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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再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兰彻二世

    到了南汉,对武将的防范到了极点,宦官监军则成为了日常,而且,权势已然达到了唐朝的巅峰,无所不管。

    “建武镇,已多年未有节度使了!”俯视而下,瞧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吆喝的商贩,李郎君淡淡地说道。

    “是啊,皇帝的心思难测,建武镇虽然无有节度使,但却日益繁荣,想来,也无碍事罢了。”

    坐在其对面,是一个面净无须的中年人,伴随着李郎君的目光,随即而下,轻声笑道。

    “也对,建武镇虽无节度使,但于君而言,却又是一番好景象。”

    “郎君所言太早,监军老爷还在,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随从罢了!”

    刘文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失声笑了笑,拿起酒盅,饮了一口。

    “此言差矣,事在人为。”李嘉摇了摇头,举起酒杯,淡淡一笑,其中的寓意,令人回味无穷。

    “吾自从十三岁入了宫,辗转数载,吃尽了苦头,然后跟着阿爷十年,也算过了些许舒心日子,要说无有野心,那是假话。”

    刘文看着眼前这个邕州城内最大的衙内,心中思量万千,来到邕州数年,这个年轻人是最让人看不懂的。

    “日子虽然舒坦,但却如仆童,呼之而来,喝之而去,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有一天被赶出监军府,扔到某出山林中,被虫兽叼走。”

    饮着酒,瞧着人生百态,刘文不知不觉中就打开了话匣子,神情也越发的激烈。

    “在宫中,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只有往上爬,才是唯一的通道,钱财虽然爱之,但权力才是唯一的护身符。”

    “所以,郎君,咱俩也无需在打埋伏了,直接说吧!”刘文眼角闪过一丝亮光,语气似乎平淡如水。

    “很好,刘先生,我最喜欢跟您这种有抱负的人打交道,因为这是两赢的局面!”

    瞧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宦官,李嘉不得不承认,自己小看他了,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儒雅的宦官,有文化,有水平。

    这种民智的人,才是最好打交道的。

    似乎对于先生这个称呼很满意,刘文眉角荡漾起点点笑意。

    “我们李家,虽然看上去气势正盛,但,对于朝廷而言,不过是大点的蝼蚁罢了,轻轻一按,就烟消云散!”

    “所以,保持建武镇目前的现状,才是最适宜的,而,让一个亲近我们的监军,则是最起码得要求。”

    李嘉直起身子,不再是刚才那懒散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而先生您,不仅是资历适合,人品与能力正适宜这个位置,而且,我想,如果您接任这个职位,想来监军也是乐意的。”

    “再加上我们李家的支持,监军一职,必是您的囊中之物。”说到这里,李嘉身体微微倾斜,话语中充满了诱惑。




第三十章东岳大帝
    时至六月,邕州城又成了一片泥泞之地,灰蒙蒙的天空中,散发着别样的味道,空气是湿的,大地湿的,连人都是湿的。

    昨晚下了场暴雨,温度一瞬间降了十几度,雨打风吹之处,遍是狼藉。

    刚出了门,李嘉就瞧到了这灰蒙蒙的天色,已经那种混合着泥巴和青草的别样味道,风吹芭蕉,花草伏地,怎是一个乱字了得

    大门前的两座狮子,不知何时染上了泥巴,威严大失,李郎君心思沉重。

    “派人将门前清扫一下,如此乱象,成何体统”

    “郎君说得极是,你们愣着干嘛,快去清扫一遍,若是来了客人,那不就没了体面”安国跟在李郎君后面,随声附和着,呵斥道。

    “不过,郎君,这下雨天,正潮着呢,若是落了雨水,着了寒风,那可就不好了。”安国瞧着预备而行的马车,做着最后的挣扎。

    虽说身上已经披了一件披风,但李郎君依旧能感受到那别样的凉意,但,空气太过于潮湿,闷得又有点热。

    “不了,我与徐道长定了时间,可不能迟到!”想了想,李嘉随口说道。

    “是,郎君,晚饭可要食用什么”安国搀扶着郎君上了马车,笑着问道。

    “添条酸菜鱼吧!顺便烤点牛肉,中午这一趟,我恐怕得食之无味了。”

    思虑片刻,李嘉扯了扯漏风的衣物,对于这个老天爷吐槽着,屁股刚坐下,随即,他脑海里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掀开窗帘,对着安国说道:

    “老天爷不知怎的,热了数日,今个又寒了,估摸着也要数天,想来那些衣不蔽体的乞丐们日子难熬,府里派些人去,施点热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郎君就是心善,这天是要寒上几日,这些乞儿缺衣少食的,的确难熬!”安国奉承着,满口答应下来。

    这样,李郎君才坐着马车,碾压着路面的积水,匆匆而去。

    “听到没有派人去施粥吧!城东城西各派些人去,要稠密些,昨天府里剩下的菜食,也带过去,不能浪费了。”

    目送着马车的离去,安国叹了口气,瞧着依旧呆头楞脑的几个丫鬟,忍不住地呵斥道。

    郎君别的都好,就是太过于心善,那些贱民有啥好的,值得事事关心贱民就是贱民,除了收获些许名声,又能得到什么

    每年投到这无底洞,就不下千贯,真不知晓,郎君想的什么。

    坐在这马车上,透过缝隙,瞧着路边那横倒西歪的乞儿,以及流浪汉,路人匆匆而过,斜眼都不看二下,其中,有说不出的堵心。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一个小小的暴雨,就将繁华的邕州城打得原形毕露,努力再多,装点再多,也改不了它的本性!”

    叹了口气,穿越者心中荡漾起别样的心思,所谓的改变,哪怕用了浑身解数,也不过是改变自己身边的些许人。

    而书本中所论述的蝴蝶效应,在滔滔大势面前,犹如螳臂当车,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邕州城不大,住户也不过是三千余户,万余人,城东是高地,住着富贵人家,城西是洼地,住得是底层,水涝之灾常有。

    而,李嘉的马车,就是从东往西,去往那残破且狭窄的底层平民。

    与稀稀落落的城东不同,满是积水的城西,早就醒来,大部分人都将力所能及地积水清理干净,然后为一日之食,而匆匆忙忙地上路。

    所以,李郎君看到的,就是一个热闹且拥挤的城西,马车的到来,掀起了一层浪花。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城西中央的一处道馆中,位置很偏僻,选址也



第三十一章观中细谈
    东岳大帝是后来宋朝加的封号,此时依旧为天齐王。

    “通天达地吗”李嘉思量了片刻,感慨道。

    “如此大能的一位仙君,竟然在人世间默默无闻,真是太可惜了!”

    “李郎君此言,太过矣!”徐道士站直了身子,缓缓说道:

    “天齐王在中原赫赫有名,但岭南荒僻,闻名之人自然不多,但只要我等努力,众生自然会归服,何愁他人不去信奉”

    “况且,吾等与那些强迫他们信仰的教派不同,信我者,才得道缘!这是上天的缘分!”

    “那,为何兴王府的天齐王,近几年却越发的少了起来”李郎君面对这义正言辞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而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座位于邕州的道观,不过两年,却有庙产三千亩良田,这就是渡有缘人”

    “如若,我所料不假的话,岭南大地,已经只剩下不到此地三所天齐王的道观了吧!而,邕州这所,就是从兴王府迁徙过来的。”

    “这,这……”闻得此言,徐道士一下子就噎住了,脸上涨红,“那些佛门及其他海外教派,不过是亲近那些达官贵人,暗地里用阴谋诡计,我等道门不屑于用此等卑鄙手段。”

    “泰神观远离泰山,齐鲁大地,自然天齐王的名号不太响亮!”

    李嘉脸上突兀地带着淡淡的笑意,令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而你们,却一味的宣称阴曹地府,受死堕难,自然惹得贵人们不喜,而百姓也被这种死亡的可怕而震慑,轻易不敢前来。”

    直视着这位仙气飘飘的道长,李嘉的话,直抵其内心深处。

    “一味的依靠医术,又能撑得了几日哪个教派不想自己的教义被广泛接受道长心中,自然也是如此吧!”

    “郎君此次前来,到底有个指教!”徐道长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面带愠色,冷冷地说道,似乎说的话,都带着冷气,温度都降了几度。

    “我此次前来,一是为了感谢道长之前提炼出鸦胆子的配药,让嘉在岭南各地名声大噪!”

    “不用太过客气,要不是郎君献出鸦胆子的方子,贫道还真的想不出有何办法可以医治吾徒的病情,贫道应该感谢郎君才是!”

    徐道长此时脸色才缓了下来,显然,他想起这位郎君的救命之恩。

    “至于,那些附于表面的配药,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无论如何,李嘉能有今日之名声,道长功不可没!”李嘉哪里当真,继续说夸赞道。

    “前来道观,二来,也想与贵派合作,让我们一起双赢!”李嘉面带和煦的微笑,抑扬顿挫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若得到我们李家的支持,在整个建武镇中,你们不说发扬光大,畅通无阻还是有的,佛教,拜火教,番教(西藏),乃至于绿教,都不会难为你们!”

    “建武镇很大,数州之地,发扬贵派教义,想来是适合的,再不济,也能存活下去,不至于频繁的迁徙。”

    足足沉默了半刻钟,在李嘉的期待中,徐道长默默地转过身去,对着一旁道童嘀咕了几声,这才快速地离去。

    “郎君请跟我来,面见真人时,需要净面!”小道童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留着哪吒包,连忙走了过来,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好的,小道长!”李郎君一本正经的说道。

    “郎君,我不是道长,我是道童!”小道童脸色通红地纠正道。

    “好的,小道长!”

    “我不是道长——”

    “知道了,小道长!”

    “我真不是……”

    等到道



第三十二章夏日避暑
    六月,天气正热,邕州的太阳,仿佛是吃错了药,不要命的挥散着热量,整个大地,犹如是个蒸笼,热气腾腾。

    李府,一处造于水池之上的竹屋中,正摆满了冰盆,数个丫鬟位于冰盆之后,用扇子轻轻摇动着,一瞬间,凉起布满了整个小屋。

    “嗤——”李嘉瞧着眼前这个草莓杂拌而成的碎冰,用勺子狠狠地舀了一大勺,送入了嘴里。

    一瞬间,牙齿,喉咙,嘴唇,都被冰镇了,身体也同时在这一瞬间,丧失了控制,大脑中只有一个词——舒服。

    李嘉感觉,自己的毛孔中,似乎都在发出舒服的字眼,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

    这些碎冰,其实就是李嘉利用硝石吸热的知识,在木盒中装水,扔入硝石,再将木盒放入水池中,不断地向木盒仍硝石吸热,不断持续,就弄出来大量的冰石。

    而在这之前呢岭南不过是利用偶尔的极寒天气,储存些许冰块,而那些达官贵人们,则无奈从北方船运而来,储存过夏。

    亦或者修建避暑庄园,躲避这炎热的酷暑。

    “大哥儿,你这法子确实不错,今年咱府上可算是过了一个舒畅的夏日了!”

    久不出现的李老爷,穿着单衣,坐在塌上,吃着难得的冰碎,整个人舒服地快要起飞了,一个劲地称赞着。

    “咱小时,这天气早就耐不住性子,去那河里游上一番,但,现在老了,下得去,就上不咯!”

    似乎碎冰难为牙齿,他又将一旁的西瓜狠狠地咬上一口,日子别提多畅意了。

    闻言,李嘉脸上的笑意退去,口中有话,却说不出口。

    “阿耶,这西瓜确实解暑,那群胡商们将这东西带来,也算是做了好事!”

    唐时从西域传来的西瓜,真正的到达内地,还是要到五代和宋,阿拉伯商人从非洲带来,海上丝绸之路的丰富成果之一。

    这也是古代诗词“浮甘瓜于清泉,沉朱李于寒水”的由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就是把西瓜和李子放到冷水泡凉了后再吃。于是,中国成语就有了“浮瓜沉李”。

    “是啊,大哥儿却是有本事,若是往日,咱这一家子可得去那荒山野岭,蚊虫野兽也是极多,二哥儿可受不了!”

    侯惠娘一脸溺爱地看了一眼正埋头于西瓜中的儿子,语气中颇为感慨。

    夏日的岭南,瘴气升腾,暑热难耐,因此夭折的孩童,不知凡几,就连那些富贵人家也不例外,这也是岭南人口稀少的原因所在吧。

    “来,尝尝这个李子,这可是在山泉中浸泡了许久,味道鲜美至极。”

    对此,李嘉笑了笑,表示对于这种赞美,已经习惯了,他从一旁的竹篮中,拿出一把李子,堂而皇之地放在距离自己两个身位的侯丽娘身边,柔声说道。

    “多谢郎君!”侯丽娘大庭广众之下,哪里受得了这些,缩着脖子,红着脸蚊声说道。

    “来,孩子给我!”李郎君突兀地站起身,将侯丽娘怀中的小家伙抱起,宛若一个慈父一般,小心翼翼地抱着。

    小家伙胖乎乎的,一看就伙食很好,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嗅了嗅,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格外的乖巧。

    见此,李嘉笑了笑,这样的孩子才是最可爱的。

    “来,小家伙,你看这个漂亮的小姐姐是谁”李郎君将其慢慢地放在一旁的摇篮中,而摇篮中,正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撅着嘴唇的李府的大姐儿——李薇儿。

    “真是,,郎君真是有童趣——”被李郎君的动作吓了一跳,侯丽娘拍了拍高耸的胸脯,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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