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第二百六十七章 将对将,王见王【求订阅!】
    什么?你在说一遍?

    林外营帐之中,朱守听了手下的回报之后,这眼睛一下子就瞪大起来。

    给他汇报的那人,也是其人的一个亲兵,闻言就再次说道:回禀将军,匈奴贼人已经被击溃了,有一疑似匪首之人逃走,其他三十七人,十三人死,余者皆被擒拿,其中贼首刘韵言被阵斩!

    朱守顿了顿,才又说道:不是,我是问,你之前说的,击溃匈奴兵,斩杀刘韵言的,真是陈止?

    那亲兵点头道:千真万确!这个消息已经核实,有毛离孔江罗炎等为证。

    厉害!厉害啊!这陈先生的家丁,真是厉害!朱守听到这里,不由咧嘴而笑,虽然世人多看不起匈奴之人,但匈奴骑兵的本事,本将是知道的,别的不说,就说之前东平侯追杀羯人,就曾和匈奴人交过手,差点吃亏!这就和那些士人看不起咱们这些当兵的一样,他们觉得大军一至所向披靡,那里知道里面的凶险,否则北线焉能大败?

    说着说着,他也意识到自己跑题了,收回话头,就道:既然这匈奴人已经平定了,那就不用再遣人过去了,本来就是为了给鲁王一个面子,既然匈奴人都没了,那也没必要再派人过去了。

    诺!那亲兵说完就要离去,但忽然想起一事,就有说道:将军,有消息说,糜将军那边也率了人马,正在赶往鲁县,您这要是撤军,他那边有个什么动作,怕是不好分说。

    分说什么?朱守冷笑起来,糜军的心思,我清楚的很,他前些日子被东平侯分往徐州,本来就有制衡我的意思,现在是看上了徐州的兵权了,可惜寸功未力,这次匈奴人的事,在他看来乃是一次机会,但人算不如天算,有陈先生在其中,哪里还有他的好处!

    亲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正要退去,又被朱守叫住了。

    去让人准备一下,本将军要亲自前往鲁县,拜访一下陈先生。

    将军,您要亲自过去?那亲兵这下终于意外起来,这怕是不妥吧,将军您身负大军之命,岂能擅离?

    鲁县离这里才多远?朱守眉头一挑,再说了,陈先生都来了,我怎能不亲自过去拜见?这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再说了,那糜军指不定也要亲自过去,我也得去见见这位老朋友才行啊。

    亲兵听到这里,知道自家主将这是心意已决,按照其人过去的性子,那是根本拦不住了,就应了一声下去了。

    等这亲兵一走,朱守坐着想了一会,又招来郑管。

    郑先生,现在北军大败,武乡侯有了退隐的心思,东平侯给我传了话,说是让我试着争取一下北征的位置,你看如何?

    郑管听完之后,毫不犹豫的就摇头道:将军切莫搀和进去,北边的局面没有那么简单,从咱们收到的情报来看,北军这次大败,里面有诸多因素,错综复杂,最要命的是有朝廷政争的影子,如武乡侯这般人物,都不得不回朝,可见复杂,将军您如今根基刚成,正是需要稳固的时候,切不可冒进。

    哦?但若能平定匈奴,那可是好大功绩,朱守眉头一皱,露出难以取舍的表情,你可曾听闻陈先生的消息?他以家丁步卒五十人,于平坦空旷之地,与匈奴三十余骑正面对抗,不仅不落下风,反而将之击退了!这些匈奴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就是放入匈奴人的军中也是佼佼者,却不敌陈先生的家丁,若有他相助,我北去争取,未必就无希望望。

    作为军中将领,朱守得到的消息无疑更为真实,具体到匈奴人的人数,以及他们的来历,都是一清二楚。

    郑管却道:陈先生练兵的本事,那是自然的,否则将军也不会接受我的建议,在这里设下大帐,借我总结的一点陈先生的练兵法,日夜操练了,但这次的事,无论是匈奴人,还是陈先生,兵马人数都不多,两边加起来尚不过百,并不能作为借鉴,将军还是谨慎点好。

    朱守冥思苦想了一下,然后又问:但是东平侯那边我要如何回复?

    郑管笑道:这个好办,东平侯想要推荐将军,想的和将军是不同的,他想要的是扩大在各军之中的影响力,将军不用明着违抗,只需要犯点错即可。

    朱守闻言一愣:如何犯错?

    郑管还是笑着:听说将军打算擅离职守,去往鲁县?这不就是一个可供利用的事么?糜将军此去,说不定就要弄出什么动静,到时候将军您借机形式,将消息弄大点,等众人都知您擅离职守了,东平侯难道不要斥责于您?到时候,您须得闭门思过,总不能再往北线去了吧。

    妙计!朱守竖起了大拇指,我还以为,你郑先生知道了这事,要劝我不去呢,没想到竟是怂恿,这样也好,正好去见见陈先生,我可是一次都还没见过他呢。

    郑管笑而不语,就要退去。

    但朱守忽的叫住他,又忍不住问道:这北线真不能碰?他匈奴人,就算得意一时,但此番官兵大败,朝廷正视起来,匈奴如何抵挡?那不过一隅之地!

    郑管知道这位心里还有念想,索性挑明:这次的事,关键还不在战场,东海王崩,广汉王上,废太子出,武乡侯隐,这一连串的变化,说明有人背后使力,将军乃是军人,切不可在这件事上出手,这不是打赢一场战役,就能澄清的,而且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我怀疑,这次杏坛论道,突然邀请边疆异族,连带着匈奴贵族都能到来,怕是也有问题,只是这些话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将军只需安稳筑基,以待时机到来即可。

    朱守点点头,说道: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等着去见陈先生了,对了,你写几封书信,把那几个小子都叫回来,与我一同过去,他们和陈先生的年龄差不多,正好结交一番,也好为未来铺路。

    郑管含笑点头:这才是正理。

    朱守又道:朱景这小子,派他出去做事,想锻炼他一下,算算时间也快该回来了,只是之前收了封信,说他和陈先生有些误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和解,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又去哪里游玩了,整天也没个人影。

    糜将军,你信我,这个陈止断然没有这个本事,匈奴骑兵的本领,我在随东平侯平叛的时候见识过,哪怕只有不到百人,但只要冲锋起来,那就难以抵挡,别说是他陈止的家丁,就算是诸葛家的家丁,想要挡下来都不容易,又如何能够击溃?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将军,等您到了地方,将这个事交给我,包准让你满意!

    在另一边的营帐中,被朱守念叨着的侄子朱景,这时候却正在对一个披甲带刀的男子说着话。

    这个披甲男子的身子很瘦,虽然一身戎装,却有一种难以撑起来的感觉,但兀自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他听着朱景的话,就笑道:贤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次北上鲁县,也是得了上面首肯的,但这匈奴人已经被人击败了,再继续北上,难免给人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朱景笑道:糜将军,这个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在鲁县也是有些好友的,他们家中在城中颇有权势,更有不乏在郡中为官的,就连王府也说得上话,保准让将军您满意。

    那糜将军顺势站起来,笑道:你的话,我是信的,这件事交给你办,我放心!

    朱景顿时大喜,赶紧起来又是一番保证,等他重新落座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精芒。

    这么多人畏惧陈止一个无官无职之人,简直笑话,他那一点名声,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而我的人脉,是连糜军这样的实权将军都能联系上的!

    你说我一个琅琊王,怎么就到鲁县来了呢?这陈止还真是不消停,比我还能闹,这要是知道,我堂堂王爷一路跟着他跑,不知道其人要作何感想。

    鲁县城门,如今已经重新洞开,不复封锁,但是往来之人还是受到严格盘查,此时那门前的一辆马车上,正有一名手掀开车帘,朝城门张望,一边看还一边嘀咕着。

    在他的身边,有一名身穿锦服的白面男子侍候着,闻言不由暗道:论折腾,还是您跟胜一筹啊。

    心里想着,他却还是开口道:王爷,您等会不要先去找陈止,要先去见过鲁王他老人家才行,眼下这东海王一去,咱们青州境内,鲁王的资历最老,您可得好好的跟他亲近。

    行了,我知道,少年放下车帘,回头看了一眼,但我听说,鲁王权柄不大,加上血脉较远,不是在朝中没有什么影响力么?

    那白面男子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道:这活得时间长啊,本身就是优势,鲁王故交满天下,什么消息都瞒不过他,您跟他亲近,准没错!

    少年点点头,接着又道:不过我倒是更期待和陈止碰面,不知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会是什么表情。战袍染血说先发后改!



第二百六十八章 匈奴之主【求订阅!】
    随着匈奴骑兵死的死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鲁县重新恢复了平静,但在这股平静下面,却又暗潮涌动。

    以陈止等人为中心,诸多势力的触角逐步蔓延过来,仿佛有一场风暴正在形成。

    不过陈止等人却如无所觉,他们住进了王家在鲁县的宅院,然后就安定下来。

    王家一行人来此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挑战刘韵言,打破王家的那个赌约,如今陈止不光在对弈的时候赢了刘韵言,连带着将对方的性命都给收割了,可以说是超出预期,所以王棱在安排了几人的住处后,就忙不迭的和家中联系,同时给身在京城的堂兄王导去了封信。

    然后,整个王家上下忙碌起来。

    文会的事要继续准备,对左家也是着力拉拢,围绕着这次匈奴王子殒命,王家更是展开了一轮公关。

    正像王棱说的那样,这事看起来是陈止做下的,但发生的载体不是陈止个人,而是王家车队,陈止不过是王家车队里的出头人。

    非要将陈止和王家的关系割裂,一来损伤了人情关系,二来显得王家没有担当,像是惧怕匈奴和朝廷,连一点麻烦事都不敢直面,这第三,不利于王家日后招揽清客门客,因为你王家今天能在关键时刻为了甩锅,可以把责任推卸给陈止,以后是不是也会如法炮制?

    所以,疏通关系,王家责无旁贷,也不会推卸。

    除了王家,马图等人为了名望,在抵达了鲁县之后,也是走亲访友,帮陈止制造舆论氛围,拔高这件事的意义。

    其实,他们要做的事不多,之前刘韵言的挑战,连同王府突然下令捉拿一干匈奴人等,早就将这个事给炒作起来了,等王家车队入城,消息传出来,不用曹匡等人露面,整个事情就顺理成章的蔓延开来。

    很快,下到贩夫走卒,上到王爷孔府,就没有不知道陈止,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但奇怪的是,官府方面却保持着安静和沉默,没人去见陈止,也没人邀请他赴宴,但同样也没有人去斥责他,似乎都在等着什么。

    他们在等朝廷给这件事定性,因为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陈止等人闲谈的时候,刘纲问出了心中疑问,赵兴如此回答着。

    赵兴显是深悟此道,见刘纲略有不解,就解释说道:任何事情,只要官方出面,就会在民间有倡导之效,所以要谨慎,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事不会有什么反复,只要出去听听街头巷尾的议论,就知道陈兄所为乃是英雄之举,人人传唱,朝廷不会和民心作对的。

    赵兴不是夸张,他口中的民心,不是平民百姓的心,而是士林士族的看法。

    由于王家等人的运作,加上陈止所为本身的传奇性,连同刘韵言之前的嚣张之举,在众多因素共同作用之下,让这鲁县周围的世家宗族都关注此事,而且多数都是推崇陈止的。

    一种认同陈止的舆论氛围正在逐步形成。

    等第三日,有骑兵入城,带来了刘韵言的尸体,这股气氛接近了沸腾。

    刘韵言的尸体,本是被一名匈奴骑兵携在马上,随队伍一起撤离,但中途被朝廷的骑兵一追,匈奴队伍散了,这骑手为了减负,将尸体扔在地上,但最后也没有跑得出去,等这骑手被抓,审问后得知了刘韵言尸体所在,官兵便又折返回去,将那尸体找到,带回鲁县。

    这就是那个匈奴王子?

    看着刘韵言的尸体,刘墨心情复杂,他对这人其实颇为佩服,毕竟一人远来,接连挑战中土好手,是个人物。

    但北线大败的消息传来,他的心念也有了变化,大军未能胜利,再想到匈奴人在自家封地上的行径,难免有种耻辱的感觉,结果这个感情还没酝酿起来,那人就死了。

    既然死了,就收敛好,给朝廷送去吧,毕竟是一国王子,不能怠慢,另外,着人给王家送个话,就说七日后,我在王府设宴,款待诸位远来的名士,尤其是陈止先生,一定要请过来,我要当面向他请教。

    命令传达下去,整个鲁县的目光顿时就都集中过来了,人人都意识到,鲁王府对陈止一行人的态度,终于清晰了。

    只是那位鲁王听了,却忍不住摇头:这小子,做事还是不干脆,他说七日后,其实还是想拖延,等朝廷的态度,殊不知命令一下,消息传出去,旁人就以为定性了,就不会再观望了,哪里还需要等到七日后?只是比起从前,多少有些长进了。

    鲁王对自己的儿子评价过后,又道:说起来,朱守和糜军最近都要过来,到时正好一同上宴,这两个一个是江左望族的庶子,一个是勋贵之后,此番来我鲁县,是要各展神通啊。

    他正说着,突然有名仆从过来,在他耳边轻语一句。

    哦?琅琊王来了?怎么现在才告知本王,速速有请!

    就在这鲁县中两王见面的当头,在新汉的北边边境,也有一王,正在发话。

    诸位爱卿,如今我族大胜,有了在这并州立足的根本,但切不可掉以轻心,还要等汉廷那边传来的消息,看看他们朝中到底是要如何应对,才能有所针对。

    说话这人,年龄不小,神色威严,面色苍白,脸上有疲惫之色,但说话的时候意气风发,双眼仿佛能够放光。

    他的穿着颇为宽大,衣袍之上隐约能够见龙。

    若有新汉朝廷的大臣在这里,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人正是匈奴之主,如今自称北汉王的刘渊。

    刘渊其人立于殿中高台之上,看着台阶下方的众人,缓缓说着:以后的事,还要有劳诸卿,诸将也得将兵马带好,随时准备再战!

    得令!

    下面的众人齐齐回复。

    紧跟着就有一人出列,道:大单于,那中原朝廷派此次派出十五万大军,大败亏输,说明天命在我,大单于何不祭天祷告,进皇帝位?

    这十五万大军的数字,水分很大,是算上了新汉号称的人马,和后勤人员,但说起来很提劲,听到的人都是精神一震。

    刘渊也是精神一震,朝说话那人看去,认出是最近投降的汉臣,不由摇头道:卿等新入朝中,不知规矩,朝堂之上当称我为王上,大单于之名还是私下里说吧,至于进皇帝位,更是荒谬,我早已上表称臣,为汉廷藩属,护卫北地,如今是朝中有奸佞进谗言,才有这次兵灾,诸位不可因此起了他念。

    台阶下面的,都是匈奴汉国的文武大臣,哪里不清楚刘渊的心思。

    这位匈奴之主年前得知朝廷要北讨的消息,心惊胆战之下,得了场大病,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卧床难起,还将诸多王子都给叫到床前,又把几个义子找理由支派出去,一副要交代后事的样子。

    结果,后来种种消息传来,情况好转,这匈奴之主觉得事有可为,竟是重振精神,病情有所好转了,等到大捷的消息传来,更是一扫病容,精神焕发。
1...152153154155156...59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