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没错,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去,我便不假思索的回道。
等我转身去看时,不免呆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因为那女孩是如此熟悉,而且是那种看上去漂亮且聪明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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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卷 第319章
女孩看上去比我还高。《+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一身流行的牛仔衣裤,长发面带调皮微笑。这个面孔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以前在一起上过课的,那时候就跟同宿舍兄弟们讨论过这女孩是校区唯一个算得上魔鬼身材加天使面孔的标准美女,只是觉得她气质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并因此曾反驳过众人的庸俗口味。
认出她的一瞬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开口说话仍然没有回过神来,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而且错得很厉害。
“居然是你?”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招牌式微笑,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除了吃惊和好奇之外,还有那么一丝儿鄙夷。
“怎么不能是我?”我针锋相对的回道,并不习惯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哎,我本来就认为可能会是你,果然被我猜对了。”她语气沉着,给了我更大的压抑感觉。
“你对我很熟悉?”
“对,我们对你都很熟悉。”
“怎么会很熟悉?”
“一个扣门的男人,在女人当中是很好的反面话题。”她的鄙视已经明目张胆了,我即使再笨,也该明白一些什么。
“你们通常都是在挖苦嘲讽我?”我脸上烫得厉害,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表情,同时心底暗恨自己不争气,苦等下来竟是为了受这等煎熬。
“不是很经常,但是一旦说到你,就不能不这样说。”
“我怎么得罪了你们?”
“因为你悭吝的出了名。”
“我想我明白了。”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我当时拒绝请客的事,看来这件事已经是我臭名远播了,其程度远超过我的预料,虽然我并没有对此作过什么预料,这也充分从反面证明了我的认识的正确:这个鬼地方是多么的势力过头,浅薄过头!
“明白就好。”她语气里的轻蔑使我有想对她犯罪的冲动。
但是此时此地我似乎只能忍气吞声,我要力求表现得像个男人,尽管我地现在俗人眼里恰恰不像男人,“但是我毫无办法,不能不那样。”
“借口。”
“不是借口,是真实的。”
“一切都不过是借口,根本原因是你没有用心。”她根本就听不进我的解释,哎,女人地偏执,“衡量一个人是否真心地标志不是他能付出多少,而是他付出了自己所拥有的多少。”跟着的是这句近乎绕口令的话,我不能不承认这句话很有道理。
“也许吧。”我不想再继续做无谓的辩解。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付出真心。”
“是绝对如此。”她固执己见,不容置疑,这种性格恰像有些时候的我自己,也许这才是我不可能喜欢上她地根本原因。
“那怎么解释我这些天的颓废堕落?”我觉得这是自己的反戈一击,或者说是救命稻草,居然有这种奇怪地时刻,我企图用堕落和颓废来给自己找回失去地尊严。
“你只是在表演罢了,你自欺且欺人。”她反驳的速度和话里的意思,表明她是如此地自信能看透我的一切,如果完全按照她评价地去认识自己的话,这会令我更加无地自容。幸亏我也是个固执地人,自己的观点不会随别人的意见而随意改变,而且哪怕暂时觉得对方说的也许是对的,但也要保持着虚假的坚持己见。
“你以为你这么了解我?你是神仙?你觉得你可以看透我的心思?”我反驳,但是有气无力。
“我看不透,但能猜得出。我认为是这样的,所以就这么说。”
面对如此坚持的人,我只好叹了口气,口头妥协道:“也许你说的都是对的,既然你这么看得透,为什么还要跟我说。”
“因为我不能不来。”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记仇吗?你该能了解,现在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尤其是你这样的漂亮的女生和我这种一无所有的男生之间。”这样说时,我情绪有些激动,事后她对我说我这时笑得很坏很吓人。
“我还不至于把你想象得这么坏。”这时候的她,表情有些变化,语气带着迟。
“你应该想得这么坏。”
“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你要自杀还是杀人?”可以想象这时我们对话气氛的紧张程度,以至于她的这句“你要自杀还是杀人”成为我后来见到她后所经常用的打招呼的方式之一,因为这句话在我看来是如此的经典。
但是当时我可没有心情去笑,虽然此情此景说出这种话的确有点儿可笑,我只是淡淡的接道:“你认为呢?”
“不要这样,我来就是告诉你。”她缓和了很多,其实看上去并不相信我会自杀或者杀人。
“什么?”
“你虽然无法骗过包括你自己在内的所有的人,但是你却至少骗过了一个人。”
这句话是如此的意味深长,以至于过了好久我才品过味来,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当时我只是很快反问。
“是吗?”
“是的,其实你骗过这一个人就够了,因为这是你唯一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是真的不解。
“你自己清楚。我只是负责告诉你,你会等到自己期望的结果。”
“你知道我期待什么结果?”
“是的。”
“也许你错了,因为你只能看到表面。”我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太没面子,就遵循了伟大领袖“敌人反对的就要拥护,敌人拥护的就反对”的著名规则,直接反驳对方的任何观点。
“我没有错。你还是在欺骗自己。”
“好吧”感觉多说无益,我只好再次妥协,“我接受就是了。我早该接受了。看来我今天是故意在这里等待教训来的。”
“我并不是为了来教训你的。”
“你还有别的目的吗?”
“其实我来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同时向你传个口信。”
“事情确定了吗?”
“是的。”
“口信呢?”
“也带到了。”
“哦,那你已经完成任务,该走了。”
“没错。”说完她转身就走,逃命一般。
“等等”我急忙追问,“你不是桃桃?”
“你说呢?”她转回身,好像我不该再问她问题。
“你当然不是桃桃,我早该想到了。你不是哲学系地吗?我在哲学系上课的地方见到过你,桃桃不是中文系的
“我没说我是桃桃啊。再说了,你不是政治系地嘛,怎么照样上哲学系地课?”
“那你是夭夭?”
那女孩不开口,只是轻轻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转身而去。
“再等等!”
“还有什么问题?”
“桃桃认识我吗?”
“你们在网上聊了那么多次那么深入那么久,还不算认识吗?”
“我是说现实中。”
“这个问题,让她自己来回答你吧。”
“噢。”我只能点头表示同意,“她会来吗?”
“你若不信她,干吗还在这儿等她?”
那女孩甩头而去,我虚惊一场,还以为这人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桃桃。
她走路的声音很响,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一冲一冲的,看着她衣着时尚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暮霭之中,我隐约终预感到点什么。正是这种预感,使我决定一定要等下去。
我围着马蹄湖慢慢走着,猜想着马上所面对的可能地场景。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不要快点到来,因为不想再面临刚才那种尴尬的局面。
夭夭走后,我开始围着马蹄湖转圈。
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我是不是有点儿神志恍惚另加疯疯癫癫,我是那么毫无目的地走着。
但是实际上我地确已是心潮起伏,并且很难平静下来,动辄还白痴般的咧嘴笑一笑。虽然我无法理清自己的诸多思绪,但是我有强烈地预感,显然,好运就要来了:一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我。
在我第五次看到新马两湖间小桥下系着的小木船时,我几乎想兴奋地跳下船去。不过想想那样会被路人误认为要跳河,未免太失态,于是作罢。
我想按耐住自己的兴奋情绪,就选了个折衷方案:走到小桥边地石凳边坐下,俯身向水,双臂围在胸前,作出一幅凝神思索的模样。
但是很快就撑不下去了,心情难以平静,于是站起来继续走路。
在我围着马蹄湖大约转够第十圈的时候,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但是周围的世界并没有黑多久。
因为这是一个月色如雪的夜晚,此时已是月上柳梢,清辉洒遍。
再加上路旁湖岸相隔不远便有一个光亮霓虹,到处清楚分明,虽然比不上白昼阳光下,但也足以让人看清楚不远处人们的面孔。因此对于我找人的事,黑夜倒也没有妨碍。
似在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湖心缓慢走出。那个熟悉的面孔,在如水的月光下,越来越清晰,使我无法不定睛凝视。那女孩一身素白,步伐轻盈,隐隐几分仙气,又如暗夜精灵。这形象是如此的熟悉,因为正是我无数个日夜为其相思**的可人儿。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薄奕晴,正缓缓地从马蹄湖湖心向路口这边走来。由于我先前过于认真地走路的缘故,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认出她的那一瞬,我忽然间明白了一切。但是我明白的这一切仍然没有获得确定,我必须确定它,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不能再放弃。
我迎上去,心中莫名的获得了一份盲目的勇气,思考已经不起作用,一切都交给了无意识的行为。虽然并不知道怎么样处理面上的表情,也知道走上去该怎么跟她说话。其实我早该如此,不然不至于落得个如此长久的痛苦煎熬,现在我不能再把失落留给自己,让生命留下遗憾。
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凝结了一下。但接着竟充满了俏皮的笑意。
然后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似等着我的靠近。幸亏她自己站在那里不动,不然以我喜欢为别人着想地性格,她要是旁若无人的继续走路,那么我也只好尽量表现得像一个称职的陌生人一样,与她擦肩而过。
但是她偏偏听了下来,我地勇气受到了鼓励,极度膨胀起来,甚至是考虑走上去是不是要来个热烈地拥抱,或者来个更热烈的吻。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并没有预先吃什么熊心豹子胆。
“果然是你!……”她的笑没有止,声音很轻,在我离她不及一丈远处时,率先开口道。
“什么果然是我?”我故作不解,心说这样真好,我还不知道怎么进行开场白呢。我更习惯于顺着别人的话题表达自己的观点,虽然这落了个被动的骂名,并且有时候还比较没有面子,但我乐此不疲。
“我早该料到会是你,你这个笨蛋!”她声音里地欢快使她的语言的性质由责骂变成了嗔怪,我感到被骂得无比幸福。
笑语声中,早已经冰释了前嫌,我所猜测到地那一切也瞬间得到了证实。心理地一块石头便落了地,顿时幸福满怀。但仍然忍不住如此发问:“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桃桃?”我也陪着对方笑,事实上我也的确想笑。
“没错,是我!”连带着点头,她地回答掷地有声。
“你为什么要在江湖上骗我?说你是中文系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是我地?”我满腔问外加少许不满。
“我一直都不确定是你啊,只是我猜一定是你罢了。”她却回答的轻描淡写,看上去很得意。
“所以你才叫夭夭来试探我,并且验证到底是不是我,对不对?”我不可能忘记下午那令人印象深刻地一幕。
“嗬嗬,她是自愿的,并不是我指使的,她说她有话要对你说,她说了什么啊?”
“她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老实说,我生平从没有那样感觉到羞辱过。”
“不是吧,她回去后怎么说你是个危险人物呢?还说你要杀人,叫我小心点,哈哈,乐死我了!”
“哎,你还乐呢,我真该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而我已然感觉羞愧难当。
“不必了!没那么严重。”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跳一下新开湖好了!”
“啊?”
“洗一洗脸上的热气啊。”说着双手轻抚脸颊,对我眨眼示意。
我早已是感觉面上热腾腾的,同时为她的笑靥明眸所迷,心神激荡缠绵,说话也随意起来:“洗什么热气啊,我又不嫌热;再说,新开湖可是淹死过小日本的,我可不想到湖底去跟日本人谈中日友好……”
“你可以去跟小日本拚刺刀啊,你平日里看上去那么仇日,不是正合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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