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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尽管它仍是那样挺拔啸傲,那样欢快而舒畅,却使我有了非我所有的困惑感觉,至少不仅仅为我所有。

    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也有些幸福。

    似乎是一直以来非常稀缺的某种价值空虚的感觉,得到了填满,从此,不再孤独。那么漫长。

    她并不知道怎么做,动作笨拙。不过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还是很快达到了兴奋的极致,迅速结束。

    她立即轻快的钻了出来。站在我的面前。

    借助着微薄的亮光,我觉得她似乎是在笑,有些兴奋的模样。

    “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吧?”

    “哦。”此时的“小宝贝儿”依然坚挺着,只是略微有些疼。此时需要休息,最好是坐下或者是躺下。但是还要走路,而长裙的影响,使它不可能很快缓和下来。

    “哼,上次你对我,更粗暴呢。”她又在前面走了。

    “啊?你是因为这个哭的?”我对她眼角的泪记忆犹新。“不是,笨蛋,哪有那么严重。现在,你没话可说了吧?”

    “谢谢你,了却了我一桩心病。”

    “放心,你很正常,很棒,一点问题都没有。”

    “知道了。”

    “你听好了,从今天起,它是我的了。”

    “什么?”

    “小宝贝儿啊,我的了。”

    “哈,明明是我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是,你替我保管罢了。”

    “嗬,我严重的感觉到失落的困惑!”

    “嗬,你还不情愿啊?”

    “当然了,这是不平等交换嘛,现在它是你的,可你的还不是我的。”

    “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吗?我只是失去了,却并未获得,所以不公平。”

    “什么话啊,时机还没到呢。听话啊,宝贝。”

    “好恶心啊,你是叫我吗?”

    “是啊,记住了,你的名字叫宝贝,它叫小宝贝儿,别混淆了。”

    “好恶!”

    “怎么听着像好哦呢,你这算是答应了。”

    换回衣服,各自回宿。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在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憎恨这么高的楼却没有电梯了。虽然换回男装,不存在长裙挑逗的影响,那儿早已放松下来,但仍觉得有些不适。尤其是运动的时候。

    终于挨到了宿舍门口。室内漆黑一片,已经熄灯了。门反锁着,我敲了半天门,无人应答,我用自己的钥匙开了们。

    在开门时隐约中听到里面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而我一进入,却一瞬间鸦雀无声,显然是有意不让我知道。

    “出了什么事儿?难道是我的所作所为暴露了?”心里打着鼓,又不好先开口去问。只是装作以为大家都睡着了的样子(虽然这明摆着是不可能的),轻手轻脚的脱衣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的感觉真的好爽,好久没有感觉到如此疲惫了。

    “靠,还是不要隐瞒了吧!”一个声音忽然说,是岛主。

    “隐瞒什么?”我立马反问道,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情圣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傻子接口道。

    这句话在我听得犹如是在审问,心说难道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里?哦弥陀佛,上天保佑,度过此劫!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已经流利的说出了早已准备好默念过许多遍的借口:“本来是说不回来的,师兄宿舍里有闲着的床铺。但是不知怎么得忽然间说要查房,不许外边的人留宿,就只好出来了。”

    “我日!这批饭桶,富家子弟挨了打,就都行动起来了。”岛主接着我的话道。这使我有些莫名所以。

    “而且,效率还不是一般的高!”痴仔继续发挥到。

    “究竟怎么回事儿?”我略微放了些心,从他们的口气中看,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事儿暴露了。是我杯弓蛇影了。

    “他们把那两个高自考的给打了。……”傻子就要解释。

    “慢!”痴仔赶忙打断,“情圣,现说好了,你知道后,千万不能对外界说。不然我们全完了!”

    “行,我肯定不朝外说!”

    “你从本部回来,一定知道本科生被高自考学生打得半死的事儿吧?”

    “知道一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就是你们也未必有我知道的详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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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27章 第四节
    “那两个高自考太嚣张了,打了人还跟没事儿的人一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咱们兄弟看着他不顺眼,今晚逮住个机会把他们给好好修理了一顿!”痴仔简洁的叙述了一下自己团伙的丰功伟绩。

    原来如此!我才明白了自我敲门以来他们一直三缄其口的原因。还害我白白虚惊一场。

    “我担心情圣把不住口,这斯是个理想分子,眼里容不下沙子,说不定就出于他那难得的正义感把我们给卖了。”岛主敲响了警钟。

    “我没蠢到那种地步。”我忙信誓旦旦道,明白了事情大概,迅速梳理了自己的思绪,选定了立场:“你们做的正是我想做的,虽然说以暴易暴不是常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支持你们英雄的行为!”最后已经由一本正经演变成半调侃式的了。

    “你能理解就最好了。”

    “不知道英雄都是哪几位大侠?具体过程是怎么样的?”

    “你想知道?”

    “非常有兴趣!”

    “其实很简单。我,痴仔,阿泰,阿蔡四个,干他们两个。绰绰有余!我们以前就跟他们起过争执,江宰那伙实在太嚣张跋扈了。”岛主的叙述虽然具体了些,但在我听来,仍然是过于简练了。

    “把他们打成什么样子?”

    “也没怎么,就是一个死尸一样躺着不敢动了,一个不断求饶。哈,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明白。他们捅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有抓起来?”傻子接着问。

    “有后台呗!学校只是把篮球场上的事儿当成一件普通的打架斗殴来办,不就是因为这个。江宰他们经常在校内造事儿,他们还不是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支眼。出了事儿就遮遮掩掩,不让外界知道。”

    “也不让里面知道。如果不是有bbs,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傻子继续叹道。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我从师兄哪儿得到地消息,他们已经把这事儿举报给了外面的媒体。极有可能会被曝光,到时候,那两个恶霸肯定会受到惩罚。”我说。没有交代举报的正是我自己。

    “最好枪毙!这样的人渣。{第一看书}多一个害一方!”岛主道。

    “我有点担心,你们是好心办坏事儿,反而帮了他们的忙了。”我想到说到。

    “怎么这么说?”

    “你们想啊,你们刚刚打了他们,假如将来上了法庭。他们可以以此为证据来辨称当时打架是互殴,以摆脱罪责。”

    “分析蛮在理的。”傻子道。“到时候你们又不能出庭作证,说他们的伤是你们干的。不然你们也要被开除。岂不是得不偿失?”

    “时间上应该有差距吧?必经差了好几天,法医应该能验得出来。”痴仔心细,忙分辩说。

    “怕得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更何况有钱者还有权呢。连学校管理层都能收买和指示的角色,肯定不是一般地势力。”傻子说。

    “说地是啊,不过即使我们不打,他们也可以用苦肉计。自己打自己。也一样可以摆脱罪责啊。”岛主忙道。

    “黑!”痴仔说。

    “以后这段时间,你们就尽量不要再去本部了。不然在被他们撞见。……”傻子说。

    “屁!还怕他们不成。”岛主不以为然。

    “还是小心些好。”我说。

    “闲着没事儿谁去本部干嘛啊。再说,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也没时间去玩了。”

    天越来越热,课已经逐渐都停了。有奕晴的帮助,我不再担忧几门选修课问题。倒是必修课,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麻烦。

    英语考试时,我感到十分吃力。然而平日一起热情相助的可爱女孩儿们,虽是与我一处考试,却无法助我一二。当得知监考老师里面竟有一个是凌文君时,我的担忧无限升级。心说她不会借机报复给我小鞋穿吧。因此忐忑不定。

    监考老师有两人,小凌披散着秀发,着一身紧身白色衣裙,看上去楚楚可爱中又显几分成熟风韵;另外一个是一位素未谋面地时髦女郎,头发扎在脑后,牛仔裤,紧身红毛衣,显得玉峰高耸,婀娜挺拔。说是素未谋面,但这个判断总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隐约中总觉得那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心里更是狐疑不止。

    二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有时会在门口外嬉笑着低语几声。

    我是一个考试速度很快的人,因为我运笔迅速,思维敏捷,所以每每时间未过半我就已经做完卷子。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心怀鬼胎,似乎更能刺激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一道作文题后,考虑要不要提前交卷,又怕勾起小凌的特殊印象,正在那儿犹豫不决。抬眼去搜索别处,漫无目地地对上了那时髦监考老师的一双秀目。不禁愣在那儿。

    那老师正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慌忙垂下目光,以恐她怀疑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理扑通通乱跳,那女郎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嘭嘭作响。我心跳加速,佯装伏在桌上看自己的试卷。

    她停在我身后,不再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鼻息在我头发上游移,心里还想着她会不会高声训斥出:“你想做什么”之类的话,那样的话,丢人就丢大了。

    不料她沉默半晌后,竟在我作文处点了两点。温柔地道:“注意动名词之分”,而后竟自去了,头也不回。

    留我一人在那儿惊魂甫定,莫名其妙地激动不已,差点让一个“谢谢”脱口而出。

    定下神来看她敲击之处,原来是本该是名词的单词“sa”被我写成了动词“sa”,赶忙改了。

    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与那女郎非亲非友,她为何要助我?而且当时她还是监考老师地身份。这的确太令人奇怪了。心说如果我英语能及格。下学期可以免交160块钱的重修费。这老师应当功不可没。又想如果真的不及格,那助学贷款就批不下来,这学业就难以为继,那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交重修费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千方百计不能让我挂科吗?

    事后把这细节一五一十的叙述于众兄弟们听时,傻子死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哪有监考老师给考生指点答案的?在你们毫无关系地情况下?”

    岛主地观点不像突发奇想:“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老师是在做试验。比如社会学研究把人当作试验品施与各种刺激看有什么反应?”岛主把小凌是搞心理学的这一点联想开来。猜那老师也是干这一行的,推理出这种可能,颇令我佩服而后怕。

    不料痴仔观点更是别具一格:“说不定是咱们情圣魅力大,人家对你动了心了也不一定!”

    众弟兄都纷纷表示同意,弄得我更加自恋不已。

    此后便带着几分炫耀般的把这档子事儿悉数说于奕晴,并把那“上苍安排得不让我挂科”的天佑神话也一并说了。惹来她满是不屑:“就自作多情吧你。”然后就特一本正经地追问:“不过说真的,你的体育课怎么办。你不是说要送礼嘛。你送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事儿好像被我忘地稀里糊涂地了。这时被她提起,又觉得心烦不已。有那么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神经,就是最亲近的人去提,结果也不是让人改变,而是只会令这种亲近关系疏远,甚至是终结。这就是贾宝玉的政治经济学问题(指贾宝玉不许别人提起经邦济世的道理,谁提跟谁翻脸)。

    “我忘了。”我如实交待,神情上作出有点不爽的样子。“那你那几个同学有没有送礼呢?”她却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没问过。”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也表现了出来。

    “那看样子是送过了。你也知道,每门功课每学期几乎都要有不及格,说不定你就真成了这个牺牲品。看来你就这样被判了死刑了。”她好像是要激发我,可惜我根本就不领情。

    “是吗?我巴不得呢。”我的心里话脱口而出。我就是这么想地,让他们给我不及格吧,好让我理所当然地滚蛋。而眼前这女孩的不当关切,正好构成了我走地心无牵挂的基石。枷锁,往往正是以爱的名义戴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她声音颤着,怒我不争。

    “我倒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上进的人呢。”有点死皮赖脸了,我不知道何以会变得如此无赖,专意伤害关心自己的人。

    就这样,她生了气,装作不理我。然后就真的不再理我,很长时间都没见到过她(这个很长时间通常是九年,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道理,她每次总是消失三天,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直到有一天,一场她们系的考试,我又必须参加的,再次会面。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上次的生气,神情有些兴奋,坐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我保持着固有的厌倦和散漫情绪。

    “我收到一张汇款单,根据上面的提示,我发现这笔钱是属于你的!”

    “哦?天上掉馅饼了?”

    “正是!不小的一笔数目呢,有好几百!”

    “真的?怎么来的?”

    “说是稿费和资料费什么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举报成功了?”

    “那值得庆贺!”

    “是啊,现在这笔钱属于你的了,你该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送礼了吧?”天哪,她还是没忘掉让我“送礼”!

    我又犯了狐疑,觉得这笔钱来的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我只是发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有一些外面不知道的资料,就有好几百元的“收入”?这的确令人怀疑,莫非是她以此为借口想让我心安理得的用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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