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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小米瞅着蚂蚱大爷的后脊梁影子,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看了看猫春娘。

    猫春娘站在那儿来回瞅着蚂蚱大爷和小米,一愣一愣的。

    “婶子,把头洗洗吧。”小米虽说背过了身子,但她的眼里还是蚂蚱大爷蹶蹦着的后脊梁影子。

    猫春娘给小米喊得愣过神儿来,慌忙看着小米,乌青乌青的脸鬼一样地笑了一下,一手往院子外面一指,两片翻肿着的嘴唇碰得腾棱腾棱地响,她咬着牙骂了一句:“看着吧,我跟长脸娘她个烂b圈子的女人没个完!”

    “婶子,这事儿就算了吧。”小米回头看了一眼招呼着那几只羊的蚂蚱大爷,随口劝着猫春娘说,“这事儿越扯捞越长,没个尽头的时候。”

    “那不成!看她今儿对我下的这个手,多大的冤仇似的,要命的重。”猫春娘仍咬着牙,口气落到地上就能把地面砸出个大坑儿来,“不捞过来这几个大嘴巴子,我是跟她没个完。”

    小米看着猫春娘,也不知道该咋的劝说她了,端起那个破脸盆,回身进了灶房弄了上半盆的水出来放到那个铺着木板的土台子上,说:“婶子,先把头洗干净了再说吧。”

    猫春娘看了小米一阵,还是撅起屁股塌着腰,把头伸进了那个破脸盆里。

    小米把袖子一挽,伸出两手帮着猫春娘洗头。

    “小米,你就别插手了,我自己洗吧,哪还值当的让你再占上一双手!”撅着屁股弯着腰的猫春娘见小米帮着她洗头,假模假势地说。

    “婶子,我这个时候也没别的啥事儿。再说了,你跟我叔这几天又忙家里又忙地里的,还分着心思想着我豆子哥的亲事儿,给你洗个头也是我该着的。”小米用那条破洗脸手巾蘸了些水,在猫春娘的头上把手巾里的水拧了出来。

    猫春娘就着小米拧的水呼啦呼啦地两手擓着头,嘴里不清不楚地说:“小米,说来说去的,还是你这闺女知理儿懂事儿。打昨个儿从你们家回去,我就催着猫春他爹趁着今儿地里的活儿不咋的忙了,去半里湾走一趟,定准个日子让豆子跟那个闺女相看相看。眼下不是老规矩了,老规矩的话,这亲事儿不用咋的相看,两家人答应了就成。眼下时兴新规矩,咋的也得让豆子他们两个都过过眼儿,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那是,咱们心里再着急,也不能瞒着豆子哥和那个闺女把这事儿给定准了,咋的也得让他们两个人见见面儿,说说话儿。”小米听猫春娘说催着猫春爹今儿去半里湾,心思一下子变得轻快了不少。

    猫春娘又呼呼啦啦地把头擓了一阵儿,盆里的水一下子变得浑了不少。

    小米用手巾把手上的水沾了沾,把手巾往猫春娘的头上一搭,着忙着把猫春娘的衣裳领子掖了掖,说:“只顾着说话了,衣裳领子也弄湿了。”

    “湿了就湿了吧,不打紧的,这天儿,有个一顿饭的工夫就干了。”猫春娘头插在破脸盆里说,“就是今儿,本来我琢磨着猫春他爹把这事儿定准个相看的日子,心里挺高兴的,给长脸娘这个烂b圈子的女人惹了一肚子的气儿。”

    “婶子,这事儿就算了吧。”小米看着猫春娘的后脖颈子说,“啥事儿过了就过了了。”忽地,她瞅见一个很肥的黑颜色的虱子从猫春娘的头发里缺胳膊断腿儿似的爬到了猫春娘的后脖颈子上。村子里的老少爷们们大都身上有虱子,这不算是啥子新奇的事儿,有时候在吃饭的场儿上,很多人就会说不用眼瞅,伸手往衣裳里一摸就能摸出虱子来。只是她有些弄不明白,同样是虱子,咋的身上的虱子是灰色儿的,头上的虱子就是黑颜色的了呢?她从猫春娘的后脖颈子上捏起这个肥嘟嘟的黑虱子,两个大拇指甲一挤,放炮仗似的一声响,挤得两个指甲盖儿上都是血。

    “虱子吧!”猫春娘偏了一下头问着说,“知道上次我用篦子从头上篦出多少虱子吗?恨不能有半酒盅子,大的,小的,那个都肥实的,跟地主老财似的。也难怪人家说虱子多了不痒,平时也没觉得头上痒,咋的一下子就篦出那老些的虱子来?我想用敌百虫粉搁头上闹闹,猫春他爹不让,说别虱子还没闹死,把人给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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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猫春娘的哑巴恨
    小米一笑,说:“敌百虫粉可不能乱用!那东西说是毒性不大,弄不好也能把人给毒害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上次说是谁家用敌百虫给猪打虫,虫给打死了,猪也给打死了。”

    “不就是长脸娘她个烂b圈子的女人家嘛!”猫春娘提到长脸娘,牙咬起来说,“咋的没把她个烂b圈子的女人给打死呀!你看刚才她那个凶吧的劲儿,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似的。”

    “都在火头儿上了。”小米又用手巾蘸了些水往猫春娘的头上拧,说,“其实吧,不管是谁,只要少说一句,也没有刚才那事儿了,你们两个的性子呛到一块儿去了。”

    盆里的水慢慢就变成了红芋片子面熬成的糨子一样。

    “嫁到咱们黄庄子都半辈子了,还真没碰到有谁敢像她这个烂b圈子的女人今儿似的跟我犯茬子。”猫春娘很盛气地说,“今儿让她这个烂b圈子的女人把我这张脸给扇掉地上了。你就看着,早晚我得让她把我这张脸给我捡起来。”

    小米见猫春娘发着这样的哑巴恨,笑了一下,然后把手里拧干了的手巾交给猫春娘,说:“婶子,你擦一下头,我再给你换盆水。”

    猫春娘从小米的手里接过手巾,弯着腰把头发擦了擦,然后直起身子,看着小米进了灶房,说:“要是婶子有你这么一个亲闺女该多好!”

    小米端着上半盆的清水从灶房里走出来,笑着说:“跟你亲闺女没啥两样儿!你要是有个啥子要我伸手的,说句话就管事儿。”

    “再咋都没有亲闺女灵便。”猫春娘两手握着手巾在头上上一下下一下地糊拉着,翻着肿嘴唇子说,“等这两天猫春他爹把豆子这事儿给落实了,婶子就张罗着给你找个好人家。”

    “婶子,我倒不着忙这事儿,我还小着呢。再说了,谷子、玉米和麦子还都小,等她们三个都长大成人了,我再琢磨嫁人的事儿。”小米把上半盆的清水往那个土台子上一放,又拿起那盒子洗发膏,说,“婶子,再用这个洗一遍。一遍洗不干净,她们城里的女人都是用这洗发膏洗两遍,说头一遍祛灰,第二遍把头一遍没能祛掉的灰给祛了,还能养头发。”

    猫春娘一听小米要用这冒着香气的洗发膏给自己再洗一遍,心里一下子像爆米花锅子砰地一声响一样,满心都是花儿了。她忙伸长了脖子,把头伸进了水盆里。

    小米撩着水给猫春娘又用洗发膏洗了一遍头,这次盆里的水倒不像红芋片子面糨子那样稠了。

    猫春娘把头发擦干了,揪着一绺子头发放到鼻子前使劲儿闻了闻,栽倒捡了个大元宝似的惊喜地叫着说:“还真是,这东西洗头能在头发上留着香气儿。赶明儿我真得给猫春他哥写封信,让他回来是从城里给我捎上几盒子回来。”

    “说不准驴堆儿集上就有这样的洗发膏呢,只是咱们以前没有用过,不知道是咋的一回事儿,也就不在意这个了。”小米看着猫春娘说,“赶哪天咱再赶集的时候,到驴堆儿集上看看。驴堆儿集上要是有,就不用麻烦着让猫春他哥从城里捎带了。”

    “也真是。驴堆儿集上要是有,咱们就不用想着那么麻烦了。”猫春娘不停地拽着头发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儿地闻。

    蚂蚱大爷回头撇着嘴瞥了一眼猫春娘,然后又回过头去招护着那几只羊。

    猫春娘又拽起一绺子闻起来,鼻子还竟然闻出吱吱溜溜的声音来,那样子很像犯了几天烟瘾的老烟鬼忽地抽到了烟一样,那个美气。刚才给长脸娘骑着脖子扇大耳刮子,憋嘟着嘴巴屁也不敢放了的狼狈样儿也给忘了个净光。

    小米瞅着猫春娘的样子,笑了笑,说:“婶子,这东西好使吧!”

    “好使,好使!”猫春娘瞅着那盒子洗发膏说,“咋也没想到这跟猪油似的东西能洗头,还在头发上留住香气儿!”

    “好使,婶子就拿过去使唤吧,我大舅给买了两盒这东西,还有几块香胰子、洗衣粉啥的。等会儿我再给婶子拿块儿香胰子。”小米看着猫春娘说,“我琢磨着这几天婶子跟叔为我豆子哥的事儿没少费心思,家里也没有啥子新奇的东西,今儿大舅给买了点儿新奇的东西,婶子也拿着用个新奇。”

    “这哪儿成呀,大价钱的东西。”猫春娘听小米说要她把这盒子洗发膏拿去用,忙假模假式地说,“香胰子和洗衣粉我们家倒有,上次猫春他哥回来时捎了不少的回来,就是没捎这洗发膏。”

    香胰子和洗衣粉在猫春他们家已经不是新奇的东西了?小米有点儿不大相信。

    “说起来还闹了个笑话,你说咋的?上次猫春他哥带回来不少洗衣粉,我还当是盐呢,做饭的时候往锅里放了一把。锅一开,一个锅里都是沫沫子。”猫春娘笑着说,“猫春他哥一见锅里那个阵势,就皱着眉头犯嘀咕,问我咋的锅里那么多的沫沫子。我就把手里的洗衣粉袋子给他看了,还问他这是买的啥盐,咋的还会起沫沫子。猫春他哥一跺脚,说哪儿是盐呀,是洗衣裳用的洗衣粉。那一锅饭都给倒了。你还别说,洗衣粉洗衣裳比皂角好使多了,放上那么一点儿把衣裳一泡,揉巴揉巴就干净了。用皂角洗衣裳,先是把皂角砸碎了,再把皂角泡上三天两天的,那个麻烦!”说着,她伸手拿起洗发膏的盒子,在手里来回转着看了又看,“估摸着这也得个十块八块的吧,城里的女人用的东西,便宜不了!”

    “管这个干啥,你们家没有这个东西,就拿过去用吧。”小米看得出来,猫春娘得意上了这盒子洗发膏,笑着向猫春娘说,“婶子要是把我豆子哥的亲事儿给操心成了,别说是这一盒子的洗发膏,十盒八盒子的洗发膏也比不上你跟叔对这个家的恩情。”

    “这闺女,你说哪儿去了?豆子的事儿是咱们自己的事儿,操个心费个神儿的还说上啥子恩情了!你要是这么想法儿,这盒子洗发膏婶子就不敢拿去用了。”猫春娘把手里的洗发膏又假模假式地要给放回到那个土台子上。

    小米慌忙拦住了猫春娘,说:“婶子,你说你们家里有香胰子跟洗衣粉,那就不给你拿香胰子和洗衣粉了,这盒子的洗发膏你得拿着用去!”

    猫春娘拿着那盒子洗发膏的手又收了回来,瞅着小米,生气似的说:“我要是不拿着吧,怕你这闺女生气。拿着吧,这都是大价钱买来的东西,不管是不是你掏的钱,婶子心里都过不去。咱说好了,以后家里有啥新奇的东西你可不能这样了!”

    “啥大价钱不大价钱的,给我豆子哥的亲事儿说成了,那可是你跟叔为我们姊妹几个做了一件再大的价钱都不过的事儿了。”小米向猫春娘笑着说。

    可能是猫春娘的话说多了,肿嘴唇子疼了。也可能是这盒子洗发膏给她抓牢在手里了,那只空着的手忽地捂起嘴,哎呦呦叫了几声。

    “婶子,疼就回去歇着吧。”小米见猫春娘一脸的肉也在哆嗦了一样,劝着她说。

    猫春娘脸上乌青乌青的肉又哆嗦了几下,那只拿着洗发膏盒子的手把洗发膏往胳肢窝里一夹,两手捂起脸,向小米说:“小米,你就放心豆子的事儿,今儿猫春他爹要是说准成了,就这两天就能让豆子跟那闺女相看了。”说着,她捧着脸看了看小米,“脸疼,我这就先回去了。这两天你们姊妹们就在家听信儿吧。”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外走,不知咋的,她竟然瞅到了院子里那只松扎着羽毛嘴里呴呴咯咯叫着的老母鸡。她一下子又把抬起来的步子停下来了,回头瞅着小米问:“小米,你们家的这只老母鸡要抱窝了,咋的没上几个鸡蛋给它搂着呀?这个时候给它上几个鸡蛋让它抱着,正出一窝好秋鸡子儿,赶上年关小鸡儿就长成个儿了,明年麦上就有能繁蛋的了。”

    小米瞅了瞅那只老母鸡,回头向猫春娘笑了一下说:“我也打算给它上一窝鸡蛋,这几天家里的鸡蛋没了,等几天再说吧。”

    “我这回去把家里的鸡蛋照照看,把谎蛋挑出来,把有鸡崽子的给挑出来十个二十个的借给你们姊妹几个,赶在午上你过去拿过来给它上到窝里去。”猫春娘说着,从脸上腾出一只手来掐着指头算了算,说,“要不到月底就能出小鸡儿了。”

    “婶子,不用了。上次大舅来时跟别人家借的鸡蛋刚还上,家里也还剩了几个。家里的几只老母鸡再下几天的蛋,也够它抱上一窝了。”小米忙止着猫春娘,说,“要是再从你们家借上十个二十个的,那就得些日子还不了你们家。”

    “再等几天就得到下个月初才能出小鸡儿,就晚了。别看就错上十来天,鸡崽子出来就不一样。”猫春娘紧盯着小米说,“还不还我们家,早一天晚一天还都没啥儿。要是你打算上这么一窝小鸡儿,就趁早,别拉晚儿,我这回去就给你们家挑鸡蛋。”说完,容不得小米张口说叨,抬腿迈开步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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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猫春娘是个属狗b的女人
    猫春娘刚出院子,蚂蚱大爷就直起身子蹶蹦了两步伸头看了看猫春娘的后脊梁影子,回头向小米说:“小米呀,猫春娘这个老娘们儿,说句村子里该打嘴的粗话,她是个属**的女人,能进不能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啥东西能往他们家进,要想从他们家拿出啥东西,那可就难了。今儿她嘴上说着回去给咱们照鸡蛋,还让你午上去他们家拿。到时候你就只管看了,一准他们家的鸡蛋都是谎蛋,没一个能抱出小鸡儿的。她这个老娘们儿要是说个啥儿,你就当一阵风儿,别想着她说的话是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小米很清楚猫春娘是啥样儿的一个人,要是她能跟别的女人实打实地处了,豁牙女人也不会趁着长脸娘骑着她的脖子的时候,偷着在她屁股上腾棱腾棱跺上那两脚。她看着蚂蚱大爷,笑了一下说:“咱也不指望她能咋的,就想着她能在猫春爹跟前说句话,让猫春爹能快点儿让半里湾的那个闺女跟豆子哥相看了。”

    蚂蚱大爷看了看小米,转过头把院子里瞅了瞅,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眼下豆子的事儿是这个家里最要紧的事儿。”

    “长脸娘说的也没错儿,她是一个爱占小便宜的人,给她点儿便宜让她占,多少她会把事儿往心上放点儿。眼下,只要豆子哥的事儿能有个着落了,她就是看上了咱的几只羊,咱也舍得!”小米看着蚂蚱大爷,说,“再说得厉害点儿,只要她能把豆子哥的亲事儿给操心成了,哪怕是她要我的命,我也给她。”

    “豆子有你这个妹子,那真是他上辈子积德了!”蚂蚱大爷听了小米的话,心里也是一阵子的难受,算起来村子里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孩子也好些了,没哪个孩子能比得上小米这闺女这样知道顾家,也没有哪一个孩子能像她小米这样懂事儿。他看着小米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小米,大爷倒是想跟你说句话,豆子这事儿也不是你一个人心里着急就能成的,啥儿都得看命。命里有,不管咋的,都会有的。命里没有,不管咋的,也不会有。咱们的豆子老实厚道,老天爷也不忍心就让他这样了。”

    “大爷,咱也别指望着老天爷有睁眼的时候。他要是真的能睁眼,我们姊妹几个这些年也不会是这样的日月了。”小米向蚂蚱大爷笑了一下,说,“不管命不命的,咋的咱得想着法子给豆子哥撺掇这事儿,撺掇成了是他该着,撺掇不成也是他该着。咱要是不撺掇,这事儿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就是我爹在地下躺着,他也会骂我不知道给豆子哥操心。”

    小米的话还没落音,豆子拉着架子车从外面进来了,后面跟着谷子和玉米。豆子一瞅见小米,先是脸色一惊,很快就显出放心的笑来。

    “大姐!”玉米一下子从架子车后面向小米扑过来,眼里竟然还一下子淌出眼泪来。

    “傻玉米,这是咋的了呀,咋的还淌眼泪了呢?”小米抱着了玉米,拍着玉米的后脊梁说,“咋的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大姐,你昨个儿没回来,想坏我们三个了。昨个儿夜里我们三个把红芋片子旋了,都三更天了,豆子哥还去村口看了几趟,说是怕你地走回来晚。”玉米在小米的怀里像哭了一样地说,“一大早我们三个就起了,去村口看你是不是回来了。豆子哥见你没回来,说吃过早饭就一准回来了。吃过早饭我们三个就把旋出来的红芋片子拉到地里撒开了,这不,刚撒好你就回来了。”

    小米拍着玉米的后脊梁,看了看豆子和谷子,低头向玉米说:“大姐这不是回来了吗?”

    豆子瞅着小米,一直没有能说出话来。

    谷子站在那儿紧盯着小米,嘴巴绷得紧紧的,眼眶子里也有了泪水。

    这姊妹几个,打娘撇开他们那一天起,不管咋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小米去大舅那儿送麦子,一走就是一个晚晌又一夜,还加了一个早上,在家的这姊妹三个能心里坐得安稳睡得踏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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