇文章么怎么会那么大反应还有,谁说我怎么了”
“你别急!事情是这样的,评委组有个老领导当初是吃过文章的亏,他在往上走的路上吃了不少苦。他这次好像是故意针对你的。”
“不会吧!”孟浪说,“干吗针对我我跟他们祖上又没仇!”
“事情是这样的”,辉哥说,“听说这老家伙以前跟老马有些过结,所以这次才拿你说事儿。毕竟你帮了老马那么多。很多人瞅着你们出事儿呢!你先别想太多了,我有办法解决,再说就算是真有事,也轮不到他说话。”
“好的!”孟浪说,“回头我跟老马打个招呼。对了,你抓紧时间帮我把稿子拿回来,别万一那老家伙想不开,找老马敲一笔,就不划算了。”
“我知道!”说完,辉哥把电话挂了。
叶娆儿吃惊地看着孟浪,似乎想从他脸上寻找答案。
“没事儿”,孟浪说,“就是一堆破字儿,平时闲着没事儿写着玩儿的。被人抓了把柄,就这样,全他妈扯淡!”
“不会有麻烦吧”叶娆儿问,“辉哥怎么说他刚才在单位说的挺吓人,我还以为出大事了呢。”
“事儿是不大!”孟浪说,“不过后果就难说了。再说,我写的确实有些过火。真实嘛,总不能光说好听的。”
“你写的是什么”
“没什么”,孟浪说,“我的梦想、生活和我虚构的一生。跟这个社会有点儿关系。说的狠了点儿!”
看孟浪还在气头上,叶娆儿没再问。下去吃完饭,叶娆儿执意让孟浪给她读那篇文章。反正也没事儿,于是孟浪就找出来,唾沫横飞地给她狂念了一通。
文章写得很长,孟浪一直念到没劲儿再说话。
( 浪逐桃花 p:///2/2204/ )
13.被美女模特约会
孟浪发现自己变成了幸福生活的累赘。+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他弄不明白怎么踏上社会才一年竟变成这样。他开始对眼下的一切产生怀疑。他也说不上到底为了什么,孟浪就觉得他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个很好的艺术家。
我要做个画家!这是孟浪长久以来的愿望。
可如今他渐渐偏离了轨道,正在一条所谓小康的路上驴一样狂奔。他开始怀疑心中纯洁的部分是否还在。他的主张左右摇晃。像风中的火苗一样,仿佛马上就要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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