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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n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 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 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 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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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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