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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张风仙问:“谁惹李二爷生这么大气?我给你出头收拾他。”

    李二便把前因后果说个明白,特别是他年前雪夜回家,碰上庞大刘学银偷情一事,说的详详细细。

    张凤仙说:“对付庞大,还用手吗?我从前教你用脚踢咱家门外那电线杆子,就是教你武功啊。这事怎么忘了?”

    李二慌然大悟,我自己原来会武功呀,他埋怨张凤仙:“大老婆,你怎不早说,叫我吃了这等大亏。”

    张凤仙嘱咐李二:“踢人的时候,用上踢电线杆一半力气就不少,人的下盘比不上水泥电线杆那么坚硬。试探着点,把别人腿踢断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赔钱,重则坐牢,记住了么?”

    李二追问一句:“打不过怎办?”

    “打不过就跑。回电话,老娘回去收拾他个龟孙子。”

    李二放下电话,叫皮驴拿出一只鸡吃上,还喝上一小瓶二锅头壮胆,再次到刘学银家找庞大算账,吆喝着要报仇雪恨。

    庞大不理他,刘学银见他满脸通红,走路摇晃,断定他是酒后找茬,便起身挡祝蝴,不让他进屋。李二就在门外高声叫骂,引来很多人围观。庞大从屋里冲出来,一拳把李二打倒在地。李二不服,爬起来跟庞大打斗。农村汉子打架,一般是两手撕扯拉拽,下头用脚伺机踢人小腿。李二踢了好几下,没踢着庞大,心中暗自想道:大婆子那招不灵啊。庞大躲来躲去踢不着,怎么办呢,正在考虑对策,一不留神,叫庞大瞅准空档,一拳掏在小肚子上,腰一弓,立马屈膝跪在地上。庞大也不管他,独自骂骂咧咧回屋去了。

    皮驴过来扶起李二往回走,还在说他:“李二爷,方才打电话,听着是你老婆教你功夫。我满以为这次挑战十拿九稳,能胜呢。看来不行啊。回去吧,再吃上一只鸡补补,向你老婆问明白怎么下手,真懂了再去挑战不迟。”

    李二回到皮驴饭店,坐在墙角生着闷气,自言自语道:“奇怪,庞大坐牢两年,主要工作是做饭,每日练武时间不会很长,就他那功夫,应该是些皮皮毛毛的三角猫功夫,可怎么办不了他呢?堂堂李二,搂着武术家睡了三十多年,难道一招也没学会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呀。要早知道有用,年轻时叫老婆教个三招两式,也不至于吃这大亏。越想越恼,越想越主气,掏出电话又骂起张凤仙来:”大婆子,你那套狗屁不灵,庞大不叫我踢呀。”

    李二在电话里骂完张凤仙,无可奈何,坐在皮驴对面生闷气。五凤勤快,迭忙沏上一壶好茶,摆上棋盘,示意皮驴二人下棋。李二不干,皮驴劝道:“李二爷,犯不上和庞大生气,收拾他还不容易?不过,不要他的命,叫他吃些苦头方好。”

    李二摇摇头:“现在的庞大,不比从前。他也学精了哇。也罢,下棋。等会叫黄大阔过来,到外头玩玩,去去邪气。”

    皮驴说:“这就对了嘛。不能和小人一般见识。”

    庞大自从打败李二,威名远播,整日里趾高气扬,走路挺胸抬头,比高傲的大公鸡脖子还长三分。刘学银嘴上不说,心里也挺满意,庞大窝囊了一辈子,今日突然强大无比,她蹩了一辈子的那口气,今日得以释放,胸中块垒去除,喘气上下通泰,那个叫痛快。气一顺,脸上自然笑意盎然。

    李二见庞大两口子如此扬眉吐气,心里异常气愤,天天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渐渐连皮驴的饭店也懒的过去,成了活神仙。

    庞大见李二精神垮了,越发得意洋洋。这天正坐在街上装大爷,远见一个外地人,肩后背个帆布背包,到皮驴饭店吃鸡,顺便打听本地可有霸权人物?皮驴指着庞大说:“那边庞大爷,会些武功,找他行么?”

    那人看庞大个矮,有些犹豫,皮驴招手把庞大叫过来,叫两人面谈。几分钟之后,只见庞大运气在掌,一下把皮驴的桌子拍个稀巴烂,桌上那茶壶茶碗、烧鸡炖肉,“哗拉”一下,全掉在地上,急的皮驴在屋里转圈,吆喝五凤:“五小姐,我那把杀人的菜刀呢?赶快去我床头拿来,庞大个龟孙子敢砸皮爷的场子,我不劈了他才怪。欺负李二行,我皮驴不吃这一套!”

    那位客人赶忙拉住皮驴,掏出一千块钱交给他,一副息事宁人的好态度:“老板,莫生气,损坏桌椅我赔,一千不够,这儿还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大叠钱,在皮驴面前晃了晃,皮驴看的清楚,那一把钱不少于五万,当下陪着笑脸,重整桌椅,上菜上鸡,安排客人继续吃喝。庞大也坐下相陪。三人谈的很投机。经过了解,此人来自江浙,是个风水先生,也捣腾文物。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搞投机倒把的文物贩子,看阴阳风水,只不过是个掩护。据他自己透露,古齐国牛山脚下,有同道中人挖出不少青铜器,价值连城。他一来想收购,往南方倒卖。二来也想碰碰运气。他此次还带来一台世界上最先进的金属探测仪·····

    庞大说:“我给你当保镖,一天三百,管吃管喝,要不拉倒。”

    “便宜呀。北方人才便宜呀。在我们老家,象庞爷这等身手,一天最少五百块钱。另外,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呢。”

    庞大一听,顿时心花怒放,

    ();杨手又要拍桌子。南方老板急忙抱祝蝴手臂:“庞先生,你这一掌下去,侬又要再掏一千块,饶了我吧。”

    庞大放下手臂,哈哈大笑道:“好,好。我跟你干了。”

    南方老板当即掏出三千块钱递给庞大:“见面礼,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明天在这集合,去牛山探宝。[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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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鲁州地域辽阔,辙区便包括齐国古城,现在称齐鲁。《+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在古代,齐国强盛时,经济非常发达,特别是煮东海之水卖盐,获利颇丰。一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死后陪葬品极其侈华。青铜器以酒具、鼎等陪葬居多。当地不少歹人,偷盗古墓,把所盗青铜器到南方贩卖,很是挣钱。就拿庞大跟的这个老板来说,虽是一鼠辈,却腰缠万万贯,吃喝嫖赌,样样不疼钱。庞大跟在它身后,从古齐买上一件文物,到南方古玩市常烘便一卖,三十万即刻到手。南方那些大佬,就坐等收货,只要货真,多掏个三五万根本不在乎。这可使庞大开了眼界,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意。半年下来,跑了三趟货,南方老板净赚一百五十万,最熊的买卖,也是就地打个滚,翻一翻是正常。后来,刘学银也跟着出去散心游玩,南方老板也很大方,吃、住、玩全部报销。头两回走私买卖,不让庞大夫妇插手。让他们在一大型古玩市场外闲逛望风,后来便不再避讳。现场交易也让他们观看。刘学银这才知干这行全是现金交易,大宗钞票,一捆十万,交易时光点捆,不仔细一张一张细数。她心里明白,这才叫大买卖。几个回合下来,庞大两口子便摸清这一行的门道,名义上是从一个叫齐国工艺品厂进工艺品,其中包装,税务发票,合格证,说明书,一应俱全,外包装的锦盒,也是工艺品厂提供,整个一条龙服务。而工艺品包装盒内,却是真正的青铜器,是从古墓盗窃而来的宝贝。

    南方客商是怎么挂上工艺厂老板的呢?这里还有段小插曲。庞大跟上南方老板的第二天夜里,两人悄悄打车靠近牛山,在山脚不远处下车,摸黑溜到牛山半腰,老板叫庞大背着机器,他拿着探头,两人开始搜索,听见“嘀嘀”声越来越响,两人越发兴奋,按照机器指示的准确位置,老板叫庞大放下机器,在地下挖坑寻宝,半米不到,铁锹尖碰到一个金属物件,两人忙扔了铁锹,用手铲小心挖掘,很快那东西显露出来,拿起看时,是半截农民耕地用的铁铧犁,绣迹斑斑,估计一斤来重,卖废铁顶多卖八毛钱!气的南方老板把这废铁扔出去老远还不解气,还连骂了好几句南方话,庞大一句也没听懂。

    出师不利,两人开始抽烟歇息。庞大怕老板打退堂鼓,自己失去饭碗,便自告奋勇,一手提着机器,一手拿着探头,在地上寻找,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庞大终于寻到一处宝藏,“嘀嘀”声不是很强。据判断,应该深埋地下,南方老板计划明晚来挖。两人正在做记号,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站在他俩近处,正在冷笑。庞大飞身扑上,要制伏对方,谁知对方是个练家子,侧身闪过庞大扑击,脚下使个绊子,庞大便滚下山坡,等他回到原地,那个和自己过招的人,和老板坐在一起,两个人正在抽烟。那一明一暗的烟火,仿佛两盏鬼灯,一闪一闪的,有些吓人。尤其来人那蜡黄的面孔,配上干瘪的身体,不由人不想起电视上那些上演的僵尸。

    南方老板说:“吴厂长,我们头一回过来,好不容易发现这地下有宝,你不能阻止呀。这宝贝又不是你家的。”

    吴厂长说:“对。宝贝不是我家的,我也不想挡你俩的财路。可我想提醒你一句,这么挖不行。十二米深度,你两个人挖几天?弄出来的土往哪藏?只怕你刚挖一宿,第二天肯定被种地的本地农民发现,一报警,明晚你再来挖,警察早埋伏在周围,你一动手挖,抓个现行,一逮一个准。你俩净等着坐牢吧。”

    庞大问:“人家那些宝贝,是怎么弄到手的?”

    吴厂长说:“盗宝是个糸统工程。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此行当有句话叫三代不开张,开张吃三代。可见这里头利润有多大。古代那些盗宝之人,多是采用障眼法。”

    “何为障眼法?”

    “比方说吧。有风水先生看出这儿有宝,古墓就在下头,他不声张,假装外地人来这儿混穷,摊煎饼卖钱,这做煎饼要用柴禾,它就在有宝的地方盖一草棚子,两口人天天出去拾柴禾搂草,也收购当地山民卖给他的柴禾,整个冬天,柴草越积越多,远看象座小山一样。来年春天,附近山民不见了这家人综迹,细细察看,见草棚内有一细洞,直通地下古墓,下去看时,古墓中金银玉器等值钱物品,早被偷盗一空。有人纳闷,掏这么大洞,怎不见土放哪儿?后来庄里百姓,把柴禾搬回家以后,才发现那些新土,全藏在柴禾垛底下。至此当地人才明白,什么摊煎饼收柴禾?纯粹是为那盗洞挖出来的新土作淹护!盖草棚子居住,只是为挖洞提供方便,掩人耳目罢了。”

    庞大二人听吴厂长这么一说,明白盗宝不是一日之功。两人便央求吴厂长提供方便,挖不成,买宝总可以吧。经过几天相互打探摸底,吴厂长终于答应帮忙。庞大与那南方老板,自然是千恩万谢,这才有了前头说的那些大宗买卖。

    刘学银是个细心人,有一回她在古玩市场旁边那间密室里,趁南方老板上厕所之际,偷偷和买宝人相互留下电话号码,当时并不露声色,回鲁州后在家偷着与买宝人联糸,想甩开南方老板自己做这好生意。

    老天有眼,给刘学银一个大好机会。这天正好庞大生日,三人喝了些酒,不知怎么搞的,那南方老板又吐又泻,饭后住了医院,察明急性肠胃炎,需住院治疗半月才好,恰在这时,吴厂长手里有十件货急着出手,理由是最近风声太紧,怕砸在手里坐牢。刘学银急忙联糸古玩市场那买家,买家说:现货现钱,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挂弦。这头吴厂长赊货不行,刘学银一跺脚,把自己名下一百七十万,用十天时间,从市内几个大银行提出现钱来,装进一个大旅行包,叫庞大背着,两口子连夜赶到吴厂长的工艺品厂上货。还和从前一样,用工艺品盒子包好,里头盛有发票、说明书、质检报告等东西,一应俱全。乍一看,就十件工艺品而已。

    庞大两口子心里明白,这一百七十万出去,到南方古玩市场走一遭,最熊也是翻一翻,一百七十万打个滚,就变成三百四十万哪。照这个翻法,一年下来,本利翻滚,不就一个多亿呀?一个亿!那得好几麻袋呢,老子有了钱,学黄大阔买个高挡汽车,再弄两个女大学生娘们,细皮嫩肉,浑身一掐能出水那么嫩的挑她两个,左拥右抱,那个美呀,那个乐呀·····

    正当庞大做着美梦呢,古玩市场那个收货的老板,把刘学银递上去的旅行包给扔了出来,嘴里还在破口大骂:“什么玩艺,拿工艺品来胡弄老子,冒充文物搞诈骗。再不滚,我立马报警来抓人。”

    什么?工艺品?还诈骗?庞大两口子当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等她两个醒来时,警察已经来到现场,把两人带来的哪些东西,当着两人的面,一件一件摆在桌上,请来市场管理员,还带来一鉴宝专家,用放大镜,一件一件仔细看过,鉴定结论:这十件东西不违法,确实是工艺品无疑。随箱带来的说明书,发票,经税务局电恼联网核对,也是真的,出厂价一千七百元这价格,也是经过鲁州物价局批准的。至于刘学银问买家索要三十四万一件,纯

    ();属漫天要价,狮子大张口,满嘴跑火车,诈钱。

    庞大叫道:“前头的几样东西,每件可都卖的三十四万一件啊。”

    “是这几样东西么?”买家当着警察的面,把那几个箱子搬出来,叫庞大一件一件辨认,庞大拍着箱子说:“对,对。就这几件。你们看,这青铜壶嘴里还有我塞进去的小纸条。上面写个庞字”

    警察从壶嘴里掏出纸条展开看时,上头的确写个“庞”字。警察问庞大:“你确信这几件是你所说的文物?”

    庞大两口子点头确认。买家冷笑道:“即然你说三十四万一件,那我这就按三千四一件卖给你,这些全叫你买回去,占个天大便宜,你买么?拿着尿罐子当酒壶,什么眼力劲。傻呆子相,恶心!”

    买家这卧槽一将,将的庞大回不过脖来,一时楞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警察打开买家账簿,上面记的很明确,几月几号,进的什么工艺品,来货发票等等,全部都有手续,全部合法。进价是一千七一件,往外卖是三千四一件,而不是庞大所说的三十四万。

    庞大不信,买家便把他和警察领到前台,观看架上两件卖品,标签上确实写着零售价三千四的字样。面对眼前一切,庞大傻了,两口子大眼瞪小眼,张飞拿住地老鼠,瞅着瞅着,两眼开始模糊,眼前的情景,变戏法一般,弄巧成拙,弄假成真。本是靠工艺品作掩护走私文物来着,不料想真买了工艺品,知道上当,被人骗了,但怎么骗的,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ap;;买家在警察面前,还一个劲的替他两口子说好话:“看他两口子这么老实,想必是头一回出来诈骗,本店也没损失什么,还是让他俩提着他们的货走吧。”

    庞大问:“我那一百七十万呢?”

    警察说:“你把钱给了谁,向谁去讨。再不走,影响商店做生意,就把你抓进派出所询问。”

    刘学银一想:警察说的对。这货是从工艺品厂买的,回去要求退货。把这些尿罐子给他退掉,把一百七十万要回来不就得了?于是夫妻二人,收好发票,直接上火车站,坐快车回到鲁州,顾不上回家,从火车站直接坐车,奔牛山脚下的那个工艺制品厂而去。钱,一百七十万,庞大两口子能要回来么?[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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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庞大两口子急急奔进工艺品厂,找吴厂长退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被告知吴厂长于三天前辞职走了。问他家具体地址,谁也说不清楚。他在这儿是搞技术的老南蛮,无家无业,游走全国,厂里也说不准他去了哪里。老板说:此人刚来不到一百天,是来帮厂里销货的,按卖货数量拿提成等等。

    庞大慌忙去医院找他那南方老板,结果被告知,那天他前脚刚走,后脚那病人就开溜,剩下一把药费单子,等庞大来结账哩。庞大听着不着调,趁医生不注意,逃出医院。又去工艺品厂退货。老板娘告诉他,发票上是写的一千七一套,顶多按一千一件退给他一万块钱。一百七十万变成一万,庞大当然不干,两家发生激烈争吵,后来厂方报了警,派出所来人调解,最后凭发票原价退货,庞大两口子拿着一万七千块钱,哭着回家。

    皮驴在街上站着等车,远见庞大两口子哭的满脸是泪,掩面哭着进家。心下纳闷,以为刘学银她娘过世,也不在意,回店里跟五凤一说这情况,五凤摇头道:“不对吧,她娘过世好几年了,哭的什么丧?我去看看。”

    刘学银看见五凤进屋,什么也不说,趴在五凤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爹一声娘一声,哭叫个不停,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庞大也搭拉着脑袋抹眼泪。刘学银哭够一个段落,这才半泣半诉,说了事情经过。

    五凤听后,心里“格登”一下。苍蝇不盯无逢的蛋,家里无贼贼不来。庞大两口子若不贪心,能上当受骗么?谁干的?难道是他?若真是他找人干的,这手段也太狡滑,简直是毒辣至极。一百七十万全折进去,那可是刘学银一辈子的心血呀。给她留个十万八万,哪怕保个生活费也行呵,这事办的也太绝,手段阴险狡诈,这一毒招是想置庞大刘学银死地·······这人太可怕了#糊不敢继续往下想,只好苦口婆心,苦劝两人一番。还没脱身,黄大阔来了电话,说爱华娘家有事,晚回来些时候,他呢,在外有应酬回不来,叫五凤去幼儿园门口等候,放学时先把小宝接到她的拐子饭店,等他应酬完客人,再过来接孩子。

    晚上,当爱华得知是五凤接孩子时,心中醋意大发,讽刺道:“想儿子想疯了吧?要儿子可以,自己养活呀。叉开腿加把劲,一个男人不行找俩,干吗去接我的儿子?”

    黄大阔提醒她:“少放那些少盐无油的狗屁。五凤要有孩子,我还找你呀。天底下三根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根腿的女人遍地都是。别以为就你会生儿子,换个别的女人,照样给我黄大阔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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