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陈默然苦苦一笑说道:“你还太小,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群众本来就是是非不分,本就是用来蒙蔽的,他们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面,有了好处就一哄而上,碰到苦难就一哄而散,这是人性!”
春生忽的爬了起来,愤愤说道:“不行,我要再回到学校去,把事情解释清楚,不能这么被人冤枉!”
默然再次劝道:“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让他们冤枉去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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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关东双杰
第102章关东双杰
春生退学以后,并没有把所有的功课丢下,樱子再一次成为了儿子的老师,白天他跟着父亲一起下地劳动,夜晚就在煤油灯下苦熬,闲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家里藏了很多书,四大名著,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还有很多在学校图书室里都找不到的古典文学,他如饥似渴地读着,有时候笑着问父亲:“爹,这些书你都看过?”陈默然点点头,笑而不答,春生惊讶了,说道:“原来你这么博学啊?我简直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樱子在一旁说道:“你爹虽然是农民,却不是文盲,他懂的道理也许你一辈子也学不完。”
陈默然在樱子的心里一直是最完美的,当初令她对丈夫死心塌地的并不只是他一身的英雄豪气,更多的则是文学上的修养,从大户人家走出来的少爷是很有涵养的,虽然别人对丈夫土匪一样的做法很看不惯,但她眼里的默然却有着一般读书人没有的绅士风度。灾荒年间,他可以自己饿着肚子,而忘记前嫌,把储存的粮食全部拿出来分给大家,孙耀文恨了他一辈子,甚至暗下手脚陷害,在将要冻死的那一刻,默然依旧把他救了回来。他的善良,耿直,豪气令樱子不单单是佩服,融入更多的是对他的爱,虽然他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不会逗自己开心,跟着这样的男人她觉得很踏实。
春生很用功,上工的时候也不忘带上书看看,这一举动不久就引起了肖建的注意。肖建一直住在滏阳河边上的窝棚里,令他庆幸的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自己没有饿死,而且活得很健壮。由于死赖着不走,生产队对他也没有办法,只有安排了一个看青的轻活给他做。所谓看青,说白了就是看地,半夜的时候防止有人偷大队的庄稼。默然曾经邀请他到村里居住,他却摇摇头说,不必了,这里挺好,守着这片柏树林就跟守着香容一样,我舍不得离开,陈默然见劝不了他,只好作罢。
他看到春生坐在田间地头看书就走了过来,笑呵呵问道,看的什么书?春生递给他,一看竟然吓了一跳,是《史记》。接着问道:“这书,你看的懂吗?”春生笑了笑说:“有的地方懂,有的地方不懂,肖老师,你可以教我吗?”肖建一喜,满口应允:“当然可以,你以后晚上到我这里来,带上课本,我把中学的书全部教会你。”春生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以后每天晚上他都会到肖建的窝棚里去,点上洋油灯,一直熬到半夜,有时候夜深了懒得回家,就跟肖建挤在一起睡觉。
每天凌晨,肖建早早就起来了,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打一套太极拳,春生睁开眼的时候他的招式还没有收住。起初春生一直认为肖老师肯定从前是学舞蹈的,是在跳舞。于是就迷惑不解问他:“肖老师,你跳的舞是不是芭蕾舞?教教我吧?”
肖建对春生的刻苦好学很是欣赏,于是笑笑说道:“是功夫,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能除暴安良”。春生一下从被窝里跳了出来,欢呼雀跃:“肖老师,教教我,我也要学功夫”。肖建低头苦笑一下,面带惭愧说道:“我可不敢教你,你学功夫应该找你爹去学,他可是高手,我这两下子没法跟他比”。
春生说道:“肖老师骗我,我爹那会什么功夫?他的功夫就是锄地,要不就是割麦子收玉米,打人的事我爹从来就不会干。”
肖建长叹一声说道:“你对自己的父亲太不了解了,据我所知他当年干过革命,不是当过特种兵就是做过土匪,他的招式很奇特,自成一派,是野路子,而且枪法好的不得了,三百米的距离可以打断拇指粗细的绳子,就冲着一点我就望尘莫及。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根本就不相信”。
肖建的话引起了春生莫大的兴趣,说道:“我只是听说过,爹当年曾经在关东闯过一段时间,没听说他当过兵,不过我新来的那个大伯,叫白狼的,曾经做过什么猫儿山的大当家,我是无意中从他们谈话中听到的,他和我爹以兄弟相称,还叫我爹二当家。”
“你说什么?”肖建恍然大悟,低头沉思了一下说:“怪不得呢,当年东北赫赫有名的“关东双杰’难道就是他们俩?你爹的功夫一定是白狼教的,你想学的话去找白狼,那小子一定是个高手,”
当天下午,春生就来到了生产队的牛棚里,苦苦缠着白狼,要学功夫。春生的聪明伶俐很招白狼的喜欢,当时满口应允,答应他每天鸡叫的时候起来练习,于是白狼又成了春生的另一个老师。
白狼自从来到嘎子沟以后,一直住在牛棚里。
饲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柴禾,因为有牲畜吃剩后的饲草做燃料,一到冬天,饲养院屋里炕烧的最暖和,也是他们这些农村孩子小时候最愿意去的地方。还有就是这里的“粮食丰富”,那时候牲畜都有“口粮”,就是饲料,他们那里的饲料主要是黑豆、玉米和高粱,支配权完全归饲养员。那时候,饲养员是让社员羡慕的好差事:一是家里不缺燃料,二是不缺粮食,家里人跟上吃的饱,住的暖。村干部将城里下放来的干部和知识分子安排在“牛棚”,是一种莫大的生活照顾,在农村人眼里,那简直就是“待如上宾”了。不料,在以后这反而成了一些“知识分子”“忆苦思甜”的反面材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春生练武先从腿功练起,每天早上,眼睛看着书,下面扎着马步,三个月以后才从最基本的招式练起,他跟白狼一起生活了不到六年,直到白狼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他为之,69年的时候,白狼被正式打成反革命分子,由于忍受不住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痛苦最后开枪自杀了,那时候春生已经长大成人,他象亲生儿子一样,为白狼披麻戴孝,送到了坟头上,在后来,为了给白狼平反,他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如愿以偿,让白狼在地下得到了安息,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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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永久的秘密
第103章永久的秘密
62年和63年的夏季,嘎子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除了上交公粮家家户户储备了足够的粮食。春生夜里不是看书就是练功,白天就跟着陈默然在地里忙活,当玉米苗长到没住膝盖的时候,地里的农活就算告一段落了,这个时候他就背着竹筐去拾猪草。野地里一眼望不到边,绿油油的。河滩上的苦菜很多,还有大碗花、白蒿等,都是猪喜欢吃的东西。这些野菜在饥荒年月曾救了很多人的性命。妹妹巧灵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他,不离左右。他一手牵着巧灵,一手拿着竹筐,高高兴兴走在开满鲜花的田野上,上面是一片碧蓝的天,几朵云彩飘来飘去,夏季的风很柔和,有一丝丝动人的感觉。一群群绵羊象天上的白云一样,自由自在啃着青草。放羊的羊倌引颈高歌,啪的打了个响鞭,接着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个放羊的孩子春生认识,他正是孙耀武的呆傻儿子憨子,憨子不识字头脑又有点不够数,村里为了照顾他安排了个放羊的轻活,羊很多,憨子每天早出晚归干的很敬业。从来没有丢过一只羊,村里人很纳闷,他不识数怎么知道没丟少?一次傍晚他放羊回来,正巧他在数羊时被被春生看到了,只见他用手指着羊,嘴里念叨着:有它有它还有它,它在它在它还在。数过这六头羊后把它们赶到空着的一边,重头再数剩下的。这种办法另春生惊讶不已,看来傻子也有聪明的时候!
从学校跑出来的春生并没有因为休学而感到枯燥无味,大自然优美的景色反而令他对土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最不会说谎的就是土地,最不能欺骗的也是土地,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你偷懒糊弄它,他就不会给你好的收成。脚下的这片土地养育了嘎子沟数十代人,很少出现偷懒的闲汉和无业的游民,为了生存,大家都在拼命耕种,上工的时候不用队长催促各个干的热火朝天。
几天以后,正在人们陶醉在丰收的喜悦中时,村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孙耀武的老婆新荣死了,是服用了剧毒的老鼠药死的。
自从耀武被蜗牛割掉命根子以后,他们夫妻二人的生活就失去了原有的趣味。耀武不能行房事了,新荣象丢了半条命一样,整天无精打采。他刚刚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长期得不到男人雨露的滋润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每天夜里睡觉时,总是把耀武抱在怀里,死死搂上一夜。孙耀武明知道自己变成了废人,再也不能干那事了,心里不免升起一种悠悠的悲叹。花容抱紧他时,他一动不动,开始的几个月还能忍受,再后来新荣就不干了,抓住耀文的手一个劲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直到娇喘吁吁浑身颤抖为止。又过了几个月,耀武的双手已经不能让她尽兴,于是恼羞成怒,大半夜呜呜痛哭,叹息自己命苦,一气之下还把耀武踢到了床下。
孙耀武苦苦叹了口气,说,要不咱俩离婚吧,你再找一家,总比跟着我强。新荣哭道:“我走了憨子咋办?他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公公和婆婆年纪都大了,我舍不哩”。耀武又说:“要不……要不,你偷人吧,我……我不在乎!”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着牙含着泪说的,完全丢掉了一个正常男人的自尊。新荣愕然了,她心里一沉犹豫了一下,后来又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一时间,他觉得丈夫很可怜,也很无奈,说这话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性生活虽然很重要,但也不当吃不当喝,她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丈夫,最后只有叹息自己命苦,默默忍受了。
为了躲避新荣的纠缠,耀武有一段时间根本不敢在家里睡,偷偷跑到别处,或者找地方赌钱,一赌就是一夜,把个新荣搁在家里心里象猫爪一样。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早已有一双眼睛紧紧盯住了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大伯子孙耀文,孙耀文和素兰成亲以后,素兰从不跟他同床,夜里睡觉的时候总是穿着衣服,裤腰带也打成了死结,还在口袋里放了一把螺丝刀,只要耀文稍有不轨,她就拿起螺丝刀捅他。把孙耀文吓得再也不敢沾她的身。结婚三年,在素兰身上他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虽然孙茂源跟两个儿子早就分了家,可还是住在一个大院里,只不过在院子的中间拉了两道围墙,把三家隔开了,厕所还是公用的,分作男女。事情的发生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仲夏,那天,天气很热。睡到半夜的时候耀文起身去茅房,走进去以后,他听到隔壁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的老娘孙何氏喜欢往屋里提尿盆,没有半夜起床的习惯,出来的时候素兰还睡在屋里,他知道茅房那边正是自己的兄弟媳妇新荣。顿时,心里产生了一种龌龊的想法,耀武已经成了废人,媳妇一定难熬,自己何不替兄弟代劳一下,安慰安慰她。想到这里就觉得热血狂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新荣弄到手。
后来的几天,耀文每到半夜总是关心着耀武家的一举一动,甚至有时候偷偷听兄弟的房间,耀武两口子的谈话他都知道,耀武彻夜不归他也知道。六月的一天,他亲眼看着耀武出门去了,知道他去赌钱,又要彻夜不归。于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先等素兰睡了以后,又看看孙茂源屋里的灯光也熄了,这才蹑手蹑脚来到新荣的房门前,右手提住拐棍,扶着门慢慢走了进去。屋里的灯光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慢慢来到炕跟,脱了衣服悄悄钻进被窝,一句话也不敢说,事情没有得逞之前很害怕新荣发现。新荣睡了一觉醒了,发现身边有人,以为是耀武回来了,翻身就压了过来。象往常一样,抓住耀文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耀文的手开始不敢动,在新荣的引导下胆子慢慢大了起来,新荣没有呼叫,反而跟他极其默契地配合,两个人顿时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幸福之中。事毕,新荣忽然说道:“这下你满意了?跟踪俺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孙耀文吓了一跳,还是不敢做声,新荣说道:“俺的大伯哥,知道是你,别装蒜了!”
孙耀文说:“你咋知道是我?”
新荣说:“在这个家,除了你有这能力别人没有,那天你半夜偷看俺撒尿的时候就知道是你,还偷偷听兄弟媳妇的房,这事也只有你孙耀文能干的出来。
耀文问:“那你不记恨我?”
“俺记恨你干啥,盼你还来不及呢”
“是吗?”耀文一下兴奋起来,兴致勃勃说道:“吓得人家不敢动,还以为你要反抗呢?刚才没有尽兴,这下好了,咱再来一次,”新荣说:“干嘛来一次,今夜你甭想回去,就在这里陪俺一夜。”
“就一夜?”耀文问道。
“巴不得你以后天天来,俺保证随时欢迎”。说罢两个人缠绵在一起,彻夜没有停息。
从此以后,偷欢成了两个人永久的秘密。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家里没人的时候他们就来上一次,有时候是土炕上,有时候是锅台前,有时候是院子里。新荣的面孔渐渐活跃起来,走路的时候身轻如燕,嘴里也开始哼起了歌,满面红光,唯一不同的是看人的眼光很不自然,好像做了贼一样。特别是在家里人面前,更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话,恐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 迷失的**:野村情事 p:///0/556/ )
第104章 初恋
第104章初恋
半个月以后,新荣终于对孙耀文开始厌烦了,孙耀文这人确实令人讨厌,不爱讲卫生,臭脚丫子熏死人,腋下还时不时散发出狐臭。腿瘸还在其次,最差的还是他的品行,讲话时满言秽语日爹骂娘,没有一点男人的内涵。新荣实在受不了了,就渐渐疏远他。这时候她最羡慕的人竟然是对门的邻居樱子,樱子要比她幸福得多。陈默然无论从哪一点来说都比孙家哥俩强,人长得非常健壮,对妻子照顾的无微不至,对人彬彬有礼。特别是一对浓眉大眼,显露出一个男人少有的智慧。有时候她看到默然跟樱子在院子里吃饭,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就像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嫉妒得几乎眼红。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陈默然有一腿,默然的脾气她知道,那可是个刀枪不入的人,惹急了说不定会给她两巴掌。于是她就把目光直接对准了陈默然拜把的兄弟,就是生产队里喂牲口的白狼。
白狼是光棍汉,一辈子没有娶妻,来的时候她就听说了。白狼的长相跟陈默然差不多,个子很高,英俊潇洒,行动举止都透过一股男人气。象白狼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半辈子没娶媳妇?这样的男人生理是不是不太正常?白狼像个谜一样,整天萦绕在新荣的脑海里。很长一段时间都令她迷惑不解,女人,一旦尝到性趣的味道往往就变得欲罢不能,她竭力要寻找心灵上的依靠,得到生理上的新欢。在耀武的默许下,胆子越来越大,几乎不能控制。果然,几天以后,她就主动来到了生产队,以给白狼说媳妇为理由,渐渐靠近。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新荣家里的棒子面吃完了,要借生产队里的驴拉磨。白狼满口应允并且亲自为她套好了牲口,离开的时候新荣半开玩笑地说:“白大哥,你人真好,现在还是单身?俺给你介绍个媳妇吧?大眼睛,嘴也不小,前腿短后腿长,肚子大,嗓门也高,一说话总这样,呱呱呱,呱呱呱。”
白狼是个闷葫芦,一天也难得说几句话。新荣这么一逗,他的脸便红了大半,说,别逗我了,有本事真给我找个媳妇,可惜我没能耐,哪个女人愿意嫁俺呢。
新荣说:“白大哥,别小看自己。凭你有模有样心眼又好,就值得天下所有女人去爱。你等着,哪天我非给你找个中意的女人不行。”
果然,几天以后新荣真的满街乱跑,给白狼说起媳妇来。嘎子沟能看上眼的姑娘不多,于是她又跑遍了三乡五里的村庄,姑娘介绍了不少,可一听说是个右派,还是个喂牲口的,各个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新荣一急怒道:“要多大能耐?让他去摘天上的星星?白狼大哥是个好人,跟他过日子有你的福享。”
几个女人还是先后摇头,急得新荣恨不得硬把她们拉进白狼的被窝,嚷嚷,你们咋就那么没眼光呢。有个女人被她骂得红了脸,顶一句,你觉得他好,咋不跟他过?新荣被这句话顶愣了,愣了半天才说,要不是那个死鬼,我还真想跟他过。她话说出来,觉得漏嘴了,脸羞成了桃花。
白狼对新荣的好意只是感激,却无意恭维。老实说他还在惦念着素兰。素兰依旧对他忽冷忽热,保持着兄妹之间的亲情,家里有好吃的总是不忘给他拿过来享用,但亲情就是亲情,永远变不成爱情。
白狼的老家住在距离嘎子沟不远的邢台县城,在兄弟四人中他排行老三。他的母亲一生中最大的憾事,是没有在小时候为他说下媳妇,以至于到了全国解放那年,年已三十多岁,仍是条未换字的“光棍”。其实这事也不能责怪她老人家。凭心而论,她老人家想当年为这事也真操了心,直到如今还给他留下一种感情初萌的苦涩和温馨的回忆。
在几个兄弟中,母亲却最先张罗着给他说亲。并不是说母亲偏爱他,幼年的白狼貌陋口讷,也许母亲根据“陋男先娶”的道理,生怕、他将来娶不到妻,所以在5岁那年就托人给他说亲。是他们村里的,名字叫郭娥,听说那个小姑娘7岁,是一个殷实人家的女儿。过八字的时候,白狼曾经偷偷看过那小姑娘一眼,皮肤很白很细,眼睛虽然小了点却精神十足,穿着红红的小袄,象野地里一根火红的小辣椒。白狼从小就喜欢她,常常在一起玩,小孩子从来没有想过日子生孩子的事。两个人建立了深深友谊,可他家里人却不同意,说是八字不合,将来要克死爹娘,后来事情就彻底吹了。白狼气得跑回家。娘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他没有说话就抱住庭院里的梧桐树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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