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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 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叠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於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乾。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 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 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么?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 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只**的**,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 拿娘子的**,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 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满是**,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 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掀起的头下,她标緻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 她看到**拔出时,一股**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仍留在体内,**一挺,倏忽捅入**,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 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臀后的**。两只饱满的**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奸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着**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彿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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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幕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 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 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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