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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顿时,周添也好,执笔记录的人也罢,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按卷宗所载,其屋彻底焚毁,一个人在其中滞留了一刻钟,皮肤毛发没有受损也罢了,在那种浓烟的环境中,连眼睛也不见异样,这还罢了,关键是上面特地写出,说他虽受惊吓,但语句清晰,还提到了几个细节,都可以证明此人的肺脉无恙,这就有些奇怪了,最好能让他过来,我亲自询问一下细节。

    陈止声音落下,周添身旁的一人就道:让人将此人找来,询问清楚!话中充满了官气,有着一丝威严。

    此人就是负责邢狱的狱史,掌县中律令,有便宜审问之权。

    随着话音落下,就有名皂隶拱手领命,急切而去。

    紧接着,陈止又翻到下一页,说着:至于这个案子,偷窃物品的人,应是从屋顶进去,运用了些手段,所以没有留下痕迹;还有这个案子,那行凶之人理应没有跳崖自尽,按卷宗描述,该是他利用大雪掩盖了足迹,而且很有可能,凶手本是两人,其中一人落崖

    这些个话一说,狱史连连擦汗,用略带哀求的口气说着:陈陈君子啊,今天要不就先到这里吧,咱们衙门里最后一名皂隶,刚才就派出去了,现在再找人,也找不到了。

    原来,刚才领命离开的那个皂隶,就是这位狱史能动用的最后一名差役了。

    狱门亭长也擦着汗道:不到半天的时间,前前后后已将三十多人带回了,里面还有重新确定了罪行的,这都要收押,咱们的牢狱本就因几个反贼,非常紧张,关押作奸犯科之人的地方不多,现在一下子增添这么多,恐怕

    话不说透,但两人都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陈止,意思非常明显,今天就到这吧,咱们真的是怕了。

    不说这两位,就连执笔记录的那人也是满头大汗,笔锋转动,将陈止说的话记录下来。

    除此之外,这卷藏馆中还有几人穿行,忙着整理卷宗爰书,都是手忙脚乱的样子。

    听得几人之言,陈止抬头一看,见了这般景象,想了想,点头同意下来。

    顿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回想之前种种,顿时感慨万千,他们实在没想到,本以为是周添带着援军过来说清,谁曾想是来了一尊大神。

    周添位置不稳的事,这衙门上下知道的人少,而周添和陈家的关系,有些人也心知肚明。

    本以为陈止这般名士过来,不过就是说说话,给周添行个方便,大不了心血来潮的看上几眼,过过破案的瘾,却没想到,这位一来,拿着卷宗一看,随口一说,就把个老案给解决了。

    这样也就罢了,最多是桩奇闻,但陈止却不甘休,那卷宗一翻,又看到一个案子,三言两句间点出重点,跟着又破了案。

    连破两案,也证明了其人有断案之能,旁人难免惊异,结果就见陈止拿着卷宗,边走边说,不到一个时辰,十几桩积年老案,全部被他分析的清楚了,稍微理一理逻辑,再找来涉案人等这么一查,马上就出来结果了。

    这下子,连狱史都是心中一凛,意识到陈止此来,怕是来者不善。

    总不能是专门来破案的吧?狱史心生猜测,联想到最近的城中传闻,说陈止与那御史庾亮有过口角,但想到两边的位格差距,又觉得今天的事应该和那并不相干。

    可几个时辰下来,看着陈止拿过卷宗,将种种疑难迎刃而解,便是见惯了案件的狱史,也不由感慨起来。

    原来还能这么破案!

    心里,却越发不安了。

    您这是要一次破个够啊!战袍染血说感谢李小仙仙反对的话穿着鞋的章鱼沐风的渐隐的打赏!




第一百八十三章 牢里快装不下了
    真正让狱史头疼陈止,但同样震惊于这位陈家少爷的能耐和效率。

    好像什么案子到了他的手上,都不是个问题,无论是失踪凶杀,还是盗窃纠纷陈止都能从细节中找到线索,涉猎诸多领域和知识,乃至一些特殊行业,连各种环境的特性,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等狱史二人请陈止停下,着人一数,共计完成了五十七个陈年旧案,有三十九名涉案之人被官府传声问询。

    这样的结果,让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在暗暗嘀咕,这陈止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一套本事,过去可没听说过啊。

    他们却不知道,陈止前世,最初举步艰难,但凡能增加资本的事都不会放过,其中就包括了靠着签筒,累积刑侦经验,闯出了一点名声。

    在前世那样的环境中,他一个没有根基没有来历,更没家世的孤身之人,乃是寒门中的寒门,以那种身份,根本没任何号召力可言,在残酷现实的打击下,让他迅速认清了现实。

    再怎么穿越,个人所面对的社会,依旧还是个复杂的难以想象的聚合体,陈止想要在里面生存,就要将自身的资源发挥到极致。

    探案这个手段,直到他加入刘备集团,都有用处。

    在最初之时,他就获得了一次机会,效仿那凤雏庞统,以惊人的效率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县之中的所有案件,尽数扫平,一鸣惊人,扭转了很多心中不服将领的想法。

    比起乱世积案,如今这彭城的案子,真算不上复杂。

    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陈止看了一眼心惊肉跳的狱史等人,说了几句客气话,跟着就带着书童,告别了众人,跟周添一同离开了卷藏馆。

    三人这一走,周添也好,书童陈物也罢,都沉默不言,看向陈止的目光中,充斥着敬畏。

    他们不能不敬畏,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个人形破案机。

    莫非陈物的心里一动,莫非少爷打算把那一屋子的卷宗积案,全部提复?这可能么?该需要多少精力,多大的能耐,这

    想到这里,书童的身子情不自禁一抖,想着陈止过往的战绩,以及他今天的表现,陈物心头惊疑不定。

    如果是一个两个的乡间小事,就算是被少爷解决了,也不见得能显出什么能耐,更无法和那个什么御史相比,但如果是把卷藏馆中的积压陈案都解决了,那这个事情一传出去一念至此,后面的事,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以一个书童的眼界来判断,实在不能确定,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相比之下,周添想的就简单很多了,这位游徼同样惊讶,除此之外,还有欣喜。

    经过今天的这个事,他周添在衙门里的地位,那是稳固了很多,原因也很简单,再有人拿办案不力为借口发难,那周添就可以提及陈止,提到陈止这次疯狂破案的举动。

    服不服?不服我叫陈家公子来!

    甭管能不能叫来,这个气势得竖起来,这样才能狐假虎威。

    尤其是想到离开的时候,对自己不满的狱门亭长,那目光里已经带了一丝请求之意,无疑是希望他周添劝劝陈止,能稍微收敛一点,最好明天别来了。

    我和陈二爷那是什么交情?再说了,这位七少爷未发迹的时候,我就帮过他的忙,所以人家才屈尊降贵过来,为的就是给我周添撑腰,你刚才还恼怒我,如今知道要命了,就想来求我了?晚了!

    想要夺他位置的人,和这位狱门亭长也有关系,想着想着,新仇旧恨就都浮上心头。

    周添到底在官场混了这么长时间,虽是底层官职,可道理是相通的,知道陈止表现出了这种能耐,自己又有这么一层关系,就算是上司上官,一样要顾忌许多,不敢随意拿捏自己了,自是有恃无恐。

    当然,周添也隐隐猜出了陈止的打算,但因为在他看来太过惊悚了,他根本不敢深入去想,只求保住自己的职位即可。

    另一边,好不容易将陈止送走,那狱史狱门亭长,连同诸多皂隶笔吏都松了一口气,跟着又相视苦笑起来。

    牢房里关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更可虑的,是这些人基本都被证明了有罪,还不能放着不管,今晚估计是个不眠之夜了,要为这么多人先来个粗审,再列出章程递交上去,这可是要牵扯到那位县令老爷的。

    良久,狱门亭长道:怎么办?连夜先粗审一遍,然后列好章程,递交给县令?

    狱史却摇头道:杨县令这几日都在配合庾御史,安排人手排查县城初入之地,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这时候告诉他这个事,不是给他添乱么?

    狱门亭长脸露苦笑,说着:那就不粗审了?可这么多人关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啊。

    狱史想了想,说着:干脆啊,先压着消息,今晚连夜粗审,弄好了再说,等县令有了空闲,就递交过去,说实话,陈止咱们也惹不起,那是连诸葛家王家都看重的人物。

    狱门亭长却道:你光这么说了,万一陈家公子明天又来了,再来这么一气,那又该怎么办?牢里还能装得下几人?

    狱史闻言一愣,有些不确定的道:应该不至于吧,今日这么一弄,还不满足?而且,他一口气看了那么多卷宗,必然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听说陈家公子救诸葛先生的时候,还受了伤,目前正在养伤,那更要耗费精力了,明天不至于再来,刚才走的时候,大概是场面话。

    狱门亭长则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他再来了,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狱史无法回答。

    狱门亭长也不追问了,只是叹息道:你说这是不是神仙打架,我等遭殃,那陈家公子估计就是因为御史的事,才找上门来的。

    狱史也点头附和:不错,不过陈公子的能耐也是惊人,最初只是书法闻名,后来文章惊人,跟着连武艺都有了,现在一口气破了这么多的案子,当真是个怪才啊!

    怪才不怪才我不知道,只希望他明天能放过你我,可别再来了,狱门亭长还是苦笑,你说那赵基干嘛招惹周添,不是早有传言,说周添和陈家关系好了么,这下好了,招来一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这也是周添的运势。狱史摇了摇头,对了,得再调几个人手来才行,不然今晚可未必能忙得完。

    两人议论着,很快就忙碌起来。

    而陈止回去之后,告别了周添,一到家中,就让人备好了药膳药浴,这都是他前阵子吩咐好的。

    等一番沐浴下来,整个身体的筋骨皮膜吸收了药力,越发紧凑强健,整个人顿时神采奕奕,精气神饱满。

    这个劲头,足以一天一夜不睡,用来处理案子,再适合不过了。

    不知道狱史等人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话,会作何感想。

    第二天一早,陈止刚吃过饭,陈觉就来汇报情况。

    几位老爷让人过来通报,说那个庾御史,昨夜抓到了三个藏匿城中的贼人,但能过抓着这几人,还是靠了少爷最早抓的两个探子透露情报。

    还真让他抓到人了。陈止倒不觉得多么意外,王弥一死,残留在城中的贼人,就是群龙无首的局面,被人抓住也不奇怪。

    至于陈觉口中的两个探子,正是被**阵符抓住的那两个男子。

    听说庾亮起先在卧冰楼品茶,是得了消息采取,却一副全靠自己的模样,丝毫也不提少爷您的功劳!陈觉脸上满是不忿,这庾亮带人在城中逛了好几天,根本没有收获,后来想到了那两个探子,才能成功,现在功劳全成他的了。

    不要恼怒,陈止反而笑了起来,庾亮这是做了好事,你想,王弥因我而死,这些人滞留在城中,有什么目的?说不定就想对我不利,现在庾亮主动跳出来,帮我解决隐患,还可以吸引贼人的注意力,这是好事。

    庾亮此举,无疑属于拉仇恨的举动,加上陈止早就知道,能被抓住的贼人,知道的都不多,看起来在案子上有了进展,实际上还是白费力气。

    想着想着,他看了陈觉一眼,越发觉得此人用起来得心应手,不由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府里的事,你多看看。

    陈觉赶紧说:都是小的该做的,哪能算得上辛苦。这心里却是一喜,知道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终让陈止认可自己,那这番辛苦就是有意义的。

    只是,在他这心里,依旧还是担心着,那庾亮闹出了好大动静,和庾亮一比,自家少爷的收获,又在哪里?

    这些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吩咐过后,陈止就又带着书童出门,目的地还是卷藏馆。

    另一边,大梦眠醒的庾亮缓缓从踏上起身。

    见庾亮起身,就有一小厮出面,来到跟前道:彭城郡守县令,刚才就来了,等着少爷呢。

    这是知道我抓着人了。庾亮微微一笑,由侍女伺候着更衣,让他们稍待,让膳房准备早饭,对了,有陈止的消息么?

    小厮摇摇头道:尚未传来。

    也对,那乡间琐事能有多大的消息传来。庾亮不由失笑,我是有些着想了,这是心境不够的表现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眼界不同,做法不同
    庾亮所住的是座府邸,乃是他一位好友在彭城的产业,为两进两出的院子,地方不大,但布置考究,徐辉等人就坐在正堂中等候。

    他们不得不来。

    比起诸葛言遇袭,其他政务都可以先放放,凡与这件事有关的,都会引起上下官员的重视,就算不以为然的,表面上也得表现出重视,这是个态度问题。

    还有什么比一听说案件有进展,就亲自过来询问,更能表现重视的?

    所以他们一边等,还在一边讨论。

    庾亮昨天不是去卧冰楼谈玄去了么,怎么还能抓到人?徐辉抚须询问,他一早接到了消息,就匆匆赶来,没来得及了解过程。

    县令杨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回禀上官,是他的手下,把人抓住了之后,直接通知了庾御史。

    原来是这样,真是好帮手,庾亮一边谈玄论道,一边把几个漏网之鱼给抓住了,还真是不简单啊。徐辉抚须赞道。

    杨永也点头道:可不是么,相比之下,那位正使却不见动静,不知道这两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隐隐点出了一个众人心里的猜测。

    诸位,久等了。

    正在交谈,庾亮的声音从旁传来,他已经洗漱完毕,一身光鲜,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诸位的来意,我已心知,不妨边吃边说,我家这厨子,是从京城带来的,手艺堪称一绝,连圣上吃过都夸赞过他。

    徐辉杨永等人本还想说已经吃过了,但一听这话,顿时就把话憋回肚子里了,人皇上都吃过的手艺,你怎么推辞?

    随后,仆从如流水般走过,将几个小桌摆在众人跟前,精致的早餐被依次端了上来,看着清新,香气却不浓。

    庾亮笑着一挥手,道:诸位,请用餐。

    徐辉等人点点头,拿起筷子,心里不由叹息起来,这庾亮果是名士范儿,就是这一手,便将他们都给镇住了,主动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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