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沉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舍人
欧阳飞呵呵笑道:“杨陆顺,这次同学聚会是袁奇志和莫见评两人发起的,只怕你还不知道,袁奇志现在是响应党这样的号召提前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了,是深圳特区的女强人大老板了哟,我们都是来吃大户的!”
杨陆顺猛听到袁奇志,心里就砰砰直跳,暗说我比谁都清楚她的底细,我一姨夫子还在她公司打工呢。
小麻雀嘴快,说:“大老板出手就是阔绰,聚会一天时间,吃住都在这金桂圆酒店,这可是咱春江有名的合资酒店,超四星级的,就这普通标准间就是四十元一夜,啧啧,抵我半月工资呢!”
欧阳飞似乎很在行,微笑着说:“小麻雀,这算什么,今年年初我出差去深圳,慕名去袁总公司参观,袁总对我这老同学才叫照顾周到呢,请我吃海鲜,一顿就花了三百多元,还用她公司的进口小车带我到深圳游玩,嘿嘿,算是开了眼界,享受了市厅级待遇哟。中英街知道不?”
中英街当时全国闻名,到了深圳不去中英街算是没去深圳,那里货物齐全,品种繁多,特别是黄金首饰深得国人喜爱。这下引起了全屋人的好奇,欧阳飞也就眉飞色舞地讲述起外面的精彩世界。
只有杨陆顺有点走神,既然是袁奇志发起的同学聚会,她怎么没来?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路上坐客车颠簸了六、七个小时,加之昨夜没睡好,不由大大的打了哈欠,小麻雀笑着说:“看来杨陆顺一路上车马劳累了,要不去隔壁房间休息,反正房间都开好了,莫浪费才好。”
杨陆顺跟这些同学交情不深,也确实累了,说了几句歉意的话,就拧着自己的小行李包去了隔壁房间。
等杨陆顺一走,小麻雀就说:“嘿,你们看不出吧,原来的杨陆顺就是个乡巴佬,现在西装一穿领带一打,竟然还有模有样,蛮英俊的。”
又一女同学连连点头说:“我猛一把还真没认得出,那是杨陆顺,我还以为来了个归国华侨呢,我听莫大记者说,杨陆顺刚提了乡党委,还混出点名堂来了。”
欧阳飞撇了下嘴说:“其实杨陆顺不该回老家的,当时我记得好象他是主动要求回老家的,他品学兼优,很有希望被省委或市委选了去当秘书什么的,那才不得了呢,哪怕就是分配到地区的行政事业单位,也比回乡里好,如今干部年轻化,文凭可是个宝哟。不少有文凭的年轻干部派到县级政府挂职,一去就是行局副局长有的还是副县级领导呢,那才前途不可限量呢。杨陆顺起点太低了,我看他最好也就当个县委书记收场了。”
一男同学笑着说:“县委书记我看都难哟,我是深有体会,在政府机关没点门路,怎么提得上去?其实我觉得吧,袁总的选择最佳,顺应潮流搞个体,现在国门放开,涌进了太多现代化的东西,没钱怎么能行?莫看我们几个单位不错,可一年下来的收入实在不多,你们看袁总,穿金戴银的,好不逍遥!”
小麻雀又妒又羡地说:“是呐是呐,你们看咯,那袁奇志似乎比当年做妹子时还要漂亮得多,皮肤白嫩嫩的,穿得又时髦,哪象我们,结婚生孩子,一下就显得老了。我还算娃娃脸,跟她一比,就象橘子皮!”
说起袁奇志的美貌,欧阳飞就心酸得很,当年他就是狂热地追求过她,无奈得不到神女垂青,不由也赞道:“小麻雀没夸张一点,确实比原来还要漂亮了,多了几分成熟,嘿嘿,她离婚也有两年了,不知道又要好死哪个男人!”
说起袁奇志不幸的婚姻,几个女人又找到了一丝安慰,脸上夸张地露出了同情惋惜,再怎么说自己也有个温暖的家,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和可爱的孩子。
杨陆顺独自去了隔壁客房,随便洗了把脸就沉沉地睡了去。这一觉睡得安稳,直到有人叫唤他才醒来,他睁眼一看,是莫见评,旁边还有一个昔日好友伍辉,立即高兴地跳了起来,三人握手问候,欢喜之情洋溢于表。
伍辉也是少年得志,他已经是省里一大型国有企业的团委副书记,级别已经是正科级,要不是年轻,按说应该是副处级,亦是稳重而又不失热情。
莫见评故做委屈地说:“咱们三人是最要好的朋友,见你们一个是书记、一个是党委,我好生难过啊,你们就拉兄弟一把吧!”这话引用了某电影里国民党一残兵败将的话,逗得他们俩哈哈大笑。
武辉亲昵地给了他一拳说:“你这无冕之王还用得着我们拉你?要不是你几篇锦绣文章,又哪有我今天的进步呢?杨陆顺,莫大记者可得罪不得哟,他那秃笔真可以让你生死两难啊!”
杨陆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却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莫大记者,你在信里不是说要替张老祝寿,怎么其他人不知道呢?”
莫见评笑着说:“哦,这是袁总的意思,具体她安排,我只是个跑腿的,反正马上要吃饭了,到时候你再问她吧。”
一群人有说有笑进了餐厅,大概有二十余人,男女各半,就坐了两席,一桌全是女同学、一桌全是男同学,杨陆顺一直心神不安,总是不见袁奇志,又不方便问询,不免老是拿眼睛看餐厅大门,还得应付老同学,看来欧阳飞没说错,经过一番自我介绍,不管男女同学,都是一些比较好的单位,杨陆顺虽然是副科级乡党委,但在众多的科长、副主任面前就黯然失色了,何况他还是身处一个落后的乡政府呢,光是其他同学单位的金字招牌就唬得小老百姓一楞一楞的了。
眼见得服务员把一道道菜匀匀净净地上到了餐桌,可就是不见东道主袁总,杨陆顺不禁俯在莫见评耳边问:“喂,袁总怎么还不见露面呀?”莫见评抬眼看了看餐厅大门,笑着说:“你看,这不来了!”
杨陆顺望向门口,眼前不由一亮:好一个娇媚艳丽的女人!袁奇志正笑盈盈地缓步走了进来。
杨陆顺没想到袁奇志会如此光彩耀眼,楞楞地有点发呆,而袁奇志也是很快看到了杨陆顺,见他正是穿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西装,眼里忽地闪过一丝异彩,但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大家见东道主出现,都不约而同站起来打招呼,杨陆顺忽然觉得眼睛涩涩地不敢与她对视,这女人身上似乎释放着炫目的光芒逼得他不能抬眼,在与她细腻柔软的小手相握的一刹那,胸口空空地晃悠了晃悠,涌起了一股热流:“袁总,你好!”显得很有修养。
袁奇志妩媚地一笑,说:“你也好啊,这衣服蛮合身的。”杨陆顺慌乱地看了看西装说:“谢谢你。”袁奇志再次妩媚地一笑,便与其他人寒暄。
杨陆顺心里象开水一样翻腾着:原来的她象凌波仙子一样清纯秀美,宁静典雅,不食人间烟火;眼前的她乌黑的头发卷成了时髦的波浪,胭脂口红使得她娇艳欲滴,一套黑色羊毛裙,领子开得有点低,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用艳丽妖冶更能恰当地形容。这一切都与他想象地不同,没有憔悴没有哀婉,成熟的美丽死死地诱惑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追寻着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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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一)
第七十章(一)饭后众人没有散去,在莫见评的带引下去了金桂圆酒店的舞厅,在杨陆顺眼里这诺大的舞厅装饰豪华,贵气逼人,前面低洼处应该就是跳舞的舞池了,不知道是什么铺就的地面,在五彩灯光下烁烁生辉,爵士鼓、电子琴等乐器安静地放置一隅,这就是区别,一般小舞厅基本是用喇叭播放音乐,高档的舞厅就是乐队伴奏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原本招待跳舞客人的小圆桌、皮沙发被移到了墙边,中间摆放了一张长方型大桌,周围不多不少二十张椅子。舞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服务员在麻利地上着果品摆饰和酒水饮料。
杨陆顺好不奇怪,随大家坐下后轻声问身边的伍辉,伍辉笑着说:“是袁总包了场,让我们好生聚聚,只管包舞厅就花了这个数,不包括酒水果品哟。”说着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杨路顺再无知也清楚这代表了三百元,不由暗暗咂了下舌,把眼光望向笑靥如花、顾盼生辉的袁奇志。
众人坐下后并没马上开始舞会,而是开起了茶话会,用欧阳飞的话说这是酒会,因为桌上主要饮品的葡萄酒。
看得出这是袁奇志精心安排的,她也就成了这群人的中心焦点,其实当初在学校时她就是人们的焦点,走到哪里都以她为中心,事隔多年居然还是没什么改变。大家轻松愉快地交谈着,轮流着把自己的工作单位家庭情况简单说了说,男同学们都是名头显赫的单位,一个个口头显得很谦虚,可还是看得出他们的骄傲和自豪,欧阳飞就说:“我在单位是小字辈,承蒙领导看得起,到了我那里吃顿饭派个车还是做得到的,当然不能跟伍辉比,他是正科级干部,权力自然比我大得多了。”
伍辉也忙谦逊:“哪里哪里,我只是名头大而已,要说实权还是欧阳班长大,南风地区物资局局机关的副科长,何止是派个车那么简单哟。还有唐军兄,春江市商业局的局办秘书,也是路路通的人物啊!”
唐军更是含而不露,脸上的成熟与年龄完全不符合,有模有样地四方一揖,说:“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以后还请同学们多照应。”
婚姻情况就只有杨陆顺一个人结了婚,在玩笑声中杨陆顺好不尴尬,解释道:“我是农村子弟,家里的独子,父母年纪大了就急着抱孙子,俗话说孝顺孝顺,其实主要是顺冲老人,没奈何就结婚了。”
莫见评笑着说:“杨陆顺好艳福,他爱人真漂亮,我见过照片了,应该人比照片更漂亮吧!”
大伙就鼓噪着他讲恋爱故事,杨陆顺借口不想耽误其他同学讲话拒绝了。
女同学大多结婚育子,那年头大学生不多,女大学生更是稀罕,男人找爱人,都回选择各方面比自己稍逊的女子,就知道她们的爱人是多么的优秀了,不是身处好单位就是有一定的家庭背景,等她们把底子一露,又让男同学们好一顿羡慕。小麻雀觜快:“现在我们事业才起步,可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以后谁出息了,就得帮老同学一把,我想这也是袁总搞同学聚会的初衷吧。”
袁奇志一直很认真地听,见点到她头上,便笑着说:“我的本意还是想跟老同学见见,联络下感情。”说着水汪汪的眼睛随意溜过众人,最后停在了杨陆顺脸上,并展齿一笑,继续说:“三年同窗是我们的缘分,不能因为参加工作天隔一方就淡薄了,那多可惜呀。既然小麻雀说到了相互帮助上面,也是非常好的提议。如果以后我们在坐的人出了个大人物,何尝不是我们这届同学的荣耀呢。”她的眼光一直没离开,看得杨陆顺心跳加剧,不由低头猛吞了一口葡萄酒,却不留意呛着了,差点全喷了出来,还好赶紧捂住了嘴才不至于出洋相,仍把一张白净净的脸憋得通红。
袁奇志强抑着没笑出声来,就把话题往杨陆顺身上扯:“你们看杨陆顺,原来就是个闷头读书的书呆子,现在也成了一级政府的官员,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呢。”
小麻雀也开玩笑说:“是啊,早晓得杨陆顺这么英俊潇洒,我当初就应该找他谈对象的!”她这话立即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杨陆顺忙摇着手说:“那我不敢高攀!”却无人注意袁奇志神情有丝黯然。
欧阳飞说:“小麻雀,你莫吃着嘴里望着锅里,你爱人我可是见过的,身高一米七五,那确实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而且还是地区人事局的办公室副主任,我如果是女的,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呢!”大家又是哄然大笑,一扯到男女关系上,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你一句他一句没完没了,渐渐地也就分了群,女人凑一起说女人的话题,孩子长得怎么样、婆熄小姑关系处理得好不好、再就是穿什么衣服好看等等。
男同学在一起无非就是谈论社会上的改革情况,发表自己对时事的见解,说说自己单位上见闻趣事,少不了相互个位相互吹捧,倒把杨陆顺这个基层干部撇在一边。
杨陆顺又再一次感受到了冷落,在老同学眼里,自己最终还是一个乡里人。听他们的谈话没有了当初毕业时的豪言壮语,尽是些升迁之道、为人处世之道,惟独没有人再提及为人民服务搞好国家建设,一副副嘴脸在灯红酒绿下显得那么龌龊猥亵,而袁奇志也扎堆在女人中间,估计也是谈些无聊世俗的话题吧。他无声地叹息着,又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无奈葡萄酒甘甜清冽,麻醉不了他失落的情绪。
也许是他的沉默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欧阳飞笑着说:“杨陆顺,我们缘分高啊,都在南风地区,我别的帮不上不,你乡里缺化肥等紧俏农资物品,我还是帮得上忙的。嗳,你们其他人还有什么门路没有,支持支持杨陆顺的农村工作嘛。”说着呵呵笑了起来,满脸的轻漫。杨陆顺连忙道谢,虽然心里不痛快,却也牢记了他的话,说:“欧阳班长,你可要说话算数哟,莫到时候我这农民兄弟真找到你那里,你倒问我是哪里来的泥腿子。”
欧阳飞似乎很满意杨陆顺的恭维,虽然嘴巴在回话,眼睛却望着其他人,哈哈笑着说:“看你说的,身份丢一边,咱们总归是老同学嘛。”他们几个又嘻嘻哈哈说笑什么去了。
莫见评一个人在忙着记录些什么,杨陆顺凑近一看,原来在整理资料,看来是要搞本通讯录。粗粗看去,其他同学基本都是在地区级、春江市工作,只有他是乡级单位的,嘿嘿,在学校他还算个优秀学生,到了社会走上工作岗位差距就凸现出来了,如果自己还是教师,只怕今天也没资格接受邀请了。其实这次也不应该来,唉,不是要给张老祝寿还真不愿意来的。他又悄悄觑了觑人群中最显眼的袁奇志,到底是个体老板,时时刻刻都显露着精明干练,他使劲晃了晃头,似乎要把不好的印象甩了去,可怎么也回忆不起当初的容颜,也暗暗警告自己已经结婚快要做爸爸了,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才恢复正常心态,没了顾虑便也从容起来。
大概舞会时间到了,从外面走进几个衣着统一的人拿起乐器,一个服务员走到袁奇志身边恭敬地说着什么,袁奇志只是点点头,那服务员走到乐队跟前说了几句话,乐队在爵士鼓点的引领下,开始了奏乐,舞会正式开始!
欧阳飞原来在大学就疯狂追求过袁奇志,现在她又单身一人没有顾虑,所以他第一个邀请袁奇志跳舞,袁奇志也不拒绝,两人脚步一滑就翩翩起舞,煞是优美动人,也把其他人是舞瘾勾了起来,恰好男女人数相等,男人就很绅士地邀请女士,小麻雀倒也不矜持,竟然主动邀请杨陆顺跳舞,在众人的笑声中跳起了慢四。好在杨陆顺受过沙沙的培训,不然真成乡巴佬了,舞步中规中矩很是潇洒,让不少女同学眼睛一亮。
单身美貌的女人是男人追逐的最佳对象,男人们争抢着和袁奇志跳舞,杨陆顺虽有心与佳人起舞,但自惭形秽不敢主动,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追寻着她的倩影,在闪烁地五彩灯光下,益发觉得她美貌异常,只可惜袁奇志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是眼光,只是专心跳舞,偶尔与舞伴悄声说笑几句。
好容易一轮跳完,大家都已经是汗流夹背,纷纷脱下外套,袁奇志傲人的曲线又成了一道风景,男人们自然竭力保持风度,可无不偷偷觊觎着,小麻雀无不羡慕地说:“我的团支书,你是怎么保持身材的,看你的杨柳腰盈盈一握,有什么诀窍吗?你看看我,都快没腰了。”
袁奇志笑笑没言语,小麻雀冲着男人们喊:“看看你们的德性,女人们说话你们竖起耳朵听什么?没见过漂亮女人啊。”
男人都面露尴尬,欧阳飞漫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麻雀不给面子:“逑得到么你?当年你还没碰够壁呀。最听不得你们大老爷们酸了。”这下戳中了欧阳飞的心病,再怎么好风度也掩饰不下去了,可又发作不得,哼了一声转过了背,惹得女人们一阵大笑,袁奇志不免也有点羞涩,有意无意睃了杨陆顺一眼低下了头。
杨陆顺正好也在看她,不觉心头一空,眼睛再也收不回来。好容易等得音乐再起,欧阳飞又要去邀请袁奇志,小麻雀似乎在跟他叫劲:“欧阳班长,你这是第三次了,好歹也让大家伙都轮到吧,该杨陆顺跟袁书记跳了。老加什么塞啊!”说着就要来拉杨陆顺。
杨陆顺不愿意失了风度,便主动走出去邀请袁奇志,学着欧阳飞的姿势,微微一鞠躬伸出了右手,袁奇志便伸出左手任他握着,并肩走进了舞池。
小麻雀好象故意气欧阳飞,居然鼓起掌来,大家笑了一场也就各自找舞伴进了舞池。
杨陆顺轻握着袁奇志的手已经有点激动了,两人一搂抱,再被那幽幽的女人香一熏就晕乎了,失神刹那居然踩着袁奇志的脚,在女人雪雪呼痛声中才清醒过来,羞得脸红脖粗,好在灯光昏暗闪烁不易察觉,袁奇志从他僵硬的脚步就知道他紧张,浑然没了开始的潇洒,心里没由来一动,嘴里却说:“六子,你和你爱人也经常跳舞吗?”
杨陆顺听她提及沙沙,心里大是惭愧,可又很是感激,这么多年了,终于又听到她叫自己六子,声音都有点变调地说:“袁支书,我那乡下没什么娱乐活动,偶尔也跳一回。”
袁奇志叹息着说:“哦,难怪你的舞跳得那么好。”
杨陆顺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轻轻说:“袁支书的舞才叫好呢。”
两人各怀心事,直到一曲终了也没再说话。回到座位上杨陆顺就后悔了,他还没问给张老祝寿的事情,只好再等待时机了。
跳舞是件辛苦地事情,大家跳了两轮后都感觉到了累,坐下又闲聊了一会,莫见评安排了明天的活动,便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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