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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日,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於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内,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叠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 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 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艳 浓郁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乾涸的精斑,两只**依然饱满圆润,**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 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只是护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於死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还拿住了你的性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你一个痛快……」他看着白雪莲淫迹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乾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叠得整整齐齐 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彿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 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彿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 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 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髒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 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的**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 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 」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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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幕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 」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 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奸弄得满身污渍 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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