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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氵朝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氵朝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内,享受着肉穴高氵朝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的**,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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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幕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就连义母的**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指尖点在**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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