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钢琴师I+II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喵喵
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对门寝室里的人被吵醒,打开门,恨恨的骂:“吵死人了,别人不要睡觉啊!”说完就“砰”的一声将门关起来。
初末便再也没敲门了,只是蹲在寝室门前,静静的发呆旄。
寝室内,王纯躺在床上哼了一声:“夏图不在,看谁帮她开门,就让她在外面呆着吧!木槿,你睡着了吗?你可千万别跟她开门。”
床的对面,木槿呼吸轻微,仿佛真的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可黑暗中,她的眼睛睁着,仿佛冷夜里的一条毒蛇,发着阴冷的光。
宿舍里门之间的交谈渐渐的弱了下去,大多数人都慢慢的进入梦境,夜色笼罩着b大某个教师宿舍门前,夏图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个保温瓶,她伤心地说:“苏邺,为什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变着法子做,你一口都不吃呢?真的……就那么难吃吗?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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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末在寝室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就往外面走,在宿舍门关起之前出去了。
白天嬉闹的校园顿时变得这么安静,让人有些不适,仿佛走到了阴森森的鬼道,随时都会飘出个鬼魂把她给拖走。她本来是想去学校对面开一间房的,谁知道房间居然满了,问及原因,老板笑的极其隐晦:“现在大学生的夜生活都很丰富好么,住在寝室谁还能做点什么想做的事啊……”
初末走出宾馆后,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的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偌大的城市还是一样的空旷,此刻的她,和两年前的她一样的茫然无助。
那时候的她怀着孩子在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着,只想要安安心心的将孩子生下来,就算再苦再累都没有关系。可是也是在这样一个冷夜里,她的孩子没掉了……她甚至来不及见上他一面。
学校的传言的确不错,她是曾经休学去生孩子,她的确是未婚先孕,可是那又怎样?就算她的孩子是个私生子,她也以他为傲,那只是她一个人的事,她并没有杀人放火,伤天害理,别人凭什么评头论足?
初末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路的尽头,准备过马路,却没发现身后一直追随她的连个黑身影,在她过马路的时候,迅速的冲上前。
当初末看见两把刀在月色下露出森冷的光时,就知道自己遇见了抢劫。她心跳飞快,面上却故作镇定,偷偷的抓着手机按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谁的号码。
谁知道夜里太安静,手机嘟了几下就被耳尖的劫匪听到,冲上来就要抢,初末自然是乖乖的交出去,在这样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反抗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只是劫匪在抢了电话的时候竟忘记按关机键就把它往口袋里塞,并且威胁地说:“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初末把包和口袋里的东西都双手奉了上去,那两个劫匪数了数,也不是多满意,但有一个在看了初末一眼之后,眼神一眯,淫邪的想法迅速的在脑海里扩充开,他抓着初末就要往路边的林子里面拽。
这一回,初末说什么都不会再妥协了,她一个女孩子自然是没有男人力气大,何况还是两男人。但她是拼劲了全力,撕扯当中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抓起地上的石头就朝那两人丢了过去,正中一人的脑勺。
那人骂了一句粗话,这一回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初末了,何况这样的深夜里,就算把她先奸后杀都不会有人发觉。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能量是无穷大的,那一刻的初末什么都没有想,只想着要紧抓着手上的石头,只要一被碰触到,她就朝那边砸去,最后竟然把两个劫匪都砸伤,在他们捂着脑袋喊疼的时候,初末拔腿就跑。那两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可这时正巧一抹车灯照射了过来,那两人对望一眼,终究作罢。
初末跑了好远,一直跑到学校门口,才停了下来,这一次,她不敢再乱跑,她蹲在大门前,像个被遗弃了的小孩。
学校的门卫看见了她浑身凌乱,鞋子都没穿的样子,忙上前问她怎么了。
可初末却一直不说话,呆呆的蹲坐在那里,仿佛是被吓傻了。
门外看她这样,隐隐的也能猜到些什么,只是这姑娘一直不说话,他也无从下手。
这时,一条光束打了过来,门卫抬头一看,就见一辆银白色的卡宴停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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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卡宴上下来一个男人,面色冷峻,他快步的走到女孩身边,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上车。
门卫像个旁观者一样眼睁睁的看着,最后感叹了一句:“有钱人真好啊……这女孩也有福气,跟了个这么英俊的有钱人。”
有福气的初末被流年带回了公寓,下车的时候是她自己跟着走上来的,心情好像自动平抚了许多,走进公寓之后,就对流年说:“我想洗澡……”
流年看她情绪稳定了不少,带着她去了浴室。
关上门后,流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默的脸上看不见什么情绪,最后,他转身去了厨房。
初末脱了衣服,看着身上因为挣扎或是摔倒的时候擦破的皮和红痕,害怕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放肆的流下来。方才的黑暗和挣扎历历在目,如果她没幸运的逃走,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简直不敢想象……
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要做一个坚强的人,但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哭,就静静的哭一会儿……之后,她会命令自己变得更坚强。
生活中,人总是在不断经历各种事情,有喜悦的,有悲伤的,初末都将这些认作是生命对她的历练,她已经在两年的时间里彻底的妥协,命运待她向来都很薄,但只要流年还在她身边,她就觉得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有时候,她会想,她一辈子所有的运气,是不是都花光在遇见流年初始。
可即便是这样,她都心甘情愿。
厨房的一角,宵夜粥在灶上安静的煮着,窗边,流年站在那里,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帮我查今晚在b大校门口的录像……”
那边应了一声,流年挂了电话,黑眸中闪过一丝阴冷。
将火关了,他转身走出厨房,尚未见初末出来,略微担心,走近正欲敲门,里面传来隐隐哭泣的声音……流年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打扰。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初末擦干眼泪,静静的看着自己几秒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加油!杨坚强!”
然后就走到淋浴下,清洗自己,似是想要洗掉今天的记忆。
洗的差不多的时候,初末才惊觉自己居然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就进来了!
浴室里唯有干净的毛巾,也是短的什么都不能遮……初末欲哭无泪,她要怎么出去啊?
然后,她的脑海里就闪现唯一的办法……就是迅速的跑到卧室里,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这样就没关系了吧?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初末看着四周无人,目测了一下从浴室跑到卧室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在她脑海里刚浮现这样想法的时候,双脚就往卧室冲去……
然后在跑到一半的时候,只觉一滑,身子就往后倒,当时她脑海里就剩下三字:“完蛋了!”
刚在另一个浴室冲完澡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流年出来,就听见客厅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响,然后就回归寂静。
他迅速的走到客厅,刚想问怎么回事,就看见初末光裸如婴儿一般躺在地上……
初末呆呆的看着居高临下的流年,想张口说话,但身体已经被撞痛在地上说不出话了,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砸穿了一样。
流年眉头一蹙,低咒了一句洋文,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浴巾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将她给抱起来。
( 竹马钢琴师+ p:///1/1944/ )
第二部待:谁在黑暗里等待003
鼻息间熟悉的柠檬香味让初末在疼痛中回神,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光裸结实的胸膛,她顿时羞红了脸。《+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辣+文+网手#机*阅#读an》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之间只隔着流年解下来的浴巾,那么他下身……
初末根本就不敢再乱想,脸自动烧红了一片。
“我、我还是下来。”她结巴的说道,身子也忍不住左右扭动,“我、我不是故意裸奔的,我是没带衣服,就想跑到床上去……”
这样解释怎么听怎么解释不过去,而且她扭的动作导致抱着她的那个人身体逐渐的紧绷了起来,流年冷声一句:“别动。”
“……”初末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生气了,便不敢动了,瞬间变得很乖旄。
却不想因为刚才的扭动,身上包裹住的浴巾轻轻的滑下了一点,不偏不巧正好让她露出了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初末当时就脸红成了猪肝色,也忘记了流年的警告,不安分的身体又动了起来。
然后就不小心,滑落的身子触碰到了身边某人某个地方……她一愣,耳边就传来特别凶狠的声音:“杨初末,你再给我动一下试试!”
初末闭上眼,就让她直接死过去吧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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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的初末并没有如愿,她被狠狠的丢到了软绵绵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黑影覆盖,她睁眼,便见一张英俊非凡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愠怒,他身上还是裸着的,也就是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件单薄的浴巾,初末都能感觉那炽热的体温像是要透过布料,灼烧她的肌肤。
在初末的印象里,流年向来都是那种冷漠的人,而此刻,上身不着布料的他竟让她产生一种好邪恶好禽兽的感觉。初末在心里谴责自己,怎么能把流年往那方面想?
可事实上,流年现在就化身为禽兽,他一双深沉莫测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两年的时间,多少思念在此刻爆发而出,那时常出现在梦里的人如今就在眼前,那么近,即使是像流年这种控制力极强的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暧昧的情绪徘徊在两人周围,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
初末在流年眼神的注视下特别的有压力,就连看他都不敢。最终,她受不了,刚要开口,唇就被吻住,欲脱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那吻带着浓烈的强占意味,扑面而来的窒息和霸道让初末应接不暇,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蹂躏的像脆弱的纸片,轻轻一扯,就粉碎。
这样的吻带着引人遐思的,可在初末被吻的气喘吁吁,神思坠落的时候,他却忽然停止了。
相比较初末的意乱情迷,流年的神色相比较起来要清明的许多。初末才发现,原来他下身是穿了内裤的,可她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公平了起来,为什么这样的时候,她被弄的那么迷乱,他却还能如此平静,不自禁的,她赌气一般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却不想,下一秒,她身上唯一遮着的浴巾就被他抽去。
当肌肤想触,初末只觉一股电流窜上,整个人的颤抖了一下,当她瞪向流年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眼睛都会发光,下一秒她的唇被重新覆盖住。
这一次,流年掠夺的不仅仅是她的唇,他想要的是更多的……
吻慢慢的遗落在她的颈项间,一颗一颗,温柔的能够中出草莓,当他真的吻到她身上的草莓的时候,初末终于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让流年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仿佛要将她吃掉一般,初末最后的意识都被磨灭,心里又害怕,又隐隐的期待会发生些什么……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只觉身体上一凉,她睁眼,流年已经跟她分开,他随手扯了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上,然后一言不发的往浴室里走去。
不多久,初末就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
初末躺在床上,有些难过……他们刚才究竟算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在与有感情有关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她沦陷的最快,他总是能及时的抽身,并且淡漠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初末咬着唇,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似乎从里面看见了自己难以言喻的委屈。
可是她看不见的是无数个日子里,在办公室下班后的空荡里,在外面热闹非凡的节日里,在夜深人静的卧室里,有抹身影,他独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只想知道,他等的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是谁都看不见的,慕流年的落寞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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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并没有发生初末心里期待发生的事情。这样说起来,有心者会觉得她作为一个女生而言,太不矜持。可初末一点都不觉得,有哪个人,跟自己的男神在一起一整晚,会不想入非非,期望有些什么事情发生的?
那晚之后,初末跟流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进展,吃了宵夜,流年让她睡在卧室的大床上,而他则是睡在沙发上。不算太远的距离,可却让初末特别的难受。
她是流着眼泪睡着的,将脸捂在被子里,生怕被发现自己的脆弱。
朦胧中,她似乎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立在她身边,他弯下身,轻叹一声,把她的眼泪抹去,给了她一记安静的晚安吻。
她想睁眼去看,可用尽了力气,都睁不开;她想伸手去抓住他,可身体好像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早已注定,在最重要的时刻总是最容易错过。
第二天,初末依着自己的生物钟醒了过来,有一片刻,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流年的公寓里。她撇过头,就看见站在落地窗边的身影,他倚靠在那里,慵懒的姿势,似乎感觉到她醒了,他转身,清晨的阳光里,英俊的容颜逆着光,勾勒出他轮廓线条,他说:“醒了?我们该走了。”
初末有些仲愣,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清晨,她躺在小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往往都是他先醒来,穿戴整齐地站在她身边,柔声叫她:“末宝,该醒了。”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气息,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便对上他干净舒暖的眸。
也是在无数个那样暖情的日子里,她的心渐渐地、渐渐地……完全沦陷。
初末做梦一样的起床,刷牙洗脸,直到坐在餐桌上,吃着流年做的早餐,她都好像存活在美梦里,没醒过来。
直到流年说:“待会儿跟我一起去医院。”
初末回神,本能的问:“去医院?你生病了吗?”
“……”流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今天开始翻译。”
初末才想起之前那个闹得沸沸扬扬,大家挤破脑袋想要得到的翻译工作,她昨天没回学校,自然是没看到通知的。
“呃……那我要不要回去换一件衣服?”毕竟她这一身还是昨天的……
“不用了。”流年指了指旁边,初末便见一套折叠整齐的女性衣服。
她心里一酸,这比她穿昨天的衣服去上班还要让她难受,不禁哼哼出声:“……你的公寓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呢……”
流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反问:“你说为什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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