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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内还插着木棍,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勉强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木棍顶端,万难拔出。她靠着栅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内慢慢用力,鲜血随即淌出,顺着臀缝潺潺而下。一截木棍从肛中缓缓脱出,最后匡的一声掉在血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白雪莲正望着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 地牢中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孙天羽去而复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众狱卒,能让丹娘见上白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春,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满目苍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邪煞,坡上光秃秃满是乱石,偶有几丛草木,也都生在背阴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身小衣已经被香汗湿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强到了坡下。监狱的阴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欲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色的钢浇铁铸,坚固之极 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着床板,空荡荡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着孙天羽走到最后面一间,仍是空的,禁不住问道:「雪莲呢?」

    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墙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惊道。墙角盖着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儿被捕这么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日。

    孙天羽领着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你有急事,还不快去。」

    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你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说着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禁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阴沉,周围三面墙壁,一面竖着手臂粗的木栅,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着俏生生立在牢内的妇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汗水湿透的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卓天雄抱着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身形彪悍,彷彿一挺腰就能将那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艳的花瓣,在他的阴影下渐渐失去了颜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你就是丹娘吧。」

    ( 朱颜血  p:///1/1220/  )




第二十三幕 失贞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着素服。《+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艳,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中隐隐生辉 一条白绫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 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标緻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后,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后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着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只要让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说着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后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艳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緻 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用力揉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只蜻蜓强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鬓发上。

    良久,卓天雄松开嘴,摩挲着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着手掌顺着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着衣襟,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么?孙天羽那小子能干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只一叠声叫着,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内,一个遍身缟素的美艳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裸露出来,顶端两只红润的**随着**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着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钗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白净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淒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着丹娘**的胸乳,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松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么?」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夥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颜开,众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着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肉怎么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吓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墙角的床上,然后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靥彷彿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顶在掌心,随着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只**,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绫汗巾,手掌顺势探入亵裤,扣在那片**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着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着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你吗?怎么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着一张屏风,后面隐隐传来笑语 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志,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内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嫣红的小嘴含住**,不住**。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么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着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乾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着那根**。良久,他吐出**,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着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口。」

    英莲爬着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态 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只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只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 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着屁眼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癒,只好强压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鬚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么?」

    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钜细无遗 虽然白英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讚,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么多日,还未见着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么也轮不到他。」

    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 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 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的**在众人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看着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夥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緻,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艳,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么看,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么粉?」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么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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