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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我什么呀?有屁快放!”

    “我没那一万块钱呀。离婚好办。”

    “不成器的东西!都离婚好几年了,还得连累老娘替你还账。这一万块钱,我替你临时垫上。往后从工资里扣。要知道,开海鲜楼的钱,是借李二爷的呀。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不对你狠点,你还会出去惹事生非!”

    庞大低声道:“那五万块钱还用还么?搂我老婆睡了两年多,光嫖资·····”

    “你放什么狗屁气我?好哇,好心帮你脱困,白搭上一万块钱不说,还引出这许多熏人的臭狗屁来,老娘不管了!”

    “别····别呀,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往后万事由你当家作主。我只是干活吃饭,叫我打狗,绝不骂鸡。”

    皮驴和稀泥道:“山难挪,性难改,不吃屎还叫狗吗?先办大事要紧,答应劳翠花两个条件。叫她回来还账,打发这两只老鸭子起身。省下这两贴二百二的膏药,天天贴在饭店门外不走,他也影响海鲜楼的生意啊。”

    刘学银担心劳翠花提出分楼的事。当时劳翠花嫁给庞大,两人无论年令、相貌相差太多,劳翠花就是冲庞大的钱和楼来的。现今闹离婚,能不分楼吗?

    此一时彼一时,劳翠花在电话里压根没提楼的事,是想快刀斩乱麻。其实她本质并不坏,只是命不好,上半辈子没遇上好人。先是嫁给那地痞男人,好吃懒做,吃喝嫖睹,样样在行,就一样,挣钱不行。换了庞大,还是个二流子货,称不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净弄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鸵鸟钻进沙窝里,管头不顾腚,干些败家的丑事。在劳翠花眼里,男人有点花心实属正常,只要有本事挣钱,划拉三个小妞儿也不算多。自从李二帮她去解救庞大那天起,她就认定李二有勇有谋,是个好男人。跟李二生活了三四十天光景,做买卖挣钱不少,使她深深懂得了一个道理:只要跟对了男人,走对了路,穷可以变富,就有好日子过。同时,通过做生意,也使她开扩了眼界,长了不少见识。总结出一套经验:要瞅准机会,抓住机遇,就有钱赚。那天她爬墙逃出家门,在二妞子家躲了一天。夜里趁黑回到邻村的娘家。抽过年的空,组织起一个土豆合作社,电话联系京、津、冀地区的几个大型农贸市场,在网上推销土豆,预订明年的销售合同,还收了订金,跟家乡父老乡亲签了种植合同。同时把订金按合同分发到户。这些商业活动受到镇政府农委的大力支持帮助。劳翠花在老家干的有声有色,她先前那男人,也不敢再找她麻烦。这里头多亏二妞子帮忙。原来呀,那二流子从小叫身大力大的二妞打怕了,有一回,在学校还打的这瘟神尿了裤子。这

    ();回办土豆合作社,劳翠花让二妞子当副社长,她很是高兴,不光仗义执言,还主动出击,去到瘟神家里,点着他鼻子警告他老实点······

    劳翠花本想这次回鲁州,来个速战速决,离完婚,把账清完后立马赶回老家,继续忙她的合作社,可惜事与愿违,走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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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劳翠花来到海鲜楼,先和庞大去办好离婚手续,再拿出五万块钱,交给大黑子弟兄俩,收回欠条撕个粉碎,扔到火炉里烧成灰烬,这才放下心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看看天色已晚,决定到她母亲家住下。老李头从劳翠花手里接过一包给他买的人参,乐的合不拢嘴。碰巧女儿回来过礼拜天,全家人吃着团圆饭,其乐融融。

    大黑子弟兄俩,在当场把钱分个清清楚楚,一人三万,不多不少。揣好钱,拔腿开溜,把他爹牌位落在桌上没拿。庞大是个好心,追出门外,举着牌位朝两人背影大喊:“爹,你俩的爹掉了。”

    大黑子头也不回说道:“你不是缺爹么?送给你吧。”

    他这一送爹,气的庞大怒火满胸膛。使劲把牌位摔在地上,骂道:“都是这该死的爹,把庞大爷我害的这么惨,要碰不上你这索命鬼,我现在还是车老板,说不定正搂着小莲亲嘴哩。”大街上打扫卫生的拉着垃圾车过来,庞大拾起那要命的爹来,扬手丢进垃圾箱,保洁员连看也没看,把那倒霉爹拉走了。

    劳翠花从五凤嘴里听说了刘学银被骗的事,她暗自在心里庆幸自己,终于脱离苦海回到岸上。同时她也听说年前,李二由于帮自己而丢掉刘学银的事。感到有些对不起李二,于是就到李二家里去安慰他。

    李二正在家里喝闷酒,见劳翠花进来,也不起身,只是指指沙发,让劳翠花坐下。当得知劳翠花来意,觉的无所谓,他说:“本来他是想和刘学银过下去的,可谁知她立场不坚定,把握不住自己,还是叫庞大淫威吓倒,硬生生做了他的俘虏。这是自己没想到的。要早知他两口子重倒覆辙,自己就在黄四眼家过年,为了他的执意离开,黄四眼的妹妹甚致还哭了一场。她乐意自己陪她一块过年,因为她也是未婚女孩,过年别人全家团圆,而她还是孑然一身,觉着孤单,好不容易李二这个知心朋友从天而降,刚高兴一两天,李二执意回家跟刘学银过团圆年,这使她很伤心。所以才哭了一场。兄妹二人含泪把李二送上南下火车。不料想活该李二点太背,推门进屋,正巧碰上刘学银和庞大在一个被窝里浪的正欢,他那个气呀,他那个恼啊,他那个愤呀,到了顶点#蝴在心里直骂刘学银:贱,贱,贱!也骂自己蠢,蠢,蠢!纯粹是个大傻蛋,自取其辱。『』

    劳翠花说:“李二哥哥,是我连累你丢了媳妇,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不我把关外那土豆合作社长,让给二妞子,不走了,和你一块过日子,共同携手干一番大事业。”说着,她挪动身体,靠在李二身上,抱着他的肩膀,伸头去吻李二脖颈。

    李二刚要反身拥抱劳翠花,突然院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大嗓门:“李二在家么?”

    李二长出一口气,心里骂道:他娘的,不上山不掉链子,不到节骨眼上不出状况,这刚要拥抱一下美女,她却来了,这不是要命么?

    劳翠花听见外头有女人来找李二,迟疑一下,闪身躲进内室,站在门后偷听二人干些啥勾当。

    “三胖子,稀客,稀客,坐吧。找我有事吗?”

    三胖子说:“二哥,我在街上碰见五凤,他说你失恋了,是么?”

    李二嘿嘿一笑,道:“可不咋的,叫人踹了,还好,光棍自在。没事喝点小酒,烦了和皮驴下下象棋,喝喝茶水,悠闲自得。”

    “二哥,年少时你不是满大街说我是你老婆么?咱俩好好过罢。我实心实意喜欢你。”

    李二赶紧摇手:“不对,不对!那年是黄大阔在大伙面前败坏你名声,说你是他大老婆,把他误记成我,你弄错了,应该去找黄大阔算那旧账才对。”

    “当年黄大阔是说过那些话,可他现在不缺老婆哇。今非昔比,鸟枪换炮,老娘这等恣色,看不上喽。爱华年轻,长的水灵俊俏,比她不过,年令不饶人啊。”

    李二问道:“你外头那男人呢?”

    “早叫他滚蛋去球了。不成器的东西#贺质太低,天生的穷命。听说庞大把家底败个净光不算,连刘学银那棺材板钱也搭了进去。活该!玩火**,咎有自取。庞大那个二流子,纯是败家祖师,谁嫁给他谁倒霉。还是我办事稳当,做个小买卖,飞不高,跌不着,也不想三,更不想四。老实巴交,操持家务。咱俩好好拧成一股绳,肯定有好日子过。”

    “过不了,不想过。”

    “从小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大奶么?现在给你怎么不要了?”三胖说着,撩起球衣,把两个大奶凑过来。

    李二赶紧撤身后仰,急道:“不稀罕,我追求的是小桃红,不是你。”

    三胖有些迷茫,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走了吗?怎么你还念念不忘她呀?想念古人,能比上我这个大活人,搂被窝里实惠?”三胖是个泼辣女人,行事大胆泼辣,不注重小节,半老徐娘,早把脸面礼义抛在脑后,也许是想男人心切,见李二这光棍不动心,挑逗不成功,便进一步加大挑逗力度,拿着李二一只手,拉着去往自己裸露的胸膛上按·····

    恰在此时,她听见内室有动静,松开抓李二的手,走过去拉开房门,见是劳翠花站在门侧偷听。她使劲把撩起的球衣往下一拉,盖祝糊那对大奶,冷笑一声,说道:“我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原来是水中桥哇。李二你可真够阴的,会玩!跟庞大换老婆,轮换着玩,够刺激,有能力!不过有一点,这女人跟刘学银,可都是庞大的老婆,是庞大那二流子吃剩的残汤剩饭,别人拉出来的屎,好吃么?”(原来是水中桥哇。这句话源自朝鲜电影:“南江村的妇女”一片中的一句精典台词——作者注)

    李二指指门外:“滚,滚出去。净放些不臭的屁臭我。”

    三胖酸不溜丢的讽刺挖苦道:“我滚。此处不养娘,必有养娘处。”她走到院中,抄起卖豆腐的手持小喇叭,边走街串巷,边吆喝,不过她不是卖豆腐,而是四处丑卖别人,她吆喝的是:“李二不要脸,和庞大的小老婆劳翠花勾搭上了,快来买呀。”她这样混着喊,兴许是气糊涂了罢。

    皮驴问她:“三胖子,你到底是卖李二呀,还是卖豆腐?”

    “两样都卖!小样,还嫌老娘年老,不买老娘的账,我还看不上你呢,谁稀罕你那根毛茸茸的老黄瓜。勾搭小狐狸精,也不怕叫她夹死你个王八蛋!龟孙、驴球蛋,我呸!”她光顾着生气,忘了皮驴站在她面前,竞一口“呸”在皮驴脸上,连痰加口水唾沫,弄了皮驴一脖子一脸!

    皮驴气的暴跳如雷,老娘们那痰,又腥又臭又骚,味能好闻么?皮驴把痰从脸上一把抹下来,赶紧把这骚腥之物,抹到身后树上,骂她:“好个三胖子,把些熊玩艺往哪儿吐,我····”他刚要上前去掀三胖的豆腐摊子,身后早有人把他拉住:“还不快回家洗脸,好看么?”

    皮驴指着三胖说:“李二不要她,她心存不满,肚里有火,可不能拿我撒气呀。”

    “谁叫你撞她枪口上呢?回家洗洗,我还给你买盒好烟呢。”

    ();皮驴哼道:“又是前夫给的吧?还不是亲嘴挣的。”

    “不要拉倒。我和大阔离婚,是因为我没孩子,不是感情破裂。懂么?亲个嘴算照顾你不少,惹急了,我还要给你戴绿帽呢。”

    “看我不拿菜刀把那家伙阉了!叫爱华与你一道守寡!”皮驴一路骂着回家。“饭店的锅里还煮着鸡。”五凤朝皮驴背后喊着。

    经三胖四处宣传张扬,整个拐子庄上没人不知,无人不哓,李二在家里暗藏劳翠花的丑事。乡亲们在背后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甚致还有人翻出李二跟周小妹那段历史,一时间,冷风嗖嗖,阴风阵阵,舆论对李二相当不利。[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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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劳翠花真的没走,而是顶着外界巨大压力,住到李二家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任外人说三道四,李二压根不在乎。他私下对皮驴说:“虱子多了不咬的慌,反正我在这方面名声就不大好,有人要嚼牛舌头,由他嚼吧。我不在乎。还是那句话,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

    皮驴也赞成李二观点,附合道:“自己穿鞋觉着合脚就行。甭管外头放些什么狗屁,我支持你和劳翠花,好生过罢。”

    李二点头,他叫劳翠花去市里的蔬菜批发市场批来不少蔬菜,在他租的那间房前叫卖,王有新有空也过来帮着推销。时日一长,形成规模,那些无力到远处批菜的老头老太,从劳翠花手里批些菜品,在拐子集上就地零售,一天下来,也能赚个六七十块钱,比在家里玩强的多。一方面,人多热闹,省下窝在家里烦闷,二来有了自己的收入,省下伸手向儿孙要钱,少遭儿媳不少白眼。除此之外,孙子吃个冰糕、买只鸡吃,老人也能拿的出来。孙子高兴,儿媳满意,老人们看孙子吃鸡那津津有味的模样,心里充满欢喜,亲情融融。舔犊之情,写在脸上。

    为进行规范化管理,彻底清理滩贩占道经营,进一步剪除马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统一设计规划,占路经营的集市,要在拐子庄大集地址上,兴建农贸市场。本着谁投资谁受益的原则,发动个体户集资建市场。

    李二看到其中商机,一下投资五百万,拿下农贸市常葫建柜台出组房的百分之八十。共计一百六十个出租房及相应的摊位。劳翠花也把准备给女儿上大学的十万块钱投进去,弄到三间房及对应的三个摊位。她把这三个摊位全租出去,她本人则买了运菜的车辆,负责从外头的蔬菜基地,把菜拉来市场进行批发。有时半夜出车,有时夜里两三点钟才回来。李二实在忙不过来,便打电话叫来黄四眼跟他妹妹来帮忙,让黄四眼一家住在他的另一座新楼里,工资待遇参照王有新的标准发放。过去是上下级关系,轻车熟路,不到一星期,黄四眼便进入角色,给李二扛起了大梁,使李二脱下身来,得以喘息休养。

    黄大阔一顺再顺,二十年基本顺风顺水,太阳不能光晌午,花开就有花落。今年也转到泥泞路上。由于长期饮酒,食物以肉食为主,加上爱华年轻貌美,自然淘空身子的机会多多。这天喝多了酒,回家后,爱华不识好歹,不但不伺候他喝水休息,反而为她哥哥进农贸市场的事,和黄大阔大吵大闹。爱华的两个哥哥,一分钱不出,妄图逼黄大阔以村长权势,硬压李二,白贡献两套房和对应的两个柜台。

    黄大阔一再解释说:“人家李二那柜台出租房,也是掏钱买的。另外他租咱们那间办公室,每年都是先交租金后用房,这次扩建农贸市场,上头、村里抓的很严,想徇私枉法,直接不可能。”

    爱华还是不依不饶,和黄大阔大吵大闹。黄大阔跑了一天,本身累的够呛,即要做好村里工作,抽空还要打理自己的服装生意。本来他自己从饥寒交迫中长大,身体本质不怎么好。近些年一味透支身体潜力,整个身体长期处在亚健康水平。今晚上觉着昏昏沉沉,想躺床上好好休息,爱华偏偏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三番两次把他从床上硬拽起来,逼他答应她哥哥那两间房、两个摊位的无理要求。当她把黄大阔第三遍从床上拖下来时,黄大阔身子一软,滩在地上,爱华还要跟他大吵,忽见黄大阔嘴角歪在腮上,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半边身子失去知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抽过去了。

    爱华发觉情况不妙,赶紧给五凤打电话,在电话中哭着求援:“五凤姐,快来呀,大阔他脑中风,昏过去了,怎么办呀?”

    皮驴从五凤手里抢过电话,急促说道:“先打120急救电话,再告诉王有新,叫他快过去备好车,开出来等候。我这就去叫醒李二两口子,陪黄大阔住院治疗。”他催促五凤:“穿好衣服,拿着咱家所有现金,你先过去,和爱华给他收拾些住院用的东西,我叫着李二,随后就到。”

    李二听见有人用大石头砸他家卧室后墙,正冲着他的床头,“咚咚”山响,和打雷差不多。狠劲死砸,知道是熟人摊上急事,忙从劳翠花身上下来,披着褂子,下头提上裤衩,跑出来开大门,嘴里还在嘟哝:“这谁呀,烧饼糊了不看火候,我这还没完事呢,火上房似的砸墙,催,催个鬼!”

    皮驴在大门外说:“那事完不了,有的是功夫,救人要紧。你黄大爷脑中风,赶快过去送他上院要紧。

    “你不去呀?”

    “我和你一块。大阔没兄弟,儿子又小,爱华没经过这大阵势,帮帮大阔吧。谁叫你是他的死党呢。”

    “裤,穿上裤呀。”劳翠花提着李二裤子追出来。

    皮驴笑道:“他穿不穿不要紧,你穿着裤就行了。”

    劳翠花笑骂皮驴:“就你坏!家里现金不到三万,全装在裤兜里,注意点。”

    由于不懂医学知识,众人围在黄大阔周围,束手无策。电视上经常说,心脑病人不要随便翻动,怕出事,只好等救护车来到。

    等车这段期间,爱华一直啼哭不停。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她三番两次把黄大阔从床上拖拽下地,也许这悲剧就不会发生。自己一味的葫搅蛮缠,害了他呀。

    五凤从侧面了解今晚事发经过,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在替黄大阔惋惜:熊掌和鱼不能兼得,小妖精固然水灵可爱,却也有负面存在。这不就是个明证!当初黄大阔若不贪恋美女小妖精的美丽俊俏,由自己好生调理他的身体,好生照顾他的生活,他这年纪,能把身体弄垮么?风刀霜剑也好,有一利必有一弊也罢,活该黄大阔倒霉,怨谁呢?她再看爱华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她那纤细的腰身,头发虽有些散乱,但却娇好的面容,心里琢磨,下头的日子她能怎么过呢?无非是去和留两条路,她在两条路面前,能选哪一条·····

    正在五凤胡思乱想之际,救护车急驰而来。医生护士涌进房来,众人四散闪开,让出空间,让医生护士施救。过不多时,医生放下听诊器,摘下半边口罩问众人:“谁是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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