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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钢琴师I+II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喵喵
    也许别人对着流年说这话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出自初末的口就显得很受用,流年的神色都温和了起来,又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里,说:“那就多吃点,你太瘦了。”

    那天初末的心一直很飘,脑海里满满都是流年帮她夹菜跟她说话的场景。于是流年便十分奇怪地看见初末脸上的红晕,泛起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泛起,消失……

    初末获得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资格之后,不久就要飞往波兰的首都华沙,这场音乐节,对每个热爱音乐的艺术家们来说,都是一场极其重要的盛会,它不仅是现代钢琴家们年少风华的记载史,更是二十世纪钢琴演奏史上不朽传奇的见证。

    初末是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去之前她有回家过一趟,对于参加比赛这件事,杨母是百分之百支持的,在帮初末整理行李的同时也偷偷地塞了一个皱皱的信封进去。

    初末是在上飞机的时候看见的,看着信封里的钱,虽然不多,握着的感觉十分的沉重。她知道那是母亲存了很久的钱,偷偷地塞进她行李箱里一是怕被她事先知道一定不会收下,二是不想她在国外还那么节省成为别人的话柄。

    脑海里都是母亲苍老的脸,初末的心情一整个上午都显得特别的沉重。

    带着这样的心情一直到华沙的酒店里,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比赛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所以有充足的休息时间。和初末一起来参加比赛的是流年那组的一个男生,只是作为导师的流年并没有陪同而来。

    也就是说,初末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身边一个较为熟悉的面孔都没有,这难免让她本就沉重的心情多了几分思乡之切。

    不过她很快便将这样的心情暂时抛在脑后,不管怎样,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除了比赛还是比赛,只要比赛赢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却没想到,次日,初末莫名其妙地发起了高烧,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肖德瑞在与流年通话的中,表达了初末迫切地想用药物来维持体力,参加比赛的情况,流年答应了初末的要求。尽管初末借助药物的力气完成了比赛,最后却依旧没有获得名次,与他同来的男生也因为紧张现场发挥的不够好,同样没获得名次。

    在华沙一起待了一周,最后一个晚上肖邦国际钢琴赛落幕,波兰总统颁奖。其实对于没得奖的选手而言参加这样的仪式没什么意义,不过初末一行人还是留下来,当颁奖仪式过了之后,最后一个环节是著名的钢琴家nar现场演奏。

    衣着依然选择经典的黑白配,单扣黑色西装西裤,薄领纯棉衬衫,耳上的银色耳钉为他高雅端庄的打扮添加了一份新潮气息。

    黑色的燕尾服,金色的纽扣钉,白色的衬衫配上精致的黑色蝴蝶结,奢华却不会显得太过于古板,当他一站上舞台的时候,神刻的五官美得令人忘记了呼吸。的名声对于这华丽的国度并不陌生,但在其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三位数,所以落幕之时能请到他作为嘉宾,也是为什么那么多没获奖的人留下来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那么耀眼啊……

    简直比现场的灯光还要耀眼。

    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弯身鞠躬,都是那样的优雅。

    而在这些人里面,最为钝滞莫过于因为没拿到名次的初末,原本沮丧的心情在看见台上站着的那个人的时候,意识完全脱手于她的控制之内。

    那个站在舞台中央的人居然是慕流年!

    虽然一直很神秘,初末也很喜欢他的钢琴曲,但他从来也没有将流年与nar对号入座过,对于初末来说,就算世界出现了一位钢琴之神,也跟她没有关系,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神,那便是慕流年。

    可当事实揭晓,他不仅是自己心中的神,更是别人眼中的神的时候,初末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达到与他并肩的程度,他会一直站在那个至高点,而她只能站在这里仰头看,他们之间,永远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明天粽子节啦,祝大家粽子节快乐,慕大神跟杨童鞋陪大家一起吃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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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君子,温润如玉(5)
    狂欢,是对外国人来说,一定会去参加的娱乐,初末却没有那么好的兴致,借口自己发烧成功地躲过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

    回到酒店,电梯意外地出了故障,工作人员连连道歉,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也就五楼,走楼梯也可以上去的。结果爬到了二楼,她头就犯晕,不得不在楼梯间休息一会儿。

    空旷的楼道光线明亮,窗外偶尔飞驰而过几辆车,霓虹灯下的国外建筑看起来那么陌生。想起今天的比赛,在比赛现场以及最后的颁奖典礼,此刻身在冰冷的楼梯间,初末才觉得真实了许多。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这么高级别的比赛,她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胜任呢?她将脑袋靠在一旁冰冷的柱子上,果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才慕流年呢……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流年才报名的,虽然原本就没有抱着多大的信心,但还是会很低落啊……才发现,想变成一个优秀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拿出手机,翻看那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号码却熟悉的名字,初末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打他的电话,所以一直没有记住他的手机号码。换成是别人,早就把喜欢的人的手机号倒背如流了吧?也只有她这样的怪胎才这么的胆小骁。

    低落的情绪一直蔓延,心间像被沉重的石头压着一般,有些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初末一愣,才反应过来电梯坏了,也许有人跟她一样走楼梯,正想着要不要起身上去的时候,那抹身影就出现在她视线里。

    是幻觉吧咱?

    不然她怎么会看见流年出现在这里?

    原来真的有太思念一个人会出现幻觉这回事,初末眨眨眼睛,想要将幻觉眨掉,那人却轻叫了声:“初末?”

    初末望着眼前的人,眼睛里丝毫没有隐藏的吃惊流露了出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像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心想,他肯定是知道自己钢琴比赛输掉的消息,所以没心思去狂欢就回酒店了吧!

    她没说话,流年也没吭声,只是安静的在她身边坐下,他身上还穿着演出的那套衣服,可就是像她一样坐在楼梯间,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贵气,仿佛不是坐在地上而是明亮的宫殿上。

    初末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落魄的乞丐,明明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那么好,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是本能地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对这件事特别的在意,很丢脸。

    他是了解她的,难过的时候不需要别人太多言语,只要陪着她,给她时间安静,她自然会将心底的苦闷说出来。

    果真,流年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她失落的问:“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这句话,而是忽而站起身。

    初末以为他要走,却不想他将一只手伸向她。

    她抬头,听见他道:“我知道你现在很失落,但是坐在这里只会让你更想不开,我没有什么安慰你的话,能不能放开,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睡上一觉。”末了,他又适当的补充了一句:“这样的比赛以后还有机会,你的经验不足,别太放在心上。”

    初末怔怔的看着他伸向自己的那只手,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只要是出自他口中的话,她都觉得是对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搁在他的手心,借他的力道站起来。

    不起来还不知道,头确实晕得有些厉害。初末只觉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倒下去。

    耳边传来流年低沉的声音:“你贫血有点严重。”

    她等待眩晕过去之后,就看见近在咫尺微微皱眉的面孔。

    初末觉得自己应该是晕糊涂了,所以才会胆地抱住眼前的流年。

    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对他说:流年哥哥,我真的好累。

    可话却说不出口,因为不想给他带来烦恼,所以只可以抱抱他,一下下就好。

    流年的怔了怔,并没有推开,而是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初末这样靠在他的身上,多希望时间就永远停止在这一刻,没有什么比赛,也没有什么阮独欢,那个流年哥哥还是自己的流年哥哥,不曾属于别人。

    也许是因为比赛的压力和发烧的缘故,初末低落的情绪很快就跟流年与阮独欢结合了起来,状态显得更加糟糕了。

    想到以后他就是别人的,就好难过,恨自己不争气。

    夜晚的楼梯间,那么安静,电梯坏了,想到走楼梯的不只他们两人,当耳边传来脚步声的时候,初末想要将头抬起来已经晚了。

    所以当她听见老外用吹口哨的兴奋声,向他的同伴表达这里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的时候,她直直地将脸埋在流年胸膛的最深处,脸烧红到根本不敢见人。

    待到那些人走得远远的,初末才将脸露出来,“我们……我们上楼吧。”说完,又道:“你也住这里吗?”

    “没有。”

    也是啊,像他这么有名的人,怎么会跟她一样住这样的酒店呢?初末情绪低落地想着,却听见他又补充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她做什么呢?安慰失败者吗?

    初末露出一抹微笑,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强颜欢笑,她说:“我没事,你回去吧,要是被别人发现你在这里会引起轰动的。”

    今天的演奏也算是一种公开吧,初末相信明天世界各地的大头条,一定是这个有着神秘身份的钢琴界巨星的第一次露面。

    越来越遥远的距离了……他是那颗巨星,就算人们隔着几亿光年的距离还能看得清,而她却只能做那个别人用望远镜都看不见的小星星。

    流年想要转身,却看见她发红的眼睛,他说:“怎么又哭了?”

    是啊,怎么又哭了呢?

    可是,怎么才能不哭?

    想到钢琴比赛结束了,她也再没有理由待在他身边了,那种即将失去他的感觉不断绞着她的心,即使她不断告诉自己别掉眼泪、不许哭,可眼眶还是可耻地红了一圈。

    正巧这时候初末的手机响了,是戴安娜打来的电话,虽然她刚才拒绝了他们邀请的狂欢,但戴安娜还是很热情地再次打电话让她来参与,并且在电话里像她形容狂欢派对有多好玩。

    实际上不用她形容,那边的快乐也能透过电话传到初末的耳里。初末一反常态地附和着,挂了电话之后,她努力将眼泪缩回去,对着流年说:“戴安娜让我去参加派对,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我现在就过去。”

    流年怔了怔,半晌才道:“我送你过去。”

    “嗯。”这一回初末没有拒绝,就在她踏出第一步时,不料一脚踩空,整个身子都往前摔去。

    “小心!”

    流年忙接住她。

    原本就很晕的初末只觉脑袋都快要炸开了,看着眼前的流年也变成了两个。

    “初末?”流年看着怀里的人,她脸上有异常的红晕,身上的热度也让他心惊。

    下一秒,他就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你住几号房间?”

    初末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迷糊地望着他:“502……”

    说完之后,她就乖乖地躲在他的怀里,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紧抿的双唇,那样紧张的样子……是因为她吗?

    从她身上拿出卡将酒店的门刷开,流年将她放在床上,大掌探了探她脸颊和额头上的温度,道:“在发烧,我们得去医院。”

    “不去。”初末咬着唇,大胆地撒娇:“我不要去医院。”

    “……”流年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是在研究她的情况,然后才道:“那你在这里乖乖躺一会,我帮你去买药。”

    袖子却被某只爪子紧紧地抓住,初末喃喃道:“不要走……我不要你走……”模样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好像高烧到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假啦,大家在假期里玩的愉快哟!

    ( 竹马钢琴师+  p:///1/1944/  )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6)
    虽然此刻的初末的确头很晕,但她的理智却很清楚,原谅她故意装成这样,唯有借病装迷糊,她才能勇敢地将流年留在身边。《+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她不愿去想明天会怎样,流年最终会属于谁,这一刻,她只想跟他待在一起,即使别人说她不要脸也没关系。

    流年没办法,她不让他走,他只能在酒店里面将就一下,将初末塞进厚实的被子里,盖上了两层后,又忙里忙外地跟她倒水,将冷水浸泡好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在这个过程中,初末一直都是睁眼看着,虽然发烧的感觉真的很难过,可是他在身边为自己忙碌着,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快乐。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流年坐回床上,看着脸颊依旧通红,丝毫没见好转的初末,温柔地说道:“乖,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给你买药,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刚一离开床,衣角又被拽住,似乎他只在房间里自由走动才能让她安心,只要他一提出要出去,她就会用那种红彤彤的,可怜的像只兔子的眼睛瞅着他,让他寸步难行绮。

    望着她粉红的脸颊和痛苦的表情,流年不得不狠下心拉开她的手,不然要是被高烧烧坏了就不好了。他依旧很柔声地安慰:“只要五分钟好不好?如果初末不相信的话可以数三千秒,嗯?”

    初末想了想,说:“那你要答应给我签名。”

    流年以为初末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虺”

    “等我好了,你要给我一张你签名的nar豪华限量珍藏版钢琴,上面还要有我的名字,写送给杨初末!”

    “……好。”

    “嗯,那你快走吧!”松开了手,初末嘴巴里真的开始数起秒数来。

    流年失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然后起身离开。

    实际上数秒数的作用跟数绵羊是一个道理,尤其是当数数的主人还在高烧的情况下,当初末数到一百零五下的时候,就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着的她并不舒服,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炉烧烤着,迷迷糊糊想要将手脚伸出去,可没伸出去一秒钟,就被人重新塞进了被子里,然后有温温的水送进嘴巴里,她吞了一点点才发现是苦的,便咬着嘴巴怎么都不上当了,很快有枚软软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顶开她的贝齿,往里面送药……

    初末从小身体不好,但是意志力却很强大,不管多难受,她总会顽强地对抗病魔,因为小时候一生病就需要花钱看病吃药,所以她总是装成一副没事的样子,好像装着装着就真的没事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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