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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 ,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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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姐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仿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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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喀里斯拜亚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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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惊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r头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r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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