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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他不是走了么?
回过神来,缓缓行礼,“参见王爷!”
容郅看着她,好似不为所动,淡淡的说,“起吧!”
“谢王爷!”
楼月卿没直视他,而是垂眸静待容郅开口。
容郅却转而看着边上的莫言,开口道,“你先下去!”
莫言一怔,旋即看着楼月卿,“主子······”
把楼月卿留在这里,她自然是不放心的,何况,容郅虽然对楼月卿态度不错,可是,难保······
莫言的迟疑,让容郅脸色一沉,不悦至极。
这丫头是不放心他?
楼月卿颔首,“你去看着灵儿!”
莫言只好颔首,“是!”
看着莫言一步三回头,不放心的样子,摄政王殿下微微眯眼,不过,倒是没发怒。
楼月卿浅浅一笑,开口问道,“王爷不是走了么?怎么······”
容郅没等她开口问完,就淡淡的说,“孤只是送庆宁郡主回王府!”
庆宁身子弱,所以他就送她回去了,但是,却又不放心,只能再次出来。
楼月卿眉梢一挑,没再开口。
容郅目光紧紧锁着她,看着她即便在昏暗中,也一样还有些苍白的脸色,眼底一沉,淡淡的问,“你身子怎么回事?”
“啊?”楼月卿一怔,抬头看着他,他是在关心她?
容郅再次认真的问道,“身子如此冰凉,究竟怎么回事?”
他可还记着,之前抱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跟一块冰块似的,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一股寒气,甚是阴冷。
一般的风寒,也不至于如此,除非她身子有问题。
如此谨慎不让人探查脉搏,必有问题,何况,花姑姑说过,他当初在姑苏城蛊毒发作那一夜,之所以没什么折磨,就是因为泡了药浴,而当时他记得,她正在泡药浴,那种药可是上百种奇珍异草熬制而成,她身子绝对不是一般的病根子,若是一般的病根,绝对熬不住那些药水的刺激。
再加上血灵芝的问题,种种看来,她的身子,并非外界所传言的是生来带着的病根,而是受了伤!
楼月卿闻言,愣了许久,才道,“不过是幼时染上的一些病根,无大碍!”
“是么?”容郅眼底晦暗不明,语气也不见情绪。
楼月卿微微颔首,“是!”
看着她这个样子,容郅也不再逼问,走到桥边上,看着下面的场景,面色如常,眼底倒映着湖面上的灯光闪闪,潋滟波光。
看了许久,他转头看着她,“为何不下去?”
楼月卿想了想,轻声道,“下面人太多了,吵!而且。没必要!”
看热闹在哪儿看都一样,可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挤在人群中。
湖边聚满了人,且都是小姑娘,个个估摸着一身胭脂味儿,她也呆不住。
“你不想许个愿?”
楼月卿淡淡一笑,目光抬起,看着容郅,淡淡的问,“臣女没有愿望,为何要许愿?”
她又不需要祈求上天来保佑她!
闻言,容郅神色一顿,目光紧紧看着她,许久,才难得一笑,倒是好奇了,“此话何意?”
人,总会有无止境的愿望和*,她竟然说自己没有愿望?
那倒是奇怪了。
男人总想要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权势和美色,女人,想要加一个好的夫君,一辈子衣食无忧。
为君者,希望称霸天下,一统江山,为民者,希望生活富足,无灾无难。
楼月卿挑挑眉,“这不是很正常么?无愿务无求,便不会失望,若说有,那我希望自己可以再多活几年,仅此而已!”
只想多活几年?
容郅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
楼月卿苦苦一笑,继续道,“不过,我能多活几年,也并非老天爷可以决定的,既如此,何必把自己的欲念寄托在不切实际的东西上面?在我看来,把自己的欲念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最愚蠢的行为,也是无能!”
老天爷,早已剥夺了一次她的命,那便再也没有权力主宰她。
容郅凝视着她,面色微动。
女子精致得面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这时容郅认识她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
眼神好似包含了无止尽的伤痛,嘴角微扯,伴随着一丝自嘲和苦涩。
以前,她总是恭敬有余,淡然在后,和如今的她,竟忽然有些不同了······
心口一紧,容郅收回目光,缓声问道,“只是想多活几年?”
多活几年,对于一个年迈的老者而言,或许是奢望,可是,对于年华正茂的她而言,不是很简单的么?
楼月卿莞尔,轻微颔首道,“嗯,多活几年,王爷呢?王爷有和愿望?”
目光直直看着他,目露疑惑。
容郅低低一笑,缓声道,“孤也没有愿望!”
楼月卿一怔。
也没有?
看着容郅罕见的笑容,楼月卿有些失神,有些人,好似天生就是如此,不管是绷着脸还是笑着,都可以让人为之着迷。
容郅平时冷漠待人,对谁都是那样的冷漠,可是,今日这样一笑,好似春风化雨般,让人看着就觉着舒服。
看着楼月卿眼底的惊讶,容郅脸色即刻恢复淡漠,转而看着湖面上,淡淡的说,“如你所说,只有无能,才会把自己的欲念许给上天,孤想要的东西,大可自己得到!无需寄予他人!”
楼月卿笑了,随之问道,“那王爷有害怕的事情么?”
容郅闻言,沉思许久,不曾回答。
楼月卿转头看着容郅,只见他微微垂眸,好似在思考什么,紧抿着薄唇,正当她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沉声道,“以前有,如今,没有!”
如今的他,无需再去害怕,自然,不怕。
年幼时,害怕蛊毒,害怕冷落,也害怕蛊毒,年少时,害怕失去,也害怕再无回来的一日。
可如今,何谓怕?他早已不知道了。
闻言,楼月卿不由得无奈笑道,“那王爷可就比我好一些,我有害怕的事情,每天都怕!”
容郅转头看着她。
楼月卿却忽然脸色一变,眉头紧皱,脸色寸寸苍白。
容郅眼神一凝,“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楼月卿紧紧捂着腹部,咬紧牙关,身子瘫软,缓缓蹲下。
“咝······”
楼月卿身子微颤,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子一软,歪倒下来。
容郅脸色一变,急忙抱住她,急声问道,“楼月卿,你怎么了?说话!”
楼月卿咬牙道,“疼······”
肚子疼······
闻言,容郅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随即手上一阵温热,容郅撤回抱着楼月卿的一边手,看到手心上一片鲜红脸色一变。
“你受伤了?”怎么会那么多血。
楼月卿咬紧牙关,腹部一阵阵绞痛,一股冰寒的感觉再次从腹部蔓延开来,让她脸色苍白如纸。
下面好似什么东西涌出,若是她再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么,就白活了。
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头一歪,昏迷在了容郅怀里。
身子瞬间寒冷如冰,甚是吓人。
容郅脸色一变,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抱着楼月卿就闪身离开。
楼月卿一昏迷,这边就被不少人围观了,莫言即刻闪身上来,可是,还没到这里,就看到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了,当即脸色大变。
“主子······”
随之闪身跟上去。
抱着楼月卿,容郅没有送她回宁国公府,而是赶往自己的王府去。还好勾月湖离王府不算太远,没多久就到了。
闪身过了一片楼宇,才到水阁。
当着水阁外面守卫的面,直接抱着楼月卿走进去,完全不理会那些惊掉了下巴的目光,走进水阁,看到他回来,本来正在等候的李逵脸色一变,“王爷······”
看到容郅抱着楼月卿,李逵脸色大变,容郅看到他,沉声道,“立刻去姐姐那里带花姑姑过来!”
李逵闻言,虽然惊诧不已,但是,还是领命下去,“是!”
他一出去,容郅才抱着楼月卿走向不远处的榻上,把人放上去。
这才注意到,楼月卿的白色衣裙,早已染上了一片血红,而他的手上,全是楼月卿的血,而这些血又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儿,闻着有些犯恶心。
楼月卿脸色已经白如纸张,整个人都在发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见状,容郅本来想要去把手上的血洗掉,可是,还是忍着,站在床边,凝聚内力,注入她体内。
可是,不知为何,楼月卿在他注入内力的那一刹那,脸色更加难看,并且两条眉毛在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白色的霜······
室内陡然一阵阴寒,而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嘴唇忽青忽白,甚是吓人。
容郅脸色大变,即刻拿起她的手腕把脉,她的手特别冰,好似一块冰块。
脉搏混乱······
她这是怎么了?
这时,花姑姑匆匆赶来,一走进门,就看到容郅蹲在床边握着楼月卿的手腕,手上还沾满了血。
“王爷······”
声音一出,容郅即刻转头看过来,看到她,站起来沉声道,“快过来给她看看!”
他对医术并不甚懂,所以,根本探不出楼月卿的脉搏。
花姑姑闻言,便立刻走过去。
庆宁随之而来踏进水阁。
容郅站起来,把位置让给花姑姑。花姑姑也不含糊,直接坐在床边给楼月卿把脉。
庆宁走进来,看着容郅一手的血,不由得脸色一变,“郅儿,你怎么了?”
说完,走过来抬起容郅的手臂,以为他受伤了。
容郅挣开,沉声道,“血不是孤的!”
闻言,庆宁才放心,转而看着楼月卿,见她衣裙上一片血红,脸色一僵,若是没看错,这些血······
这时,冥夙闪身进来,“启禀王爷,一女子闯进王府,自称卿颜郡主的侍女!”
闻言,容郅淡淡的说,“让她回去,告诉她,楼月卿在这里会很安全!”
“是!”
冥夙离开。
容郅眼神定定地看着楼月卿,看着花姑姑把脉的时候脸色一变,随即在给楼月卿扎针,不由得眉头紧蹙,走到花姑姑身侧,淡淡的问,“她受伤了?”
花姑姑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容郅,当目光触及容郅手里的一片血红,不由得轻声道,“王爷先把手洗了吧!”
把女子的葵水沾了一手这是什么事儿?
容郅闻言,没理会,开口问道,“她究竟如何?为何会如此冰寒?”
洗手什么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子究竟怎么回事。
留那么多血,身子又忽然冰寒,眉头还结了霜,想一想都知道绝非小事。
花姑姑也不隐瞒,“是寒毒!”
容郅闻言,神色一愣,“什么?”
寒毒?
花姑姑沉声道,“她身子冰寒,眉头结霜,脉象混乱,很难探知她的脉相,所以具体情况我尚未探到,只肯定一点,她体内有寒毒!”
闻言,容郅剑眉一蹙,十分诧异。
寒毒······
花姑姑继续道,“而且她的寒毒很重,若是我没猜错,她中寒毒起码有十年了,且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封印着这些寒毒所以导致脉象混乱,若是一般的大夫,绝对探不出来它的具体脉象!”
容郅脸色阴沉,目光复杂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楼月卿。
寒毒潜伏在体内十年,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并非不懂。
传闻在几百年前,曾有过一个人,因为染上寒毒,所以不仅日日饱受寒气蚀骨的折磨,仅仅三年,便受不住冻死了。
而这样的寒毒,自然不是轻易就能染上的,她怎么会·····
十年,究竟如何活下来的?
看着手上的血迹,再看看楼月卿衣裙上的鲜红,容郅突然道,“那她为何会流血,你帮她看看,哪里受伤了?”
花姑姑闻言,看着容郅一手的血,忍不住再次开口,“王爷,您还是先把手洗了吧,如此实在是······”
捧着一手女子的葵水,怎么看着都觉着吓人!
容郅打断她,“她到底哪里受伤了?”
花姑姑有些崩溃,硬着头皮道,“那······那是女子的葵水!”
如此直白的话,容郅若是听不清楚,那就······
容郅脸色一僵。
花姑姑低声头道,“郡主想必是初来葵水,因着身子的原因,导致大出血,我已经帮她扎了针,止了血,王爷不用担心了!”
摄政王殿下看着手上的一手鲜血,脸色顿时阴了,看着楼月卿昏迷不醒的样子,想了想,道,“让侍女给她换身衣服!”
说完,转身走出去。
看着容郅离开,庆宁才走过来,看着花姑姑沉声问道,“花姑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题外话------
哎······
从这之后,摄政王就开始······嘿嘿嘿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3:抱抱抱!
花姑姑没立即回答,而是把楼月卿身上的针全部取出来,才站起来,吩咐紧随进来的丫鬟给楼月卿寻一身干净的衣裙换上,才走到庆宁面前,和庆宁一起走出了内室。
几个丫鬟即刻各自去忙活,摄政王府原本并没有侍女,都是清一色男的,这几个丫鬟还是庆宁带来的,自然也不会有女子衣裙和那个玩意儿,所以,都只能尽快去寻。
站在水阁外的桥上,庆宁看着花姑姑轻声问道,“花姑姑,你与我说说,她这是怎么回事?”
花姑姑沉声道,“她体内有寒毒,所以初来葵水有些血崩的迹象,不过我已经替她施针,具体状况等下再去瞧瞧,不过她身子脉相与一般的女子不同,我等一下还要替她探清楚脉相才行!”
闻言,庆宁脸色微变,“寒毒?那她岂不是······”
寒毒是什么样的,她并不清楚,但是,也略知一二,寒毒并非罕见的病症,长期受寒,寒气侵体沉淀而成,可是,一般来说也就是体寒,做多就是身子孱弱些,可是楼月卿眉头都能结霜了,且方才室内陡然阴冷,好似寒气从她体内散出,由此一看,绝非一般的寒毒。
而且方才花姑姑也说,她体内的寒毒起码有十年之久了,十年,是什么样的概念,她并非不懂。
楼月卿这个样子,让人看着,确实是有些心酸。
花姑姑看着庆宁如此,淡淡一笑,道,“如我探知的脉相来看,她如今已无大碍,她体内的寒毒被一股内息所压制封印着,所以暂时不会发作,不过,能够压制寒毒,就不知道是何人给了她如此深厚的内力!”
楼月卿之所以脉象混乱,便是体内的内力在作祟,而且根据她探脉的情况来看,她身子不仅仅是因为寒毒才如此虚弱,还有一些其他的毒素在里头,而且楼月卿的脉搏十分弱,和一般的人并不一样,好似油尽灯枯一样。
就像那些即将断气的人一样,忽强忽弱。
庆宁闻言,有些担忧的问,“她不会死吧?”
“不会,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回事,可是只要她的内力封印着寒毒,她就不会死,只是不会好就是了!”
楼月卿体内,起码有百年以上的内力。
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何谓不会好?”
两人转头,只见昏暗的夜色下,桥的另一边,容郅一袭墨色锦袍站在那里,从水阁内折射出来的夜明珠荧光照在他身上,周身萦绕着一层光辉。
他已经去把手洗干净了。
花姑姑轻轻颔首叫道,“王爷!”
容郅走过来,站在花姑姑前面,淡淡的问,“她具体情况如何?”
花姑姑闻言,知道容郅问的是什么,想了想,低声道,“仿若油尽灯枯,可却不会死!”
因为那股内力,足以让她抵抗体内的寒毒。
闻言,容郅脸色一沉。
花姑姑继续道,“之前她服用过血灵芝,所以看似身子已经好了,可是底子极其虚弱,一旦遇上特殊状况,例如此次来了葵水,失血过多,她的寒毒才会隐隐发作,不过,不会危及生命,王爷大可放心!”
女子体寒本就容易影响月事,楼月卿这个冰块一样的身子,更是会比一般人痛苦十倍不止。
容郅微微握拳,沉默不语。
他一直知道她身子不好,本以为血灵芝之后会无恙,可今日,才明白,原来一朵血灵芝,根本就无甚用处。
寒毒隐于体内十年,究竟如何去忍受,才能熬到今日?
即便他体内有蛊毒,每月都会发作,但是比起楼月卿,他起码是个男人。
一个姑娘,身子娇弱,如何熬得过?
庆宁看着容郅的脸色,眼底划过一丝了然,看着花姑姑轻声道,“花姑姑,你先去看看她,想必衣服已经换好了!”
花姑姑也晓得,且楼月卿的身子状况还得再探一次脉,所以也就颔首走进了水阁。
容郅转头看着庆宁,淡淡的问,“姐姐想说什么?”
庆宁是想要支开花姑姑,他岂会不知?
庆宁莞尔,“只是不懂,郅儿怎么会把她带回来?明明可以送她回宁国公府!”
容郅面色微沉,目光转向水阁的门口,眼底晦暗不明。
凝视着门口,深邃的眼中映衬着眼前的阁楼,许久,才淡淡的说,“只是忽然觉得,姐姐之前的提议,甚好!”
闻言,庆宁脸色一顿,颇为讶异的看着容郅,“你是说······你要娶她?” 她之前提议过,让容郅娶了楼月卿做王妃,以来楼月卿这个人的性子,她觉得很好,并且后来发生钟家元家的事情,更是喜爱,这样的一个王妃。正式容郅需要的,二来,楼月卿出身宁国公府,宁国公府手握兵权,百年将门世家,宁国夫人和楼奕琛都对她如此在意,她若成了容郅的妻子,那么,对于容郅而言,绝对是一大助力。
可是,如果她身子不好,或者活不了多久,那么,有何意义?
容郅面色淡淡,转而看着庆宁,淡淡的说,“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姐姐说呢?”
闻言,庆宁脸色有些苍白,轻声道,“可是郅儿,花姑姑不是说了么?她身子······”
如果娶一个命不久矣的王妃回来,对于容郅而言,是福还是祸,看现在容郅对楼月卿的各种不同,就能窥探一二。
容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是不知道。
容郅不以为然,淡然道,“这都不重要,何况,不是还有小狐狸?”
可是话一出,庆宁脸色大变,“郅儿······”
那只小狐狸,可是他······
灵狐乃解毒圣物,容郅体内的蛊毒,除了那只狐狸,根本没有办法解开,那可是费尽心思才寻到的,就是为了扼杀容郅体内的蛊毒,若是楼月卿······
他疯了!
没等庆宁说完,容郅淡淡开口,“天色不早了,姐姐回去休息吧!”
说完,直接走进水阁中。
庆宁见他如此,脸色有些难看。
容郅真的疯了。
大步走进去,正好几个丫鬟端着东西走出来,两盆血红色的水,还有染满了血迹的白色衣裙。
容郅拧紧眉头看着几个丫鬟走出去,脸色一沉。
她究竟流了多少血?才会把一身衣裙染成那样?
大步走进内室,看到花姑姑正在给她扎针,楼月卿脸色依旧苍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里衣。
他走过去,看着楼月卿一眼,再看着花姑姑,开口问道,“她如何了?”
“失血过多,不过我已经制止了她大出血,也暂时压下了她体内的寒气,不过今夜怕是难熬!”
闻言,容郅凝神不语。
看着楼月卿如今和身上的里衣一样毫无任何血色的脸色,容郅薄唇微抿。
花姑姑抬眸看着容郅,温声道,“王爷,不如今夜我在这里看着他,王爷去休息吧!”
这里是水阁一楼,并非二楼,容郅平日里也不睡这里,而是在二楼睡,只有白天在一楼处理公务。
容郅缓声拒绝,“不用,你回去吧,孤看着她!”
闻言,花姑姑一阵诧异,“可是······”
容郅淡淡的看了一眼花姑姑,一脸不容置喙。
花姑姑见状,想了想,了然,微微颔首,“那我回去了,若是她有状况,王爷便让人来寻我,不过,王爷谨记,郡主夜里或会冷,您绝不可以给她输送内力,否则,会容易激起她体内的寒毒,届时就麻烦了!”
“嗯!”
花姑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即颔首离去。
她一离开,容郅站在床边垂眸看着楼月卿,眼神凝视着她的无关,随即上前,坐在床边。
耳边忽然响起,她不久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她想多活几年。
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想法,在她这个年纪,提出这样的一句话,或许会极其不符她这样豆蔻般的年纪,可是,如今看来,她如此想,确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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