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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疯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你少废话!我宁可看到另外十个女人跟他,我不愿看到你们跟他。”我知道,柳艳艳所说的“你们”,是指常甜甜和俞欣等同学们。

    “艳艳……”

    “甜甜。别说了,你先走吧。有话以后找机会再说。”我劝常甜甜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还要多不少口角和烦恼。

    “那好吧。方舟。再见。”常甜甜明白了我的用意,是想让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她边答应这边走出屋子。

    “你。你也走吧。”柳艳艳像命令一样对我说。

    “啊?我?”我迟疑了一下。但我没马上走。我想如果我走了,他们夫妻两个说不定要爆发一场战争。那吃亏的肯定是柳艳艳。

    “艳艳。你也回家吧。”我劝柳艳艳。

    “你走你的。别管我。”柳艳艳恶狠狠的对着她的老公告诉我。

    柳艳艳的老公一言不发,对我也没任何表示。一个得到许多女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跟了别的男人,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艳艳,走吧。这个时候争不出什么名堂来。别生没用的气了。”我轻轻的拉着柳艳艳的胳膊。

    “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柳艳艳虽这么说,但语气已经变得柔和一些了。

    “艳艳。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离开比较好。”我这回用了一些力气拉起她就走。柳艳艳没有摆脱我的拉扯,而是随着我的力量,跟我离开了她的老公。“呸!”出屋时,柳艳艳朝着她老公坐在沙发上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我当时心里想,这就是女人呀,你自己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男人上床了,干吗还跟男人计较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完啦?

    “艳艳。消消气。好好睡一觉。这一下午一晚上够累的,又生气,好好休息吧。想开点儿,不都这样吗?自己活自己的吧。”我把柳艳艳送到她家里,她由于没了兴致,也没留我,我叮嘱她几句就走了。

    本来我和柳艳艳这大半天折腾得很快活,因为这一巧遇,把我们四个人的好事全给糟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是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明显减少。算算,从柳艳艳家到我的住处也就四五站地,我没有打车,干脆往会溜达吧。

    我全身松松垮垮的走着,想着来北京这四十多天的日子,除了工作十分顺利外,这艳福真的不浅。不仅跟几个女同学亲密得上了床,跟新单位的女同事也在床上折腾得不亦乐乎。是我不检点吗?是我不正派吗?是我很努力的勾引女人吗?是我强人家女人所难吗?不是。都不是。甚至可以说这些女人在勾引我,在主动地跟我上床。只是因为我需要,我喜欢,我没有拒绝她们,我才和她们一个个地进行了成人间快乐的游戏。

    实际上,说这些女人勾引我,也是对这些女人的不公平。因为他们也都没下什么功夫、没用什么技巧,就达到了和我上床的目的。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相互吸引。她们看我不会拒绝,才大胆的邀我和她们上床;我看她们很有和我上床的**,我才毫不犹豫的尽量满足她们在床上的需求。这种事情纯粹是男女双方的心有灵犀,心领神会。否则,一点儿蛛丝马迹没有,谁都不会贸然行事。

    快走到单位宿舍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白社长的手机号,这么晚了,领导找我干什么呢?

    “喂。方舟。你小子今天一下午一晚上搞什么去啦?我打了多次电话你都关机。是不是跑哪甜蜜去啦?”这个风流的白社长,对这种事情是一猜一个准儿。可是尽管彼此心里明白,但这种事情明明白白的承认还是不行的。我是不想让手机来电影响我和柳艳艳**的兴致,才有意把手机关掉的。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导’,领导就那么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白社长笑了。

    “嗬?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常葫呀。”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我和白社长坐在长沙发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导不满意,那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乎的,又那么不可置疑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下什么都藏不住。”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

    “你给我少一句一个领导的。在报社以外,叫我老白就成。少点规矩大家都舒服。”

    “哎呀。别难为部下嘛。我和领导还没有随便到那一步呀。”

    “那好。不难为你。你慢慢随便吧。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老白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嘿嘿。会了个女同学。”我挠挠脑袋显得不好意思地说。

    “嘿。你也在玩儿‘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这一套?行啊,方舟。哪的草你都吃呀。”

    “领导什么意思?什么是哪的草我都吃呀?你还知道我吃哪的草啦?”我真有点惊讶。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追查你。呵呵。年轻人嘛,又是单身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来,喝。”老白又是一口干杯。

    “不紧张。有这么善解人意的领导,我紧张什么?嘿嘿。”我说归说,心里还真的紧张一阵子。

    “两厢情愿的事情,别弄出毛病来就成。大家相安无事,在一起快快乐乐有什么不好?人嘛。”

    “是呀。老白。真有你的。说得对呀。”我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被老白的话所感动,不自觉的就叫起“老白”来了。

    “这样称呼多亲切。好。官这东西,真是只表示工作责任,并不表示你当官这个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谁以为自己当个小破官儿有什么了不起,那这个人早不完蛋晚也要完蛋。人呀,还是平淡一点好。不论是谁,早晚都要归于平淡的。有句话说‘平淡是真’,还真的说出了人最终应该保有的生存状态。”

    “老白,你在位时能有这样的认识,真的是非常清醒。很难能可贵。”我真诚的说。

    “你少给我戴高帽,忽悠我是吧?”老白虽这么说,也还是挺乐的。

    “没给领导戴高帽,也不敢忽悠领导。我说的是实情。”我进一步解释。

    “好好好。实情就实情。这种认识,越早越好。认识晚了,就会犯很多错误,最后自己也会十分痛苦。聪明的做法是,自己最后别痛苦,也别在位时给别人痛苦。大家都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干好工作,搞好生活,这就是目的。当然,我说的轻轻松松是指人的心境,工作上的苦累还是要大家共担的。承担不了苦累,工作就干不好。干不好工作,大家就过不上好日子。”

    “老白,跟你这样明白领导干,就是累死,部下们也心甘情愿呀。”我真的心里有肝脑涂地的感觉。

    “你小子真会拍马屁。”老白端起酒杯,跟我简单碰了一下子,一仰脖又干进去了。

    “老白,喝的有点儿猛吧?慢点。不着急。反正今天是双休日。”

    “是。不急。咱们这样喝酒很舒服。不用应酬,自由自在的吃喝,很好。”

    “对。这样喝酒是享受,应酬喝酒是受罪。同样是喝酒,这感觉是大不相同的。”

    “这是咱们两个喝,如果和自己的红颜知己在一起,那味道就更美了。就是咱们两个在一起,再有一两个对心情的、可爱的女士,说着笑着喝着小酒,那也是很美的呀。”

    “老白,你真是性情中人呀。我再请你喝酒,一定要请一两个你喜欢的女士来给你助兴。呵呵呵呵。”

    “好呀。你现在也可以找一个来呀?咱们慢慢喝呀。”老白借着酒兴,真的想要找女士来陪酒了。

    “找咱们报社的?还是……”

    “你随便。找哪的无所谓,咱们也不做别的事情,只是图个有趣热闹呗。”

    “老白,谁实话,你喜欢报社的哪个女士。不,不是。是你喜欢我们部门的哪个女士?其他部门的我还不熟呢,就是跟你老白放得开,跟我方舟也放不开呀。这种场合,大家都别拘谨,都放的开才有意思。”

    “对,你小子还挺有研究的。比我不差。呵呵呵呵。”老白开心地笑了。

    “那请领导钦定,找谁?”我等着老白表态。

    “袁媛挺活泼可爱,好像酒量也可以。”老白说的袁媛,是我们部门一个28岁的大女孩儿。也许是父母从小宠爱娇惯的缘故,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她的举止表情所有男人都喜欢。老白当然也不例外。我急忙拨袁媛的手机。就在我刚刚拨完快要接通的时候,老白用手一挡:“算了。别找袁媛了。我叫一个人来。”

    “啊?啊。好好。”老白不知想起什么来了,又改变了主意。我也好奇,看看老白要自己找的是什么样的人。

    “童童。干吗呢?我在吃饭呀。来喝酒吧。我在翠满楼。对。离你们家不远。来吧。吃完饭喝酒更厉害。没别人,我们报社的一个靓仔。来吧。你还怕谁。好好。我等你啊。快点儿。”老白满脸堆笑地打完了这个电话。扣上手机盖子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得出,电话那边的女人和老白的关系非同一般,老白也满心喜欢她。

    “哎呀。白哥。有酒喝怎么不早叫着我呀?”大约也就十多分钟,一个身高可能有一米六五的女人满面春风的走过来。女子刚刚露面,老白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上去。见了面,老白的手很自然的搂抱起女人的肩膀。像抱扶婴儿似的走向餐桌。

    “这是我们报社新来的才子,方舟。这是我的老铁,童童。”老白打电话时,我以为“童童”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可是见了面我才知道,这童童是一位看起来三十三四岁的少妇。听欧阳群介绍过,这老白是个情种,她阅过的女人很多,所以她喜欢的女人也不会差。这童童说不上多么美丽,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对男人来说无法抵挡的诱惑。女人对男人的吸引,有时不在于她的全部,而仅仅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咧咧嘴角、做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引起男人对她的好感甚至迷恋。但是,有的女人,即使在男人面前极尽搔首弄姿,风骚卖尽,也还是引不起男人的一点儿兴趣。这样的女人则属于女人里的垃圾,如果她想出墙,就只好到宾馆酒店里去找“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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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童童,喝什么?”老白轻柔的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你们喝什么我喝什么呗。曾经喝过不一样的吗?”这童童跟老白的关系的确很铁,说话的随意可见一斑。

    “呵呵。好。小姐。再拿个白酒杯来。”老白说着,看了看我。意思是童童的话让我知道了他俩曾多次举杯畅饮。其实呢,这大可不必。一个女人,有老公有家,另外的男人随叫随到,就已经说明了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很不一般,这个时候的任何解释和任何戒备都没有必要。

    “哎哎。好了,好了。”我拿起瓶子给童童倒酒,瓶子里大概三分之一的二锅头,我几乎都倒进了童童的酒杯。童童用手阻挡。

    “哎,方舟。你想灌死童童呀?”老白咧着嘴心疼了。

    “没事没事。倒了就喝呗。多大个事呀?”倒是童童自己很爽快。童童说着,还用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瞟了瞟我。

    “哎。童童,你是‘军用品’,这‘多大个事’的典故你应该知道。”老白嬉皮笑脸的看着童童。

    “什么?童童是军用品?”还没等童童回答老白的问题,我抢先提出了疑问。

    “哈哈哈哈哈。”老白大笑。

    “方舟,别听这老不正经的瞎扯,什么叫‘军用品’呀?糟蹋人!我老公是当兵的。”童童用胳膊肘顶了老白一下。

    “哈哈。倒是一种很形象的说法。”我挺乐。

    “咱们搞新闻或者搞文学的都追求形象生动,我觉得把军人太太称为‘军用品’,这就是一种生动。只是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绝对有意思。既说明问题,又很能使人产生联想。”

    “讨厌吧你呀。还解释。”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头捶了老白肩头一下。

    “呵呵。方舟,想听这个典故吗?”老白问我。因为他如果问童童,童童就是满心想听,也会心嘴不一,说不想听。那老白就讲不成了。

    “想听。很想听。”老白要讲段子,我肯定会极力拥护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话来。酒桌上讲的段子,都是黄的。”童童微笑着说。

    “怎么?黄段子你不敢听?”老白明知故问。

    “我这个年龄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没听过还是什么没见过?哼!”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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