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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全部成为F

    在兴奋中,没有人发出指令,但所有人在回过神来后,便下意识投入到反复已久的工作中:确认、测准、描绘、总结……一份份数据和报告,在他们的眼前流淌,以一种他们自己也从未想过的效率,从一个人的手中转入另一个人的手中。哪怕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但是,几乎每个人都相信,自己要回家了。

    在没有具体时间的人类集体潜意识中漂流,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几乎用尽了一辈子的时间。

    那光亮到底是何种异常?是否有危险?是不是一种诱饵?这些问题在他们的脑海中也纷繁呈现,但都无法熄灭他们追寻而去的渴望。

    五十一区中继器开始变形,旋转,就像是一条产卵期的鲫鱼,哪怕逆流也无法熄灭心中的渴望。

    末日真理教的圣地到底是什么?到底座落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晓,哪怕是现在的高川也无从知晓,他甚至不能肯定,带他来到这里的哥特少女知晓这些问题的答案。只因为,他们并非是按照寻常路径前来的,从出发点到目的地之间,不存在一个明确的过程,乃至于,无论感受上的物质性有多强烈,也无法让高川在第一时间肯定,这个地方到底是物质态还是意识态的世界。

    哥特少女将这个圣地变成了火炬,是为了将迷失在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五十一区中继器引诱过来,这就是高川如今唯一知晓的事情。其余的,为什么可以这么做,又是如何做到的,以及在这个感觉上多呈现物质性的地方,为何能够为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五十一区中继器导航,高川一概不知,也无法理解。

    虽然其中有太多的谜团,乃至于让人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假,但是,站在神秘专家的角度来看,这些奇妙又异常的,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正是“神秘”本身的体现。在高川所有经历过的神秘事件中,追究来龙去脉的行为都是不可取的,失败的,让人狂乱而不自知的,也根本不会因为自己的探索,就能找到一个直指根本的答案。

    身为一名神秘专家,最重要的不是找到答案,而是承受答案带来的冲击。

    在高川的眼中,散发着白光的圣地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也比自己所想象的圣地更加像是圣地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不由得想到:这里就是末日真理教的圣地啊。

    说时迟那时快,远方的高空出现龟裂的迹象,一个庞然大物从虚无中钻出,将原本富有结构感,单调却明朗的风景瞬间打得粉碎。然而,战在远处,始终无法看清这个庞然大物得真面目,那个巨大得船体依旧看不清轮廓,可是,在目睹到它得一刻,能够观测到的人都会意识到:那就是五十一区的中继器。

    哥特少女释放的道标比高川过去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道标都要让人惊诧而有效。空间就像被人拉起的帷幕,描绘出五十一区中继器的部分外壳就算没有亲眼看到过五十一区中继器的外部轮廓,也已经足以让人承认,那就是五十一区的中继器,它的出现,让诡异死寂的苍白风景散发出躁动的感觉,在高川的感觉中,就像是这个或许真的就是末日真理教圣地的地方,拥有一种后劲十足的生命感。

    那漫长的阶梯,古老的石路,圆顶的建筑,四通八达却杳无人烟的街道发出一种极限的声音:无法形容这种“极限”应该用来描述什么:到底是音量的极限,还是声调的极限。甚至于根本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声音。它像是低吟,像是呻吟,像是梦醒之时的呢喃,又像是低沉疯狂的病人呓语,没有一个清晰的内容,但要形容为自然的声音也完全不对头。

    这声音,这躁动,在这个异世界的风景中,就好似滴水在水潭中造成的涟漪,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撒。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已经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在高川的注视中,哥特少女舞动洋伞,摆出一个奇特的姿势,这个姿势像是某种仪式性舞蹈的起手,就像是在邀请,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供奉。一种莫名的韵律在那定格的姿势中流淌出来,洋伞就像是被唤醒了,啪的一声陡然打开。一种更加庞大,更加深刻,宛如鼓声一样,时而密集,时而松散,时而高扬,时而低落,但全都叩入人心的韵律,无声而绵密地,从洋伞之中涌出。

    天空的异变,怪诞风景的苏醒,从哥特少女身姿中流淌的韵律,在下一瞬间,便和谐地共鸣起来。

    哥特少女的身体开始舞动,高川无法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那充满了仪式性的舞姿,让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变得生动起来,那些躁动不安的,那些诡异森森的,那些狰狞可怖的,那些寂静流淌的,那些可以从人的感受中描绘出来的,却绝非是肉眼所能见到的东西,好似变得肉眼可以看到了。

    高川无法描述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却觉得自己正在注视着什么它们从肉眼无法观测到的缝隙中鱼贯而出,因为它们一直都存在于那里。它们并非是现场制造出来的,而更应该用“召唤”这个词来形容。

    哥特少女的舞蹈所引发的无法清晰目视,却能深刻感受到的变化,就像是在压迫另一种同样存在于这个圣地里的变化。太多的变化相互牵扯,相互激荡,其中的分界变得模糊,倘若用音乐来形容,就像是两个不同的音调彼此调和,彼此压制,将和声堪堪维持在一个看似走掉又还能忍受的限度。然而,高川也同时感觉到了,这个和声的平衡一直都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崩溃。

    这是另一种层面的战斗,是自己所不熟悉的战斗方式,高川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尽管不熟悉这种战斗方式,但却又并非无从了解,正因为在感受中,这种种感性上的震动,是以“韵律”的方式呈现出来的,而韵律和频率,却也是高川最不陌生的形式:自己所拥有的速掠超能,正是一种以韵律和频率的概念进行描述的魔纹超能。

    速度、频率、震动这些概念会以一种复杂的,无法理性理解,却能感性认知的方式,存在于奔驰的过程中。

    圣地变成发光的信标,是第一次变化。宛如一个庞然大物从另一端的虚空中挤压空间,是第二次变化。圣地本身的苏醒和躁动,是第三次变化。哥特少女的起舞,是第四次变化。这些变化的递进就像是冰溶解成水一样自然,又像是水中添油一样不自然。但是,变化是明确的,是清晰的,可以让高川认知到,哥特少女的计划一如她所说的那样,突然而又迅速地成形,自己两人也从一种宛如隔着玻璃墙观测这个怪异城市风景的处境,变成了这巨大动静的一部分,从而彻底“暴露”在造成这个大动静的其他因素的眼中。

    正因自身已经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入场者,所以,才必须去做点什么。高川不知道自己可以做点什么,但是,神秘专家的本能已经让他奔驰起来。原本无法用肉眼观测的高速通道,在这宛如将要天翻地覆的动静中,在这濒临崩溃的不和谐中,在这不同动静的牵扯中,在强烈扭曲的空间中,渐渐暴露出一个仿佛可以目视的姿态。

    那就像是一个半透明的蜘蛛网,但是,每一根网线都若隐若现,而每一次隐现中的位置和方向都不一样,因而无法真正描述这个蜘蛛网的具体轮廓,也无法具体描述每一个丝线的模样。“蜘蛛网”的形容,也仅仅是因为这些高速通道给人带来的交错感和铺张感。高川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观测到这些高速通道,以往他也仅仅是用感觉来确认,只觉得这条高速通道是一以贯之,是一条通道在路线上地不同转向,而如今的感觉,却明确告诉他,高速通道根本就不是“一条通道”,甚至于,不是一个完整的通路,它的明确成形,只在一瞬间,比高川自身所认为的时机还要短暂。

    与其说是一条规划好的路线,毋宁说,是一种可行性的体现在确认可行之前,它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只在实际朝那个方向行动后,它才会瞬间凝固,并在下一瞬间解体。这个决定后行动的瞬息间隙,才是速掠超能的高速通道真正存在的时间。

    高川就像是闪光,就像是濒临崩溃的和声中新加入的假声,就像是混乱音符中的谱线,分割出高音和低音,长调和短调。他用以影响面前这个混乱局面的,并非是某种攻击的姿态,而就是以速掠超能进行的移动本身。速掠本身就是节奏,是韵律,是频率,是诱发的因素,也是对外在进行干涉的活动朝什么方向奔驰,以多快的速度奔驰,向上移动还是向下移动,穿过怎样的地方,这些在诡异建筑中穿行的细节,都在切实地从一个宏观层面,影响着眼下正在发生的大动静。

    运动,不停的运动,来自不同点的运动,不同方式的运动,让有限范围内形成了一种剧烈的膨胀,就像是要点燃充满了粉尘的空气,即将来到一个爆炸的临界点。

    也许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真的不在预想之中,末日真理教的反应姗姗来迟,当那熟悉的灰雾传送阵遍地成形的时候,高川已经在一个有限的区域内高速穿插了五遍,而凭借感觉选择的路线,正好构成一个五芒星的形状。而哥特少女就处于这个五芒星的中央,她的舞姿已经进入了最激烈的节奏,伴随着那高亢的韵律达到顶峰,身体的动作却陡然静止。

    在哥特少女静止的同时,就像是最亲和的调律,高川的移动也霎时间归还原位。冥冥中,某种扭曲并撕裂的声音传来,那已经大量在视野范围内呈现的,由灰雾构成的传送阵,宛如在同一时间被某种力量抽打,眨眼就溃散了三分之一,大量已经露出半截身体的末日真理教巫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伴随着灰雾传送阵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地面撕开一条巨大的裂口,贯穿了五芒星,从哥特少女和高川所在的位置,向他们直面的方向延伸,直达另一端空间最为扭曲的地方。

    ( 限制级末日症候  p:///1/1883/  )




1824 暴走的战争形态
    高川认为如今自己所在的地方哪怕不是末日真理教的圣地,也定然是一个被末日真理教经营许久的地方。哥特少女却绕过了末日真理教在自己的地盘所必然拥有的先天优势,埋设了一个惊人的陷阱,至少在开局的时候就让末日真理教吃了一个大亏,这可不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要说搜索到这个古怪的城市,其中或许有敌人的放纵在内,但瞬间从人类集体潜意识中跳跃到这个不知道是物质态还是意识态,就连三仙岛也无法确认具体坐标的地点,若非是哥特少女能力惊人,就只能用新世纪福音和末日真理教达成了某些幕后协议,故意在高川的眼前演戏来解释了。

    高川不觉得眼前末日真理教的损失是在演戏毋宁说,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机突入占据,结果转眼间就因剧烈的环境动荡直接折损了大部分,这样巧合的情况,要说是演戏也未免损失过大了。

    高川不清楚女巫究竟做了哪些布置,但是,要将敌人算计得如此巧妙,其过程绝非是单纯用“精细”就可以形容的。搜索到圣地,跳跃到圣地,并以一种相对独立的方式存在于圣地的范围内,引导末日真理教对局势的判断,让其做出他们自认为正确而实际错误的评估,在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以最省力也最自然的方式,将整个圣地变成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一个道标,引诱迷途中的五十一区中继器降临,继而配合中继器降临圣地时所定然产生的剧烈冲击,以某种神秘的方式,去引导冲击的方式、程度、规模、范围和性质等等细节要素,并且,在时机上恰好就是末日真理教巫师们入场的时刻。

    这个过程在高川的观测中充满了种种变数,几乎可以说是很难想象能够实际完成的行动计划。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势力,每一种想法和准备,仿佛都变成了汇聚成一个戏剧性桥段的必要因素。没有多余的,也没有不足的,精巧到了只要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无法促成眼前的事态。

    高川自认没有这样的目光和执行能力,也因此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女巫的恐怖:新世纪福音很强,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是一个拥有底蕴和活力的组织,而是因为它是女巫建立的这样的认知很清晰地就出现在了高川地脑海中。

    陡然出现的大量灰雾漩涡,一侧的地平线蔓延到另一侧的地平线,无以计数的巫师本应该宛如势不可当的洪流般席卷这个古怪的城市,它们就像是一直埋伏在这里,而未曾被他人观测到。然而,巨大的空间扭曲和物质裂缝,以及意识态层面上的震荡,让那些同样神秘的灰雾无法维持形状,一个个漩涡的崩溃,让巫师们的**也随之瓦解。那些宛如人类肢体和内脏的肉块和血液从每一个高川可以目视到的地方喷洒飞溅,即便是拥有身经百战的经验,高川也无法从印象和记忆中找到任何似曾相识的痕迹。

    巫师还未露面,仅从目视到的死亡数量来计算,已经远超任何一个高川所知的战场:一万?十万?百万?还是更多?可以说,眼前灰雾漩涡传送阵的大溃灭所造成的腥风血雨,已经远远超出高川下意识对末日真理教所拥有的巫师数量的判断。直到眼前这一幕发生之前,他一直不觉得末日真理教的巫师有这么多是的,虽然末日真理教一直被默认为整个末日幻境中最庞大也最强大的神秘组织,但其内部构成,其成员数量等等细节部分,对大多数的神秘专家来说,都是十分隐秘而模糊的,哪怕是能够读取仅次之的神秘组织网络球的内部资料,高川也从未对“末日真理教的巫师有多少”这样的问题有一个明确的概念。

    虽然从感觉上,认为末日真理教的巫师很“多”,但这个“多”的形容到底还是有不少水分就在此时此刻,这个水分被女巫那只无形的巨手拧干了不少。高川十分清楚,眼前正在死亡的巫师数量虽多,但肯定不能说占据了巫师总数的大部分,末日真理教绝对不会仅仅针对女巫和自己就将所有的战斗力骨干一次性投放出来,哪怕这个地方是它们的“圣地”。

    如果这一次损失能够让末日真理教伤筋动骨,在高川看来就已经是一个足够好的战果了,反过来说,倘若这种巫师数量上的损失,仍旧无法让末日真理教伤筋动骨,那么,末日真理教真正拥有的巫师数量,硬性的综合统战能力,又到底是何等深不可测呢?

    天空在扭曲,大地产生龟裂,可怖的创伤横跨空间上的遥远和辽阔,在古怪的城市中烙印下无法目视到边界的痕迹,从目力可及之处抛洒出来的血肉持续了足足十多秒,溃散的灰雾漩涡变成了狂暴的乱流,宛如从四面八方吹来的飓风,卷起漫天的物质碎片在风力可以抵达的地方抽打,那些拥有古怪形状和曲折过道的城市风景在第一时间就宛如沙堡般被打散了轮廓。半截的建筑被卷上天空,随后被扔向每一个角落,无论站在什么地方都是不安全的。

    可以说,身处于这个“圣地”之中,要在如此狂躁的冲击中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处所,就高川目前所见,就只有自己和哥特少女所站立的地方这里在整个圣地范围内既不是中心,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所有可以观测到的冲击现象都会在抵达自己两人身边的时候,就已经减弱到了宛如微风的程度。

    哥特少女的洋伞搭在肩膀上,虽然伞是张开的,却没有半点不稳的迹象。高川可以清晰看到自己两人脚下的五芒星,在这次冲击的末尾,还在散发处古怪的红光,就像是有岩浆在这些裂缝中涌动,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要进来了!”哥特少女一直注视着上方最扭曲的空间。五十一区中继器的突入,将那部分空间变成了一张弹性的薄膜,这张薄膜的凸起部分已经扩大到了让人觉得随时都有可能破裂的程度。它就像是紧贴着五十一区中继器的外壳,勾勒出一个具体的可以用人的脑袋理解的形状。当然,那并非是一个规则的形状,但却能让高川分辨出弧形和直线形的轮廓线。要让高川去描述,那总体上是怎样一种印象,他自认是做不到的,但与此同时,对“五十一区的中继器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却下意识觉得已经有了远超过去的认识。

    “末日真理教的巫师有什么多吗?”高川问到。

    “比你想象的更多……据我所知,玛尔琼斯家用素体生命方面的收获和纳粹交换了一部分造物方面的神秘。”哥特少女坦然说:“既然纳粹可以源源不绝地扩大兵力数量,现在的玛尔琼斯家也可以做到了。”

    高川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宇宙中蜉蝣废墟和纳粹月球舰队的异动。倘若哥特少女所说是确有其事,那也就意味着,如今伦敦置换事件的后继发展,已经不再是由末日真理教主导了。纳粹月球舰队看似坠落地球的移动路线,果然一如宇宙联合舰队众人的推断,其真正的目标,仍旧是月球轨道,是如今占据了原月球位置的蜉蝣废墟。而蜉蝣废墟之中由素体生命引发的动荡,其事态背后所代表的,其实是纳粹和素体生命的合作,而并非是末日真理教和素体生命的合作。

    蜉蝣废墟深处的事态变化,关系到统治局遗址这个长久以来都未曾被彻底探索过的神秘之处,一旦产生连锁反应,也定然是全局攸关的剧变。素体生命当然是这个事态变化的主角之一,但是,另一主角到底是末日真理教还是纳粹,所产生的改变也定然是惊人的。

    三仙岛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重要资讯传播到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每一艘船舰中,然而,落入意识陷阱的人们正处于一个狂躁狂热的状态,从传递信息后所观测到的结果来说,其思维方式中根本没有这份情报的一席之地。纳粹的月球舰队越是接近地球,那种疯狂到了绝望的情绪,就越是可以从通讯的字里行间感受出来,所有人的情绪就像是一根即将崩溃的线,仿佛任何一个平日里看起来普通的言辞,都有可能引发他们的意识崩溃。

    如今这些意识层面已经变得歇斯底里的成员之所以没有让宇宙联合实验舰队自爆,完全是因为三仙岛已经彻底接管了所有船舰,具体到船舰内部的每一扇门,都会从人流控制上进行调节。可以说,到了这个时候,整个宇宙联合实验舰队里,能够用相对正常的意识去指导相对正常的行动的人,除了高川之外,已经不存在第二个了。

    高川还在等待末日真理教圣地的冲击穿过茫茫的人类集体潜意识,抵达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各个成员所在的位置。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三仙岛已经做好了引导的准备,但与此同时,纳粹月球舰队的移动也未曾停止,它们在穿过了距离地面一万米的高度后,就像是被地球自转产生的离心力给抛开了一般,速度再一次增加。

    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所有攻击在不动用三仙岛的“柴薪”储备的前提下,都无法在撕裂纳粹月球舰队的不规则多面体舰队群后,进一步扩大战果,哪怕在角度和时机上,由三仙岛对所有预判性质的神秘力量进行整合,可以打开一条看似可以直通月球的道路。但是,即便用上速掠的高速移动,也无法保证在穿越这条道路后,剩余的力量能够对月球造成足够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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