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贾诩不负责锦衣卫,只是对此有所耳闻罢了,听刘范这么一说,也很忧虑。贾诩叹道:“唉!可惜属下身份低微,不能进殿辅助主公,让主公独身赴险,属下惭愧!”
刘范微笑道:“无妨!事情未必没有回转的余地!”但下一秒,刘范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便一把抓住贾诩的手腕,脸色凝重,对贾诩道:“和,万一,万一我败了,你不必再在雒阳,一定要赶在官兵来擒拿你之前赶回凉州!你和元皓,先掌控好大局,然后召回我二弟刘诞,扶立他为凉州之主,让他封闭凉州,断绝与朝廷的交通,最后调动凉州军回防!一面对朝廷表面妥协,一面加紧训练大军,守住凉州!切记,一定要让他继承我的志向,带领你等完成我未竟的大业!我虽然死了,但天下不能随我一起去了,这汉室的兴衰,负于和身了!”
贾诩听完刘范的话,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刘范紧紧地盯着他。贾诩便拜倒在
第两百零二章 大战之始
刘范站到自己的席位,不经意抬头一看,对面武将序列,何进也已经站好。 感受到刘范那火热的眼光在他身打量来打量去,何进也看向刘范,双目圆睁,精光四射。刘范也以不屑一顾地眼神反击。
一场暗战即将开始,准备充足了,然而初生牛犊的刘范还是不放心,回头看向身后的刘焉,刘焉、卢植、黄琬、蔡邕、刘虞等人都对他点了点头。刘范这才放下心来。于是,随着朝堂两股政治势力的分立和冷战,朝堂蒙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阴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在两派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冷时,汉灵帝刘宏登场了,大宦官张让和赵忠分别扶着他的一只手,另外八个常侍簇拥着他,十几个宫娥垂着头于其身后亦步亦趋,再紧跟着的是一队羽林军,身材高大,盔甲严整,手的武器在殿内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阵寒光。
汉灵帝来了,武百官纷纷自觉地站好、查看仪容仪表是否合礼,不再喧闹。张让和赵忠扶着刘宏坐了龙椅,之后,群臣纷纷跪拜于地,山呼万岁。
刘宏也看出了这殿的气氛不寻常,故咳了咳嗽,高声道:“今日朝会,是新年伊始朝廷第一次大朝会,不可谓不重要!这个,不仅在京的大臣亲贵都在,连各地的外臣,像凉州牧、并州牧这等重臣,也都大老远的赶回来了。朕想,今日卿等恐怕都有本启奏,那便一个一个来,今日大小之事一并都给解决了,卿等也好早些退朝,朕也好得些安宁。”
侍在一旁的张让便踏出一步,用他那尖细的嗓音唱道:“诸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张让唱完,刘范一扭头便看见身后有一位大臣站了出来,刘范不认识他。那大臣躬身作揖道:“启禀陛下,臣,侍御史郭涛,有事奏!”
汉灵帝刘宏一看侍御史站出来,便知道又有人要被弹劾了,今日又少不得听一天的扯皮,心便不爽几分。刘宏道:“说吧!说吧!”
郭涛看了一眼刘范的侧脸,又看了一眼紧紧盯着他的何进,紧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继而慷慨激昂地高声叫喊道:“谢陛下!臣所奏之事与他,便是弹劾凉州牧、冠军侯刘范,此人虽位居高位,却行倒行逆施之罪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语惊人!身为一枚久经历练的言官,嗓子早已被岁月锻炼得炉火纯青,郭涛的这一番慷慨陈词,因其嗓音立即惹得全朝廷震动。武群臣细思之后,便被郭涛的言论惊了一惊。刘范是谁那可是凉州的王,敢和大将军对战的人,权倾朝野的十常侍为他跑腿,一国之君的刘宏的私生活竟要靠他供养!更不用说刘范在民间、在士林积攒起来的巨大声望了!这么一个不好惹的主儿,他郭涛不过一个小小言官,出身的家族也不过是普通的簪缨之家,怎么敢冒险弹劾他!
一时之间,一秒还是高大的朝堂,下一秒化身为菜市场。那些不了解内情、无甚靠山可言的一大群朝臣公卿们,立即交头接耳地讨论。面对郭涛明目张胆的弹劾,当事人
第两百零三章 老将出马
郭涛站起来,展开一张纸,纸写着十几行字,郭涛清了清嗓子,便照着纸的字念了出来:“臣侍御史郭涛,劾凉州牧、冠军侯刘范,在其凉州牧任,共犯有违反祖制、任人唯亲、扶持贱业、亲事贱业、屠杀良民、吞并民田、私卖官田、扩军伤民、私开山泽等大罪九条!为社稷安定、国朝稳定、万民福祉计,请陛下降旨,革除刘范凉州牧职务,剥夺其冠军侯爵位,并处以极刑,以儆效尤,以平民怨!”
郭涛说完,举朝震惊!这九个帽子可不是寻常帽子,只有郭涛所指的一条罪属实,那刘范坐实了罪名了。(#……)朝臣公卿们仔细一想,其实郭涛所弹劾的罪名,早在去年凉州改革时已经被谈起过,只是何进走错一步棋,不然刘范也已经落马;不同的是,刘范当时是在遥远的凉州,算朝廷给他定罪了,也不可能前去凉州把他捉来;而现在刘范在朝堂,朝廷毫不费力能将局面掌控起来。
刘范虽脸平静如水,但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了。郭涛说的确实是实话,虽然刘范改革的初心是好的,所收到的效果也不错,但这也掩盖不了罪行。可能这些在后世连道德谴责都不能,但这是汉代,规矩不一样了。
不仅当事人惊讶,群臣和刘宏也都被雷到了。刘宏现在知道了,这必定是何进在后背捣鬼。因为众所周知,次弹劾刘范的主使是何进,但那次弹劾不了了之。身为权倾朝野的、掌控全**政要事的大将军,何进不可能让这件事这样结束。一次不成来第二次,故而便有了今日的弹劾。
刘范稳如泰山,并未急着出来为自己辩解,他知道那样不仅没用,而且还会让局势恶化。刘宏看了看底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的刘范,心想也不能让郭涛的弹劾没个结果,到底刘范还是要辩解的,于是刘宏道:“刘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朕问你:你可承认郭卿的劾奏”
听到刘宏的询问,刘范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给刘宏作一揖,背对着郭涛。刘范道:“禀陛下,对于郭侍御史所说的九条大罪,臣一条也不承认!所谓郭大人弹劾,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此事必定是郭大人受人指使,请陛下明查!”
刘范说完,朝堂又出现一些嘈杂,郭涛则有些慌乱。刘宏道:“刘卿有什么理由反驳郭卿的弹劾”
刘范道:“此事由郭大人,请陛下先问过他!”确实,事情是郭涛挑的,他都还没有为自己的言论提出合理的证据。
刘宏便又问郭涛道:“郭卿,你可有证据证明刘卿所犯之罪”
既然是弹劾刘范这样的人,何进又怎会没有准备当即郭涛奋然拿出一份证词来,高高地举起来,道:“陛下,臣有证据!”
“好!你念念!”刘宏看到郭涛果真拿出证词来,有些犹豫,但不知为何还是决意让他念出来。
“谢陛下!”之后郭涛便照着证词念,无非是刘范在改革时所做之事,起去年的大弹劾无甚区别。但刘宏却听得很有兴致,随着证词里的罪行越来越大,刘宏的眉头变得皱起来。
刘范见刘宏如此,心里不免有些打鼓。不久,郭涛念完了,而群臣还在回味,并且窃窃私语。刘宏脸色已然变得黑了,他
第二百零四章 一个顶俩
“混账!贱民尔敢!”听了董卓的话,刘宏登时小宇宙爆发了!一巴掌“啪”地一声,拍案而起,一只手一股脑儿地把桌子的物什全都给推翻去。 贱业牵连到百姓民生,刘宏可不爱管;但牵扯到他作为一国之君的面子问题,牵扯到他的切身利益,那不得不值得重视了。古往今来,没有王不爱面子的。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一见刘宏发火了,群臣再怎么刚直也都被吓得全身发抖,像筛糠似的;而站出来的刘范、何进、董卓三人更是立即跪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刘宏怒道:“谁还有话说!”
群臣一个都不说话,唯有一个人不顾天下之怒的威力,挺身而出,这人是刘焉。眼看刘范危险,刘焉自然看不下去了,立即站了出来。刘焉毅然道:“陛下,臣还有话说!”
一看是刘焉站出来,刘宏有点消气了,刘焉按理说是他的叔父,不可不让他几分;况且刘焉是替自己儿子辩解,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要换做别人给刘范辩解,刘宏早让羽林军把那人拖出去斩了。
刘焉道:“禀陛下,臣以为冠军侯所言极是!曩者,蛮荒之年,身为一国之君的黄帝,还发明了诸多如等发明,皆是神器;母仪天下的嫘母,还发明了丝织之法,这才使我等摆脱蛮夷之态!又有仓颉秉承黄帝旨意,发明了字,结绳记事被取代,他乃有大功于华夏!我朝更有令蔡伦蔡侯爷,发明了造纸之法,他虽然身为阉人,却因此名留青史,受尽人才子的敬仰!此四人皆是从事贱业,但却皆有功于史!怎么到了冠军侯这里行不通了呢莫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还是有人想要置冠军侯于死地!”
刘焉这一番话,又扳回了一局。再怎么说,黄帝是人始祖;嫘母是黄帝的妻子,母仪天下;仓颉创造了字;蔡伦完善了造纸术,这些人都是有功之人,都是万万不能谴责的人。所以刘焉这一说话,不仅何进、董卓心虚了、刘宏冷静下来,连群臣也都同意刘焉的话。
见刘宏面色缓和,群臣多偏向于他,刘范松了口气。刘焉是得理不饶人,乘胜追击,又道:“况且曩者女娲氏创造人类,从根源来说此亦是贱业!但若没有女娲氏之功,大将军与并州牧两位大人还是天地间一枚尘土,又怎能在朝堂大放厥词,妖言惑众!大将军和并州牧既然要给冠军侯安从事贱业的罪名,那为何不问问自己的出身呢若深追出来,你二人还是贱业之人,又怎有脸面责骂冠军侯的罪过!如此行事,岂不是忘本吗”
刘焉一口气说完,当即骂得何进和董卓两人狗血淋头,狼狈不堪,群臣甚至有不少人在底下笑出声来,刘宏则对刘焉的话服得五体投地。刘范更是要拜服刘焉!有一个牛掰的老爹是好!
刘焉得意地用不屑的眼神扫射何进、董卓,两人羞愧得不敢直视。何进虽然出身屠户,但当官久了,也知道自尊;而董卓虽然是出身于簪缨之家,但却生在虎狼之地,生性脸皮厚。故而见形势逆转,董卓便放弃面子,回答刘焉道:“哼!刘老大人是
第二百零五章 本初之妒
见群臣哗然,何进唯唯诺诺,漏洞百出,刘宏愈发地生气了,脸黑得像锅底似的,心想:即使刘焉所说为戏言,也要万不可饶了何进和董卓!不然日后再有结党营私,国成何国!
黑脸的刘宏便沉声道:“大将军、并州牧,你二人可知罪!”
天子之怒,雷霆之怒。(%¥¥)何进和董卓立即被吓得膝盖软化,自动给刘宏跪下。何进被吓出了七魂三魄,放下了大将军的臭架子,像个奴才似的不住地给刘宏磕头,狼狈不堪,引得群臣们发笑,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何进这么狼狈。何进立即哀求道:“求陛下明查!算陛下给臣一万个胆子,臣亦不敢结党啊!”何进还算清醒,他知道一旦承认和董卓结党,必死无疑;但如果死不承认,算刘焉刘范两个补刀王拿出了真凭实据,证明他和董卓结党,他也不会被追责。
董卓也是聪明人,见何进终于聪明了一回,也立即有样学样,他也急速跪下,用他那充斥着脂肪的头颅在硬邦邦的地板磕头,继而求饶道:“万望陛下明查啊!臣素来与大将军无甚交往,又被调去并州任职,臣怎能结交大将军啊!陛下啊,臣是冤枉的啊!”说完,董卓两片眼皮子一眨,竟然挤出几滴眼泪来,老泪纵横。一旁站着的刘范见董卓如此恶心,忍不住边摇头便滋滋嘴,一脸的不屑一顾。董卓只能忍辱负重继续给刘宏演戏,趁着刘宏眼光转到何进身,便抽空给刘范一瞪眼。
刘宏见两人如此女儿态,心的疑虑和愤怒早已被削弱了七分。但身为君王的面子和威仪还是要要的。刘宏便故意用小鼻子重重地一哼,斥责两人道:“哼!若有下次,必命卫士斩你等项头颅!”
“臣惶恐!万不敢有下次!”何进和董卓松了一口气,虽然刘宏的语气严厉了几分,但这也表明刘宏还不想动他们。
“下去吧!”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刘宏对他俩是轻拿轻放,毫毛无损。刘焉和刘范见胜了一场,也带着喜悦下去了。
刘范想,何进和董卓被如此重创,弹劾之事应该会夭折了。但刘范是想得美,何进和董卓恨他入骨,虽然败下一场,但自身并无太多损伤,又怎会放过他!紧接着,何进派又发动了新一轮攻势。只见何进使了一个眼色,他新招的幕僚袁绍袁本初,站了出来。
对于刘范,袁绍也是恨之入骨。不仅是因为袁绍因出身低贱而导致性格偏激,也不仅是因为当初在蔡邕府门前,袁绍与袁术争吵,被刘范明里暗里地羞辱贬低,更多是因为妒忌。袁绍生于公元一百五十三年,现年三十二岁,刘范生于公元一百六十六年,现年十九岁,按辈分算,刘范也不过是他的子侄辈而已。但是这个子侄辈,在袁绍籍籍无名、老大伤悲之时,取得了多项成,年纪轻轻统领一州军政,十常侍为之屈服,在皇帝陛下面前也十分受宠。
在家族里,父亲袁周阳和叔父袁隗,都对袁绍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因为袁绍的才学在袁氏最为出众;格高洁,深受人民群众的尊奉追捧;虽不是嫡子,但也是长子。为了家族的长远,两人十分看重袁绍。但袁绍是典型的恨铁不成钢。一直到袁周阳和袁隗下决心把袁绍“半卖半送”给何进,袁绍才得以成势。对于父亲和叔父的期望,袁绍也都清楚,但奈何十常侍仇视袁家(袁家历来是满朝大臣的核心,袁家也曾多次组织内外官员攻击十常侍),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阻挠袁绍的发展。
在袁绍郁郁不得志之时,刘范恰好崛起了。谁也没想到,一个少年郎,居然如此厉害。一时之间,刘范的名声盖过了袁绍,成为天下人心第一的青年才俊。
原本袁绍因为极其的孝顺,为死去的母
第二百零六章 本初猖獗
袁绍站了出来。 刘宏一看,是袁绍那个毛头小子出来了,也不太注意。袁绍道:“禀陛下,臣,大将军府长史、尚郎袁绍,有本奏!”
刘宏心想:这袁绍虽是大将军的拥趸,虽说一心心向党人,反对宦官,但好在官职不大,只不过一个尚郎而已;他叔叔袁傀也御下有方,应该不会造出什么幺蛾子来,也应该不敢再弹劾冠军侯刘范了。这样也罢,朕也好得些清闲。
于是汉灵帝刘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慷慨地对下面一脸期待的袁绍道:“袁卿你说吧!”
“谢陛下!臣以为,虽然冠军侯与光禄勋刘老大人澄清了扶持贱业之罪,但侍御史郭大人所提到的罪过并非只有这一条!既然此事尚未了结,请陛下再明查秋毫,也好让冠军侯洗刷冤屈。冠军侯身份高贵,有是封疆大吏,陛下信任他,朝廷百官也敬仰他,天下人更是无不知其名。这等人物,处理起来,陛下定要谨慎啊。”袁绍一脸正气,不得不让人感受到他的正义,说完之后,他还转过身去,给刘范鞠了一躬。
刘宏听完袁绍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虽然是昏君,但说起政治斗争,这可是他的老本行啊!他用脚趾头算算,都能知道这个四世三公的袁绍是大将军府的长史,他出来弹劾,看来何进今天是不发目的绝不罢手了。也罢,且让他二人交锋,朕也可得以制衡他二人!刘宏心想。
于是刘宏抬起头,问刘范道:“冠军侯,袁卿秉持公正,一心坚持要为你平反,你觉得怎么样”
刘范只好从坐席起来,道:“陛下,臣是清白的,当然不怕指证!请袁尚说说,臣所犯何事”
袁绍见刘范迎战,激动不已,想到他今日有可能一举把刘范踩在脚下,而自己因打击佞臣而名扬天下,自豪感直云霄。
袁绍道:“陛下,臣弹劾冠军侯在凉州任人唯亲,有分裂之象!”
刘宏一听,激动得挺直了身子。任人唯亲是皇帝干的也算了,要是外臣敢这么做,那是背叛所做的准备了。难道刘范要背叛朝廷吗刘宏心里直打鼓。
刘宏道:“冠军侯,你可承认任人唯亲”
“禀陛下,臣并无任人唯亲!袁尚居在雒阳,又怎知我任人唯亲”刘范不承认之后,又逼问袁绍。
袁绍也是有备而来,他道:“下官问冠军侯:在征北将军任期,你可有贾诩、田丰两位幕僚”
刘范点点头,道:“有!”
“那他们现在何职”袁绍又逼问一句。
刘范还是据实回答道:“他二人并为从事,协助我治理凉州诸事!”
袁绍听完,直接又对刘宏道:“陛下,这便是明证!州从事乃是要职,权力极大;且贾诩、田丰两人本是军旅出身,从无执政经验。冠军侯却提拔贾田两人为从事,这不是任人唯亲又是何事”
刘宏惊了一下,想了想还真是像袁绍所说的。刘范道:“禀陛下,臣万万没有任人唯亲!还请陛下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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