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她长得很好看,即使是如今奄奄一息的模样,也是那样的摄人心魂,两扇睫毛覆盖在脸上,双唇微张,静谧安详的样子,就如人们所说的睡美人。
大掌,下意识的轻触在她的脸颊,指腹中袭来一阵阵凉意,好似在触摸一块冰,好似死人一样,若不是还有些许浅浅的呼吸,容郅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失神之际,旁边传来一声“哐!”的响音,容郅回神,就看到小狐狸抱着一个花瓶在那边轱辘轱辘的转着。
“嗷嗷嗷······”好像很欢快。
容郅嘴角微扯,朝着小狐狸,招招手,“过来!”
动作一停,小狐狸灵活一跃,就这样跳到了容郅身旁,然后爬上容郅的腿,坐在那里,一双鎏金色的狐狸眼看着容郅。
容郅伸手,把它拎起来,放在床边,不让它爬上来。
小狐狸一瞪眼,抗议的又要爬上来,“嗷嗷嗷······”
容郅不悦地看着它,淡淡的说,“坐着!”
小狐狸蔫了,不敢再动。
容郅才转而看着楼月卿,再看看小狐狸。
沉思······
小狐狸顺着他的目光,才注意到,刚刚没注意的那一团白色,竟然是个人!
好似受了惊吓般,火红色的毛炸开,蹦了出去,直接离床三丈远,“嗷嗷嗷·····”
刚刚它竟然没注意看,主人的床上睡了个人,天哪!
“嗷嗷嗷嗷······”
容郅睨视它,“不许吵!”
小狐狸,“······”
容郅才淡淡的说,“在这里看着她!”
说完,站起来走出内室,上楼,先去沐浴。
他之前抱着她,不仅仅是手上沾了那些血迹,衣服上也有了,因为衣服的颜色,没注意到,之前去洗手的时候,闻到那股味儿,换了身衣服,不过还未曾沐浴。
他一走,小狐狸立刻跳**,趴在楼月卿身上瞪着狐狸眼看着她。
随即挪了几下,蹭到她脸边,爪子一伸,碰到她的脸,随即一缩,好冷啊······
容郅刚沐浴出来,冥夙来报。
“王爷,宁国公府二公子来了,说要接郡主回去!”
闻言,容郅穿衣的动作一顿,目光微沉。
宁国公府的人······
弄好领口,淡淡的开口,“让他先回去,没有孤的吩咐,这两日谁来都不许放进来!”
“是!”
冥夙闪身出去,容郅提步下楼。
一下楼,就看到楼月卿扯着被子发抖。
而小狐狸,好似被吓到了,挂在床帘上一晃一晃的看着楼月卿,不敢下来。
室内陡然一阵阴冷。
容郅脸色一变,走过去,只看到楼月卿眉头紧蹙,竟和刚才一样蓄了霜,紧紧咬着牙关,两手紧紧的拢着被子发抖,最厉害下意识的轻咛。
“冷······”
她还没醒来,可是,却感觉到了冷。
容郅急忙坐在她旁边,凝聚内力正要给她注入,可是想起花姑姑临走前的叮嘱,硬生生的收回内息,坚毅的脸上透着一丝焦急。
楼月卿反应更大了,抱着被子整个人侧身躺在床上,蜷缩在一起,阵阵颤栗,嘴里呢喃着,“好冷······冷······”
她的脸色已经逐渐发青,容郅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冰寒气息,不由得心底一沉。
小狐狸看到,急忙跳下来,蹭到容郅怀里,缩在他怀里,然后又跳出来,爪子指了指楼月卿,“嗷嗷嗷······”
容郅剑眉一拧,脸色阴沉,小狐狸的意思他知道,是说让他······抱着她!
可是······
楼月卿整个人抱在一起,本来盖着整齐的被子被她仅仅抱在怀里,秀眉紧蹙,咬着牙关,全身因为冷而一阵发抖,即使昏迷不醒,也痛苦不堪。
想要去给她寻多些被子,可是寒毒乃从她体内散发出来,即使盖再多的被子,也于事无补,且会更难受。
看着她已经开始发青的脸色,容郅不做犹豫,直接伸手把她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随即微微握拳,凝聚内力,片刻后,他身子逐渐发烫,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用他的体温来攻克她的寒气。
楼月卿身子的颤栗才渐渐停下来,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郅身子太暖,竟然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腰,一阵轻蹭。
见她反应没那么大了,他才把她放下来,可是尽管如此,她的身子还是持续冰冷,没多久,就又蜷缩起来,并且比之刚才,更加严重。
容郅脸一沉,又把她抱了起来。
如此状况,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楼月卿才慢慢恢复,却一直没有醒来。
深夜,华云坊。
莫言因为擅闯摄政王府,被摄政王府的暗卫打伤,虽无生命危险,可是却伤及内脏,不方便回宁国公府,只能来了华云坊,柳拂云替她度内息疗伤,才有所好转,可是,却依旧担忧不已。
柳拂云的信已经传出去好几个时辰了,可是却一直未曾收到回信。
这里离普陀庵也不过是不到十里地,可是,竟然还未曾收到莫离的信,莫离人也没回来。
实在等不及,莫言捂着心口站起来,往外走去,“不行,我必须要去把主子带回来!”
柳拂云本来在想着怎么办,看到莫言站起来,脸色一变,急忙拉着她, “你回来!”
莫言想要挥开柳拂云的手,可是她刚受了伤,脸色不太好,根本拗不过柳拂云。
“拂云······”
拂云拧紧眉头,道,“莫言,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如铜墙铁壁,没有摄政王的吩咐,你是闯不进去的,何况,摄政王既然把主子带回去,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他也不会对主子做什么,我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莫离回来,宁国夫人也一定会回来,届时便可把主子接回来!”
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那么多人看到,如今楚京怕也是都知道了,何况宁国夫人的女儿,容郅不会做什么,他们擅闯就是找死。
莫言却咬牙道,“我自然都懂,可是拂云,主子的脉相,可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主子的脉相,不正常,他们都知道。
复云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比起莫言,她理智多了,沉声道,“那能如何?摄政王府的守卫从没有人闯得进去过,我们去除了送死,对主子毫无任何好处,你难道忘了主子的话了么?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柳拂云本来在想着怎么办,看到莫言站起来,脸色一变,急忙拉着她, “你回来!”
莫言想要挥开柳拂云的手,可是她刚受了伤,脸色不太好,根本拗不过柳拂云。
“拂云······”
拂云拧紧眉头,道,“莫言,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如铜墙铁壁,没有摄政王的吩咐,你是闯不进去的,何况,摄政王既然把主子带回去,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他也不会对主子做什么,我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莫离回来,宁国夫人也一定会回来,届时便可把主子接回来!”
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那么多人看到,如今楚京怕也是都知道了,何况宁国夫人的女儿,容郅不会做什么,他们擅闯就是找死。
莫言却咬牙道,“我自然都懂,可是拂云,主子的脉相,可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主子的脉相,不正常,他们都知道。
复云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比起莫言,她理智多了,沉声道,“那能如何?摄政王府的守卫从没有人闯得进去过,我们去除了送死,对主子毫无任何好处,你难道忘了主子的话了么?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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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段话明天改回来,因为实在是快到时间了,哎( 网)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4:所谓尴尬
拂云再三考虑,缓声道,“不如这样吧,我亲自去一趟普陀庵,相信宁国夫人若是回来,摄政王定然会把主子送回来!”
摄政王谁的面子都不会给,但是,对于宁国公府还算是有些敬重,别人去寻或许没用,但是,宁国夫人若是去寻,他不会拒绝。
莫言颔首,沉声道,“那你快去快回,一定要尽快回来!”
拂云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嗯,但你绝不可乱来,再擅闯摄政王府!”
说完,走进内室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裙,拿着剑,离开了华云坊,闪身离开。
莫言捂着心口站在窗前,看着拂云离去的方向,咬着下唇,眉头紧拧,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摄政王府,看着怀里已经一动不动呼吸恢复正常的女子,摄政王殿下蹙了半夜的眉头终于舒缓了。
把楼月卿放平躺好,给她掖好被角,可是因为折腾了半宿,楼月卿的里衣看起来有些凌乱,她的身子状况平稳下来,除了有些凉,倒也没其他问题了。
不过还能隐隐闻得出来她身子散发出来的一股血腥味,不过不知侍女给她垫了什么,她的里衣幸好也没沾上,替她弄好被子,容郅站起来,把已经睡着了的小狐狸放在楼月卿的身旁,才站起来,大步走出去。
楼月卿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水阁因为各个角落都置放了夜明珠,所以一片通明,深夜中从外面看着,整座楼阁倒映在湖面上,如梦似幻。
楼月卿是被肚子的不适疼醒的。
虽然身子已经稳定下来,可是腹部一阵阵的坠痛感还是把她刺激醒了。
眉头紧皱,还未睁眼,就下意识的捂着腹部,面色有些痛苦。
银白色的夜明珠光线下,楼月卿的脸色更加苍白,紧咬着唇痉挛了一会儿,人才逐渐松开,额间也渐渐平坦下来。
弯长的睫毛微颤,一双明亮而暗含秋波的眸子缓缓睁开,仿若新生儿一般,带着一丝惺忪茫然。
“嗯······”刺眼的光线让她忍不住再次闭上眼,拧了拧太阳穴,旋即再次睁眼,目光触及眼前的场景时,还是吓了一跳。
猛然坐起来,撑着身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片。
暖玉为地,檀木所制的各种用具,到处摆着价值连城的物件,抬头望去,还能看到精美的高架上,摆着硕大的夜明珠,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楼月卿脸色一变,苍白的唇微微一抿,随即想到什么,急忙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凝神。
她这是在哪里?
谁给她换的衣服?
正想着,忽然被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拱了几下,楼月卿一僵,缓缓伸手掀开被子,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随即一团火红色的毛团蹦出来,一下子蹦得老远,掂着爪子站在床不远处的地上,一双流金色的狐狸眼瞪着楼月卿。
“嗷嗷嗷·····”
吓死狐狸了!
楼月卿一脸懵然,因为她坐起来的动作,身子下面一股温热的暖流让她有些不适,可是也明白了,估计她是来了月事了。
怪不得昨天如此不适。
不过,这是哪里?
她记得,昏迷之前,她和容郅在一起,那自己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掀开被子,楼月卿忍着腹部的不适,缓缓下床,莹白如玉的玉足触及暖玉地板,竟然有一股子暖流从脚下传来,楼月卿微微抿唇,缓缓站起来,可是因为身子虚弱,又失血过多,还没站稳,脑袋一阵晕眩,身子一软,一个旋转,整个人措手不及的栽倒在地上。
因为栽倒的动作,又扯到了腹部,再次袭来一阵抽痛,“咝······”
楼月卿忍不住暗骂一声,撑着身子在地上,一边手捂着腹部,脸色极其不好。
小狐狸见她这样,立刻蹦过来,站在她面前划着爪子叫道,“嗷嗷嗷······”
楼月卿拧着眉看着小狐狸,小狐狸在跟她说话?
可是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小狐狸比划了半天,楼月卿还是不懂它想要表达什么,小狐狸一蔫,鎏金色的狐狸眼一等,蹦出去了。
见它走了,楼月卿也管不过来,她现在脑子很晕,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能感觉到下面正在涌出一股暖流,她知道,那是她的葵水。
活了十七年,她本早该经历这一日,可是因为昏迷了三年,也因为这具身子的毛病,如今才来,也算是一种成长了吧。
容郅正在外面的桌案后面批阅奏折,许是许久未曾休息,看了一下就忍不住揉一揉脑仁儿,面色凛然,不受任何干扰。
冥夙战闪身进来,脸色很不好的对着容郅禀报道,“王爷,出事了!”
闻言,容郅抬眸,缓缓吐出一个字,“说!”
冥夙回话道,“普陀庵遭受洗劫,被一把火烧了!”
闻言,容郅脸色一变猛然站起来,阴着脸问道,“什么?”
冥夙继续道,“普陀庵在两个时辰前遭遇不知名人士的洗劫,宁国夫人的院落被烧成废墟,宁国夫人受了重伤!”
宁国夫人受伤,才是他想要禀报的。
闻言,容郅脸色一沉。
究竟是何人这个时候对普陀庵下手?宁国夫人正好在那里小住······
拧紧眉头,淡淡的问,“清华姑姑伤得可重?”
其他的他不管,但是宁国夫人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而且楼奕琛这个时候不在,宁国公府出了事之后,宁国夫人就出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冥夙低声道,“那些人本意是冲着宁国夫人去的,其他地方均无恙,就是宁国夫人所住的院子被放了火,正好被一个侍女以身相救,宁国夫人才没有被烧死,不过两人都受了重伤!”
宁国夫人虽然会一些武功,可到底养尊处优多年,早就不算什么武功了,所以,若不是有人救她,估计就交代在那里了。
容郅闻言,陷入沉思。
他的面前,就放着一封楼奕琛让人传来的密函,上面的内容本就让人匪夷所思,楼奕琛在晋州查这些事情的时候,宁国公府一再出事,绝非偶然。
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握,笔杆断开,他漠声道,“立刻派人去看!”
“是!”
冥夙双手作揖,随即闪身离开。
容郅独自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纸张,看着上面楼奕琛的笔迹,心底一沉。
希望,查出来的东西,不要太让人难以接受,否则,元家······
沉思之际,耳边传来一阵,“嗷嗷嗷······”的狐狸叫声。
他转头,就看到小狐狸飞快的蹦过来,站在毛笔架上,爪子使劲的划,“嗷嗷嗷·······”
主人,那个人醒了·····
看到它的比划,容郅立刻丢下手里的两截笔杆,站起来大步走进内室。
楼月卿腹部的不适一散,急忙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使不上劲儿,地面太滑,试了几下,还是没办法自己站起来,有没有东西可以扶着,她正想着爬回床上去····
突然,身前光线一暗,她还没抬起头看,手臂忽然一紧,被一只大掌握住。
楼月卿猛然抬头。
容郅垂眸,弯着身一手扶着她,就这样与她对视在一起。
楼月卿脸色一僵。
“容······”
容郅?他怎么会在这里?
容郅脸色淡淡,看不出一丝情绪,不过却在她开口之际,缓缓倾身,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楼月卿一惊,“呀·····”
身子猛然一僵,不知所措的看着容郅,“你·····”
容郅抿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眉头紧皱,缓缓走向床边,缓缓把人放下在床上。
随即扯过被子,想要帮她盖上,可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楼月卿莹白如玉的玉足,一阵透骨的凉意袭来,容郅不可抑制的蹙紧眉头,楼月卿却因为他这样的一个触碰,脚丫子一缩,有些局促的看着他。
场面顿时一阵尴尬······
正在楼月卿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容郅忽然凝聚内息,温厚的大掌将她的小脚包裹住,一阵暖意从脚底蔓延全身,楼月卿敏感的把脚一缩,可是却被容郅握得紧紧的。
看也没看她,只听见一声僵硬的声音,“别动!”
楼月卿闻言,咬了咬下唇,“王爷,你这样······”
这样不妥!
他真的没发现,他们这样有些不太合适么?
摄政王脸一僵,有些不自在的再次勒令道,“闭嘴!”
说着,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下来,用内力烘暖她的两个脚丫,动作生硬,却很专注的模样,让楼月卿一刹那,竟看呆了。
脚底传来一阵阵陌生的触感,阵阵暖意竟然让她腹部的不适都慢慢消散了,脚趾忍不住蜷缩。
楼月卿感觉,心口好似泛起了什么涟漪·····
从没有人碰过她的脚。
因为·····
容郅忽然神色一顿,看着楼月卿左脚脚裸处,一块拇指指甲般大小的血红色图案,不由得有些奇怪。
转头看着脸色极其不自在的楼月卿,淡淡的问,“这是什么?”
楼月卿猛然缩回脚,拉过被子盖着脚,脸色很不自在的说,“没什么!”
容郅脸色一沉,看着她,不语。
楼月卿低着头,紧咬着下唇,指尖拽着棉被,没看容郅。
那是她生来带着的胎记······
容郅显然不信,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她。
目光紧锁着她的脸色,微微眯眼······
楼月卿终于抬头看着他,僵硬的问道,“这里是哪里?”因为身子虚弱,她的声音有些轻缓。
容郅凝视着她不太自在的脸色,面色淡淡的收回目光,看着远处的窗台,道,“摄政王府,孤的房间!”
呃······
楼月卿一阵懵然,他的房间?
那这张床岂不是他的?
不可抑制的咬了咬唇,不太自然,拽着被子的手也松开了,楼月卿感觉自己坐在针毡上,浑身不是滋味,忍不住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摄政王殿下答曰,“你忽然昏迷,孤便带你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可为什么不送她回宁国公府?
挪了一下身子,楼月卿怎么坐都感觉特别难受。
正想开口让他送她回去,容郅开口了,“你体内的寒毒怎么回事?”
目光炽热的看着她,语气听不出问这句话的情绪,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容郅的神情,有着不可忽视的认真。
楼月卿闻言,却脸色一变,大惊失色的看着容郅,“你······”
他知道了?
见她脸色的变化,容郅眼底一沉,解释道,“花姑姑为你诊了脉,诊出你体内有寒毒,并且正是因为寒毒,你来·······”摄政王殿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但是还是自动跳过,继续道,“才会失血过多,身子冰寒!”
想起之前搞了一手都是那些东西,摄政王殿下都有些不自在。
楼月卿咬紧下唇,看着容郅,两人如此对视许久,她垂眸,没吭声。
容郅剑眉一蹙,“不愿说?”
楼月卿低声道,“不过是年幼时不小心受了冻而已,没什么的······”
容郅看着她,不语。
楼月卿忽然低着头,轻声道,“谢王爷此次出手相救,既然臣女已经没事了,请王爷送臣女回楼家吧,臣女在这里,着实不妥!”
孤男寡女,想起自己在容郅的床上躺了那么久,她都浑身不自在。
摄政王殿下却不以为然,“人尽皆知了,还有何不妥?”
他抱着她回了摄政王府,当时不少百姓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怕是真的人尽皆知了,不过即使如此,也已经不是秘密了。
卿颜郡主昏迷,摄政王抱她回王府·····
“什么?”人尽皆知?
那不就是所有人都已经误会了?
摄政王殿下又淡然道,“而且你身子不适,花姑姑说了,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所以这两日,你便在这里养身子,哪也不许去!”
“可是这样不······”
他们的关系,还不到这个地步吧?
摄政王殿下不以为然,一句话让楼月卿哑口无言,“孤觉得很合适!”
楼月卿想要打人!
拧着眉看着容郅,楼月卿有些恼。
容郅不管她这个脸色,淡然道,“你还未曾与孤说清楚你的寒毒是怎么回事!”
她刚才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楼月卿想了想,蹙眉道,“我不是说······”
容郅打断她的话,“还有你的内力!”
她体内有一股内力和寒毒一起被封印了,想必这也不简单!
楼月卿诧异地看着他。
随即沉思半响,才冷冷一笑,淡声道,“王爷为何如此好奇?据臣女所知,臣女与王爷,还没到可以如此质问的关系,王爷想逼问不成?”
这种被逼问的感觉,她一点也不喜欢!
何况,被人知道了她的身子状况,本就并非好事,容郅这个人本就有些难以捉摸,凭着现在他们的关系而言,容郅管太多了!
闻言,容郅神色淡然的看着楼月卿,显然,有些不喜欢楼月卿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凝神挑挑眉,“是么?”
还没到么?
低低一笑,低哑的声音萦绕在楼月卿耳边,楼月卿抬头看着他,只见他面色恢复以往的淡漠,“楼月卿,你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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