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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钢琴师I+II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喵喵

    她一直都把流年当成是自己的目标,总以为自己变得优秀,就能有资格再次靠近他。

    就在她打算找一个椅子坐下看单词的时候,意外地看见坐在拐角处的两抹身影。

    竟是——慕流年和阮独欢。

    很显然他们早就发现了她,阮独欢甚至还朝她微笑,招手示意她过去。

    初末只觉得脑皮发麻,心想着逃是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以乌龟的速度挪到他们面前,她澄澈的眸看着地上,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似的,轻声道:“阮师姐,流……慕师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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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世界里,太拥挤(5)
    因为整整半个学期的时间,她都没有在这样的时间段碰见过慕流年,所以带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他清晨是不会出现在医学院的,却不想夜路走多了,也会撞鬼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

    只是……如果仔细地问她的心,从开始到现在,她真的就没想过要在这里碰见他吗?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即便是多不敢见他,也希望上天能够垂怜,让他们偶遇一次。

    “地上有什么特别吸引的东西吗?”一个戏谑的声音。

    “啊?”

    初末抬头就见阮独欢眼笑弯弯:“不然你怎么一直低着头都不看人的?”

    初末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阮独欢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初末真是乖乖好学生,我觉得晨读几乎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自从上了大学,我连英文书都不愿碰一下。”

    初末干笑了两声,在心里庆幸她没有问出“你怎么不在外语学院那边跑到医学院这边来念单词”云云,否则她真的会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说。

    这时,阮独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对两人说了句“我先接个电话”便走开了。

    真是怕啥来啥,只剩下她跟流年两个人的场地,初末根本就不敢抬头。慕流年的气场太强大,她怕自己一抬头就会忍不住将眼睛往他身上瞧。

    她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往中间那人身上瞧,然后她的眼神就被搁在椅子上的几个包子和豆浆给吸引了过去,心里恍然大悟。

    原来流年和阮师姐一大早来这里是吃早餐的啊,下意识地扁扁嘴巴,心里不断地冒出酸楚的小泡泡,人家吃早餐都是在食堂吃的,他们还真是浓情蜜意,都带到这里来了,是怕被别人打扰吗?

    就在她一直盯着那包子豆浆,恨不得在上面瞪出一个大窟窿的时候,只见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将一袋包子拎到她跟前,问:“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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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末下意识地望着拿着包子的某人,简直受宠若惊,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了,谢谢。”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极了,流年好不容易才开口跟她说话,她怎么可以这样拒绝他?如果他一生气,以后再也不跟她说话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飞快地伸出手,将他原本要放下去的袋子一把给夺了回来。

    然后,慕流年的手就空荡荡地愣在那里。

    初末显然比他还愣,半晌才解释说:“我、我突然又想吃了。”

    流年看了她一眼,冰凝淡冷的眼光里毫无波澜,仿佛对于她拙劣的解释根本就不在意。这样的状况换来的只能是她的更窘迫。

    初末低着头,又恢复了做错了事的孩子的样子,一张粉嫩的脸上写满了懊悔。

    人往往总是那样,越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好,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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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世界里,太拥挤(6)
    就在她站在那里拿着包子不知所措的时候,接完电话的阮独欢走了过来,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这里的气氛变化,她说:“音乐系的主任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昨天那个演讲的小女生临时发高烧,今天不能来了,问流年能不能就你独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

    慕流年蹙眉,本来去做什么演讲就是被迫去的,他只答应在上面弹首曲子,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现在事情演变成了这样,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脸色沉了下来。

    这世界上有种默契就是你不用说话,我就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阮独欢自然能够猜到流年心底的想法,站在她个人的角度而言,她肯定是站在流年这边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惯着他独来独往的个性,何况这次还是音乐系的院长主动邀请了。

    阮独欢忽然灵感一现,指着一旁的初末道:“初末不是英文系的吗?演讲肯定不错吧,稿子里面一些英文句子对她来说肯定小as,不然就让她代替吧?”

    “不行!”

    阮独欢的提议刚说出来就被流年否定,她不懂:“为什么?”

    慕流年却没说原因,忽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说不行就不行。”口气不容置疑,然后对着初末说:“以后你别来这边了。”

    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不是没有看见初末瞬间惨白的脸,还有委屈的扁扁的嘴巴,就连拿着包子的手都在颤抖,可他还是毅然地离开。

    阮独欢惊措地看着流年的背影,从来都没见他这么绝情地决定一件事情,完全不给别人留一点点的情面。平常他虽然待人冷淡了一点,可也是有礼貌的、有风度的,尤其是对待女生,除非她们太过分,否则他不会连台阶都不给下的。

    再看看脸色惨白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的初末……这两个人呐!她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拍拍初末的肩膀,像个大姐姐似的安慰:“你也别太在意,他可能是写了一个晚上的报告,心情不好。”

    闻言初末的眼眸半垂,笑得失魂落魄:“师姐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他不喜欢我。”

    阮独欢笑着的嘴角狠抽了一下,心想着小女孩要不要这么老实啊,害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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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世界里,太拥挤(7)
    阮独欢在回寝室的路上没有看见慕流年,猜测他肯定回实验室了,便又原路返回,果真在实验室里找到他。《+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

    万志阳他们早已经离开补觉去了,只剩下他一人还在器材旁边检测着什么。她走上去笑道:“报告不是刚写完一半么?这个实验我们还有半个学期的时间,你不用这么着急。离演讲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你不回去休息一会么?”

    “不用。”三个小时的休息对他来说并不具什么意义。

    阮独欢随手抽过流年桌面的本子,看见里面一项项分门别类贴着标签,条理清晰,有些还有他亲自做的记录,不禁在心底惊叹。对于喜欢的事情,他总是做的这般仔细,连一丝丝的瑕疵都找不到。

    “其实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嗯?”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性格虽冷,却不是轻易会发脾气的人,因为他们都不能真正走进你心里。可是我刚才不过是稍微提了一下让初末代替女生上台,你反应就那么激烈,流年,其实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她的对吗?”

    “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反对她上台。你知道这次钢琴演讲是院长亲自出面的,你非去不可。既然你铁定心也只弹琴,演讲总归要找个人吧?”

    “随便找个人很难吗?”

    “不难,但一时间并不能找到比初末更合适的,我指的是形象和气质方面。还有……对钢琴的一定了解。我听说她虽然是英文系,但对钢琴也挺情有独钟的。”

    将利害都分析出来,慕流年依旧没动作,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我说了,谁都可以,除了她。”

    没想到依旧只有这一句话,阮独欢的神色略微黯淡了下来,半晌不说话。

    最后才苦笑了一下,道:“流年,这些年,我都把你当成朋友一样信任,基本上你说不能做的事,我都举双手站在你这边。还有什么话,你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即便是这样发自肺腑的话也好像没有打动他,慕流年的眼神依旧在显微镜上,没有移动半分。

    阮独欢只觉自己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心中一股沉闷无处发泄,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将要离开。

    却不想他淡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从小就有怕生的毛病,一上台就会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

    阮独欢讶异地转身,就见慕流年已经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

    迎着清晨的日光,他黑眸泛着幽暗之色,似无情、似冷漠、似无关己乎,却又深情、贪恋、千思万绪。

    阮独欢才知道,原来初末小时候有过好几次上台的经历,最严重的一次紧张地在台上晕倒。自此以后,家里人都不敢让她站在台上。

    这些年过去了,好像连她自己都忘记了有这样的小毛病,他却深深地记得。

    阮独欢不禁在心底感叹,慕流年,你究竟是怎样的男人?别人眼中的你永远都是那么冰冷,疏离在人世之外,可谁知道这样的你才是最深情的,深情到无人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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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是你(1)
    尽管初末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在后台看见整个音乐大厅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壮阔景象,依旧是吓了一大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负责这场演讲的师姐在那边纷纷抱怨:“本来我们音乐系的同学位置都不够用,居然还有那么多外系的学生过来。真够烦人的!这群花痴!平时公开课也没见她们上的这么积极!”

    “那还不是因为慕师兄的关系,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在学校表演吧?多少人想要一睹他的风采,换成我是其他系的也不会放过这次绝佳机会的。”

    坐在一旁的初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都快飞出来了,本以为这几年的修为足够她对什么都淡定了,却不想,原来本性害怕的东西,是无论怎样装都装不出来的。

    即将要上台时,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杨初末,你要淡定,一定不能给慕流年丢脸!

    大话是放出来了,可是真的上台的时候,初末除了心又开始飞快飞快地跳,连嗓子都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别说演讲了,就是正常说话都开不了声。

    按照流程应该是她先将自己的稿子念完,接着才是慕流年的几首钢琴曲。可此刻的初末站在灯光聚集的舞台上,根本就开不了口。那是一种小时候的梦魇,就像每次做噩梦那样,脑袋明明是醒着的,可身子就像被什么压着一般,怎么也清醒不过来。

    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从她出来开始的安静到后面各种疑惑的讨论声,初末只觉脑袋开始眩晕,那种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又回来了。

    无数次当她茫然无助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周身没有任何可以拯救她的芦苇,只能任由她越陷越深。

    就在她在心底泛起各种怪自己太没用的自责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旋律,一个个音符就像是无数根爪勾,将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一个一个地勾起。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坐在黑色的钢琴边,流年婉转的音符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一瞬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仿佛那个坐在角落弹奏的是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

    可在初末的眼底,却是另一番景象,那熟悉的旋律仿佛带她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慕家客厅的钢琴边,她一个人在桌子上捣鼓着什么,一首曲子弹完,他走过来问她在做什么。

    “我在录音!”她得意洋洋地举着自己手中的录音笔。

    他诧异地挑眉:“录音做什么?”

    “把这首曲子录下来,以后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只要听到它我就会好有动力,什么困难都不怕!”

    那天,所有的人都看见那个站在舞台上的女孩,在钢琴伴奏的情况下,缓缓地将演讲稿念出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念英文的时候,吐字清晰,英式和美式自由互换,将钢琴知识用不同的方式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而,他们也知道那天令人难忘的旋律,是慕流年从来都没在任何公开场合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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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是你(2)
    初末从台上下来进后台的时候,正要开门走进休息室,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议论声。《+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睍莼璩伤“阮师姐,你差点害死我了,你怎么找的那姓杨的小丫头呢!你都不知道她站在台上一直不吭声我有多着急,要知道台下坐着的可有院长和系主任哪。那小丫头,哎!真是!”

    接着便是一抹熟悉的淡然声音:“后来不是都好了吗?你怕什么?”

    “那还不是慕学长临场救场上台去先弹了一首,才让情况不那么难堪。不过话说我们的稿子上印的钢琴曲名字并不是慕学长弹的那首啊,而且从头到尾他就没按着事先安排的弹。”她顿了顿,才又道:“我听说那是慕学长自创的第一首曲子,叫。真是奇怪,别人都说这首曲子他是不会轻易弹呢……”

    阮独欢轻笑:“对于别人来说的确是不能轻易弹的,可谁叫台上的人是杨初末呢?”

    “嗯?学姐这是什么意思?”

    “……”

    后面的话,初末没有听完,原本推门的手渐渐地收了回去,她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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