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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李二坐在大铁门外的墙角处,从前胸拿出来一只棒棒糖。口中叫道:“驴啊,过来,爹跟你说句话。”这傻驴谁的话也不听,就是听李二的,管他叫爹,怎么叫的,打哪年哪月开始,年代久远,谁也不得知晓。表面看挺复杂,其实很简单,这傻人吃上乖,旁人说给傻驴吃东西,都是耍着他玩。光给嘴,不给实物。这李二不行,他对旁人连哄带骗,可他对傻驴,那都是吐个唾沫砸个坑。说到做到,从不打诳语。几十年来,培养的这傻驴不光对他坚信不移,对他的话更是坚决执行。

    李二把棒棒糖的塑料纸一层层剥开。当着保安的面把糖放进口中,钢牙一阵嘎吱作响。几秒钟的功夫便把棒棒糖嚼碎咽下去。对没吃过糖的他来说,那味蕾的刺激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保安见三人在玩些幼儿把戏,吃棒棒糖还不是三岁孩童干的事么?便一笑了之,不在理会三人说些什么,独自进屋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爹,还想吃。”傻驴得了甜头,自然是还想吃。

    李二不慌不忙的解开上衣扣子,把汗衫脱下来,在手中上下抖动了几下,对傻驴表白:“驴啊,你看,这儿没有对不对?”

    傻驴点点头。

    “这儿也没有,对不对?”李二把自己那干巴的左奶往上一把拉。傻驴看的很清楚,没有。李二又巴拉一下右奶,也没有,对不对?对。傻驴看的明明白白,真的没有。也就放心了。

    庞大看着傻驴那可怜巴巴的熊样,知火候已到,干忙用手指着在院子里的王胜利那晃动的前胸,那**不是棒棒糖么?傻驴一看,对呀,那东西圆圆的,往外撑着衣裳,很明显是棒棒糖嘛。

    李二催促傻驴:“驴啊,去,王胜利的前胸藏着好多棒棒糖,去晚了他藏起来,你是一根也捞不着吃。这傻驴信以为真,顾不上李二庞大这俩爹,回转身,一溜烟式的奔王胜利而去。

    王胜利也看见刚才庞大,李二在和傻驴嘀咕,也不去理会三人说些啥。反正和傻驴说啥他又不懂,大门关着,出不去也进不来。他当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依旧吆五喝六的催促那些汗流浃背的工人赶快干活。把刚进厂的那一车就铁卸下来,选其中有用的管子,角铁,工字钢之类的用气割割下来,归类到那一跺有用的铁堆上去。这傻驴来到他跟前,他也不防备,待到傻驴揪祝糊的上衣,伸手往她小褂里去摸的刹那,知道坏了,下意识的往下一趴身子,两手本能的去推傻驴的手,可惜晚了半拍,还是叫傻驴抓了右边的大奶一下。不过也好,他总算躲闪及时,傻驴的手被推了出去。

    这事一出,在场的几个工人,全都傻了眼。他们一起在想:傻驴啊傻驴,你这唱的哪一出?守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手伸到女老板的小褂里面,你还要命不?

    王胜利脑子一热,一急,一羞,转身抄起一根一米半长的六寸自来水管,要打傻驴,这傻驴根本不躲,他不知道啥叫挨打,更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他现在满脑子全是棒棒糖,他就认准了王胜利那硕大的**便是那甜丝丝的棒棒糖。危机关头,还是门口那名保安机灵,一把夺过王胜利的钢管,另一只脚猛踹傻驴的后腿弯。这傻驴一跪在地上。王胜利顺势给他一脚,转身要走。傻驴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嚎:“我要吃那两个棒棒糖。”

    啥?棒棒糖,王胜利走出几步,这才回过神来。好啊,刚才李二和庞大在大门口跟傻驴嘀咕,敢情是下了这蛆,我饶不了你俩。他转回身,冲大门口走来,保安赶紧开门。王胜利走出大门往那边一看,只见庞大李二俩人正在卖力的干活,压根没过来瞧热闹。王胜利迟疑起来,她拿捏不准,这事是不是俩人使得坏。即便是,他俩不承认也是白搭。更何况叫傻驴摸了奶,说出去也不是件体面的事。于是,她躲一下脚,强咽下这口气,转身进厂,保安赶紧关门。王胜利气呼呼的进了厂部办公室。这边她刚进办公室,傻驴后脚又跟了进来。还是那句话,非吃她胸前的两颗帮帮糖不可。前头咱说过,这傻驴是王胜利的亲小叔子,从小就傻,根本不懂四五六,干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根筋走到头。王胜利本可以打他一顿,那样也无济于事。一来傻驴皮糙肉厚,不怕打。打得轻了不管事,打得重了到是管事了,还得掏钱给他治疗。更何况在丈夫面前也不好交待,咳,天爷,怎么弄这么个祸害在身边。真是古书上说的好,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厂子越干越大,顺风顺水,不缺钱不缺粮,出去进来八面威风,在这周围,谁不晓得胜利铁厂的王胜利老板,见面总是点头哈腰献殷勤的人海了去了,可偏偏碰上眼前这傻爹,打不行,骂不行,咋办呢?

    王胜利看着傻驴那呆滞的目光,心中充满无奈,她心中明白,今天这事不解决,啥事也干不了。于是,她长出一口气,起身把办公室的门从里头插死,门上的玻璃却贴着车用遮阳纸,往外看很清楚,往里看,啥也看不见,是她随时监看工人卖不卖力的,不想今日帮了她的大忙。她把另外俩扇窗户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叫傻驴坐在她的办公桌前,她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插和窗帘。确信外人绝对看不见,这才回到桌后的皮椅边,把上身的小褂脱下来,和李二一样,用手上下抽打几下:“你看,小褂里没有棒棒糖对不对?”傻驴紧盯小褂,看了一下,确实没有棒棒糖,点点头算是认可,王胜利把小褂放在桌上,又用手托起自己的左奶,叫傻驴看大奶下面是空的,也没藏棒棒糖:“这边也没有对不对?”

    “对。”傻驴这回看的清楚,确实没有。王胜利有托起右边的大奶:“这边也没有,对不对?”

    “对。”傻驴的脑子也就幼儿园四岁儿童的智商。亲眼看见没有棒棒糖,也就作罢。王胜利穿上小褂,怕傻驴再生风波,还特意把两个**拿出来给傻驴看看。嘱咐他:这真的不是棒棒糖,那真糖李二不是给你吃了么?傻驴眨巴这眼睛,咕噜咽下一大口唾沫,失望的转身往外走,不在缠着王胜利。他心里没有七情六欲,男欢女爱,在他眼里,脱光衣服的女人和穿着皮衣的驴没啥两样。他心里惦着的是那甜丝丝的棒棒糖。

    “嘿嘿,嘿嘿。”有人在窗外偷着笑,王胜利眉头一紧,刚才窗户倒是关的严严实实,没人看见,可自己和傻驴那段对话,让人偷听了,真是防不胜防啊。贱人庞大李二,可恨,逮住你俩非扒皮抽筋,方解心头只恨。

    话说傻驴走出办公室,无意中一抬头,又见庞大李二向他招手,便走过去,对着庞大直摇头,意识是说没有。

    李二赶紧搭上一句:“驴啊,王胜利把棒棒糖藏下边了。”

    庞大赶紧用手拍拍前边的裤裆,又拍拍自己的胖腚。傻驴这回弄明白了,由垂头丧气变得兴高采烈。

    庞大紧着催他:“快去呀,棒棒糖在下边化了可不好吃了。”

    王胜利刚才目送傻驴走出办公室,暗自叹了口气,正琢磨事呢,这傻驴又急匆匆的回来了,她气急败坏的冲他喊:“不是都看了吗?这边也没有,那边也没有。”

    傻驴赶紧照着庞大刚才的动作,拍下他自己的裤裆和后腚:“咱爹说在下边,化了的棒棒糖不好吃。”

    好哇,王胜利闻听此言,情知今天不动点真格的是过不了这道坎。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抽了油——麻利的把下身的裤子,连同裤衩一块脱下来放在办公桌上,反正上身都已看过了,也不在乎下半截了。她照着前头的法,又让傻驴仔细的检视了一遍。下身前后,连理带外,都仔细看过。待到傻驴确认没有棒棒糖后。她把裤子和裤衩穿上。傻驴也不用她赶,咕哝着自己走出了厂长办公室。

    王胜利今天让傻驴上下折腾了两遍。浑身脱个精光她心里头那个气哟,呼呼地往上涨,她的那个恨呀,蹭蹭的往上窜,这速度,比高速火车都快,她开始反击。光是打电话,通知夜班的保安吃过午饭后,提前来厂,又打电话把厂舅王德利叫到她的办公室,告诉他午饭后组织四名工人,另加六名保安,手拿铁棍和木棒,以追赶偷铁人为由,到厂外麦地把庞大和李二一锅端,事先把几块铁带上,就说他俩叫傻驴隔墙扔出来的赃物。她吩咐,砸断腿由厂里出钱给他俩看伤。追究责任,厂里出面打官司,逮进去的工人和保安,厂里发双份工资供他坐牢……

    俩个小时以后,厂舅带着保安由大门口冲出来,王胜利身先士卒,冲在前面。等他们一伙人冲到拐角那边的麦地里,只见庞大和李二正坐在地上喝啤酒,饭和菜摆在两人面前。旁边一妇人正在继续铲土。一伙人冲到跟前,把带出来的铁往地上一放,拿着棍子就奔庞大李二过来,举棍就要打腿。不料被一阵狂风式的扫堂腿扫在地。王胜利的衣领给人揪了起来,手腕被人死死扣住,疼的她“哎哟哎哟”的直喊饶命。张凤仙把他摁倒在地,对着其它的人员高喊:“都别动,谁要是不老实,我先把她给废了。”

    王德利一看苗头不对,赶紧爬到李二面前认错,求他高抬贵手,放了王胜利。李二这回很大方,点头叫张凤仙松手,并亲自把那几块碎铁捡起,递到保安手上。嘴里嘻嘻哈哈的说:“别在意,都是闹着玩,闹一闹,十年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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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泥潭
    服装厂的周老板正在喝茶,一个手下进来向他报告:“老板,那王连举来了”“王连举?”周老板一皱眉,那手下急忙改正:“是给黄大阔开车的王有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就他检举的你。”一听王有新三个字。周老板是恨的牙根直痒痒,这叛徒王八蛋,坑垮了黄大阔不要紧,差点连老子也弄进沟里。周老板一摆手想叫手下弄残这王八羔子,又一想,不妥,沉吟了片刻,便又问他的部下:“他来干啥?”“他说来进货,还带来一个买家,”周老板一听这话,用手摸弄一下大光头:“叫他进来。

    王有新领着老于进到老板的经理室。

    一见面,周老板连忙起身迎上前,拉住王有新的手:“兄弟,多日不见,想的哥哥好苦,今日中午千万别走,咱好好叙叙旧”他转身对着老于“这位是?”“这是老于,想进点黄大阔那种货。”

    一听说要进黄大阔那种货,周老板眼睛顿时一亮,他嘿嘿一笑“好说好说,快请坐,快请坐。”待到王有新和老于坐好。下边的人端上茶水,周老板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黄大阔那种货?有,有,他从我这儿批发是一百二一套回去卖五百一套,这事有新兄弟最请楚”。

    老于一听有这种货,心情很是激动,急忙说“对,对,就这种货。”

    周老板挠挠头“于老板,即然是有新介绍你来,他是我兄弟,看来你也不是外人,咱兄弟们就直来直去说痛快话,当初黄老板是一百二一套提货,现在人工也涨,电费也涨,布料也涨了价。我一套要加三十块钱,一百五一套,你俩合计合计要行,咱继续谈生意,不行也不要紧,喝完这杯茶,咱上饭店吃饭,有新兄弟来一趟不易,怎么着我也得尽点地主之谊,买卖不成仁义在,打断骨头连着筋哪。”

    王有新和老于低声嘀咕起来。

    周老板亲自给王有新和老于端茶送水:“王师傅,来,喝水。”

    王有新一听周老板叫他王师傅。想他还是把自己当黃大阔的司机看待。当下一皱眉头纠正说:“周老板,我现在是富货商城的总经理,不再是黄大阔的司机。”

    周老板一拍自已的光头:“看我这记性。有新兄弟鸟枪换炮,当上总经理啦,我兄弟真有出息。怎么着,上饭店,走着。“

    王有新说:“咱不能以吃为主,来就是为了办事,俺俩商量好了,就按一百五一套,咱先说好,货不对俺可不付钱。我不能象黄大阔那样先付款后提货,我得给他改改这个章程。”

    周老板郎声一笑:“好,好,有新兄弟果然是商场老手,这个做买卖的法,永远也赔不了,小心使的万年船嘛。于老板,恭喜你呀,找了这么一位英才,您的商业前程,不可限量啊,要不,咱先去看看货?”

    王有新也不看老于,一口应承下来“行,咱先看货”

    老于也附合着说“先看货,先看看货再说。”

    周老板亲自把王有新和老于领到一座仓库跟前。仓库保管员早已把钥匙拿在手中。咔巴一声开了锁,哗啦一声拉开大铁门,三人进到里头。周老板指着一垛用塑料蓬布盖着的箱子说“这垛就是黄大阔当年发家的那种货。”他一摆手,仓库保管员撩开蓬布,周老板拖出一个箱子。老于上前一看,这箱子崭新崭新的,沒开封。王有新掏出钥匙。划开封条,扳开箱盖,里头整整齐齐码放着五件衣服,王有新顺手从中间抽出来一件,抖开包装,仔细的验看里面的服装面料。他从质量,标牌标价等几方面看的很仔细,一边看还一边给老于讲解条码的作用以及标注的内容老于边听边点头,心里暗暗佩服王有新真是行家里手,也暗自得意,自己请王有新干这服装商城的总经理,找对人了

    周老板听着王有新的讲解,使劲点头,表示赞同他力邀王有新多开几箱验看,王有新说:“不用了,等会装车,我一箱一箱验收,省的出了差错,回去不好交差。”王有新这么老练地道,周老板哈哈一笑:“有新兄弟啊,王总经理,你可是皮笊篱捞饺子,滴水不漏呵。怎么,你们带车来了么?”

    王有新说:“沒有,周老板,你给找个车,”。

    周老板一笑:“运费您得出,王总经理您知道,谁来提货谁带车,这么着吧,我给黄大阔打个电话,他这阵子正给我厂里拉活。”周老板给黄大阔打完电话,回头告诉王有新:“王总,黃大阔说拉一趟要五百块钱的运费,您看怎么办?”

    王有新一撇嘴;”狮子大张嘴,三百一趟,爱拉不拉,一个来回一百五十钱块的油钱,二十块钱的过路费,机油损耗和机器磨损和轮胎磨损加三十块钱足够,跑一趟,半天功夫挣一百块钱还少吗?想挣个爷钱不成?干别的咱不行,讲开车咱是内行,糊弄了别人,糊弄不了我王有新”。我替黄大阔作主,三百就三百,王总,您看,咱什么时候装车?”老于看看表,十点,便提议:”咱先装车,装好车咱再说吃饭的事,头一回见面,生意上的亊往后还多仰仗周老板帮忙,待会吃饭,我请客”周老板一瞪眼:”那哪行!这不合规矩呀,到我的厂里,我得尽尽地主之谊嘛,日后见了面,也好说话呀,王总,您说是不是?”王有新大模大样的说::“谁请客都一样,生意做好了,谁也不缺这顿饭钱,要不等会我请客”。周老板一摆手。“不行,那不是搧我耳光么,,再说了,王总,就咱俩这关糸,我不请您,于老板还以为咱俩不是好兄弟哩,这生意做着,他心里能踏实吗?”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吩咐身后的仓库保管员到厂外去把黃大阔叫进来装车。五分钟不到,黃大阔把车停在了仓库门口,他先是冲周总点头哈腰的笑笑,又返身冲王有新和老于笑笑:“混碗饭吃,早知道你倆来,我捎着你们来多省事。”王有新一本正径的说:“指着省点路费,做生意光算计这点小钱,能成么?”王有新说:“不行,我在仓库里看着,呌你装哪箱你装哪箱,老于,你在车上点数,要仔细。”周老板点头:“这才是做买卖的样。”

    黃大阔按照王有新的手势,从仓库里往外搬箱子,一个钟头多点,已经把车装好,仓库里的货也基本装个干净,老于站在车上,给黄大阔搭把手,一边码垛一边记数,最后和仓库保管员一对帐,一箱不差,总共是二百箱,一千套,十五万。老于在仓库保管员的带领下,到财务科交了钱,回到车旁时,王有新正在周老板的赔同下在自来水管子旁边洗手。黄大阔忙着盖蓬布,封车。等车封好之后,周老板指示黄大阔开车跟在他的轿车后头,一行人来到一家大酒店门前,停好车,王有新不放心,提出叫黄大阔看着货,至于吃饭的事,他自己解诀,言外之意,我是总经理,你清的是我,掺和个开车的司机不好,尤其他过去是自己的老板,座位就不好安排。

    周老板很爽快的安排黃大阔看车,叫他自己买个火烧解决吃饭问题。

    黄大阔很识时务,连连点头:“您几位进去,我在外头看车,吃的事你放心,不用管我,我自己解决。”

    两个小时以后,三个人出来了,周老板满面红光,王有新脸色蜡黄,老于沒喝酒提着钱包跟在二人身后。

    周老板招手叫过黄大阔:“刚才在饭桌上我和王总于老板说好了,明天货到付款,数量质量,等王总验完货,入了他们的仓库,你呢,把钱捎回来就行。”黄大阔点头答应。

    王有新拉开车门,习惯性的要上去开车,一想不对,我是总经理,忙又下来,叫黄大阔上去开车,他和老于坐在旁边顺顺当当的把货运回到拐子庄老于开的富货商城。

    富货商城是按原先黄大阔的阔货商城为标本,照葫芦画瓢修建的,长宽高矮,里面的布局都和从前一模一样。连财务室铁皮柜子,经理室的办公用品,监控等物都是原来那些东西,是老于托人从银行买回来的。连那两个保安都沒換。北边还是八节柜台,南边八节柜台,迎面四节柜台,不光柜台沒換,连承包柜台的那些商户,也还是黄大阔开业时的那些老经营户。可见老于和王有新着实下了一番功夫。北也苐一节还是王有新的老婆,南边苐一节还是女会计的丈夫。

    黄大阔很准时的毎天早晨天一亮便把装着服装的厢式货车停在富货商诚的仓库门前,王有新尽职尽责,几乎是一箱一箱的验货。老于村里事多。第二天便叫他小姨子拿了钱等在仓库门口,待到货进仓库,质量,数量一丝不差,这才把货款交给黄大阔。算运费时,王有新有些迟疑,黄大阔很大方的说:“这么着,运费给二百就行,那一百,中午您二位吃顿工作餐。”

    王有新一弹那一百块钱:“这还差不多。”他把二百块钱递给黄大阔,把那一百块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中午和老于那小姨子,两人到拐子饭店一顿好吃好喝。特别是老于的小姨子,从前是一标准的农妇,何时大大方方的下过饭店吃喝?如今王有新请她点菜,直乐的她合不拢嘴,轻飘飘欲仙欲飞,小人一时得意,那还了得,不得瑟得瑟还行?好不容易逮这么个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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