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
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眯缝着眼,左瞄又看,反覆增
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
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
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
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
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
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
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
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
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
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
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
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
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
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
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深深地插
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
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
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
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
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
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
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
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
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
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
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
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
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
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
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
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
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
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
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
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
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
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
地,美得妖艳,**,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
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
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
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
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
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
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
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
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
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
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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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轻云薄雾间,梵
音齐诵,刹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
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
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
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
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眯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
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
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
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
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
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
“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
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 ***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
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
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
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
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
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
嫁给了荡寇有功的**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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