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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叶苒
话刚说完,容郅目光一滞,脸色突然一僵,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楼月卿一脸懵然,他什么意思?
可是来不及问出口,他就这样走了······
不过容郅走出去没多久,门口就走进来四个丫鬟,手里还端着热水盆和一套干净的衣裙,走过来对着楼月卿恭敬一拜,“参见郡主!”
楼月卿不解地看着她们。
最前头的一个侍女轻声道,“王爷吩咐奴婢给郡主更衣!”
更衣?
楼月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里衣,可是一低头,脸色就僵了。
刚才拉过被子的时候,没有盖到大腿,所以,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大腿下面垫着的白色被子上面,染了些血迹,且她的白色里衣下面,也看得到一片血迹。
脸色顿时就······
容郅刚才出去前好像就是看了这个方向,脸色一僵走了出去,莫不是······
看了一眼四个丫鬟,还好她们一直低着头什么反应都没有,楼月卿才呼了口气,忍不住开口问道,“之前我的衣服也是你们换的?”
那侍女恭声道,“回郡主,是的,当时您的衣裙染了血迹,王爷便吩咐奴婢几人帮您换了!”
可见这个侍女经过调教,不骄不躁的,让楼月卿有些诧异,这是摄政王府的丫鬟?
想起自己的身子被不熟知的人看了,再想起方才的囧事,楼月卿说话声音都小了,“你们······出去······”
带头的那个侍女忙道,“可是王爷让奴婢······”
楼月卿沉声道,“出去,我自己可以!”
声音有些虚弱,可是不悦之意已经很明显,几人不敢违逆,把东西放下,就躬身退了出去。
楼月卿很不自在。
她平日里沐浴穿衣,除了莫离和莫言,其他人她都不习惯,连听雪几个人也一样,可是······
忍着不适,楼月卿正打算下床去打理自己身上的血迹,因为醒来了一会儿,体力逐渐恢复了些,站起来还算站的稳,走到水盆那里,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楼月卿这才发现自己脸色白的恐怖。
伸手解开了系着里衣的带子,拉开了衣襟,忽然察觉到什么,。猛然抬头,就看到容郅脸色不悦的走进来,随即愣在了门口那里。
方才她们出去没带门······
楼月卿一僵,看着容郅。
“你······”立刻拉紧衣领,脸色有些扭捏的看着容郅,半晌,挤出两个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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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尴尬了······摄政王殿下在自己家里自然是随意出入的······
话说此狗粮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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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5:不用发愁娶不到王妃了
僵硬的两个字,带着一丝窘迫和尴尬,她没敢直视他,双手下意识的搂着身前,本来苍白的脸色,竟泛起了一丝躁红。
容郅本来因为她驱离了侍女,她自己又没力气,怕她出事儿,才不放心走进来,可是,摄政王殿下生来第一次,尴尬了······
方才一刹那间,无意中看到了她拉下衣领的那个画面,香肩半露,白脂玉一般莹白,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光滑透彻。
仅仅是一刹那,就引起了他的目光。
直到楼月卿仿若压抑着的两个字出来,容郅方回过神来,淡漠的脸逐渐僵硬,甚至有些窘迫,看着楼月卿羞愤的样子,他方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不妥,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若是楼月卿细看,还能看到他走得步伐有些凌乱,随即应当是他出去后用内力一吸,门被关了起来。
楼月卿才松了口气,苍白的脸色划过一丝绯红,羞赧万分。
换完衣服后,已经折腾了近半个时辰过去,窗外的天边泛起鱼肚白,天逐渐亮了。
楼月卿艰难的把最后一件衣服穿好时,远眺一下外头的天色,轻喘一口气。
她身上如今穿着的是一件蓝色的衣裙,看着应该是新的,只不过上面除了一些简单的纹饰,并无其他装饰,看着高雅端庄,穿在身上也不觉厚重。
看着换下来的染了不少血迹的白色里衣和那一块红艳艳的布帛,楼月卿纠结了。
这玩意儿说实话,还是第一次接触过,她并非没有搭理过这些东西,昏迷的那三年,她在那个如梦似幻的世界里,那具身子是有葵水的,只不过,那时候就很简单了,可一看这些,楼月卿忽然间竟怀念起那些日子来。
这还是醒来大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是因为来了月事······
可是,问题来了,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总不能让容郅进来收拾吧?响起刚才的那一幕,再想想那位爷的行事作风,让他来收拾这些东西,估计他会一掌拍死自己吧······
索性身子也没有刚醒来时那般沉了,楼月卿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挪着步伐缓缓走向门口,蹑着手脚慢腾腾的拉开门,一道门缝·····
随即······
嘎嘎····
楼月卿脚步一个踉跄,看着站在门口如雕塑一样的男人。
容郅目光沉着的看着她,平静的墨瞳中仿若不起波澜的湖面般,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静立于门外,想必站了许久。
看到她出来,他扫视一眼她,随即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淡淡的说,“进去收拾!”
楼月卿反应过来,才发现容郅后面站着方才的四个丫鬟。
那四个人闻声,即刻躬身走进来,往里面走去。
容郅才看着她,缓声道,“走吧!”
楼月卿刚才一直低着头没敢看他,闻声,茫然抬头看着他,“去······去哪儿?”
仔细一听,还能听出楼月卿说话时的不自在。
容郅倒是没什么反应了,淡淡的说,“孤命厨房送来了早膳,你身子弱,不能饿着!”
楼月卿闻言,支支吾吾的开口,“那个······”
容郅转身,看着她,略略蹙眉,静待他开口。
楼月卿硬着头皮道,“王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宁国公府?”
她在这里,真的不太合适。
又经历了方才尴尬的一幕,楼月卿活了是七年,还没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候,她并非那种视贞洁如命的女子,对于一些东西,她并非十分在意,可问题是,这种情况······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不自在。
这么想着,脸颊忽然发烫······
容郅闻言,面色一沉,有些不悦,但看着楼月卿脸色苍白,倒也不会发怒,只是缓声道,“你如今需要静养,所以,孤打算让你在摄政王府住几日,等你身子好了,再送你回去!”
他的话一出,楼月卿抬头看着他,牵强一笑,“可是这样不合适······”
摄政王殿下闻言,倒是颇有深意的看着她,剑眉一挑,问道,“为何不合适!”
楼月卿闻言,很想一块月事布就这养甩他脸上去,咬了咬牙,调整心情,楼月卿有条有理的分析道,“王爷,臣女毕竟还是个姑娘,在王爷府中养病,会惹人非议,误会臣女与王爷,臣女倒是不打紧,可要是因此让王爷遭受流言指责,有辱王爷英名,将来影响王爷娶王妃,实在不妥······”
楼月卿话没说完,容郅笑了。
低低一笑,低哑微沉的音色自他嘴里发出,仿若压抑的笑声,可却能听出他此刻心情极好。
“如此,倒是有劳郡主为孤担忧了!”容郅很赞同她的话,不过却在楼月卿正要再接再厉的时候,他老人家悠然的说,“不过孤已经不用发愁娶不到王妃了,故而,不必在意了!”
啊?
楼月卿一懵,难得的一脸不解的看着容郅。
他什么意思?
容郅也不打算解释,脸色难得的温和,看着她缓声道,“走吧,早膳已经备好了!”
原本漠然的眉眼,竟忽然软了下来,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
或许,娶她回来,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起码,他对她,从未反感过,曾经执着的诺言,成了一场镜花水月,既然如此,娶她,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楼月卿蹙眉,驻足未动。
走了几步,察觉到楼月卿没有跟上,摄政王殿下回头看着她,语气略显清冷的开口,“又怎么了?”
楼月卿开了口,但是语气一顿,想了想,终究垂眸道,“我·······没什么!”
容郅略略蹙眉,不过他没有刨根问底的嗜好,见她不愿继续多说,便沉声道,“既没事,就走吧!”
楼月卿颔首,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天亮了,方才还是鱼肚白的天,已经升起了太阳。
清晨的摄政王府,极其安静。
走出水阁站在桥上,楼月卿才发现,水阁周边就是一个荷花池,如今已经七月份,没多少莲花盛开了,但是一片嫩绿色的荷叶随着微风轻摇,湖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一股子清晨的清凉气息迎面而来,只觉十分舒坦。
这座楼阁竟然在湖的中间伫立着······
容郅在前面带路,一直沉默不语,走下桥,便是一片空地,路过几座院子之后,随即入目的一个雅致的园子。
园子里伫立着一个亭子,远远的还能看得到里面置放了一张圆桌,旁边坐着两个人,亭子边上站着几个侍女。
楼月卿视力极好,自然看得清楚,那两个人就是庆宁郡主和花姑姑。
桌上摆着不少膳食,楼月卿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药味儿。
走近,庆宁和花姑姑都站起来,花姑姑对着容郅微微颔首,“王爷!”
四下的侍女们也缓缓行礼。
容郅伸手微抬,他们全部都平身了。
庆宁走到楼月卿面前,看着楼月卿脸色好多了,面色一松,轻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楼月卿摇了摇头,“没有!”
庆宁闻言,莞尔道,“那就好,昨夜你那个样子,可是吓坏我们了,女子初来月事也不曾有你这般吓人的,怎么就······”
楼月卿闻言,脸色有些僵硬,轻咳了两声,“咳咳!”
容郅还站在旁边呢······
庆宁立刻就了然一笑,看了一眼容郅,只见他面色淡淡,可是眼底的不自在,庆宁却是一眼了然,便不再提及此事。
容郅才看着花姑姑,缓声道,“给她再把个脉!”
花姑姑颔首,“是!”
楼月卿却脸色一变,看着容郅摇摇头,“算了······”
容郅闻言,语气不容置喙,“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你如今身子状况不明,为了安全起见,不可不重视!”
她如此抗拒别人把脉,想必就是怕体内的寒毒被人察觉,可是,如今他们都知道了,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何况,经过一夜,虽然都稳定下来了,可是难保不会有其他问题,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不给探脉吧。
楼月卿微微垂眸,想了想,倒是没再拒绝,缓缓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放在桌边。
花姑姑上前,拿起她的手就探起了脉相。
过了一会儿,花姑姑放下她的手,对着容郅轻声道,“王爷放心,郡主身子已无大碍,不过失血过多,这段日子得好生补补才得!”
月事还有好几天,楼月卿现在第一天就已经失血过多了,着之后的几天,怕是不好受啊。
容郅闻言,倒是没有说什么。
庆宁走来,亲自拿起桌上的一个盅的盖子,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楼月卿挑挑眉,只听庆宁轻声道,“这是我让花姑姑开的方子,吩咐厨房的人为你熬得药膳,补血滋润,你赶紧喝了,对身子好!”
里面放了好多种补血的药材,味道极浓。
楼月卿嘴角一抽,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庆宁,再看看容郅,心里有些无语,这坐月子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容郅忽然开口,“你好好待在王府,身子养好了孤再送你回去!”
楼月卿闻言,看着他,自然是不愿。
容郅哪管她愿不愿意?转而看着庆宁,缓声道,“孤进宫了!”
庆宁颔首,含笑道,“去吧!”
早朝时间已经到了,可是容郅还在王府,估摸着百官已经在宣政殿等着了。
若不是不放心楼月卿,容郅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在宫里了,如今外面因为昨夜里普陀庵被人放火,宁国夫人重伤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宁国公府的事情,从来不是小事,而且关乎楼奕琛如今在外面的事情,根本不容许容郅耽误,可竟然还是耽误了,庆宁嘴角微扯,看着楼月卿,眼神有些复杂。
容郅不给楼月卿回去,怕也是因为这些事情,若是楼月卿这个时候回去,那么,本就身子不好,出去后各种纷扰,如今所有人都等着看这场意外横祸对宁国公府造成的后果,她也肯定放心不下要去普陀庵,届时,岂非雪上加霜?
宁国夫人如今重伤,
容郅大步离开,楼月卿收回目光,看着桌上冒着白烟的药膳,微微抿唇,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庆宁坐在她身边,温声道,“赶紧趁热喝了,你一夜未曾吃过东西,可不能饿着自己!”
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本就体寒,再饿着自己,会更难受。
楼月卿闻言,对着庆宁微微颔首,“多谢庆宁郡主!”
肚子也确实是饿了,楼月卿便不再客气。
吃完早膳,庆宁带着她走在摄政王府里,到处闲逛。
摄政王府并非多豪华,只是因为冷清,走在摄政王府里面,楼月卿有些不自在。
楼月卿很诧异,一路走来,发现摄政王府虽然很大,但是,却不像其他府邸一般姹紫嫣红,而是除了洺湖里的荷花,竟无一朵其他的花卉。
不过倒是有一片竹林。
还是紫竹林!
入口处伫立着一块黑色的石头,刻着一个字—禁!
站在紫竹林的入口处,庆宁止步了,看着楼月卿有些狐疑的眼神,庆宁低低一笑,“我很少来摄政王府,倒是不太熟悉这里的格局,且这里是郅儿的禁地,所以就不带你进去看了,来日有机会,让郅儿领你进去瞧瞧,我都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模样呢!”
紫竹林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边际。
楼月卿闻言,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庆宁这话,倒是有些······
“既然是摄政王的禁地,还是回去吧!”
她对里面也不感兴趣。
庆宁颔首,带着她往回走。
一边走着庆宁一边轻声道,“郅儿不喜欢五颜六色的花卉,所以命管家不可在府中种植花卉,若不是洺湖空荡荡的不好看,也不会有那一片荷花了!”
整个摄政王府,只有那一片荷花一枝独秀的傲然绽放,其他的,连朵野花都看不到,甚至别说五颜六色了。
楼月卿闻言,应了一声,“莲花高洁,王爷喜欢也在情理之中!”
他那种性子,不喜欢花卉才是正常的吧。
闻言,庆宁脸色一顿,道,“他不喜欢荷花!”
他不喜欢,只是因为那是母妃最喜欢的花,所以才能够勉强接受。
母妃最喜欢的就是莲花了,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高雅淡泊,不喜争艳,而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楼月卿闻言,眉梢一挑,看着庆宁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有些疑惑,不过没有多问。
庆宁忽然开口,“你身子不好,想必也累了,我让人送你回水阁休息!”
楼月卿没有多说什么,微微颔首,跟着一个丫鬟,走回了早上出来的水阁。
庆宁见她走了后,才轻呼一口气,走到一边的亭子里,坐在那里。
花姑姑走来,站在她身侧,手覆在她的肩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庆宁咬着唇,抬眸看着花无言,轻声道,“花姑姑,我又想起她了!”
花姑姑一阵沉默。
眼底划过一抹痛色,转瞬即逝。
咬着唇,庆宁苦苦一笑,“你说为何会如此?我除了她的画像,连她真正的样子都不曾见过,却从未有过一刻忘记过那种执念,想起她,我就恨,恨先帝,恨父王,恨元太后,恨元家那群冷血无情的人!”
若不是他们,母妃不会那般受尽屈辱,最后含恨离世,她不会如此折磨自己,而容郅,也不会命运多舛,生来就受尽痛苦和折磨。
花姑姑眼底划过沉痛,看着庆宁的眼神充满心疼,“芸儿······”
庆宁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出生到如今,她一直陪在身边,如何不懂得庆宁为何如此?
自小便被指责生来克母,自懂事以来,无时不在自责自己害死了自己的母妃,可是,一次意外,真相陡然铺开,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那种恨意,无可替代。
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庆宁握紧拳头,望着皇宫的方向,沉声道,“我如今就放不下两件事儿,郅儿一直一个人,如今有了楼月卿,或许以后都不会再一个人了,我已经放心了,可是元家······如果我看不到元蓉下地狱,看不到元家毁灭,我死不瞑目!”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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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债主们,晚安!哼




凤还巢之悍妃有毒 106:总要习惯
所以就摸索着水阁的格局,那四个丫鬟好似消失了一般,并不在水阁中,楼月卿待着实在无聊,就在水阁转悠。`
楼月卿很无聊。
处理完宣政殿堆积的政务,容郅就出宫了。
容郅一走,容阑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宫殿里,沉思。
容阑也没有想要留下他的打算。
说完,不等容阑开口,他就大步离开了。
容郅忽然站起来,“臣弟还有政务处理,就先离开了!”
容郅的意思,他并非不懂,这件事情,有必要去做下这些事情的人不多,而且能够在晋州只手遮天的人,并不多。
容阑抿唇,不知如何开口。
若是那些事情当真属实,闹大了,岂非让整个楚国沸腾?
这些并非私人恩怨,而是关乎国政。
容郅闻言,面色淡漠的看着容阑,语气寡淡的道,“昨日楼奕琛传信来告知,失踪人数已经将近一千,这些人活着也还好,若是死了,百姓无辜,总要有人为这些人偿命!”
皇位也好,权力也罢,他都可以不要么,但是,母后的命,终究不能不管。
他们兄弟俩只相差一岁,一起长大,感情十分好,可是就在十二年前,一切就变了。
他的母后,早已一身罪孽,他也不想再包庇,只是,作为儿子,他不能看着她死,所以,他和容郅的兄弟之情,因为他的母后,早已不再如往日般。
目光中划过一丝苦笑,容阑脸色有些僵硬,看着远处的墙面上的龙形雕刻,淡淡的说,“七弟想说什么?”
容郅沉声道,“孤才让楼奕琛去查晋州之事,清华姑姑就出事了,若非巧合,那便是蓄意,他们如此做,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逼楼奕琛回京,皇兄觉得,此事与谁有关呢?”
不用去查,不用揣测,无需求证,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容阑闻言,倒是沉默了。
目光沉着,看不出情绪,可是,看着容阑,却无比认真。
抬眸,看着容阑,容郅语气平淡地问,“皇兄认为,这件事情与谁有关?”
如今楼奕琛不在,楼家就相继出事,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宁国夫人出事,楼月卿再出事,乱的,是楼家军的军心!
闻言,容阑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淡淡的说,“那就好,如今宁国公府这样,她若是出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郅回神,回道,“无碍!”
太医一走,容阑看着容郅,温和一笑,淡淡的问,“朕听闻你昨夜把楼家那丫头带回去了?她如何了?”
陈太医共生行礼,“是,那老臣先告退了!”
与其一顿,又道,“还有那个侍女,也不可懈怠,如此忠诚的侍女,倒是不多见!”
容阑见容郅沉默,便吩咐道,“陈太医,你先去太医院准备好所需药品,即可带去,务必要治好宁国夫人!”
若是她知道宁国夫人和她的侍女都受了重伤,想必会一刻也呆不住的要离开王府的吧。
昨夜冥夙已经说了,那个人是楼月卿的贴身侍女,只因为楼茗璇身子忽然不适,楼月卿让她去普陀庵诊治,竟然恰巧救了宁国夫人。
容郅沉默不语。
而那个侍女,是郡主身边的人,恰巧在那里的。
说来,那个侍女倒是忠心,据说昨夜里火势极大,根本不能靠近,暗卫长被宁国夫人派出去了,其他暗卫皆被引走,若不是那个侍女不顾性命的闯了进去,宁国夫人怕是命都没了。
陈太医继续道,“还有一个侍女为了救夫人,被柱子砸伤背部和腿,还被烧伤了脸,如今虽然醒来,却伤势严重!”
容郅脸色一沉,“还有呢?”
陈太医回话道,“宁国夫人被烟熏了,如今尚未醒来,且当时火势猛烈,屋檐的柱子砸下来,伤及内脏,情况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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