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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疯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那好。我讲给你们听。”老白来了兴致。“有个炮兵连队搞演练,向一座山跟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射炮弹。连长手握望远镜观察炮弹打靶的情况。头两发炮弹落下后,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草和树枝。可是第三发炮弹落下后,却飞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后来的炮弹落地,又飞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内裤。在一发炮弹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内裤也飞了起来。连长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迅速挥动手中的小旗,示意演习暂停。随后,带上两个人,乘上军用吉普车,疾驰赶到炮弹着落点察看。连长下车一看傻了眼,一对**男女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脸惊恐,女人嘤嘤抽泣,还浑身抖动着。两个人浑身大部分都被炮烟熏黑,显得露出的皮肤更白、更亮。连长还没结婚,即没自己体会过男女情事,也没见过赤身**的女人。紧张和难为情之下,像指挥演习一样,向同来的两个人一挥小旗说:‘回去。多大个事儿呀?还值得用炮轰?!’”老白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常葫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地分居的干部比起来,这种情况肯定是少数。虽然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对人们有着太大的诱惑。

    我明显的发现,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电光闪闪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识趣了。我如果等到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出这家饭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还是老白跟童童走,他们再放得开,当着我的面都会不太好意思。还是让他们毫无障碍的尽情欢洽去吧。干吗碍人家的眼呢?

    我去服务台把饭钱提前结了,告诉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戏,他们也会装糊涂,乐不得我提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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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回到座位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响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我只“喂”了一声,服务员确认我接了手机,就扣下了电话。我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赶快走的话,和老白打过招呼,和童童握了握手,就离开了。只是,童童在和我握手时,她的食指在我的手心里很明显的挠了几下,我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暗示。就是说,不论男人女人,如果对刚接触不久的对方感兴趣,或者说如果想发展和对方的亲密关系、跟对方上床,在握手的时候,就挠挠对方的手心。对方如果很冷漠,证明没戏;对方如果挺乐,那就是接受了这种暗示,两个人就可以继续发展甚至可以相约上床了。

    童童挠我的手心,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看中了我,想跟我发展情人关系。于是,我笑笑,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同样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这种交流,局外人是根本察觉不了的。坐在一旁的老白还挺乐,他还以为我挺尊重她的情人,以为童童很给他部下的面子呢。

    我离开饭店时还想,也许不出半个小时,老白和童童,就会在北京某个小区的单元楼里,倒海翻江卷巨澜了。**,真的不仅仅属于夜晚。就在这骄阳似火的正午,仅北京市区,最起码也得有几万对“鸳鸯”在嬉戏玩耍呢。嗨。生活,最终还不就是这些?说来说去,这是多大点事儿呀?呵呵。我自己在心里乐了。

    想到老白过一会儿可以天地一家春,我心里也有些痒痒的。这不仅是被老白和童童将要交合逗引的,也因为我喝酒喝得恰到好处。我有过多次这样的体会,没喝酒时还没想男女之事,喝了酒之后就特别想这种事情。到这个时候,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人们为什么把酒色连在一起。

    去找谁呢?如果找一个下午和晚上都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那就很棒了。

    对。找常甜甜。她跟柳艳艳的老公上床,当着我的面被柳艳艳捉了双,也许她正在郁闷呢,这时候找她,正是好时候。既可以为她解闷,也可以听她诉说,从她的诉说中,我还可以了解一些同学们的情况。

    我能很快想起常甜甜,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天在柳艳艳老公身边,她臀部高高抬起的情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我不知道那是常甜甜的时候,我觉得柳艳艳的老公真的很有艳福,搞了这么一个细腰宽臀的女人,跟这样的女人**,该是非常痛快淋漓的。当发现这是常甜甜之后,我当时就有了很快把常甜甜弄上床的**。

    “喂。甜甜吗?哎……”我刚刚拨通电话,还听到了一声“喂”,对当就挂断了电话。

    “喂。”我又拨了电话,仅仅“喂”了一声,对方又挂断了电话。我想了想,常甜甜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只是她可能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于是,我发短信给她。

    “甜甜。你好。我是方舟。出来聊聊好吗?”我这条短信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方舟呀?”真的是常甜甜的声音。“你在哪里?”常甜甜声音还算干脆地问我。

    “我在陶然亭公园附近。”

    “啊。咱们两个离着不远呀。”常甜甜仍然比较响亮的回答。

    “是吗?你在哪里?”我很高兴离着常甜甜很近。

    “我就在陶然亭公园西边的清芷园呀。说说你的具体位置,我去接你。”常甜甜还挺热情。

    “我在东门呢。你在西门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好的。我等你。”从常甜甜的语气中,根本感受不到她昨天被柳艳艳捉奸的晦气,在我面前,她也没有自己被捉奸、**被我看见的不好意思。

    围着陶然亭公园转半圈儿,距离也不近。为了不让常甜甜久等,我招呼辆三轮车来,北京人管这东西叫“蹦子”。五元钱,六七分钟,“蹦子”就把我送到了陶然亭公园的西门。

    可能常甜甜离陶然亭公园西门也不算很近,我到了她还没到。站在门前的路边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男男女女,都在行色匆匆的走着、忙碌着。为了白天的吃穿,为了晚上的睡眠,人们苦着累着,愁着烦着,多少无奈,多少忧伤,多少聚合离散,多少悲喜交集。到头来,可能吃,忽冷忽热;穿,时凉时暖;婚,遇不着遂心如意的伴侣;性,难实现水乳交融的和谐。可是,人们依旧整天从早到晚忙碌着。因为如果不忙碌,连这样的生活状态都难以保证。

    “方舟。你还早到啦?”一个脆脆的声音。我扭过头,看见常甜甜满面春风地向我奔过来。

    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祝涵?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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