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狼女:一个鬼子都不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家小二
“眼……眼睛怎么了?”龙五常盯着族长的眼睛问。
“你别看我的眼,你看那狗眼!”族长喝令道。
“不就是一双狗眼嘛,有啥好看的?”
“让你看,你就看……快看!”族长的话硬得像根棍。
龙五常这才不情愿地看了过去,果然就见那狗眼里有些异样,那是一抹红,蒙上了一层桃花瓣一般,光鲜照人。
“爷,那是啥?”龙五常不解其意,满脸疑惑,问龙魁一。
“走,跟上它。”族长没二话,抬脚就走。
龙五常这才知道,那狗已经钻出了人群,朝着野外跑去。
“你还发啥呆呀,跟上……跟上……”
“跟着一条狗跑啥?”
龙魁一边小跑着,边扭过脖子骂道:“你这个草包!不要娘们了?”
“要……要啊……可与那狗有啥关系呢?这……这……”虽有满腹疑云,但龙五常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后面的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都呆呆地杵在那儿,打量着族长龙魁一的背影,泛起了叽咕:这老头,是不是疯了……
等出来村口,那条眼里蒙着桃花的狗便甩开四爪跑了起来,尾巴垂直着,就像拖着一把硕大的扫帚。
龙五常一憋子气跑出了七八里地的样子,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早饭都没有吃,这时候浑身上下几乎连二两劲儿都没有了,实在是跑不动了。
于是他干脆停了下来,松松垮垮站在那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族长龙魁一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那经得住这番跑动,被落下了老长一段距离,手捂着肚子,穷追不舍。
见龙五常停了下来,他就挓挲起一只胳膊,像一根指挥棒,不停地挥动着,那意思很明确:跟上……跟上……不能停下来……
而前面那狗见后面的人停了下来,也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嗷嗷怪叫了两声。
“操你个佬的!赶紧追呀,跑……快点跑……别停……”龙魁一已经近了跟前,气喘吁吁地骂着龙五常。
龙五常只得再次跑了起来,果然那狗也撒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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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黢黢的山洞
又跑了不大一会儿,一座不大的山峦横在眼前,挡住了出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见狗停了下来,龙五常也跟着收住了脚步,撩起衣袖,擦着脸上咕噜噜滚动的汗珠子。
“你狗……狗日的……这是唱的哪一……哪一曲呢?累……累死我了……”龙五常边骂着狗,边蹲下身来。
狗用它的梅花眼紧盯着龙五常,直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原路返回,迎向了已经累得半死不活的族长龙魁一。
见龙魁一停了下来,狗便走过去,对着他瞪眼扒皮。
龙魁一头皮发紧发麻,稍加琢磨,冲着那狗点点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胸脯一起一伏,只忙着喘他的气了。
那狗又折身到了龙五常身边,围着他摇头晃脑转了三圈,再用力摆了摆尾巴,便继续往前跑去了。
龙五常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追,还是该停了。
龙魁一急眼了,立起半截身子,朝着他直摆手,示意他追上去。
此时,那狗已经往山顶跑去,腿脚利索,身体轻盈,远远看去,就像一朵黑云在飘动。
龙五常收腹提臀,憋足了力气,咬牙切齿跟了上去。
等他爬到了半山腰时,见那狗已经停在了一巑高大嶙峋的怪石旁,半蹲在那儿,瞅着龙五常,那粉红的眼神扑闪扑闪,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龙五常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预感,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家女人或许就在这座山的某一个地方……
想到这点,龙五常就对着那狗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猛然间,他却僵在了那儿——那狗竟然不见了!
龙五常没了主意,回过头来,眼巴巴望着族长。
族长龙魁一明白他的意思,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十步,见山路难行,就住了脚,对着龙五常喊道:“你进洞……赶紧进洞啊……找找去……没准就在里头呢。”
龙五常裂开嗓门喊:“那狗……能狗不见了!”
“傻东西!”龙魁一骂一声,喝道,“还耍飙,你看那是一条狗么!”
“不是狗?不是狗是啥?”
“快进山洞看看吧,别磨蹭了。”龙魁一摆摆手,催促道。
龙五常应一声,硬着头皮,继续往上爬。
等到了刚才那狗半蹲的地方,他停了下来,朝着嶙峋的怪石看了过去。
果然,就在正前方的两块巨石间,他看到了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黑黢黢的,像一只巨型怪兽大张着嘴巴,两边的石壁乌光油亮,想必那是动物钻来钻去,毛皮摩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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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狼窝里的女人
龙五常打了一个寒噤,有了强烈的尿意,想着拔腿回来,找个隐蔽的地方撒泡尿再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可当他回过头来,看着族长龙魁一时,顿时又打消了撒尿的念头,因为老家伙手里握着一块跟巴掌差不多大小的石块,正冲着他瞄准呢。
并且还骂骂咧咧:“奶奶个逼的!你兔子胆呀,那里面可是你的女人呢,没了媳妇,留着你还有吊用?倒不如直接去死,让狼吃了你。小杂种你敢下来试试,我保证一石头就要了你的小命……”
龙魁一一边说着,一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石头,不停地摇晃着,大有随时抛掷的可能。
龙五常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背着脸替自己解脱道:“谁想回去了?人家不是……不是让尿给憋急了嘛!”
“不行!这种时候不能尿,一尿就瘪了,你冲……冲……冲进洞里去……”族长手中的手头摇得更急了。
龙五常攥紧了拳头,抱着一死的心,硬着头皮冲进了洞口。
沿洞道往里走了十几米,里面突然有了光亮,连空间也陡然大了许多,足足有两间房子那么大,虽然有些昏暗朦胧,但洞中的一切足能够一目了然。
龙五常站定,一只手按压在胸口,深吸一口阴森的凉气,再用力眨巴了眨巴眼睛,这才壮着胆子朝里面望去——
第一眼,他便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长发女人侧卧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张带花斑的毛皮,看上去像虎皮,又像豹皮,他来不及细究,因为他此时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那个女人是不是自己家里的娘们儿。
而恰在此时,他听到一声噗嗤的声息,像牛打了个喷嚏,并同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臊之气。
龙五常浑身的血液呼一下全都冲上了头顶,连头发都被顶得齐刷刷直立了起来。
他紧咬着压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在洞中的西北角落里,竟然有一双圆溜溜的发光体,正朝向自己,发着绿森森的寒光……
狼!狼!那竟然是一只身材膘肥体壮的公狼!
公狼不但没有恶意,神情反倒有几分柔顺,它竟然立起身来,捧着一对前爪,朝龙五常顿了顿首,那意思像是磕头,又像是作揖。
龙五常浑身发紧,头皮发麻,懵懵懂懂冲着公狼点了点头。
老狼俯下身,喷了两声鼻息,再望了望地上的女人,然后就调转方向,夹起尾巴,钻进了旁边的一个仅能容得下它身子的洞口,随没了踪影。
龙五常猛劲甩了甩头,甩得眼前火光四溅,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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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在身上动起手来
等着火光熄灭,他才渐渐苏醒过来,猛劲把自己从梦里拽了出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他慢慢走了过去,低头一看,女人上身那个藏蓝色的对襟褂子熟眼得很,裤子上虽然沾满了尘土,但那种粗劣的质地,也并不陌生,还有她脚上的那双黑帮布鞋,左边那只的鞋面上有一个牙齿大小的窟窿,那是自己抽烟留下的痕迹,只是面孔被蓬乱的长发遮掩着,没法看个究竟……
来不及细看,他弯下腰来,伸出长长的手臂,抄起了女人,紧紧抱在怀里,扭头就朝着洞外奔去。
出了洞口,强烈的阳光刺得龙五常眼前发黑,没作片刻的停留,双脚就像认识路一般,跌跌撞撞下了山。
族长见他果真抱了女人回来,就直着嗓子问:“咋样……咋样……人还活着不?”
龙五常咬着牙根,绷着嘴唇,只管发着疯地蹿,连一个字都不吐。
“狗日的,你这龟孙子,倒是看看她还有没有气呀,是不是……是不是已经……”龙魁一没敢把最后那个字吐出来,因为他怕沾染了晦气,往后退一步,让出了脚下唯一的小道。
龙五常依然没接话,倒是他怀里的女人开了腔:“爷……爷啊……俺没事……没事呢。”
女人的话听上去很轻,很柔弱,就像飘荡在空气里的一丝绒毛,一点儿都不真实。
龙魁一傻了,瞬间长成了一棵死了三百年的枯树。
而龙五常却一改常态,突然雷声大作,嚎啕大哭起来,泪水飞溅如雨,朝着回家的路冲去。
直哭到眼睛里没了水气,龙五常才把垂挂着的鼻涕虫刺啦一下吸进去,熊抱着媳妇,撒腿朝着村子的方向跑了起来。
半道上,女人无力地挣脱一下,说:“停下来……停下来……我自己走……能走的。”
已经止了哭声的男人哪肯放手,不说话,只管卯着劲地往前奔。
一进屋,龙五常就把女人扔在了炕上,自己却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手扒着炕沿,呼呼喘起了粗气。
慢慢平息之后,男人才站立起来,先去院子里把憋了半天的一泡老尿撒了出来。
他站在院子里,抬头望望天,再低头看看地,长吁一口,把挤在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这搓了一把脸,才回到了屋里。
来到炕前,龙五常二话不说,就在女人身上动起了手。
他先从脚下往上摸起,连一根小脚趾都没有放过,隔着衣服,一寸寸、一尺尺,一直摸到了头顶的发丝。
像是觉得还是不够仔细,呆着脸想了想,突然就把手摸进了女人的腰间,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根布缕腰带的结扣,慢慢地,却又力度十足地扯了开来。
女人有气无力地问一声:“你……你这是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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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从头看到脚
“你别动……别动,我给你验一下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男人说着,已经把女人的大腰裤子撸到了腿弯下,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女人问,“你穿在里头的那条大裤衩呢?咋不见了。”
“那个……那个……不是……”女人有些慌乱,嘴里没个所以然。
“那个啥?本来是穿在你身上的东西,还需要想吗?”
女人蹬一下脚,嘟着嘴说:“还问我,不是头天夜里被你弄湿了么,扔在墙角了。”
男人不再说话,扒光了女人,深埋下头,几乎贴到了女人身上,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仔仔细细察看起来。
好在女人身上不见伤痕,毫发未损,只是腿间的羞处比先前更鲜红了许多,男人想到也许是因为自己过于频繁耕种所致,也就不便张口逼问。
龙五常直起腰,瞅着女人的身子咽着唾沫,只咽了一口,便把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脏一并冲了下去。
女人说:“你给我衣服。”
男人歪着头,问:“咋了?”
女人说:“大白日的,光着身子像啥呢?”
男人就把女人的衣服抓到手里,递了过去,自言自语道:“我就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很蹊跷,八辈子都没听说过一回。”
女人像是没听见,只管自己穿衣服。
男人望着女人平平的下腹部,问:“你说咱是不是惹着鬼怪了?”
女人狠狠剜他一眼,埋怨道:“都怪你的那张破嘴!”
“我嘴,我嘴怎么了?就是因为抢着吃黄豆吗?”男人显得傻乎乎,脑子倒进了半斤水似的。
女人说:“不光抢着吃,还胡乱放屁。”
“也没乱放呀,咋就妖风四起了呢?”
“可别提了,简直都快把俺给吓死了,一下子不省人事了。”女人说着,已经把衣服套到了身上,身子一歪,又倒在了炕上,软软的,看上去连坐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抬起右脚,在左脚板上挫动着,闷声问道:“那只狼,它……它没伤着你吧?”
女人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男人又说:“它可是……是一只公狼啊。”
女人没动静,只是眼角不知啥时溢出了一点点水汽,悬在那儿,就像结了一个小冰珠。
男人刚想问什么,突然听到胡同里头有响动,就转身走出去,看见族长家奶奶走了进来,手中挎个小篮子,篮子上头竟然蒙了一块红布。
那个干练老人的身后,竟然还跟了一大帮子人,全都是一色的女人,老老少少一大片,呼啦啦涌进了门。
“啊哟,祖宗,您咋来了?”男人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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