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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景元上人

    这句话,若在花鸟市场出口,保准被人嗤之以鼻。田晓石是什么人,浸淫于观赏石二三十年,更兼一手雕刻的绝活,在省城圈内也算小有名气,但在混迹于花鸟市场的那些人,可称得上专业人士,似乎还没石头让他犯难。

    可田晓石此刻犯难了,“雕磨这块青石,若不破坏其中精髓,我没有把握。”

    丁文听了,高兴说:“只有您能动手雕刻就行,届时我以一块同样质地的石头为报酬。如何?”

    “一言为定!”

    田晓石大喜,直觉到这样的石头极少见,无法评估出这块石头的价值,连忙一口承应下来。万倾碧波只取一瓢,对于收藏石的爱好者来说,石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而在于拥有。能拥有一块这样的石头,而且可以利用为丁文雕刻坠子机会,了解石头的根性,一举两得呵。

    丁文列出一家人的属相:父亲属鸡,母亲属龙,蓝子属牛,丁香并拿出几块不同大小的青石交给了田晓石时,仍难免吩咐,“田老,我尊重您是爱石之人,希望不要太多人知道这石头之事。”

    田晓石自然晓得,私人找上门的都有自己不同的理由,唯一共同点就是隐密,不象珠宝店那样借机大肆炒作以达广告目的。

    “给我两天时间,后天早上来取。”田晓石说完后,将石头锁进暗格抽屉中,赶了丁文出雕刻室,咔嚓一声又将自己反锁在里边。

    呃。嘿嘿罗元和田黄俩人发出地笑声。着实令人抖落一地鸡毛。

    笑也白搭。丁文径自走了。“快走了。赶时间!”

    哎哎等等。田黄和罗元急忙追了出来。可丁文已下了电梯。

    罗元本想秋后算帐。“别瞧我。你小子蒙人啊。算我大人有大量。两对丹凤就两对。”

    “罗哥。那那石头?”田黄可怜兮兮地说。

    罗元双手抱臂偷着乐。却对田黄那地面相无动于衷。“你傻呀。那人连田老都敢拂袖而去。你趁早绝了这个念头。下午自个儿到店里捞两对。”

    下午上班时候,丁文跟在章守志后面到了工商部门,一打听才知道注册商标至少要个体工商户,还得到所在地的工商部门递交申请,逐级上报审批。亏得章守志机灵编说口急着要嘛,又与负责人熟稔,当特事特办好了。

    俩人磨了一个下午,终于注册了个体工商户的营业执照,而申请地商标则需一定核准时间。

    回到了鱼庄里,店里已经忙开来。今晚是个平安夜,店门口左右已摆起两株圣诞树,算装点了下西方节日的气氛。

    来鱼庄订座的,有许多年轻人,一楼大厅有些喧闹。

    “老章,你忙你的,我自个儿四处逛逛。”丁文返身出了桑家鱼庄,却独自乘车来到苏河边。

    苏河经过治理后焕发迷人的光彩,沿岸的亮起了路灯,随岸绵延曲行成两条灯龙,倒映在静静流淌的河面上,由此折射出都市繁华的一面。

    有一家大排档,不知道还在么?丁文慢慢地走在江滨公园地笔直小路上,跟着下班的人潮走,到了一片古屋民居,远远便看到“豆腐鱼头”的熟悉字样。

    居然还在!想起那年夏天第一次来省城,泡泡请大餐就在这个大排档,喝醉了酒睡在河边树下,害得蓝子守了自己俩人一夜。丁文踱入大排档中,却见冷冷清清的少许客人,与鱼庄那儿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但大排档的生意在于午夜,特别那些疯狂到午夜地人,经常在这儿找食。喝了整肚子的酒,用一碗刀削面垫着,回家睡个踏实。所以在排档边,经常见到有人呕酒。

    丁文坐在小方桌旁,喊声:“老板,来一小份鱼头豆腐。”

    “老板,我也来一份。”声音冰冷清脆,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位靓俏生生地走到丁文桌前,“这位先生,请你离开这桌。”

    丁文讶然地回头看了看身周的那些空位,这女人莫非专来找地,当然自己这个位置有个好处就是靠近河边,可以边吃边欣赏到河边的夜景。

    “这位小姐经常坐在这儿。小伙子,要不换个位置吧?”那老板出面当起和事佬,想是女士优先而且老顾客为主,劝起丁文。

    “老板这就你不对啦,凡事总先来后到,更何况这桌有写着某某订桌么?”丁文对这类自以为是的女人不感冒,特别是自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迷倒全世界的女人。

    其实,这个女人长得不赖,只要看她一眼就让人难以忘记,但她冷冰冰地神情同样也让人无法忘记。哎,这样的冷血动物居然不躲在家里冬眠,却跑出来冷了别人的视线。不过身名牌的人也会到这个地方?丁文不知不觉将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哼!那女人竖起眉头有了薄怒,任哪位女人被人这样看着都会发火,出人意料地拉开椅子坐到丁文对面。

    “这样好嘛,马上上菜。”老板见到和平解决了,笑呵呵地退回厨房。

    丁文倒好笑了,对面这女人冷着脸,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还不如看看窗外的夜景。

    “老公,你在哪儿?”桑木兰电话来了。

    丁文一看时间六点多。蓝子她们逛了六个多小时的街,听电话里传来地欢声笑语,想必还沉浸在刚才购物的快乐。

    “老地方,鱼头豆腐。”

    “小玉她们说今晚去歌房,就在隔壁。”

    一听歌房,丁文似乎闻到幽暗地包厢内充满空气清新剂的呛鼻气味,“圣诞狂欢,你们玩吧,我不去喽。”便挂上了电话。

    两份地窝仔豆腐鱼头汤端上来,冒出的热气顺着风势飘往丁文这边。箩卜丝地味道溢出,打开窝盖,豆腐在滚开的水里翻转。位置固然选得不对,但丁文并不在意,那热气拂到面上就当暖气吧。

    拿过小勺子,盛了汤,陈醋陈醋呢,被对面那女人抢了去。丁文只得转身到另外桌面去了,加上了醋,开始稀呼吃了起来。

    “哼,乡巴佬,猪扒食。”对面那女人抗议了。

    那冷冰冰讥讽的话让人不爽,本来好男不与女斗,但一听“乡巴佬”,丁文有点火了,悠然地说:“乡巴佬又怎地,我就是从乡下来,吃喝自己的钱,爱咋吃就咋吃,管得着么?”

    对面那女人被斥得无话可说,握紧了下小粉拳又松开,她只是冰冰地扫了丁文一眼,然后细咽慢嚼了起来。

    老板看到这桌子奇趣的现象,暗道真是一张桌子两样人。

    那位小伙子状若无人之境,赶集般地呼喝,如滔滔江水不绝口;那位姑娘显得非常优雅,吃得悠闲。

    “文子在哪儿,一个人啦?”罗元的电话来了。

    “嗯,老地方,豆腐鱼头。我正吃得香,不说了啊。”丁文摁了手机,随手放在桌面上。

    “好啊!果真吃香喝辣的!”罗元带着桑木兰等人,似乎将丁文和那个女人逮个正着。

    丁文起身来,懒懒地一笑,“这里的豆腐鱼头不错,来凑到另一桌。”

    虞翠花有点不悦地说,“自家开鱼庄,却一个人悄悄跑到别人的鱼店里?”言外之意,不是来喝鱼汤,是佳人有约。

    楚婉玉看了那女人一眼,又扫眼四周,对丁文说,“这儿地方脏了些,咱们还是回店里,叫你朋友一起去?”

    丁文耸耸肩说:“反正我填饱了肚子,无所谓。她呢,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但众人的脸上写满不信,桑木兰拿了手机和包,拉住丁文的手往店外走。

    这时,那个女人手机响了。

    “嗯嗯,不行呀,我正和朋友吃饭呢,改天再说”

    她的话似乎证实了丁文的“谎言”,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丁文,而桑木兰脸上仍残留着笑容,手却微微地抖了抖。

    这算什么事儿。丁文也懒得辩解,听罗元说隔壁的外贸酒店与鱼庄签了协议价,便打定主意住酒店好了。订好房间后,捎上桑木兰采购的大包小包,别过了众人回了房。

    桑木兰却说不饿跟回房间,闻到丁文满头满脸的鱼味,皱起鼻子推着他去泡澡,不过却被丁文拉进一起泡去。

    “坏蛋,越来越坏了

    泡过澡后,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文,如果办完了事情,咱们明天就回家吧。”桑木兰柔柔弱弱地说,似乎不想在这城市里多呆一刻。

    “后天吧。饿了不?我为你电话订餐去。”

    “嗯,气消了,我现在都能吞一面盆。不过今天累点也值得,为爸妈和你买下许多东西。”

    饿着肚皮逛街,这傻妞丁文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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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爱的轨迹
    咚,叮咚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室内没有拉灯,但室外投射灯的灯光可以透进纱布窗帘。

    凑到猫眼一看,来人居然是丁香和楚婉玉。

    “丫头,你们等一会儿。”

    一阵的声音后,丁文开门让二人进房。

    “哥,打扰你和嫂子的美梦啦。来,也不告诉我一声,眼里还有我这个妹妹么”丁香那一顿噼啪的埋怨,直到桑木兰给她新买的衣服,丁香翻看后高呼嫂子万岁,把牢骚扔个九霄云外,跑到观容镜前量身比划起衣服来。

    “丁阿哥,章伯伯和泡泡在楼下等着你们,难得来一趟,该放松一下。”楚婉玉腰靠在电视桌,提议说道。

    “哥,要不你将嫂子借给我们,她可不能象你一样死气沉沉,闷得像老头。是吧,嫂子。”丁香满心欢喜收起了新衣,拉起桑木兰的胳膊。

    桑木兰直望着丁文,对她而言,快乐的源泉在于这位男人身上。

    “一起去吧。吃完夜宵后也要活动活动。

    ”丁文对着桑木兰会心一笑。

    楚婉玉倒黯然地低下头。

    五楼地歌包厢。推开门便听到那重金属音乐如在耳边炸响。林雪特有那女中音地嗓音。用心唱起忧伤地歌曲。

    “忘了吧。一切都随风;算了吧。一切独地漫步在都市地丛林中。我无法抛弃你”

    可怜地泡泡被一帮女孩围在中央。肥胖地身躯如一大树地树干。见到丁文几人进门。大喊救星来了。

    镭射的灯光闪闪连连,带来了视觉的幻化,让人的动作如在太空中漫步。煽情地音乐在酒精刺激下,足以让人忘忧,狂欢吧,随着劲乐摇摆起身躯,尽情挥洒青春的活力

    丁文被推到泡泡身前,泡泡放声大笑,难兄难弟。

    回头看桑木兰站在圈子外茫然无措,丁文朝她伸手,拉到身边来。和泡泡三人手拉起手,似乎又回到中学那时代。三个无良的中学生,在晚自修的时间偷偷溜去厅,只为庆贺桑木兰地生日,结果第二天三人同被班主任叫去狠狠地训了四十五分钟,罚站了一个上午。

    林雪穿着黑色半袖的毛衣、黑色皮裙、长筒黑靴,象黑夜的精灵在音乐韵律中又喝又跳。若说楚婉玉象清丽出谷地黄鹂鸟,林雪芹象那深夜中飞翔的夜蝠,神秘而飘逸。

    “你不是我的月亮我不是你的云,我们是银河中彼此守望的星星不要偏离爱情的轨迹。”

    一曲唱罢后,林雪芹的眼角竟带着晶莹的泪花,在昏暗地灯光下足让人给予忽略。

    “林丫头,当真一鸣惊人啊。”丁文风趣地说,拉着桑木兰坐到一旁。

    “哇,哇,你们俩恶不恶心,难道是传说中的黑白双煞。”众人听了泡泡微带气喘的高呼,目光都集中在丁文和桑木兰的身上,正是一白一黑的情侣毛线装。

    “猪八戒哥哥,你的嫦娥妹妹呢?”丁文觉得奇怪,今晚这场合中怎么独缺了游彩霞?

    “我不是她的月亮,她不是我的云。在这遥遥地天际里,遥不可及”罗元悲壮地吼起,竟有那么几分味道。

    穷吼个啥酒!丁文啪啪地开了两听啤酒,与罗元对干了。

    “去个电话吧。”林雪的声音有点低沉。

    “泡泡哥,你看我这几个姐妹正点吧,巴结我一下,我替你牵线搭桥。”本来有点沉闷的气氛,被丁香几个女生一闹,倒活跃起来。一个个轮流过来叫哥、叫嫂子地敬酒,然后催说到大厅看演出。

    “哥,嫂子借我一下。”丁香拉走了桑木兰,又动员走了林雪芹和楚婉玉。

    诺大的包厢里只剩两个大男人。

    “泡泡,我不认识那个女人。”

    “嗯,我知道,估计蓝子也会明白。”罗元认真地说,“但我就要诋毁你的形象,免得你这枝小草招来许多飞蛾。先喷上防雾剂,免得飞蛾扑火呀!”

    啥,咱怎么也算是苗红根正地小树,不过这位“损友”的话似另有所指。丁文稍沉思一下,自己能算哪根葱,还能招蜂惹蝶?没来由去白费这

    ,不如不想。

    “文子,给我弄几块活石吧。”罗元发现比丹凤有趣地事,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便又萌生醉心于养金鱼算了。

    丁文斜了他一眼,“活石有啊,你干脆跳海算啦。海里多的是活石。”

    罗元拿起一听啤酒,以往在丁文面前自诩地酒量好,发现自己的曾经优势变成了劣势,沮丧地放下那听啤酒,现在找丁文喝酒等于找醉,还真拿丁文没辙。只得恨恨地说:“算你狠,一块总成了吧?”

    “等你哪天找到另一半,告诉我对方地生肖属相,那时可以给你一块。”丁文优哉地说。

    “你逼我!我我,现在就找给你看看。”罗元乘着酒气上涌,给游彩霞去了电话。

    酒能壮胆,至少敢讲出平常不好出口的话。泡泡说出的肉麻话,让丁文瞠目结舌。

    “小霞,嫁给我吧。什么我什么时候有女朋友?别哭嘛,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怕,你爸你妈拿木棍出来也怕,我一定要去。就前面是刀山火海都要去,因为我决定爱你一万年!”

    丁文赶紧打开一听啤酒,压下自己即将呕吐的感觉。

    包厢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一个女孩子,不是娇娇女还是谁?

    这戏剧性变化太快了吧,丁文被酒呛着,咳嗽着说:“不好意思啊,咳咳看来我得去洗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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