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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爱华还在嘴硬:“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偏偏想中了我?现在去相别人也不晚。”

    “明天你滚出这个家,三天不到,准有女人来顶你的班。并且肯定比你长的水灵,比你俊。”

    爱华“哼”了一声,不敢再逞能。她一怕黄大阔野性大发,用床下那根打驴的三角带打自己。二怕真的被踹。外头那些女孩儿,可都双双贼眼放光,专盯着世上那些中年的成功人士呢。稍有点空,就往男人怀里硬拱,充当第三者。其实爱华不愿五凤接孩子,只是一个托辞,真正让她对黄大阔不满的是经济问题,一句话,她想掌经济大权。可试了几回,没弄到手,黄大阔把家里的经济大权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王有新对他忠心耿耿,无论什么钱收进来,总是一分不少,全打在黄大阔账上。爱华想截留,王有新一分不给。不光不给钱,还把爱华私下要钱的事,如实向黄大阔作了汇报。从那以后,黄大阔对爱华提高了警惕性,凡是生意上的事,坚决不让爱华插手。只限定她吃饭穿衣管孩子,弄些家务。花钱向黄大阔要,多大事花多大钱,有计划有价格摆着,爱华想攒些私房钱的计划基本落空。

    爱华是个心思慎密的女人。她在大学时恋爱了一个男同学,长的一表人才,学习成绩也好,只是生不逢时,家在偏远农村,又是平原地区,地下无矿,周围无厂,远离县城。看当前情景,二十年之内,县城扩展不到他的家乡。真所谓人好命不好,摊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爹娘,要钱家里没有,要关糸没那么个好亲戚。粮食倒是不缺,却什么事也顶不了。那孩子才分不是很高,普通人一个,考公务员名落孙山之后,只好去打工养活自己。

    爱华喜欢过富裕生活,眼看男友根本不能满足她的希望与要求,只好含泪分手。施展些女孩惯用手段,色诱黄大阔成功,进了黄家,当上阔太太。由于年令悬殊,隔着代沟,生活习惯跟世界观,还有意识形态等等,两人观点处事方法大相径庭,爱华幻想着篡夺黄大阔财权之后,设法把黄大阔挤出去,把她那初恋情人招进来比翼双飞。可惜计划不如变化,黄大阔久经沙场,一眼识破爱华阴谋诡计,大权独揽,小权分散。你和那情人过也可以,随时欢迎,只有一宗,净身出家。这招虽平淡,但却打破爱华美梦。她当时不曾想到目不识丁的庄户佬,比她这大学生更精更鬼。想算计他的财产,比登天还难。难事还有一件,更让爱华头疼,就是她两个哥哥,三天两头在他爹娘面前煽阴风点邪火,嚷嚷着妹妹嫁了大户人家,他当哥哥的一点利图不上,她嫂子也在她回娘家时,不给她好脸色看,整天叫喊着叫她哥哥去卖肾换钱,搞的爱华很被动。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平时攒下的零花钱如数交出,贴补哥嫂家用。可不巧的是,她哥嫂也和她一样,是个贪的无厌之人,给他的钱从不嫌多,给五百盼一千,给一千盼一万,给一万盼十万,把爱华当成摇钱树,娘家成了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的坑。逼的爱华无法,只好把留着准备和那初恋情人过日子的压箱钱也拿出来,平分给他两个哥哥。心想,这该满足了吧?谁也没料到,这下更勾起这两个无赖的钱虫儿,胃口大开,狮子大张嘴,直接不出去干活,坐在家里净等着她妹妹救济。

    对于哥嫂的不良行为,爱华也是深恶痛绝。但她却改变不了现状,她每回走娘家,她娘总是拉着她的包不让走,不留个三千两千块钱,出不了娘家门口。只要他爹的痨病一犯,他大哥第一个不是送医院,而是先给她打电话:“爱华,咱爹痨病犯了,怎么办?反正我没钱。你说给他治呢,你就拿钱送他去医院,你要不管,就叫他活活蹩死在炕上。”

    爱华每当这时,总是哭着黄大阔,要个万儿八千,除给老爹付清医院费用之外,两个哥哥也给些钱,做为伺候爹的工钱、饭费。气的黄大阔大骂:“两个龟孙子,不但不掏钱给他爹治病,反而挣些工钱,捞些好处。这还是人么?”

    爱华哭着说:“摊上这样的亲戚,叫我怎么办好哇。”

    “吃顺了嘴,跑顺了腿。这一口吃惯了,他不想去干活了呀。比如他哥俩想做些小买卖,缺少本钱,我可以给他。还不还也无所渭,只要他俩好好干,多帮些钱我也乐意。但有一条,要走正道才行啊。象这样变相的养活他们两家人,养到哪年哪月是个头哇?”

    爱华也没好办法,这回他去走娘家,他两个哥哥又出妖娥子,要求妹妹一人给他一套拐子集上的门面房。爱华试探的问想干啥买卖呀?她嫂子说

    ();:“啥买卖也不干,收租子。”

    气的爱华差点背过气去。气归气,她还是厚着脸皮,提出这事叫黄大阔考虑。

    黄大阔一听这事,当时急了,骂道:“龟孙王八蛋,明抢得了,还商量个狗屁!”他指着爱华鼻子尖骂道:“往后你少往娘家跑,两根报丧腿,也不怕跑断喽。再去走娘家时,问个实底,你爹娘是嫁闺女还是卖闺女?若是嫁,就少出妖蛾子。保持好正当亲戚关系。若是卖,论斤卖还是论个卖?一次付清,一锤子买卖,往后永不来往。”

    爱华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只好和黄大阔闹些小别扭,耍点小脾气,嘟哝几句拉倒。并不敢大刀阔斧的闹家务。这回逮着五凤接孩子这事当借口,发些牢骚,气气黄大阔,借以寻求自己的心理平衡罢了。[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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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黄大阔知道自己那两个舅子哥不是东西,并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对于爱华,他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下去,便抽出床下三角带,给她一家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长此一往,爱华也掌握好火候,夫妻吵架,以不挨打为准绳,见好便收。受了委屈,抽空找那初恋情人哭诉一番,也就作罢。顶多跟情人苟且一回,无济于事,还得回来跟黄大阔过日子。情夫好倒是好,可没钱,比瞎眼更利害。现在过日子,一时一刻离了钱也不行呵。

    黄大阔也听到些风言风语,心生一计,来个以夷治夷,让那两个舅子找那小子要钱,妹妹不能白搂是不是?那小子穷,拿不出钱来了事,只好挨顿胖揍。爱华知道情人被打,是他亲哥所为,便断了对她哥的金钱供应,这下可好,彻底激怒了她哥嫂。

    爱华也不再往娘家多跑,见不着情人,心里着急,便要求黄大阔,把王有新辞掉,由她的心上人来管理黄家产业。黄大阔见爱华亲自挑选的人是他同学,估计关系肯定不一般,疑是情敌,怕引狼入室,断然拒绝。两口子大吵一架,先前黄大阔的办公室,不是腾出来让李二卖土豆么?爱华想把那间房租给她那情人做生意,黄大阔当然不干,急忙把李二招来坐阵,不干买卖喝茶也行,先占住窝。

    本来李二在家正闷的着急,黄大阔找他占窝,求之不得的好事,怎能推脱?当天便从商城搬去一张老板桌,加一把皮转椅,整套茶具摆好,叫来皮驴喝茶。办公室即时开张,没什么业务,只是和皮驴扯些闲淡,有时也去洪县长摊上买些熟肉,和皮驴对着喝酒,王有新一有空也过来凑些热闹,三人有说有笑,十分热闹。当然房费是一分不缺,如数上交王有新,进入而入到黄大阔手上。李二仁义可见一斑。

    爱华的如意算盘落空,心中忌恨李二,但嘴上不说,一心想找个机会报复一下李二。可李二不干生意,只是整日里吃吃喝喝,爱华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只能干瞪眼,心里骂道:“李二,你个老混蛋,坏我好事,看我逮机会收拾你!”

    庞大见皮驴抽空往市场上跑,便问他是在市场上卖鸡么?皮驴摇头,不是卖鸡,是免费陪李二喝茶。庞大想去,可碍于前头打过李二,怕他报复,不敢去。自从上次弄那文物失败,把家中钱财赔个精光,穷光蛋,低人三等,自卑自微,也不敢到人多的地方露脸,人穷志短,硬不起来呀。市场经济就这样,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孙子。不信集市上立见分明,那些商贩见你有钱,买他货物,笑脸相迎,为卖货,除了没叫爹以外,别的好话都说的叮铛乱响,好话说尽。没钱的人凑到摊位前,用手摸摸货物,他还怕弄赃了他的货呢。所以说,穷和富,冰火两重天,双重待遇,庞大对此深有感触,先前有钱时,耀武扬威。现在没钱,熊蛋一个,走在街上,没人搭理。他不愿在人前抛头露面,正缘于此。

    不光庞大,换了别人,身无分文也不愿意凑到人跟前。俚语说的好:抽烟不带烟,凑到人跟前,抻个狗儿头,瞪着死猪眼。便是真实写照。

    自从做生意失败,刘学银精神全垮下来。整日里坐在她家门囗,头不梳,脸不洗,披散着头发,谁从她面前经过,她全不说话,目光呆滞,眼大无神。看的出来,她的精神状态,还没从失败的阴影走出来。

    五凤见她这样,怕她失心疯。便央求李二过去劝劝她。李二见刘学银变成这样,心里有些心疼。但庞大老坐在刘学银身边,他有些害怕挨打,不敢去。

    五凤说:“怕什么呀?这么大个儿,打两下也撑的住。眼下的庞大,早没了先前那股子威风,跟只死狗差不多。别说打人,踹他一脚他兴许不哼哼半声呢。不信我陪你过去试试。”

    李二大着胆子,跟在五凤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刘学银家里。庞大坐在他家门口,见二人过来,只是看二人一眼,仍旧把头埋在漆盖上不动,毫无表情的眼神,显示出他内心的万般无奈和心灰意冷。

    刘学银坐在床上,见李二进来,先是一楞,后转过头去不理他。五凤劝道:“这才几天不睡一个被窝呀,显的跟敌人式的,根本没必要么。上回大阔来我这接孩子,还趁孩子往外跑那一刹那功夫,亲我一嘴哩。李二哥帮帮学银姐吧,她在心底里可是爱你的哟。”她出门叫着庞大到她店里吃鸡,留下李二好生劝劝刘学银。让她打起精神,好生过日子。

    李二坐在刘学银对面,拉祝糊的手,深请问道:“你身体还好吧?”

    刘学银毫无表请,木刻的人一般,只有两颗大大的泪珠,无声的从她眼眶中滚落下来,顺着脸面往下淌,一直流到脖子上。李二要给她擦试眼泪,她猛一下扑进李二怀里,哽咽起来。

    李二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劝她道:“穷就穷过,富就富过。有啥了不起的?从前没钱的日子,过的还少么?破财免灾,也许那些钱,替你挡汽车轮子了呢。振作起来吧。钱是王八蛋,丢了咱再赚。”

    刘学银抬起头来,两眼泪汪汪的问:“那钱还能挣回来么?”

    李二点头:“能挣回来,你不是懂经营么,我想个办法,让你在三年内打个经济翻身账,行吗?”

    “我想你了!”刘学银也不管李二同意不同意,关好屋门,过来就扒李二的衣服······

    皮驴对正在吃鸡的庞大说:“你老婆关了房门,肯定给你戴绿帽子,你信不信?”

    五凤使劲踢皮驴一脚,骂他:“瞎驴,死驴!就你眼尖,生怕事儿闹不大是不是?凡事要往好处想才对。关屋门就一定是干坏事么?那可不一定。”

    听了皮驴的话,庞大也不生气:“不管什么帽子,戴头上暖和就行。再说俺两口子也没复婚,那绿帽还指不定给谁戴头上呢。还是吃只鸡来的实惠。”

    李二给刘学银出个主意,说:“上回庞大做的海鲜不是挺好吃么?不如叫他发挥特长,你俩在家里开个海鲜楼饭店,专攻海鲜这一项。应该能成功。东方不亮西方亮嘛,谁也估不透天上哪块云彩下雨。”

    刘学银也觉着这主意能行。不过她提出个尖锐问题,叫李二跟她合伙干。李二拒绝道:“你和庞大乃是原配夫妻,这回还在一个被窝里睡着。虽无夫妻名份,可有夫妻之实。我也有老婆,说不定张凤仙哪天回来,我们还得过我们那日子。你和庞大开这海鲜楼,夫妻同心,其力断金。我期望你俩好好过,至于我,可以过个时期玩玩也行,一年当中,来个三两次亲密接触,反正我乐意。”

    听说刘学银要开海鲜楼,五凤皮驴都很支持。李二给刘学银送来五万块钱启动资金。皮驴拍着庞大肩膀说:“这五万块钱还用还么?这是嫖资呀。给李二记到账上就行。”

    庞大咧开大嘴,哭笑不得,那表情笑的比哭更难看。

    黄大阔在开业酒席上说:“这海鲜楼日进斗金,给小莲、小红买个手机算什么?”五凤笑骂道:“眼热你也去买呀。”

    爱华把吃剩的一个扇贝壳子,一下扔到垃圾桶里。说:“他敢!”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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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这么多,怎能让大黑子兄弟掀翻桌子?众人七手八脚,把这两个混蛋玩艺推搡到门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五凤把那牌位扔到远处,二黑子慌忙捡起揣在怀里。大黑子挥舞哭丧棒要动粗,皮驴大吼一声,高举菜刀骂道:“龟孙子,敢在皮爷面前耍横,我看你是活够了!”

    大黑子见皮驴高举菜刀,十分勇猛,估计占不着便宜,便把哭丧棒放下,但是没跑。

    五凤要去捡地上那哭丧棒,李二急忙制止道:“别动!那东西不吉利。不是孝子贤孙,不沾那东西。沾了手气不好不说,家人也会沾上小灾小难。叫他两个拿着这玩艺,去远处公路沟里烧掉,明日再来谈账的事。好么?反正饭店在这,庞大也跑不了。”

    为了感谢皮驴英勇护店,刘学银当即给皮驴提供一个药方,上头写有几味名贵的草药,煮鸡时加进去,煮出来的鸡稍微有点药味,是药膳鸡的一个品种。食鸡的人不光能补身子,还能调理人体阴阳平衡,控制高血压等三高疾病的发生。

    皮驴依法炮制,效果挺好。食过这种药鸡的人,浑身上下觉着轻松,脚步有劲。尤其老年人,常吃对身体确实有利。老李头自从吃上这皮家药鸡,腰不疼,腿不酸,走路也有劲了。每当有人议论皮家药鸡,他总是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皮孩子,好鸡,好鸡!”

    有人问他:“到底是皮驴人好?还是他作的药鸡好?”

    老李头又是一顿称赞:“都好,都好!”原来每星期,皮驴都白送一只鸡给老李头吃,目的是借他的嘴作广告宣传。吃了人家的的嘴短,老李头能不说皮驴人好鸡好么?换了谁,谁也替皮驴说好话。不信咱试试,这等好事,只有傻蛋才不乐意干哩。

    大黑子、二黑子天天赖在海鲜楼门口外头不走。刘学银反复跟他俩解释:海鲜楼是自己开的,庞大在这只是一个厨师。这两块滚刀肉就是不信。

    二黑子机灵,反驳说:“庞大是厨师,我也承认。你说是你开的饭店,又说跟庞大离婚好几年了。可为啥你晚上还和他一个被窝里睡觉?一般来说,厨师跟老板娘偷情是常有的事,但也不能夜夜偷情,成年累月的偷下去,对不对?这明摆着就是两口子嘛。胡弄我们外地人,这是为赖账打掩护。”

    大黑子说:“庞大,你若不给个说法,俺弟兄两个立马回去,宁肯出点诉讼费,再给法官送点礼,再负担些路费、油钱。也要叫法警把你带到我们关外,在那儿不愁你不拿钱。”

    刘学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对二黑子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庞大现在的处境,你们比我清楚。靠他每月两千块钱工资,除了吃喝,家庭开支,人情往来,十年也还不清你这爹钱。当初在你家,李二李老板曾经跟你村书记调解过,让庞大劳翠花减点钱,你们若是减成五万,我这就给劳翠花打电话,设法还钱。若你们不减点钱,庞大跑别处给人家饭店当厨师,躲在饭店不出来,法警也不能在全中国的饭店挨个搜人是不是?你两个商量一下,给个答复。”

    五凤也过来劝道:“拿五万回去,比一点捞不着强多了。十万块钱虽多,但拿不到手,不等于个零么?墙上画的饼再大,也吃不着呃。面对现实,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二黑子把大黑子拉到墙角,两个人蹲在地上,嘀咕半天之后,大黑子过来回话:“这位女老板,你为两家操心,实属好意,给五万少点。这可是俺爹卖命的钱啊。给五万确实少,再说俺俩这钱也不好分呵。”

    “你说多少合适?”

    “六万。不能降了。”两兄弟可怜巴巴的央求。

    看二人样子,再不答应,就要下跪瞌头。皮驴说:“差不多。叫李二爷来给劳翠花打电话。”

    刘学银说:“不用麻烦他老人家。我打就行。”

    劳翠花听是刘学银电话,便问什么指示?刘学银说:“那钱,他弟兄俩要六万现钱,怎么办?”

    劳翠花说:“两个条件。我出五万,庞大出一万。这是一,二是还账之前,要庞大跟我办好协议离婚手续。他这人没出息,不和他玩了。要不答应离婚,我不回鲁州。”

    刘学银问庞大:“那头意思你也听见了,恩断义绝。看来在关外又有了新搭档,你被甩了。意下如何?说话呀。”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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