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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景元上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然真以为那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面蛇身会传神呢,咱让琼琼把天玉拿出来。天玉放到浑仪的白色圈子特定位置上,仿佛与黄色圈子的地玉产生相互感应,连同四个玉柱,两块玉玦均绽放出光芒,光芒形成了一个蓝色天空和苍黄大地的小世界投影,而这个小世界仍在不断变幻着

    “这种技术!”谢杏芳面对浑仪,已不知如何形容古人的智慧,只能惊叹。咱与琼琼屏息静气地观望,不想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终于日月同辉的景象出现了,一轮红日与圆圆的月亮同挂于天际,一黄一清的两束光芒似受到牵引,从不同方向投射到同一个位置,苍黄大地产生了奇异变化,黄濛濛中出现了山川河岳,比现代全息影像技术还要神奇。

    “你看,这是长江和黄河,这是大草原、这是荒漠,这片冰川高原应该就是青藏高原和昆仑山,那边应该是天山”谢杏芳指着浑仪内所出现的地形地貌,不停呼喊着。但咱站在一旁捏住下巴,在思考着日月同辉的事,圆月与红日同时出现在天际,这似乎没有可能。

    “夫君,快蹲下来看。”

    从下方往上观望,日月同辉的景象又有所变化,月亮成了半月型,而太阳落在东方的天际,那日子应该指的是农历廿二、廿三。如果日子确定了,那么地点是不是指风火山地区呢?也许缺少了一块“人玉”,三辰天时浑仪仿佛也欠缺。

    “琼琼,这儿不是久留之地,眼下不如把浑仪藏到那座宫殿里。”咱的提议得到琼琼赞成,琼琼取走了天玉,三辰天时浑仪神奇影像登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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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领会寄语
    第三一三章领会寄语

    第三一三章领会寄语

    尽管在这座古老的宫殿里很寂静、很冷,比起那间温暖的木屋安全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看最新章节//

    从水下甬道返回,三人又全身湿透,不过却背回了三辰天时浑仪,以及一些食物和取暖之物。冷得直打哆嗦的谢杏芳与琼琼在喝下一小口蚁酒后,躲到一个角落生火烧烤衣服。

    咱尽觉奇怪,从这一路与水有缘,也不见她们俩喊冷,刚刚仅在木屋内哄暖一会儿,这就感觉到冷意?事实上,这一路来若非依靠这酒,恐怕不冻僵也冻伤了,是人仰马乏的,不过这蚁酒的壮阳副作用似乎也被环境和情势压制。

    不管二人嘘嘘声喊冷,咱伏到八角祭台上,打开手电,果真见到整个宫殿的分布图,整个宫殿三重九殿格局,九殿呈九宫排列,占地非常广阔,而现在所在这个位置说确切点只是殿前广场。

    按图上所示,这个广场很大,广场内设有祭台、两旁分列两排纹柱,广场内有两大互通水池,四周古木参天,树林里豢养远古百兽。可到了现今,参天古天变成化石,因地质发生变化使得两池业二去其一,偌大广场不是坍塌,大部分便是被千年不化的玄冰覆盖成一个洞窟大厅,害得咱误以为这儿便是一座殿宇。

    当咱抬起头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顶部除了八角祭台上方十余米范围外,其他地方均倒挂满尖尖的冰锥或长长的冰柱,让人可轻易目测出冰层覆盖厚度,估计不下八米。

    咱的目光收回,落在蛇女像的身上,在蛇女像的右臂上那条黑蛇停住,咱大声问了正忙烘暖的谢杏芳,寒冰乌蛇始于哪个年代?谢杏芳含糊回答,按宁玛密宗典籍内记载,寒冰乌蛇始于远古时期,是黑海里的一种怪蛇,身具阴寒邪毒,为钦原所食。

    钦原!世上果真有此兽?《山海经西次三经》有云:昆仑山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惹鸟兽则死,惹木则枯。

    咱连声嘀咕,这奇怪了。

    寒冰乌蛇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先前所经过的“深沟盐桥”可能是图中一池,水生的寒冰乌蛇为了适应环境变化,从水里向陆地进化。本来还想从这张分布图中找出一条脱困之路,若是此路通往寒冰乌蛇的那个沟里,那么凶险程度不亚于面对一群长毛怪人,但“智狼”他们凭什么方法进出这个坐落在雪峰之间的村落呢?

    咱在祭台上起身,用手电照照上方,发现上方平整如镜,将手电的光反射回来,正好照在蛇女像。

    这蛇身人面少女和一干远古野兽,不知历经多少岁月和沧桑变化,到如今没有任何破损,依旧栩栩如生,这情形似乎与笔架岛下的很相似,难道这里也埋藏着类似海蓝之心的碎片?可如果存在印记碎片的话,李淳风到了此地,不可能不取走,毕竟这里算古时候的遗迹,除非

    “先贤宽慈,仪风绝代。”这位前辈奇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却对蛇身人面少女评价如此之高,看来李淳风明显知其然,来到此地却没有妄动,留书后飘然而去。

    咱开始对蛇身人面少女产生浓厚兴趣,从头到尾再仔细观望一遍,终于从祭台的如镜般台面发现,蓝袍下的蛇尾断去一大截。据传,古人类心思纯朴,可通灵,具有种种奇异神通,这从两旁驯服的蛮兽可见一斑,那么到底什么凶物能伤害这位远古大能?林家女先辈尚且可抛山镇海,镇压兴风作浪的孽龙,而这位远古大能是否也身镇此地的远古凶物呢?

    打着手电,从各方位所照着八角祭台底下,但祭台底下仿佛被盖得严严实实,光不可透。前辈奇人言中有暗示,不可任意破坏此处之物,其实从这个远古遗迹本身,处处透着神秘和古怪,咱不象李淳风那么有智慧,“能知其然”,只好泄气地坐在祭台边沿上。

    谢杏芳与琼琼正低声交谈着,偶尔传来一两句,二人所说均是掘藏之事,咱突然记起二人曾提及“祖地”一词,便走了过去。

    呃,二人正靠近火堆宽衣解带烘暖。她们俩见咱走来,琼琼倒忸怩了起来,谢杏芳反而无所谓似的。

    “你们说说,这‘祖地’是怎么一回事?别给我装神秘,实话实说。”

    “我以为你饱暖思淫欲了。”谢杏芳先开了句玩笑,然后郑重说:“其实祭台上的一些图文与我宗典籍相似,尤其‘祖地’二字没有差别,其他是我通过现场情况和蛇女前辈神情而推测的。”

    咱又问:“‘先贤宽慈,仪风绝代。’你们怎么领会这八个字呢?”

    谢杏芳认为,“先贤”是指蛇女前辈驯兽手段,能驯养这些蛮兽自然称得上高明;“宽慈”是称赞其态度,对蛮兽尚且如此,对咱们人类不必多说;“仪风绝代”自然赞叹其容貌和风姿。琼琼的意思大抵与谢杏芳相似,却提出疑问,恐龙时代是否存在过人类,到目前还没一点证据。

    咱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琼琼和谢杏芳一听怔住了。

    “你呀,还说别人不要装神秘,你这说法是太神话了。当然喽,昆仑的神话太多,也不差你这一说,如果真有绝世的凶物被封镇底下,这无数年以来,凶物不是脱困而出,便已化成了灰。”

    咱不与谢杏芳辩解,一只死了的红毛九头虫被封成琥珀,尚且在小狼体内作怪,若不是仗着青木戒空间的雷霆之威,小狼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我觉得有可能,当我静心伏在祭台上时,总有噩梦般的惊悸袭上尽头,那感觉比面对长毛怪人、寒冰乌蛇都要恐怖,恨不得马上离开祭台,避得越远越好。”琼琼也不隐藏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后竟得谢杏芳点头。

    咱沉吟地说:“李前辈善于观天文、察地势,精于推算之术。这时三辰天时浑仪出土,我估计绝非偶然,却不想牵涉这么大,否则我们也不会来到这处神址,这些想必是前辈有所安排,可惜浑仪缺少一块玉玦,那块玉玦是什么样还不可知。”

    谢杏芳犹豫片刻,终于把老喇嘛临终前几句话说出来。老喇嘛的几句偈语是,“藏之所伏,凶之所倚;祸福无门,万般由取。”由此听来,掘藏之途十分凶险,可能会面临着生死,咱有些担忧地望向琼琼,琼琼报以歉意一笑。

    事到如今,咱的寻找印记之旅与她们俩的掘藏前程已经纠缠在一块,李淳风之留书八字必有其深意。

    这时,一顿沉闷声响从水下甬道那边传来,震得地面一阵轻晃、顶上的冰锥摇摇坠落,咱连忙拉上她们俩冲向祭台。沉闷声响接连不断,顶上的冰锥、冰柱纷纷断裂坠落,上方冰层有的已剥落,这种落英缤纷般的情形既显得绚丽又让人脊背生凉,满地弹跳着碎冰,仅仅几息间,铺满了冰截儿和冰碎。

    可祭台仿佛与整座山的岩体紧紧相连,此刻仍旧岿然不动。

    咱咬牙恨恨地说,见死了“独狼”,又丢了三辰天时浑仪,这个“智狼”知道后必然疯狂报复,不过象他这样能炸死食人鱼是怪事,料定这拨歹徒不敢下水,假如他们用毒又另当别论。

    当一阵巨大呼啸、震动后,又恢复了沉寂。咱三人踩着满地冰屑奔到甬道口,只见水面因刚震颤仍有余波,水位比原来陡然上升了许多。

    “你们看,前方冰壁有光亮了。”琼琼指向尽头处的密实冰壁高呼,果真一线微弱的阳光从外面透了进来。咱立刻奔过去,这个形若锯齿状的裂缝可容一人侧身而通过,而且从这个裂缝还可看到对面雄立的布喀达板雪峰。

    “谢杏芳你拿枪守着,我去背浑仪来,咱们这下脱困有望了。”咱几乎欢呼起来。

    谢杏芳没好气地白来一眼,哼了声接过手枪。不过当咱背着浑仪折返时,这个裂缝又被冰雪重堵上了,还滚进一大垛疏松的冰雪堆,咱不禁骂起这拨该死的歹徒们,他们胡乱使用炸药已引起雪崩。

    “这下可怎么办?”琼琼急得直跺脚。

    “挖,趁现在冰雪还疏松着,咱们要挖一条脱困的路。”

    从裂缝出来时,渐盈凸月静洒清辉,眼前一片素白,大规模的雪崩已把险峰填成稍显陡峭的长斜坡,这个斜坡从山顶向山脚延伸,冰雪把化石群、那个古老村落、圣湖全部掩埋,不管远古遗迹、奇兽怪物还是事实真相已被粉饰一空。

    真相,所证实的真相就是史前存在高度文明,这个文明与“祖地”有关联,咱三人站在斜坡的一半处,对雪山顶吹来的寒风已不感到一丝冷意。

    回头望这个猫儿洞,心中暗道:就让“她”宁静地守护这片土地吧,咱把这个洞用雪堵起,然后两边胳膊各挽住了琼琼与谢杏芳,“走,咱们现在要把屁股当滑雪板了。”琼琼和谢杏芳一听笑了,数着“一二三,开始”。

    在咱三人顺着长坡急速的滑动间,雪山顶上传来阵阵狼嚎,声音显得愤怒与焦虑。

    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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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七章 血色河沟
    手电所照处,洞室内骸骨堆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邱碧琼尖叫一声,跳进了丁文的怀中。

    这些骸骨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但令丁文惊讶的是,可可西里哪来这么多种类的动物呢?而且有的骸骨风化得厉害,一被踩中便粉碎成末。

    谢杏芳还算冷静,顺着手电的余光指向青色石壁,低呼石壁上有图案。

    石壁上不仅有图案,还有与洪荒湖畔的碑文相类似字迹。粗糙的图案,与原始字迹拼成一幅幅壁画,壁画不是有关原始人类的渔耕狩猎的生活情景,而是各类远古生物的大聚会,形状各异,千奇百类。其中最显眼的位置是整个壁画中心位置,当属高高祭坛上站立着一位蛇身人面的少女。

    把这一幅幅壁画全部拼凑起来的话,宛如这片广阔地区的动物分布图,也可以算作万物生灵图。

    “人类文明史前繁荣的动植物世界,如今早已变成了荒凉的地区。咦,这怪物居然是其中一员?”虽然见识过人鱼与海鳄等远古物种,但岩壁的图案透露出来讯息仍让丁文震撼不已。

    如今世界仍存在许多不可破解的谜团,史前奇特的物种无疑是人们最感兴趣对象之一。丁文一直认为,豹身人形怪物应该属于后恐龙时代的产物,因为那个时候恐怕是爬行类动物最为鼎盛时期,哺乳类动物出现要稍晚一些,可这整幅的壁画一

    各类飞禽走兽不胜枚举,其中不乏类似传说的龙凤青鸾等等却把蛇身人面少女烘托得高高在上。难怪李淳风前辈对她会有如此高的赞誉,蛇身人面少女俨然成为这方天地的主宰。

    “你们看,这边有个叉洞。”

    沿着谢杏芳所指方向,丁文手电一照,在刻有壁画的岩壁旁有个狭细岩缝,缝隙口的岩石还残余冰棱若在冬季期间必定被严冰封堵。有了出路自然要探寻一番。面对喜怒无常的怪物群体,甚至于不知它们的意思丁文三人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也许转暖的气候让严冰融化给了丁文三人一条出路。

    这条岩缝并不好走,尤其带着三辰天时浑仪,不时会被卡在岩缝内。足底有冻得结实严冰,冰封着的骨骸依旧隐约可见,仿佛这条路是由骸骨铺就而成,令人足底不禁生出凉意。曲曲折折行约半个小时,一条两尺多宽的、沟渠一样的河沟延伸在跟前这条河沟的两壁是锈红色岩壁高出水面三四米,沟顶是参差不齐的岩石;沟内水面平静,漂浮着许多未融化的冰块,这些冰块居然也呈淡红色,水质很浑浊,让人看不清深浅。

    “这水有臭味。”邱碧琼与谢杏芳都这么说。

    有道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丁文不敢轻易论断这条暗河是死水由于这片地区盐咸湖泊不少,若发生化学反应,也有可能释放异味,也有其它原因,诸如这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这条河沟看来更象一条甬道,丁文稍加简易测试后,率先下水。

    水深及腰,水下冰冷冰冷刺骨,正因为这样的水温才让丁文没顾及水里是否有虫子之类。在水中不到十分钟手电照着一个浮尸横在河道中,那被水泡得浮肿的样子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死者,一看个子、体肤、发色便可确定其为国际友人,脖后颈有道深深的爪痕,简直一爪毙命。

    “是嘟嘟吗?”邱碧琼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但丁文尚不能确定,至少在雪坡下曾听到小狼的嚎声,可嘟嘟已经完全失踪,几天几夜不见影踪,丁文心里正挂念着呢。

    “不可能是嘟嘟,因为这里是怪物巢穴的后院,可是我在疑惑,这人如何进入这里?”

    谢杏芳并非无端质疑,豹身人形怪物之凶残,它们以其他动物为食,绝对不容其他动物进入巢穴。经过浮尸时,谢杏芳与邱碧琼索性闭起双眼,强忍住恶心。可深入暗河一百余米后,所见到的浮尸数量已有十余具,这些死者多数携带着轻型武器,也算来者不善。见到浮尸多了,邱碧琼与谢杏芳逐渐麻木,开始担忧起三人的处境。

    “有没可能暴涨的水位所致”丁文觉得定论为时尚早,又行进约百米,河沟内的水渐浅,在河沟尽头时已只有足胫深,但呈现在丁文三人面前是三条叉道。

    “向右那条吧,这条叉道可能通往河谷。”丁文这么决定,邱碧琼与谢杏芳自然不会反对。

    这时,身后骤然传来怪物们的吼声,数道吼声略显得稚嫩,却充满了兴奋之意。丁文回头向来处一望,正好瞥见了岩壁上累累的爪痕,悚然一惊,难道这里是专门供给幼兽们训练捕食的地方?

    “跑!”

    丁文三人冲入右边叉道中,得水花四溅,响声回荡。

    五只年幼怪物,体型最大的不过家犬那么大,小的如家猫,可它们在于两边沟壁之间来回腾挪如飞,吼叫着追杀而来。在这个时候,丁文已无计可施,暗沟内的积水越来越浅,直至干涸,看来地势也容不得丁文三人怀有水下潜藏的念头,丁文们只望奔出这条暗沟。

    暗沟尽头又有几条岔道,依旧选择向右边的那条,亡命奔跑。

    身后的吼叫声越来越逼近,它们已到了第二个岔道。然而,它们的吼叫声戛然而止。丁文回头一看,引丁文三人来此的那只怪物一口气抹杀了五只年幼的怪物,一爪一只,瞬间而蹴。也许没有受到它的“女王”眷顾,这只怪物愤懑满腔,把仇怨全都发泄在这五只幼兽身上,可这只怪物也不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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