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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啥!”茂源老汉差点坐在地上,说:“你咋不拦着她?”

    “我,我拦不住啊!”

    “你个废物!还不快救人!”孙茂源撩起巴掌冲着儿子扇了过去,耀武感觉到父亲的巴掌是用手背反弹到脸上的,粗大的指头关节硌的腮帮子疼痛不堪,嘴里流出了红红的鲜血。茂源老汉顾不得公公的老脸,抬手背起媳妇走进了院子,放在排子车上,拉盘绳子也来不及搭在肩头就冲出了门去。他老婆孙何氏急忙跟在后头,直奔最近的公社卫生院。

    下午的时候,全村人都知道了新荣服用老鼠药的事情真相,大街上传来了一声声叹息。春生听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跑到了县中学,去向凤妮报告这一骇人听闻的消息,当时凤妮正在上课,张老师从教室里走了出来。看到春生的时候脸色红了一下,随即说道:“春生,对不起,从前的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件事不怪你,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我真的希望你重新回到学校里来。”

    春生急不可耐,急急惶惶说道:“张老师,你说的事我顾不上,快把凤妮叫出来,她家里出事了。”

    张老师看着春生汗流满面着急忙火的样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连忙走进教室唤出了凤妮。春生一把拉住她,连拖带拽拉出了校门,路上告诉了她新荣吃砒霜的事。凤妮当时就哭了,两个人顾不得细说直奔卫生院跑去。来到医院的时候,新荣已经从救护室里出来了,躺在一张病床上,脸上的青紫色还没有退去,嘴里呼哧呼哧喘气如牛,眼皮肿得几乎睁不开了,由于刚刚洗过胃,她的上身没有穿衣服。当孙茂源和春生一步迈进来的时候,孙何氏连忙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新荣抬头看到了凤妮,一双泪珠就滚了出来。凤妮嚎啕一声扑了过去,说:“阿姨,你咋了?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新荣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双手紧紧抓住她,恐怕凤妮一不小心会飞了一样。然后又满怀期待看了春生一眼,春生立刻会意,上前一步说道:“婶子,你放心,我会照顾凤妮一辈子的,还有憨子,会把他当做亲生兄弟一样。

    听了春生的话,新荣终于松开了抓住凤妮的手,双眼紧紧闭上了。凤妮向孙茂源问道:“爷爷,我阿姨怎么回事?”

    孙茂源苦苦一笑:“没啥,跟你叔吵了两句嘴,一时想不开,没事,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我和你奶奶照应着。”

    凤妮哭哭啼啼,三年前,她的母亲花容活活饿死了,阿姨新荣象对待亲生闺女一样照顾着她,孙耀文由于心理不平衡常常拿闺女出气,新荣跟他吵了多次,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去自寻短见。孙茂源劝了一会儿,对春生说道:“把凤妮送回学校去吧,接着上课,你婶子她没事了。”

    凤妮依依不舍看了新荣一眼,被春生拉着一步一步走了。她刚刚走出卫生院的大门,病房里的新荣却睁开了眼,翻身坐了起来,对屋里孙茂源两口子说:“俺姐来了,来叫我过去,后面还跟着俺爹俺娘,俺娘说他跟耀文和耀武都有奸情,这个家不能待了。”孙茂源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孙何氏劝道:“媳妇,你这是咋了?这都陈年老八辈子的事,还提它做啥?”

    新荣接着说道:“俺爹和俺娘是准备逃荒的时候冻死在地里的,他们身上现在啥也没有穿,都光着身子,”孙茂源慢慢坐在旁边的一张病床上,从容地拿出烟袋锅子,掏出火柴点上,狠命抽了一口,他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新荣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看来命不保夕。只是呆呆说道:“你身子虚了,作噩梦哩。”话刚说完,新荣熬了一嗓子就软软跌坐在病床上。孙何氏上前探了探,发现她已经断掉了最后一口气。

    后半夜的时候医生进来了,拿起一条毯子,把新荣从头到脸蒙住,外面只留下一双青紫的脚板。孙茂源两口子不声不响,直到天色发黄,黎明时分。他们没有哭泣,没有马上赶回家报丧,新荣的娘家人除了柱子的媳妇香容,都已在村里绝迹了,赵老捏两口子逃荒临死以前他们剩余的三朵金花早已逃难进了东北。孙茂源对着新荣的尸体说:“耀武和耀文对不起你,我们孙家对不起你,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还吧。”

    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孙茂源从卫生院回来了,他阴沉的脸色向所有的人宣告,儿媳妇新荣已经死了。

    新荣的丧事办得及其简单,孙家只是找至亲的叔伯兄弟把新荣的尸体拉了回去,在自留地里打了个墓坑就埋了。埋葬的当天,香容哭得死去活来,看在憨子和凤妮两个孩子的面子上她没有去找孙家的麻烦,耀文和耀武统统变成了光棍,老天已经给了他们应有的报应。

    回家的路上,香容忽然一步掘倒,被人扶起来的时候竟然哈哈傻笑,嘴歪眼斜张口就骂:“大家都来说说,俺饿死没偷过一颗玉米棒子,冻死没拿过人家一条布丝,凭啥就这样白白死了,俺心里不甘啊,都说俺偷人了,养汉了,碰上耀武这么个废物,不偷人养汉恁让俺咋活?”说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双手指指点点几个人也劝不住。

    这时候,白狼,陈默然和肖建从一边走了过来,他们今天的任务是挖墓,新荣埋了以后跟着人群一起回家,发现前面吵吵嚷嚷几步迈了过来。肖建看着香容的样子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大叫一声:“不好,香容可能是被鬼给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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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鬼附身(2)
    第108章鬼附身(2)

    香容真的是被鬼给附身了,一路上骂骂咧咧嘴里不停息,跟平时温存礼貌的脾气截然相反。陈默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指使几个年轻的壮汉把她拉了回去,到家以后事情还不算完,她又把孙家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说了个遍,声音也像极了姐姐新荣。指着陈默然的鼻子骂道:“你个龟孙,打扰了我和白狼的好事,老娘要报复,让你变猪变狗,猪狗不如,是你陈家把耀武给毁了,才让他成了太监,要不我能去偷汉?我要让你满门死绝,独留你一人,让你尝尝亲人死绝的痛苦。不信咱就试试。”

    这么多年,陈默然一直在想。活到现在已经三十三岁的他到底跟孙家有什么仇恨,为什么孙家一直对陈家耿耿于怀,恩仇一代延续一代,代代不得停息。自己的一生过得坎坎坷坷,却向来不相信鬼神的传说,直到蜗牛死了以后应验了四狗子说的三灾三劫,他是确确实实相信人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不管你善有多大,恶有多大,总之小有小报,大有大报。正是因为自己相信了神灵的存在,心中有了敬畏,现在的才能做到心存善念,做事不敢太出格。

    现在新荣的鬼魂出现了,但他觉得她是罪有应得,两个月不到的功夫,嘎子沟多数的流氓闲汉都跟新荣有过奸情,这样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爱,也不值得人们同情,不由冷冷笑了笑说:“你别吓唬我,在死人堆里跑过马,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还怕你?有本事冲我来,等着你,附在自己的亲妹妹身上算什么本事,是好汉的咱出来单挑!”

    香容从地上跳到炕上,又从炕上跳到地下,嘻嘻哈哈笑道:“我不是好汉,怎么了?谁要与你单挑,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活着生不如死。”

    陈默然的眼光死死盯着她,嘴里依然吃吃冷笑,说:“你太小看我陈默然了,我现在就让你出不了门,马上刨了你的坟,把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投胎,你信不信?”

    香容说:“不信,有种你试试?”

    陈默然二话不说,顾不得白狼和肖建在一旁阻拦,直接冲上前死死按住香容的头,他的大拇指已经掐在了香容的人中上,香容被掐的嗷嗷怪叫,双脚不住踢腾,眨眼功夫醒了过来,眼神不再迷离,看到一屋子的人感到十分奇怪。问道:“咋回事?发生什么事了?”陈默然松开了手,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刚才被你姐姐新荣附身了”

    香容吓了一跳,忙问:“咋回事,我咋不知道。”

    默然没有回答,却拉住白狼和肖建走了出去,肖建对陈默然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到他还会撵鬼,这个男人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陈默然低着头,默默说道:“鬼魂本来白天是不会上身的,人多的时候阳气过盛,也不会。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新荣的死真的很冤?还是香容故意装出来的?”

    心里闪念刚刚一过,立刻打消了最后一个想法,香容的脾气他最了解,绝对不会故意装作鬼上身,再说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假装,唯一的解释就是新荣死的时候有问题。

    肖建一旁问道:“默然,刚才你的手法很奇特,谁教的,你怎么会撵鬼?”

    陈默然微微笑了笑说:“我不会撵鬼,但我知道掐人中可以领昏迷的人马上转醒,以后新荣如果上了谁的身,照这个办法做就可以了。”

    整个晚上。陈默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点着烟袋锅子一阵猛抽。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鬼上身的事从前只是听人说过,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今天香容反常的举动真的令他将信将疑了。当年他亲手杀死六个日本鬼子,后来又在猫儿山落草,死在他手里的日本人数以百计,从没有见过一次还魂的。难道世间真的有鬼?如果是真的那蜗牛为啥不显灵?还有自己的父亲陈太云,死去的妻子春凤,他们为啥不来个鬼上身?一个个谜团在心里翻涌着,彻夜难眠。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穿上衣服走出了街门,沿着村头的羊肠小道直奔七八里以外自已的姥爷家,姥爷和姥姥去世以后,陈默然的亲戚只剩下一个独眼的舅舅,人称一只眼,别看一只眼,却是什么东西都能看到,并且吹嘘说他常常下阴曹,到阴间去当差。阎王爷他都认识,当然,阎王爷多半不认识他。从前默然对他根本不相信,时不时还嘲笑舅舅一下,王半仙跟舅舅很要好,常常在一起讨论一些古怪的问题,所以王半仙对陈家的事情格外关心,关系也走的比较近。

    陈默然一脚迈进舅舅家的时候,一只眼刚刚起床,看到默然进来顿时大吃一惊,一把拉住他拖进了屋里,问道:“看你印堂发暗,眉宇间隐隐有一股黑气,定是遇到什么鬼怪了,到底怎么回事?”

    默然现在对舅舅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好把香容鬼上身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一只眼抬手摸住下巴沉思良久,问道:“她是不是正当午时吃的砒霜,子夜时分断气?死的时候身穿大红色的内裤?陈默然说:“确实是正当午时吃的药,子夜时分断气,不过她身上是不是穿红内裤我就不知道了,人家也不是我老婆,总不能扒开看看吧?”

    一只眼笑了笑说:“也是,我敢确定,她临死的时候一定身穿大红内裤,这样的鬼最凶,一时半刻我还降不住,要是四狗子在就好了,凭我们两个人一定会将她拿下。”

    陈默然撇了撇嘴,心里道,这不是废话吗?说了等于没说,可面对舅舅他又不好意说出口,只好笑笑问道:“舅,你就说吧,新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降住,需要准备什么?”

    一只眼道:“我这就跟你去,到哪里找她谈谈,尽量化解这段恩怨,大不了多花点钱烧些元宝蜡烛,实在不行的话另想办法。”

    中午默然跟舅舅回到了家,吃过饭又跟他到新荣的坟地转了一圈,一只眼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让默然赶紧糊了些元宝蜡烛,准备好了香案,只等天黑以后好做法。

    夜已经深了,默然把樱子和春生打发出去,然后自己仍旧坐在一旁抽烟,舅舅一只眼不住将纸钱扔进火堆里,一张张黄表纸燃起的火焰骤起骤灭,他嘴里絮絮叨叨不知说些什么,烛台上的蜡烛犹如一粒黄豆闪烁着昏暗的亮光。忽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舅舅浑身打了个冷颤,然后微微抬起了头,脸上闪出一片青紫色的暗光,眼神迷离嘴角裂开,嘻嘻就是一阵冷笑:“陈默然,你害怕了吧?怯怵了吧?就知道你是个软骨头,还搬来了救兵,活着的人根本不可能降服我,”舅舅的声音尖利,语气冷酷,俨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陈默然低头看了看舅舅,头顶噌的一声,头发立刻倒竖了起来,浑身像浇了一瓢冷水打了个冷颤,马上明白是新荣上了舅舅的身,他定了一下神,不慌不忙抽口烟冷冷笑了笑:“扯,我会怕你?活着的时候脏,到阴间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像你这样脏烂的人早该挂上破鞋去游街,有能耐你整死我,到阴间大家都是鬼,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只眼霍的一下跳起来,又是哈哈几声大笑:“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痛快死?做梦去吧,就是改了阎王爷的生死薄也让要你活到100岁,叫你尝尽人间痛苦,我要迷惑白狼,让他到阴司陪我,还要把樱子带走,然后就是你的儿子春生,让他们给我做伴,你知不知道我好闷,腰不能弯腿不能曲,孤苦伶仃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难受。”

    陈默然听着听着就笑了,笑得喘不过气来,指着他说道:“你难受?你得劲的时候给谁说来?你过瘾的时候又跟谁说来?因果报应天理循环,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偷人?你知道丢人俩字咋写不?要不这样,你放了他们,我跟你去,到那边给你做汉子,保证天天让你满意。”

    ( 迷失的**:野村情事  p:///0/556/  )



第109章 鬼附身(3)
    第109章鬼附身(3)

    “我呸!”一只眼恼怒了,指着默然的鼻子骂道:“就你那样子也不撒泡尿照照,我会看上你?”

    陈默然也发怒了,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骂道:“答应给你做汉子是看得起你,象你这样的扔在大街上有人拾才怪,幸亏活着的时候不是我老婆,要是我老婆偷汉子,打断你全身的骨头,然后剁碎了喂狗,死了也要把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投胎,那是孙家的哥俩没尿性。”

    一只眼咬牙切齿,眼睛几乎瞪圆了,愤愤说道:“我知道你阳气盛,奈何你不得,别神气,不过你身边的人没你那么好的运气,咱走着瞧,看谁来求谁,”

    默然把烟袋锅子放在脚底磕了磕,然后又用嘴吹了吹,不慌不忙别在腰带上,这才悠悠说道:“谁求你谁是孙子,我家里人有什么不测的话,找到阴间也要跟你算账,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你还偷不偷汉子。”

    一只眼几乎气疯了,怒道:“我现在就让白狼陪我走,现在就让樱子得重病,你信不信?”

    陈默然呵呵一笑说道:“别吹大话,小心房顶漏水,我现在就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信不信?”

    一只眼又是哈哈大笑,道:“你尽管打,挨疼的可是你舅舅,反正我没事。”

    “是吗,要不咱试试?”陈默然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支柳条,吆喝一声向一只眼用力甩去,细细的柳条象鞭子一样,带着刺耳的风声劈头盖脸呼啸而来,眨眼间一只眼的身上就挨了几鞭子,他疼的嗷嗷不住向后躲闪。陈默然不依不饶快步追赶,口里说道:“柳枝打鬼,打一次矮三寸,这是书里写的,今天我就用这个办法试试,看灵验不灵验?非把你抽成武大郎不可。”

    一只眼双手护头,一个劲往门背后缩,嘴里开始了苦苦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走了,新荣已经走了,我是你舅舅!”

    陈默然听出舅舅的声音还了原,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发现他的眼光已经正常,脸上的青紫色尽数退去,这才喘了口气赔不是说:”对不起舅舅,刚才新荣上了你的身,我把她狠揍了一顿,为你出气。”一只眼差点哭了出来,说道:“谁说你打的是新荣,你打的是我,谁教给你用柳枝打鬼的办法?真缺德!”陈默然一愣,问道:“柳枝打鬼是书上写的,这个我看过,难道不起作用?”

    一只眼坐在椅子上,气哼哼说道:“我把新荣找上来是让你跟她谈判,化解这段恩怨。你倒好,直接揍了一顿,新荣矮了二尺不假,可这段梁子就算是结下了,以后你家里别想安生。”

    陈默然同样坐下来,抬手端起一碗水干了个底朝天,擦了擦嘴说道:“她敢?日本鬼子都不怕,还会怕鬼?惹急了我真的把她坟给刨了,看谁怕谁?”

    陈默然胆子大是出了名的,要不然当初也不敢单人独骑洗劫日本人的炮楼。他小的时候十分顽皮,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当然,陈家的藏书很多,陈太云整天跑生意在外顾不上管他,哥哥浩然对弟弟只是溺爱,小学时就常捧着一些小说来看,除了小人书,常看的有《水浒传》,《薛仁贵征东》《三侠剑》《七侠五义》《童林传》),最喜欢带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比如打麦场上的草垛旁,家里放干草的贮物棚。往那一窝就是半天。

    另一大爱好,就是恶作剧,调皮捣蛋很有一套。往往构思巧妙,创意新颖,最不屑的就是拾人牙慧,当然这些恶作剧也让那时的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五岁时,在邻人的南瓜地里,找到一个硕大的南瓜,用铅笔刀在其上挖方洞一个,怂恿小伙伴拉屎其中,然后盖好。过后几天去看,南瓜已复原如初,长在一起,只余方型疤痕一个。忽一日大早,邻居大娘手提沾满黄屎的菜刀,踯躅街头,破口骂街。后被哥哥浩然得知原凶是他,只有好话说尽,却对他一句怨言也没有。

    六岁时,见门前路上有牛粪一堆,遂插大炮竹于其上。看见有路人向这边走来,忙点燃炮捻。不想炮捻太急未及跑开,炮竹爆,得牛屎一身。

    七岁时,同村的有人结婚,跑去跟着乐呵。在新人洞房见新床新被铺的煞是整洁,心生坏念,与小伙伴一嘀咕,找了一个猪尿泡,吹大了,塞进了新人的被窝。晚上在墙外听新娘子的尖叫声。至今仍是悬案。

    八岁时,在村中见公狗母狗交配,跑回家抓了香灰一把,全撒在了两狗结合处,致使一天后还看到两狗没有分开。致使后来那两条狗一见他就追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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