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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那矮胖儿连长也附和道:“那个谁,别躺在地上装死了。过来汇报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他妈的,人都惩罚过了,还不知道被惩罚的都是谁,这个杂种,什么严明军纪,就是杀鸡儆猴!”

    跑到了阿蔡身边,我停了下来,努力的喘着粗气,听到阿蔡声音低低的骂了这许多话。然而这次阿蔡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再不起来,人群中有人报出了他的名字,是周伟安:“地上的那个叫蔡云豪。剩下的那个叫柳永。”

    女辅导员便在一张本子上记下了。

    听了我的大名,树荫下端着水乘凉的艾尧仿佛“虎躯一震”,当即说道:“军训时期,男生不是一律剃平头的吗?那个什么柳永,头发怎么还那么长?”

    他这一问不当紧,立即提醒了那变态连长,那猪头对我本就看着不爽,只是还没意识到不爽在何处。现在终于可以有的放矢了。于是扯着他那标准的男高音喊道:“那个什么姓柳的。对,说的就是你。你怎么头发还那么长,你怎么还没剃头?你是真得不把军训当回事儿是吗?你知不知道,我能废了你?我能让你这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你不好好干,这个月里你不听我地,你不老实,我就能给你个不及格。让你卷铺盖滚蛋!别以为我做不到!”

    我本是累得浑身发软,低头哈腰地喘粗气,大概被对方误解成了毫无脊梁的胆小怕事之辈。被训斥了这么一大通。且尽是些让人毫无尊严、十分恶毒地话,本就满腹委屈得我更是怒火中烧,眼见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正要开口大声反驳。怎料肚中早就空虚,饥肠辘辘,更因刚刚经受长达两个小时的漫长晃荡,再加上一心激怒,我的话没有说出口,直觉一股酸水猛地跃上了喉头,虽尽力的咽了下去。却还是烧得喉咙口火辣辣的疼。如此一来,我地话暂时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胃酸翻上喉咙,平生还是第一次,我以为要呕吐,就连忙弯下身子,双手撑在膝上。顺势干呕了几口。无奈什么都没有吐出。喉咙仍然辣的疼。

    只听耳边那连长的尖锐声音地内容,变成了:“干什么你?吐什么吐?你给我立正站好!好好听着!跟我装什么装?……”

    “你他妈的嚷什么嚷?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有没有人性?老子都快没命了你知不知道?”台词都想好了。正要脱口而出,我猛地直起了身子,忍着嗓子的疼痛,喊出了沙哑的“你他妈……”三字后,顿觉眼晃金星,随后双眼一黑,就甚事不知了。

    看来上帝也是装死,现在忽然活过来,来满足我的乞求了,虽然时间晚了点,那该死的体罚的罪,我都已经受过了。

    意识恢复时,最先有感觉的是听力,只听耳边一个女孩柔柔的声音,在不停的深深地喊着:“哥……^^……”

    然后顿时神志地全部回归。

    周围是热气蒸腾的地面,不远处是一个胳膊自身的老长的鸭子般的人们,他们的目光中,有关切、有不屑、有鄙夷、有同情,但都只是远远地看,七嘴八舌地说。而我地耳边围着的,则是岛主、傻子等兄弟。

    我最关心地,是谁在这么一声声的喊我“哥”。虽然明知道是谁,也不可能是别人,是而且也只能是a,这个在游戏里认的妹妹。虽然实际上因为我一直对校园里的这种暧昧的兄妹关系并不感冒,没怎么当真,谁知今天此情此景,自己的魂魄居然是背着一声声的“哥给叫回来的。

    a正蹲在我旁边,附着身子,樱红的小嘴儿几乎贴到了我的耳朵。看我醒了,这才停了那一声声勾魂的轻唤,一双黑葡萄似的美丽的眸子,仍那么毫无顾忌的关切地望着。如今的她,已是刘海齐眉,秀发过耳,出落成了一个典型的小美人儿了。我这才不能不感叹与自己的愚钝,身边竟有如此的美丽,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我这是怎么了?”最清楚“我是怎么了”的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如此的问。这一点也不奇怪,一个昏死过去的人初醒来的感觉,正如一个人做了沉沉的梦,醒来后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那种感觉。

    “你太虚弱了!”a关切的问:“你多久没吃东西了啊?”

    “我昏迷多久了?”

    “只是一会儿。没事儿,可能只是暂时性休克。”岛主回答说。

    我感觉恍如隔了一个世纪,却原来只是短短的一瞬。

    “可能是中暑,不碍事儿。”傻子也安慰我道。

    “活着真好!”眼见这么多兄弟姐妹如此关切,我不由得这么想着,努力坐起身子,才发觉全身跟散架了一般,到处都是酸楚。

    一个死过的人,才是最知道珍惜生命的可贵的。

    生前何必长睡,死后自会长眠。这句话本是为了劝诫贪睡得人少睡点儿的,倒也说出了人生的真谛。难怪俗语要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圣人言“未知生,焉知死”。

    常常有人寻死,旁人叹息:“死都不怕,有什么可怕的吗?”

    对于一个不想死的人而言,死是最可怕的。而对于一个不想生的人来说,生比死可怕。

    客观上说,生比死难。无论什么条件下的生,都比死难。

    所以一个一帆风顺,一无所忧的人,也会寻死,因为他是无聊死的。

    “生亦何欢,死有何惧?”

    经历了世事沧桑,看透了红尘游戏,人心已老,万无牵挂,那样的死,才是无憾的。

    而我刚刚的所谓一心求死,却是因为太过遗憾而死。

    死的真是不值。

    仅仅因为那尚没确定的失恋吗?

    这也未免太过儿女情长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红尘的一切,本来不只是过眼烟云的一场笑剧吗?我怎么会这么投入的?这么做的话,是能配得上我这个“情圣”的美名了。可然后呢?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以我这种死,以当今这种葬法,恐怕连“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都做不到的吧。不过若真的死了,也就无所谓这些了。

    既然死是绝对无意义的,无论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都是毫无价值的,因为死后原知万事皆空,本就无所谓价值不价值,那么就听天由命的“活着”好了。

    像个幽灵一样,无所畏惧、无所专注,笑看人生戏剧,活出真我来。

    爱情?奕晴?算了吧。既然一切如戏,我又何必那么认真?死都死了,还能怎样?

    现在重新站起来的,是一个新的我,一个真的我。

    从此以后,无论谁,无论什么,也休想在奴役我的心。我只是属于我的,我要做真的我。

    懦弱和羞怯,带来的只能是委屈和耻辱。

    与其唯唯诺诺生不如死的活一生,倒不如“任性胡为”的活一天来的痛快。任性胡为?呵,这本是奕晴的人生哲学,现在被我拿来主义当成自己的了。

    不管了,老毛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老毛是我幼年时的偶像,随着时间的流逝,英雄的偶像总会被腐蚀倒塌的,无论是铜铸的还是铁打的。但是现在,我不能不承认,英雄就是英雄,偶像就是偶像,连随口说的一句话都那么有哲理。不如我也拿来主义的学一把好了。

    “是你的就是你的,无论如何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你的。”初识奕晴时那种宿命的感觉,重新回归心头。过往的种种,竟真如她所言成了过眼烟云,我也确实应该自我保重。

    托疲惫而虚弱的身子,在众人的搀扶之下走出了操场。

    临过门口时,听到了这么几句对话:“所有男生,都必须剃掉头发,谁也不能例外!”

    接着是一个女声:“曹连长,算了吧。别说了。想必他们都已经听到了。”

    “是,是!凌老师说的是啊,他们都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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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奇情卷 第28章 第九节
    “情圣肚子是空的吧?吃早饭了没有啊?一边走着,岛主一边问。《+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我没有回答。

    “应该没有吧,不然那能累成这样。”小宣子接话道。

    “奶奶的,那连长真是太变态了!”岛主骂了一句,特意回头去看,生怕被不该听的人听了去:“这个月有我们受得了。”

    “谁让你们一个个跑得没有影儿。早上周伟安来人去开动员会,结果就稀稀拉拉地去了几个人。”小宣子简直是落井下石。

    “问题倒不是不在宿舍,关键是正中午的时候不在宿舍不被逮住就没事儿。老二到现在还没回来,也没见受什么处罚。”岛主所说的老二,是指宿舍里排行老二的情痴——痴仔。他确实到现在还神龙不见尾呢,想惩罚也找不到人儿。

    任由岛主和小宣子(又称情傻,傻子)在耳边一言一语,我并不多说一句话,也疲惫的说不出来,而a似乎在学我,一言未发。

    从操场到食堂,不过几步路而已。

    岛主和小宣子扶着,a头前带路,我们一起进了食堂。

    时间已是十二点一刻,食堂里各个窗口,都只剩下些残羹剩饭了。

    挑了一个相对干净些的座位坐下,环顾食堂里面,吃饭的人本来已经没有供饭的多了,不过随着我们院系那些陪着连长等人看杀鸡的猴子们解散吃饭,食堂一下子就又人头孱动起来。

    岛主吩咐着:“情圣坐在这别动,要吃点什么?我们给你打去。”

    而小宣子早就先行一步,去了一个卖粥的窗口打了一碗粥来。{第一看书}

    a还是不多说话,径直去食堂门口之间的走廊上那个卖火锅的师傅那儿,打了一份牛肉汤回来,另外有去买面食的窗口要了两个馒头。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不由得脑门儿冲上来一股热流。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想不到我这个妹妹认得这么地值!

    平日里不在意,不知道连我平时地饮食习惯。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就说也不用多说一个字,完全周到贴心。

    如果说本来还有些许的“绝食”之类地念头在,现在则完全灰飞烟灭了。

    生活如此美好。友情、亲情都是如此的暖人,令人深感幸福而至几乎眩晕。

    替我打完了火锅牛肉汤,a这才顾起了自己。当她再次回到火锅师傅那儿,打火锅的人就已经必须排起长龙了。

    这日的a虽着一身平日的装束:普通的红格子短袖上衣,米百色长裤,然而剪裁合体,致使腰身尽显。

    然而这忙碌地背影,在我眼里竟成了绝世的美好。

    等她打了火锅汤回来,我的饭菜已经吃了大半。

    不由分说,也不顾我地阻挠,她直接把自己碗中的得几乎所有鱼丸都把拉到了我的碗中,这才做到我的对面。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

    除了感动,我还能说什么?

    对面的a颔首低眉的样子,无疑也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了。无论是那我所见过得至美的眼眸,还是那万里难挑一地白皙肌肤,尤其是当下一场严酷军训考验来临,必将每日在太阳底下曝晒。不知道这绝世的美丽会遭受如何的摧残。想来令人不忍之至。

    然而此时的我什么都不说不出,只是不由得在心底默念:“若能得妻如此。夫妇何求?”

    然后就自责自己的唐突,并感叹自己的无缘。

    毕竟她只是我地小妹而已。况且我这么个“烂人”,怎么能配地上人家?

    此时的我自卑已极,一个是连被甩地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我虽是情圣,也未能免俗。

    “可不是吗?我真的是一个地道的烂人、贱人、俗人,甚至不是人!……”这就是此时的我种种挥之不去萦绕心头的心理暗示,就是这些暗示,使我想自杀。

    “老二回来了!”忽听傻子喊了一声。

    “在哪里?”

    我们都循着傻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在我背后的打菜窗口处,老二痴仔正手挽一个时髦靓丽的女生指指点点,那女生自然是他刚交的国经贸女朋友。

    他们最终二人并没有打任何饭菜,就径直从我们身边经过,走了出去。

    兄弟们招呼着,但情痴只是冷冷的应和着,令我感觉不爽的是,痴仔看我的眼神里有些异样,似乎充满着敌意和鄙夷。

    或许是我过于多心,太过杯弓蛇影了,也就没怎么在意,当然并不成告诉周围的人知道。

    饭后,两点许,法政学院两百口人,统统被集中在了食堂门口,按男生女生和系别不同分成几块二站好,聆听“领导们”讲话。

    矮胖个儿连长以及他几个穿迷彩的属下,还有女辅导员和凌文君,依次站在前面对面。凌文君作为法政学院团委的小负责人,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个官僚,没有一分官样儿,如今在诸多戎装的领导队伍中,更只是身着便装衣裙,打扮得浑然一个一般的小女生般。但是毫无疑问,这前面这群人当中,这个小女生的话应该还是比较有分量的。至少我曾听到过那位不可一世的连长大人也是对她唯唯诺诺的。

    连长的大嘴叉子总能随着源源不断的吐沫星子,吐出一些及其无聊的官话套话来。其中所能得到的少许的有用信息如下:此后的一个月,在这片食堂于女生宿舍之间并不宽阔的空地上,将使我们整个法政学院的训练之地。如今我们这二百多人法政学院,被组成了一个连,在各个院系中排第八,遂称八连。用连长大人的话来描述就是:“二百多人啊同志们,这可是一个大大地加强连啊!我们人多力量大,一定不能比别人差!”据连长所说,这次参加军训的所有学生当中,我们法政学院人数排第三,而军训的成绩,则必须要争第一。

    连长发表完了他慈禧太后裹脚布似的长篇大论以后,是小凌的几句嘤嘤燕语:“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希望同学们自觉遵照领导们的安排,不久一个月而已吗?很快就会过去的,不是吗?我想以后这段岁月,一定会成为大家美好的一段回忆的。所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说着竟然抱拳作揖,深深鞠了一拱,颇令人出乎预料而又有所感动。

    一个硬,一个软,如果说我对变态连长的诸多废话还是充满抵制的话,那么却还是被小凌的这几句柔情蜜语所打动。

    随后人群解散,各回各宿,整理内务。所谓整理内务,就是要把自己的宿舍各个角落都擦得一尘不染,被子要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块儿,明日一早,迎接领导检查。

    虽仍然浑身疲软无力,但是此时毕竟不再如下前那么饿,吃下的饭起了作用,体力有所恢复,我能够独自一人一步步捱到了六楼自己的宿舍之上,不过仍然比岛主傻子二人慢了许多。

    等我来到宿舍门口,正要朝屋内进的时候,忽地只见一个身影向我冲过来,满口骂着:“你这个人渣!你跟奕晴怎么了?”而后便是挥拳便打。

    我的左腮挨了一记重拳,本就站立不稳的身体也失去了平衡,连连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在对面阿泰他们宿舍的门上,本来虚掩的门也顺时被撞开,而我则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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