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其实人生最痛苦的角色就是做人家的老丈人。
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的讨债鬼,今生的儿女是上辈子的冤家。但是小磊觉得这话不对,女婿才是。咱做了他的女婿,吃他的,喝他的,拿他的,还泡他的闺女,他还得好言好语。就算一时发脾气打了他的闺女,他也不能把咱怎么的。你说做人家老丈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一天的时间,二愣子几个本家的长辈把小磊灌得得酩酊大醉,小磊一直都是他的骄傲,有这样的孙女婿他感到很自豪,人长得帅,又是方圆百里的首富,几乎成了他逢人就吹嘘的资本。
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小磊进门一头就栽倒在床上,半夜时分忽然感到口渴难忍,想找点水喝,刚爬起来眼前就是一片眩晕,往后一倒扑在了慧慧身上。
很久以前小磊就说过,美女,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养眼,让人看着舒服。其他的和丑女没有什么不同。其实每当夜幕降临,钻进被窝关灯以后,怀里搂的是貂蝉还是母猪也许没有什么分别,只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当然,他没有搂过貂蝉,做梦的时候不算。也没有拥抱母猪的习惯,那样会使他有妊娠的感觉,恶心想吐有点想吃酸的。慧慧怎么说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丑了一点,况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搂她是名正言顺的,又是心安理得的,站在大街上也不敢有人说三道四。
房间里很静,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粗壮的呼气声,慧慧的身材不错,玲珑优美的线条使他爱不释手。如果从背后看,根本没有人认为她是一个恐龙一般的人物,反而会让人产生非分的遐想。
狂风暴雨过后的天空,往往出奇的安静,人的心情也是如此。他一手搂着慧慧,一手还在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从此以后,她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他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媳妇。也许以后的日子,背负在他身上的更多的是责任。他觉得自己必须让慧慧幸福,有他的日子里一定要让她无忧无虑没有一丝烦恼,快乐地过一辈子。因为自己是男人,他就是她的天,他就是她的山。他就是她的一切,她的所有。人生有很多事不是你应该,而是你必须要做的。其中的一种,它的名字叫责任。
慧慧一头扎在小磊的怀里嘤嘤的哭了,忴瘦的双肩不住地抖动,看着煞是可怜。
那天的夜特别的短,天老早就明了。他们两个一夜没干别的,就是一直忙活,然后甜言蜜语的说,说完再接着忙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好像比结婚以来所有的话加起来要多的多,不知不觉东方就亮了。
那天,凤妮也特别兴奋。因为她偷偷解开了被子,在儿子的被窝里,终于发现了期盼已久的几片落红。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高采烈地拿出来,很体面地把它晾在院子的衣架上,然后也顾不上吃饭,向各家各户的邻居显摆去了,并声称她很快就要抱孙子了。小磊和慧慧只有无可奈何,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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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度假村
第201章度假村
对于儿子的转性春生和凤妮感到十分的奇怪,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小磊会突然对慧慧这么好?甚至怀疑儿子是吃错药了。或者是被慧慧一年来的诚心给打动了。儿媳妇确实丑的惨不忍睹,但这是天意,谁也不能改变,他们跟父亲陈默然一样,对当初一只眼的话深信不疑。
现在的小磊没有什么奢求,表现得很平静,他并没有对自己杀死侯三感到后悔,侯三被杀以后反而觉得很坦荡,人活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原来生跟死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双眼一闭,什么恩怨情仇,什么争名夺利,全都是虚空,全都是泡影。他想的只是尽快为家里留一个后,对父母有个交代,万一有一天杀人的事东窗事发,他可以毫不犹豫走上刑场。一句话,他对慧慧的柔情和蜜意全是装出来的,尽管他觉得这种手段对慧慧非常的不公,而且近乎绝情。
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早上,慧慧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饭只吃了一半就跑进了卫生间,半天才出来,出来以后面红耳赤。凤妮看着儿媳妇的样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把春生拉到了一边,悄悄说:“咱儿媳妇是不是有了?我看应该到医院检查一下。”春生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立刻应允。
当天下午,陈默然在屋子里静坐,陈春生疯了一样跑进了家门,跌跌撞撞,进门就叫喊道:“爹,大喜啊,大喜,你有重孙子了,我有孙子了,小磊,他有儿子了。”
慧慧检查的结果跟凤妮预料的一样,她怀孕了,已经三个月。这个消息让陈默然感到浑身一震,立刻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一把拉住了春生:“你说的是真哩假哩?”春生说:“爹,当然是真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估计明年的春天孩子就要降生了,你准备做太爷爷吧。”
陈默然老泪纵横,陈家再一次有后了,谢天谢地。我陈默然一生积德行善,老天保佑。他立刻命令儿子春生,把慧慧给圈起来,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管够。千万别让孩子受屈。
春生说:“那是当然,爹,我还一个好消息,我娘要从日本回来了,我在路上的时候她刚刚打来了电话,明天一早上飞机,估计后天就能到家,”
陈默然一听,眼泪再次掉了下来,三个月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樱子,半夜的时候总是感到身边空落落的。好像丢了半条命一样。有时候真的想打个电话到日本,可又怕孩子们笑话。虽然茂生他们时不时来看他一下,可孩子们有孩子们的事业。不能整天呆在身边。这三个月是陈默然一生中最孤独的三个月,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凄凉,猛地听说樱子要回来了,高兴的有点手足无措。
春生说完这两大消息就离开了,跑到了厂里,因为这三个月来,村子里发生了一件让人一筹莫展的事情。随着经济的腾飞和发展,整个城市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原本不大的县城好像吹气球一样,瞬间扩大了几十倍,早就成了一个中等的城市。桃花沟也成为了城市的郊区。一时间,这里的万亩桃园引起了市政府的注意,传说市政要在里修建度假村。需要购买大量的土地。
侯三死了以后,桃花沟一时间没有了支书,这里的一切暂时有乡政府接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乡政府好像紧紧抓住了桃花沟就是不肯撒手,村民们很想选举一位村长出来。可乡领导却说,这事不急,需要稳定一下再说。
春生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乡政府之所以紧紧抓住桃花沟不放,原因就是有人要在这里修建度假村,而且村南的那数千亩桃园听说都要被圈进去。这可是一块肥肉,怪不得他们不肯撒手。
当然,无论什么样的肥肉,陈家是不在乎的,你建你的度假村,我做我的生意,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春生的饮料厂,还有村里所有人的收入都在那数千亩桃园里,这可不是个小事情。如果真的被圈进去的话,不但饮料厂要搬迁,就是村里的群众以后也没有了收入。所以春生感到很着急。
吃过午饭以后,他召集所有的经理开了个会,让大家畅所欲言,对这件事表示看法。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办?
小磊默默坐在墙角的位置上,一直都没有说话,在父亲的这些同事面前他不敢造次,一是因为自己的阅历太浅,二是这里随便一个人站出来都是自己的长辈,虽然他贵为陈氏企业的副总裁,这不过是个虚名,因为他的老爹还在,只有先听听面前这群智囊怎么说。
一位说,政府修建度假村是势在必行的,这个不用考虑,应该考虑在其他的地方建新厂,然后把所有的设备转移过去。还有一位说陈氏集团应该向城市进攻,把工厂建在城市内部,这样可以增加我们的知名度。大家熙熙攘攘吵作一团。
最后春生站了起来,他很发愁,说:“在其他的地方建厂不是不可以,可那非常的不容易。修建新厂,你必须要买地皮吧?增添设备吧?还要重新设计,另外搬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些设备都很沉重,来来回回的折腾,可能会损失不少的钱。现在的地皮比黄金都贵,搬迁时期造成的损失也是无法弥补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把度假村修建在其他的地方,而我们的工厂能够保持原封不动。“
春生感到,陈氏企业将要遭遇到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风浪,当然,事情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政府不会让个人吃亏。单单是饮料厂脚下的这片土地,卖掉以后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另外政府可能还会给他们一些补贴,只是建厂需要大量的时间,耗费的人力和物力同样是不可估量的。
当然,陈家不缺钱,他们在银行没有一分钱的贷款,只是害怕这些损失会失去大量的用户,给陈家造成声誉上的不便。一时间,他陷入了僵局之中,不知如何是好。开了一下午的会,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有宣布散会,回家。
傍晚,春生回到了家,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父亲陈默然。陈默然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对你的生意又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句话说的春生愕然了,他不知道父亲从什么时候竟然丧失了斗志,对身边的事情开始不闻不问。毕竟是,父亲确实已经老了,实在不忍心把他推进繁杂的生意场上去。
小磊却呵呵一笑,说:“爹,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我能给你办成。”
春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怒道:“去去去,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能干成什么?稍有差池就是数千万的损失,你懂个屁?”
小磊猛地站了起来,反驳道:“我说爹,你也太小看人了吧,如果我把这件事给你办成了咋办?”
春生的回答斩钉截铁:“只要你能搞定,立刻让位,这董事长的位置有你来做,”
小磊说:“好,一言为定!明天早上我给你好消息。”说罢以后,抬腿走了出去,直奔车棚下的那辆奥迪轿车。春生追了出来,问:“你干啥去?”小磊笑了笑,没有回答,油门一踩,忽的窜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春生还没有起床,一脸疲惫的小磊开车回到了家。他好像一夜都没有睡觉,满脸的倦容。慧慧给他打来了洗脸水,他看也没有看直接进入了梦乡。春生起来以后发现儿子回来了,上去就把他拉了起来,问道:“你不是说这事你能办成吗?到底办成了没有?“
小磊显得很累,不耐烦的说:“办成了,他们答应把度假村的位置东移八百米,我们的工厂保住了。“
“你说啥?”春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没听错吧?”
小磊说:“我说的是真的,骗你干什么,对了,你的那个董事长的位置我不稀罕,还是留着自己坐吧。”
春生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认为小磊是信口胡诌,把一个市政府的工程随意改动,不要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上报到省里,恐怕那些领导也要讨论半天,就凭你?
小磊的话他根本就不信,吃过饭以后照常上班,一天的计划他已经安排妥当,上午开会,下午接见客户,晚上还要开车到机场去接母亲樱子回家。做一个成功人士真难,整天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充实。
刚刚进厂,却发现一辆陌生的汽车停在门口,那是一辆十分豪华的别克,一看就知道车的主人不简单,特别是车后的牌照号码,很明显是市政府的专用。春生感到很惊讶,连忙问门卫这是谁的车?门卫显得很神秘,悄悄告诉他,是市委领导的车,专门找董事长您的,我们也不敢拦,人已经进去了。春生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隐隐感到,市委领导的到来,一定跟小磊昨天一夜未归有关,难道是小磊惹下了什么祸?他不敢多想,连忙抬脚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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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坠机
第202章坠机
陈春生冲进了办公室,看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这个人他认识,哪里是什么市政府的重要领导,分明就是城建局的马局长。马局长知道陈春生的事迹,优秀的农民企业家,在市里开会的时候经常碰面,他们的关系不是很熟,也没有过深的交情。城建局跟农村的饮料厂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单位,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春生很礼貌的上前打招呼,两个人热情的握手,然后坐下攀谈,马局长感叹一声说:“陈董事长,你这厂子很有规模啊,推掉了可惜啊,可惜!”
春生说:“是可惜,农民嘛,干点事不容易。听说市里要在这里修建度假村,不知道我们厂……?”
马局长立刻站了起来,好像比春生还急,说:“我们就是来考察的,考虑到你们厂如果搬迁的话,损失会很大,得不偿失啊,度假村嘛,在哪里修都一样,我今天四处转了一圈,发现你们厂不适合在度假村的范围内,所以决定向上面反映一下,把目标东移800米,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春生吃了一惊,晃了两晃差点晕倒,一切都跟小磊说的一模一样。这小子……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他怎么会认识城建局的局长?这局长又怎么会听他的?简直神了。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几乎认不出儿子来了。
马局长说:“度假村只是一个初步的概念,具体的规划图还没有出来,你大可放心,你们厂不会被圈进去的,”
春生连忙上去握住了马局长的手,说:“谢谢,太感谢了,谢谢领导对我们的关心照顾,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损失,太感谢了。”
马局长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声:“那个……陈小磊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春生瞪大了眼,不知道马局长为什么要这样问,只好尴尬笑笑说:“他是我儿子,他跟你说了什么吗?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
马局长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点点头说:“小小年纪,不简单,将来必成大器,想不到是你的儿子,难怪,难怪。“
春生吃了一惊,如坠五云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纵横商场十多年了,可是对于官场却是一窍不通,他跟自己的爷爷陈太云一样,只知道八面玲珑好话说尽,婉转于各种夹缝的中间。做生意是把好手。跟官府打交道,他不但从内心感到不愿意,甚至觉得有些不齿。连忙说:“马局长辛苦了,我很少看到您这么负责人的领导,还亲自跑一趟。”
马局长笑容满面,只是说应该的,做领导的就应该为人民群众考虑,别的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考察完毕,我也该走了。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春生觉得过意不去,怎么说都是市里的领导,总要吃顿便饭再走吧,马局长却显得很窘迫,怎么留也留不住,好像马蜂蛰了屁股,跨上车就离开了。
这件事在春生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谜团,他不相信儿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搬动一个城建局的领导亲自上门,一定是他对他做了什么。或者是这位领导的某些小辫子被小磊给抓住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听话。还有,这辆车根本就不是城建局的车,好像是市政府的车,马局长为什么来的时候不开自己的车,而是开了别人的车。难道他想掩盖什么?
春生感到了一股不祥之兆。觉得小磊已经把他自己陷入了一种危险的境地,他很有可能动用了什么非常的手段。我晕。养了他20年,今天才知道是看错了人!
春生怒气冲冲回到了家,进门不由分说就把儿子从被窝里拖了出来,问:“告诉我,你跟那位城建局的局长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小磊眨巴了一下眼,好像早已知道父亲要这么问:“爹,事情呢是这样的,我跟那个马局长很熟,他女儿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我们两个关系很好,我还救过她一次,要不是因为慧慧,说不定她就一生相许了,那时候马局长就向我保证,将来有一天要报答我,今天是他报答我们的一个机会,所以你不用担心,当然,总的来说是因为你儿子长得太帅,帅的感动了天下所有的女性,功劳呢,是因为有你这样一个好爸爸,没有你的遗传基因,那有我这么帅的儿子?所以总的来说是您的功劳,不是我的。”
春生差点被儿子的一通马匹给拍晕了,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相信,不过小磊说的合情合理,确实找不出什么漏洞,随后再次问道:“真的?”
小磊跳了起来,说:“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放心吧,我这么大了,不会干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我有分寸的。”
陈春生放开了儿子,还是半信半疑。不过事情总算是摆平了,一场虚惊。工厂不用搬迁,省去的钱不是一个小数目,看来儿子比他想象的还不简单。
看着父亲离去,小磊点点头笑了,哼出了一句:“非常的事情,一定要用非常的手段,鬼才知道他女儿是谁呢?”
小磊不是陈春生,也不是爷爷陈默然,他考虑的事情比较简单,快刀斩乱麻、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择任何的手段,从不瞻前顾后。短短一夜的时间,领着一大帮人,他确实是抓住了那位局长的小辫子,而且给他设了一个套,而这个小辫子足以令他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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