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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小时候的陈默然很贪玩,村南的那片密林是他们的乐土,耀文和耀武兄弟俩,还有柱子常常陪着他玩的发疯。最常玩的就是挖沙埋人,树林里的土质属于细沙土,所以玩起来就有点像现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拿着一个铁铲,很容易就可以挖一个人形土坑,然后剪刀石头布论输赢,谁输了就躺在里面给人埋,埋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剩下的小伙伴装作路过的人,无意间看到,发出夸张的一声惨叫:“啊,人头啊”,然后作鸟兽散。呵,真怀念。当然常玩的还有埋腿,就是自己挖个坑,把腿放进去,再拿土填满夯实。看谁埋的最深而又能拔出腿来就算赢。不过这是个保留节目,因为曾有小伙伴因拔腿太过使力,拉伤了肌肉,致使两个星期不能走路。以后大人们就绝对禁止玩这个游戏。有时饿了,也会挖个锅灶,再捡些干柴,在上面烤红薯玉米之类的。

    有一天下午,他们正玩的不亦乐乎,柱子突然叫默然过去看,说是挖到了宝。大家都围过去一看,见深坑里露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骨块,都已腐烂不堪。像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他们好奇心大增,大家一起动手挖起来,随着坑越挖越大,挖出的骨头也越来越多,他们虽然懵懂无知,可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最后随着耀文的一声大叫,一个人头骷髅被挖了出来。小伙伴们随即尖叫着四散跑开,都是一脸的惊惧。默然看到他那一脸吃惊的样子,顿时恶从胆边生,上前拿起那个人头骷髅向耀文扔了过去,嘴里还吓着他:“鬼啊,找你来了!”,耀文吓的娘啊一声,大哭着拔腿就跑。他则哈哈大笑,非常得意,又是故计重施,飞起一脚踢得人头骷髅径直向小伙伴扎堆的地方滚了过去,一时间大哭小叫,乱跑乱撞。

    默然大笑不已,低头细看那人头骷髅,满口的牙齿完好无损,只是黑洞洞的两个眼洞让人心生寒意。现在想来至少可以推断出三点,第一,那是一个年青人的头骨;第二,没有棺木,而且从他们挖出的情形来看,人也不是平躺着的,应该不是寿终正寝的;第三,牙齿有点发黄色,是不是生前抽烟,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以前靠近大堤下面有条土路,两边都是杨树。灾荒年时,常常有外乡过来逃荒的人饿死在路边,好心人往往是找个就近的沟濠埋了了事。

    那时候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干,小孩子满街乱跑,唯一的游戏就是捉迷藏,可陈默然藏身的地方别人却找不到,后来才知道,他躲在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古墓里,有一次别人找不到他,就回家了,他呆在里面竟然睡熟了,整整一夜,那天夜里还下了雨,急的发动了全部的家丁,最后找到的时候他却在里面睡的正香。

    上学以后就不再贪玩了,因为先生管得很严,几年以后的默然显露出了书生的本色,变得文质彬彬。特别是成亲以后,碰到了小翠跳井,春凤的惨死,以及后来逃亡到了东北,他变得越来越成熟。当然,舅舅一只眼对默然做过土匪的事早有耳闻,也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博览群书,这柳条打鬼的技术就是从书里学来的,所以从心里升起了一股敬佩。

    最后,一只眼捂着被柳条抽成条条血淋的脸说道:“新荣是只厉鬼,说得出做得到,她说对你的家人下手,就一定会下手,咱们要赶快想办法把她除掉,你想想她第一个要下手的人是谁?”

    陈默然说:“我想,不是樱子就是白狼,四狗子临走的时候看过樱子的面相,说她的命很硬,我们两个谁也克不着谁,新荣对她应该没有办法,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白狼大哥。”

    一只眼抬起指头算了算,忽然大叫一声:“不好,正南方,新荣现在在正南方,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你们生产队的牲口棚吧?”

    陈默然一听浑身的冷汗就冒了出来,说:“我大哥白狼就在牲口棚里啊!新荣难道要对他下手?”

    一只眼顿足说道:“那还不快过去看看!”

    陈默然忽的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柳枝转身冲出了门,直奔大队牲口棚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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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鬼附身(4)
    第110章鬼附身(4)

    当陈默然跟舅舅一只眼赶到白狼住的牲口棚时,几乎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白狼像条蚯蚓一样蜷缩在地上,脸上一片荧荧的绿光,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白眼上吊口流谗水,眼看就要断气了。默然大叫一声:“大哥”就扑了过去,忽的举起了手里的柳枝,怒不可解甩向白狼,哪知柳枝还没有捱到他,白狼双脚一蹬,立刻晕厥了过去。

    一只眼连忙拦住,说道:“走了,新荣离开了,这时打下去受苦的可是白狼”。

    陈默然急的跺了跺脚,说:“又叫她跑了,”说罢,赶紧一把抱起白狼放在了炕上,看着他脸上的青光尽数散尽,面色渐渐缓和过来,呼气也均匀了,这才坐在炕头上长叹一声:“我大哥跟我一样,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为啥会被鬼迷?”

    一只眼道“这就是命,白狼虽然是英雄,可命却很薄,要不然也不会受那么多苦,得想个长久的办法才好,万一咱们离开,新荣还会再来。”

    陈默然看了舅舅一眼说:“舅,你不是很厉害吗?咋碰到新荣的鬼魂就没有办法了?你到底行不行?”

    默然怀疑的话语显然是伤了一只眼的自尊,气哼哼白了他一眼说:“哼,啥事都让你小子给搅黄了。本来我想找她谈判,化解了这段恩怨,你倒好,不由分说一顿暴打。现在唯一的退路都堵死了,没办法,只有硬碰硬跟她干一场了!”

    “我呸!”陈默然也发怒了,不管面前舅舅的身份,说:“让你来是降服她的,不是装孙子说好话的,跟她有什么好说的?你说你到底行不行吧?不然我就自己来。”

    一只眼笑了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语气缓和下来,淡淡说道:“你以为抓鬼是闹着玩的吗?弄不好要遭报复的,新荣可是只厉鬼,我的办法多的很。”

    “默然有点急不可耐:“那你快说呀。”

    一只眼抬手摸了摸下巴,不紧不慢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妙法,第一招:找一个古时候的佩玉挂在胸前,玉乃是吉祥之饰物,佩玉则百邪不侵。但要特别注意,可不要买到塑胶或玻璃的仿冒品。

    第二招:睡觉的时候倒放扫帚,在睡觉之前,把帚反过来靠于墙角,包准一睡到天亮。

    第三招:预感到鬼要入侵的时候连忙咬破中指,本招完全是应急的方法,万一手中没有其他法宝,快一点破中指以血溅之!

    第四招:红线捉鬼,碗中盛满干净的水,碗口外沿围上一条打了活结的红色丝线,摆在桌下或床下手,可煮沸一锅油,好来个“油炸鬼”!

    第五招:挂钟馗像,俗传钟馗是“鬼中之王”,最喜欢抓小鬼下酒,是标准的“鬼见愁“!在屋里挂上钟馗像猛鬼绝对不敢进门。

    第六招:佩戴古钱,将古代方孔通宝,不拘大小,以红线悬于颈间,乃因古钱历经万人之手,可集众人之阳气,以抵御阴间鬼魂

    第七招:挂八卦,在家宅的门楣上方挂上八卦图,包准鬼魅不敢入屋。

    第八招:斩鸡头,这可不是“选举”专用的招术,苦家宅不干净,杀鸡时,一刀斩下鸡头扔过屋顶,也能驱鬼。这是古法。

    第九招:唬鬼,事先在手心用毛笔沾朱砂写上“我是鬼”,这个道理和以人制人的道理是一样的

    第十招:佩戴虎牙,除非,碰上的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虎能役使“伥鬼”,猛虎的尖牙更显威力十足。

    第十一招大喊救命假如上面琐的驱鬼妙方全部施展了,仍旧没有效力,舅舅愿意透露最后,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快快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运出丹田之力,然后……大喊救命!

    陈默然听着听着就笑了,说道:“我还以为舅舅很厉害呢,说了半天还是不能把她降服,这些办法不用也罢”

    一只眼闻听指着他的鼻子就骂:“扯,捉鬼要选黄道吉日的,你以为随便就能捉啊?我妹妹生下你可算是倒了大霉,生出来就知道你小子命硬,先克死了自己的亲娘后克你,陈太云如果不是常年在外跑生意,早就被你克死几回了,如果不是你亲舅舅我才懒得管你,三日以后是吉日,我会把所有的家伙都带过来,送的走便罢,送不走你舅舅就舍掉这条老命,跟她拼了!”

    一只眼发了通脾气,大摇大摆的走了,走的时候在白狼的胸前挂了一枚铜钱,又在屋外的门头上放了一个铁八卦,然后又掏出一只玉佩告诉默然说,把这个拿回家,给春生戴上,你和樱子就免了,新荣还没有能力对你们两个下手,三日之后我再来。

    第二天,白狼撞鬼和香容鬼上身的事像一场骤凤,眨眼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人都在街头巷尾窃窃私语,各个惊得面如土色,恐怕有一天厄运会降临在自家头上。晚上的时候,家家早早就关闭了街门,人们都挤在土炕上不敢动弹,孩子吓得更是不敢哭叫。整整三天,白狼果然一直没事。三天以后一只眼走进了陈家的大门,带来了所有的家什,他让默然在院子里准备了一张八仙桌子,摆上茶、酒、祭礼,净水,点上香和两只纯白蜡烛,并备一个稻草人、几根桃树枝。先是请神,巫师的法术是诸神给予的,在驱邪去煞前要请神相助,焚香烧纸,念每一位菩萨的咒语、真言,逐个请来,包括上天的星宿、神灵,地上的山神、土地、当地敬奉的菩萨等。诸神到位,然后请鬼--就是那个吃了砒霜被毒死的新荣。请到坛前好言好酒好肉招待。在殷情招待的同时,再乘兴请她上丰都鬼城。这时,一只眼就有一段诱鬼上丰都的词,极言丰都之富饶繁华,生活之充裕奢侈,将新荣骗到稻草人上。一只眼拿起令牌,蘸上净水,在白狼额头、身上画符,退去他身上的煞气。然后又从白狼人身上脱去一件破衬衣穿在稻草人身上,破衬衣上还沾着白狼的体温,以示新荣离开白狼,着附稻草人。这时,他又命一个年轻人捧菩萨在前开路,有人提稻草人跟着,几个壮实的男人拿着桃树枝,大声呦喝着,满层子一阵撵赶,将所有鬼魂赶出,一只眼在后,一路施咒语,令鬼魂无反悔之机。众人来到滏阳河边,一只眼又令人点火,将稻草人附之一炬,把灰烬推入水中,让流水冲走。接着他又振振有词,极言新荣去后的惨景和害人的结果。并一声令牌,喝令新荣的鬼魂永不得返。

    回来后,一只眼将祭神鬼的祭礼鱼肉山肴之类炒了,再热点米酒,让大家吃个一干二净散去。这才嘘了口气对默然说道:“替身已经烧了,走不走的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的话只有跟她来硬的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默然对舅舅的做法有点迷惑不解,他一直以为捉鬼跟打仗一样,必然要经过一场生死的搏斗,必然要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因为人和鬼之间就像猫和老鼠一样,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人有人途,鬼有鬼道,谁走谁的路,走错了道就会天下大乱了。没想到舅舅的办法就是请,好话说尽,然后又是骗,把她骗进丰都城。这一切的做派令默然十分扫兴。其实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做派了,只要能把新荣安安分分弄走,家里不再出事,随便吧。堂堂一介丈夫,也没必要跟一个鬼致气。

    傍晚,送走了所有的邻居,一只眼也拱手告辞了。就在默然疲惫不堪准备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忽然听到炕上的樱子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及其犀利,令人毛骨悚然。顿时,陈默然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浑身凉了个透。他发现樱子慢慢转过身来,俏脸上竟然泛出了悠悠的青光,白眼上吊,跟白狼发病时几乎一模一样。马上预感到,新荣的鬼魂并没有走。现在她上了樱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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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鬼俯身(5)
    第111章鬼俯身(5)

    陈默然的心里并没有惊慌,反而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继续穿上,默不作声坐在靠炕跟的椅子上,他很从容得掏出烟袋锅子点上,吧嗒吧嗒抽了两口,一句话也没有,就那么直愣愣看着炕上的樱子,樱子嘻嘻笑了一阵,终于说话了:“你个挨千刀的陈默然,竟然找了道士来,还骗俺进丰都城,俺新荣有那么傻吗?有本事你再去请道士来,再去请和尚来。孙家跟陈家有啥仇恨,你家蜗牛凭啥打断了耀文的腿,凭啥阉了耀武,让俺一辈子守着活寡?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陈家惹得,你要付出代价。”

    陈默然冷冷笑了笑:“你是个坏东西,死了也脱不干净,整治你我不后悔,耀文和耀武是咎由自取,活该!天要报应,你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孙家应有的报应,是老天要让你为孙家还债,凭啥不知自爱?有能耐找孙耀文和孙耀武去算账,管屁事?你是大水冲了关帝庙,发脾气找错了对象!”

    樱子在炕上一阵狂欢乱舞,气的咬牙切齿:“我就看你陈默然不顺眼,凭啥管俺和白狼的闲事?俺就是要让白狼到地下陪俺。”

    “放屁!”陈默然怒道:“白狼是我大哥,要他的命你妄想!信不信我现在就到阴间找你去,打你个桃花满天飞,一辈子没打过女人,到那边打个女鬼过过手瘾,”

    樱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现在你老婆就在俺手里,俺叫她生就生,叫她死就死,你有啥能力跟我讲条件,想让俺离开并不难只要让俺把白狼带走就行,不然叫你全家死绝,独留你一人,让你难受一辈子。”

    陈默然骂道:“带走白狼?你敢动白狼一根汗毛,立刻叫你尸骨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转生!”

    “呵呵,要不咱试试?”

    “试试就试试”

    樱子说着一步窜了起来,她从炕上跳到地中间,又从地中间跳到院子里,院子里放着一个磨盘,她毫不犹一头向磨盘撞了过去,陈默然知道,他想碰死樱子,身影比她更快,早已挡在了面前,樱子的头重重撞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当她抬手要去掐她人中的时候,樱子却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新荣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陈默然怒骂一声:“操!竟然跟打麻雀战,有胆子你在樱子的身上别走,看怎么收拾你”

    东厢房的香容听到了外面乱吵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穿上衣服跑了出来,问道:“大哥,怎么回事?是不是嫂子病了”陈默然微微一笑,解释道:“没啥,你嫂子一时发了疯,跟我吵了几句嘴,寻死觅活的,过一会就没事了”

    樱子终于嘘了口气站了起来,抬头看到默然竟然吓了一跳,迷惑不解问道:“默子,你抱着我做啥?我咋在院子?谁把我弄出来的?”

    陈默然没有把新荣魂魄上了她身体的事说出来,只是笑了笑,抱紧了她说道:“屋里太热,我抱你出来凉快凉快,没啥,咱回屋睡觉”。樱子却轻轻埋怨了一句:“深更半夜不睡觉,你瞎折腾啥?”

    这一夜陈默然几乎没合眼,整夜紧紧抱着樱子,恐怕她在被新荣的鬼魂上身。天明的时候,他再一次叼着烟锅子走出了家门,手里拿了几张黄纸,这一次却没有到舅舅家,反而一步一步来到了自家的老坟上。先给父亲陈太云烧了几张,然后又在爷爷陈炳德的坟头上点了几张。最后坐在了蜗牛的土包前,他黯然说道:“蜗牛啊蜗牛,你个兔崽子,嘎子沟的三灾三劫到你跟你有没关系?如果有关的话你可是大大的不孝啊,让你爹遭天下人唾骂,人谁能不死呢?死了就死了,万事俱空,什么冤啊仇啊的,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就此作罢。咱家现在也遭难了,被新荣祸乱的不成样子,你要在天有灵的话,把她捉住,狠狠痛扁一顿,为你爹出气,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吗?还有,帮我照顾好你爷爷和你娘,别让他们受欺负,不然我死了到那边一定把你屁股打肿。”

    陈默然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絮絮叨叨胡念了一阵,这才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转身回家了。到家以后吃过饭继续下地干活,整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暂时,他对新荣还没有任何办法,他也不会再去找那个一只眼的舅舅,明知道他是个半瓶子醋,能耐不大,搞不好就会搭上老命。如果王半仙在就好了,那小子可是真有一套,可惜已经走了好多年了。傍晚的时候,他按照舅舅传授的办法,翻出了几枚铜钱,给了香容两个,让她挂在脖子上,剩下的全部放在了樱子的枕头旁边,又折了几根柳枝,扭成一条皮鞭的样子盘在腰里,万一新荣进来二话不说,揍之。这一夜,陈默然把香容和白狼一起叫到了屋子里,告诉所有的人,这几天大家凑合挤在一起睡觉,两个女的跟闺女巧灵睡炕上,他和白狼睡地上,夜里大家要警醒一些,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就用柳条抽。

    春生眨了一下眼问道:“爹,那我睡哪儿?”

    陈默然白眼一翻怒道:“睡你妈怀里!”

    就这样,几个人在一起挤了三天,一直没有什么事发生,第四天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半夜时分,大家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人声鼎沸,大街上好像有人打架,还有劝架的声音,陈默然听出了是孙茂源,还伴随着孙何氏哭哭啼啼。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说:“默然,开开门拦架啊,耀武要把耀文给打死了,救命啊!求你了”陈默然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抬脚就要冲出门去,白狼却一把将他拦住,说道:“小心,恐怕是新荣的诡计,别中她调虎离山的暗算。”

    陈默然笑了笑说:“大哥,你是不是被新荣搞得神经了,还是以为在打仗?没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有多急吗?不去劝架要出人命的,这里交给你了,我一会回来。”说着,几步闯了出去。

    外面果然吵翻了天,孙耀文和孙耀武哥俩扭打在一起,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俩人从地上打到墙头上,又从墙头上打到地上。孙茂源在一旁急的顿足捶胸,孙何氏却坐在门台上两眼抹泪。陈默然却没有上前阻拦,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凑了过去,问孙何氏到:“怎么回事,他俩因为啥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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