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疯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龙过江
第二十四章
“甜甜说得对。《+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阅过多少男人,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人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女人,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日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情异想,都是为了日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日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女爱,我觉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女之事,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干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人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情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情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荡颇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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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潮白河度假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这里四周幽静,野旷天低。空气中弥漫着城市里闻不到的青草的芳香。草丛中各种夏虫的鸣叫和水泽边悦耳的蛙鸣,都清爽着我的心境。心旷神怡的景色,怡情快意的性伴,都让我体验着生活在这一瞬间的美妙。
这个度假村很有特色。不仅有很现代的西式客房,还有很正宗的蒙古包。
“甜甜,咱们住那里?”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等等。我先看看。”常甜甜走进一座蒙古包,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大声喊着,“就住着吧,这里很好呀。”
随着他的喊声,我也走了进去。
蒙古包内看起来很宽敞,厚厚的地毯上,只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小茶几。地毯外侧,还露着一片翠绿的青草。蒙古包的内壁上,挂着两幅黑板一般大的春情画。一幅是西方男女**的画面,一幅是东方男女**前缠绵的场景。这无疑是在做一种明显的暗示,暗示这里面是男女交合的娱乐常葫。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可以放开了折腾,不影响别人,也不受别影响。”常甜甜从我邀她来这里开始,就十分明确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每个念头都是为**着想。
“不错。踏实。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动静。嘿嘿。”
“呵呵呵呵。说这么玄乎,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常甜甜看起来很憧憬着和我的交合,满脸美滋滋的。
“呵呵。有多大本事,待会儿你自然会知道。肯定比柳艳艳的老公不差。”
“好吧。我呆会儿见识见识。嘻嘻嘻嘻。”
“这里还有好多活动呢,咱们把这里的活动都玩儿个差不多,再玩儿咱们俩的独特项目。哈哈哈。”
“嘻嘻。走。”常甜甜拉着我,又回到度假村的主楼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楼层的设置标示。五楼是洗浴中心,八楼是歌舞厅。西配楼有保龄球馆,东配楼有游泳馆。
“甜甜,对什么感兴趣?”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先去歌厅吧。然后去打打保龄球。出了汗以后,再进游泳馆里扑腾几圈,回来休息一会儿,就跟你搞独特运动了。嘿嘿。”常甜甜很调皮地笑笑。
“我双手赞同。”随后,我拉着常甜甜到了二楼餐厅。
这里的自助餐做得很精致,我和常甜甜都按照自己的口味拣了几小碟,我又要了半斤装的金六福和两瓶啤酒。恰到好处的喝点儿酒,对床上运动绝对大有好处。
吃过饭,我搂着常甜甜的腰走进歌舞厅。看得出来,歌舞厅中的男女,除了这里的小姐以外,都是像我和常甜甜这样的情况。也有几个男人一块儿来的,没带女人,他们在挑选陪舞的小姐。
陪舞小姐大约有二十多个,都穿的极少。上身露着臂膀和胸乳;下身或者穿个超短裤头,或者薄薄的纱裙透出布条般的性感内裤。一个个非常主动的迎着男人们贪婪又挑剔的目光。
“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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