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锦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公子許
温室大棚建好,房俊却未用它来种菜,而是进行水稻育苗。
这个时代,水稻都是直接播种种到稻田里的,根本不明白育苗的好处,也没那个技术。
但是这难不倒房俊。
育苗的原因是减少生殖期,水稻经过育苗可以提前一个月成熟,而且把幼苗集中进行施肥管理,病菌防治既省钱又省力。稻苗生长之后移栽到稻田里,可也极大程度避免幼苗期抵抗旱涝病虫害,提高产量。
通过育苗之后移栽,还能促进根系更达,有助于增加有效分蘖、提高水稻的单位面积的产量。
这才是房俊的专业领域,其他玻璃啊炼铁啊肥皂的乱七八糟的,都是玩票性质,全是两把刀,有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哦……”
武媚娘想了想,从后面贴上房俊宽厚的肩背,伸出手臂搂着房俊的脖子,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呗,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房俊毫不在意的说道。
武媚娘被噎了一下,气得攥起粉拳给房俊的肩膀来了一下。
哪有这样的人?
不是应当接一句“但讲无妨”的吗?
房俊嘿嘿一笑,侧过头看着她娇艳秀美的脸颊,揶揄道:“娘子但讲无妨!”
“你这人……”武媚娘心儿一颤,这就是心有灵犀么?自己刚刚想到的话,他就说出来了……
恋爱中的女孩儿啊,甭管古代还是现代,也甭管武则天还是小丫鬟,都是一个样——智商明显下降!
心里美滋滋的欢喜了一会儿,武媚娘才柔声说道:“郎君平素行事多是率性不羁,而且……为什么总是感觉在故意招惹陛下呢?”
说着,她咬了咬粉唇,偷偷打量房俊的脸色,没见到恼火之色,这才续道:“若奴家所料不差,郎君似乎……不太中意跟高阳公主的这门亲事?”
房俊心里暗叹,果然不愧是女皇帝啊!着揣摩人心的本事,绝对一流!
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达到“负距离”,自然没有好隐瞒的。
“那臭丫头被他爹给惯坏了,傲娇得不行,还任性。最关键的是,那丫头他看不上我啊!媚娘你可以想想,一个女人若是看不上一个男人,这成亲之后若是一旦有机会,还不得红杏出墙?”
“诶?”
武媚娘呆住了。
她的确隐隐约约感觉房俊对高阳公主似乎有很大的成见,在她想来,陛下的女儿、金枝玉叶的,性子刚强一点不讨房俊喜欢也是有的,可就算敲破她的头,也想不到房俊的想法居然是这个。
这是霸气无论、楞怂棒槌的房俊应该有的想法么?
这个男人,对于一切都胸有成竹、自信到爆棚,居然怕自己未来的妻子红杏出墙,所以打算推掉婚事……
“咯咯咯……”
武媚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家伙平素一副谁都不服的样子,竟然会有如此幼稚如孩童的想法,简直笑死人了……
房俊顿时黑了脸,恼火道:“有什么好笑?难道这担忧不应该么?某顶天立地一男儿,什么都能忍,唯独这件事,那是万万不能忍!话给你撂这儿,要是有一天你敢……”
话未说完,就被两片柔软湿热的嘴唇给封住了。
好一顿唇舌缠绵,武媚娘才微微喘着气,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哪个女人摊上你这个家伙,还有心思去想别的男人呢?奴家可以保证,只要高阳公主尝过郎君的滋味,必然死心塌地,绝对不会起外心,自家郎君都侍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那心思?”
这话说得,比什么“你是我的太阳啊”、“今生就爱你一个啊”之类的都更让男人满意,这是委婉的夸赞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能力啊!
房俊被她说得心里一阵火热,反手揽住了柔软的腰肢。
武媚娘嫣然一笑,说道:“可是郎君有没有想过,如此锋芒毕露,并不是什么好事呢?身在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和光同尘、谦逊低调,等闲低调做人,关键时刻猛然力,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所谓君子藏器于身,便是这个道理。郎君以为,奴家说的对不对?”
谁敢说武则天谈论官场人心的理论不对?
这丫头虽然还只是初丁阶段,没有觉醒、也没有进化成终极模式,但是天赋如此,对于官场的见地一针见血!
房俊哪里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前世多年的官场也不是白混的,那些个无论仗着家世还是能力傲娇的不行的家伙,往往都是跌的最惨的,见的不要太多。
只是武媚娘固然天赋异禀,但到底缺乏实战的经验。
理论上她说得都对,但摊到房俊身上,却有些偏差。
为啥?
因为房俊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升官财,他只想摆脱高阳公主这个命中注定的冤家!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在所不惜!
在强大的历史惯性,和调教高阳成为贞洁烈女这两个可能性之间,房俊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只不过……
房俊嘿嘿一笑,眉头轻佻的挑了一下,搂着武媚娘的腰肢,低声笑道:“话说……君子藏器于身这句话,下一句是什么?”
武媚娘微微一愣,说道:“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
“哎呀呀!”
房俊一脸嫌弃的打断她,揶揄道:“真是想不到啊,娘子居然这个庸俗……”
武媚娘愕然反问:“奴家怎么庸俗了?这可是孔子说的话……”
房俊笑得很猥琐:“孔子怎么了?他老人家也是人,也是五谷杂粮,也有坏心思,为夫给你解释一下!所谓君子藏器于身……所藏何器?”
武媚娘懵懵的:“这个器不是某一样东西,是指的才华或者能力……”
“不不不!”
房俊站起身,绕道武媚娘身后,挺了挺胯。
武媚娘只觉翘臀一阵火热,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娇躯一阵酸软,哀求道:“不要……”
房俊邪笑道:“所谓君子藏器于身的器,就是指这个,以此类推,待时而动的意思,嘿嘿嘿……”
“哎呀!”
武媚娘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可真是,怎么会想到这么龌蹉的解释?
不过,还蛮形象哦……
天唐锦绣 第一百六十五章 温室
两个人笑闹了一阵,武媚娘给房俊披上披风,戴好貂帽,上上下下捂的严实。
房俊被捂的发热,可武媚娘担心他受冻,坚决不许他脱掉任何一件,也只好听之任之,心说到了温室那边,不还是得脱?
出了门,自有家仆提着风灯候着。
从后院沿着山路而上,不一会儿,便到了温室大棚那边。
作坊生产的平板玻璃仍旧不达标,歪歪扭扭薄厚不均,虽然基本具有透光隔温的属性,却难为了木匠。将这些奇形怪状的玻璃一块块镶嵌到木头框架上,着实是一件超难的事情。
不过看起来还不错。
外面天寒地冻,残冬正散发着最后的威力,明日便是立春,待到上元一过,惊蛰时分,万物复苏,天地回暖。
温室的玻璃外罩了一层厚厚的草帘子,是夜间保温之用,到了白天就会撤下去,让阳光照进去。
待到进了温室之内,顿觉一阵热气扑面。
房俊感受了一下,估摸着室温大概有十度左右,并不高,所谓的热气多数是温泉水的水汽。
但是相当不错了,毕竟这温室算是试验品。等到明年入冬,玻璃的质量上去了,再加上工匠有了砌保温墙的经验,保温效果必然更胜一筹。
刚一进温室,房俊就笑了。
卢成、柳老实等等几个老人都在,房俊便笑问道:“哟,都在呢?”
几个人笑呵呵的迎上来,知晓自家家主并不太注重礼数规矩,便随意的见个礼,柳老实笑道:“这不担心几个小犊子贪睡误事么,我和管家一商量,还是过来看着吧,反正上了年纪觉少,白天再轮到年青人守着。”
他这一说,后面的几个年轻人便不满的嘟囔几句,却不敢大声。
自从跟着房俊进了一回太极宫,虽然很丢人的在太极殿门口吓软了腿,没见着皇帝老子,但是足以成为让他所有家仆下人崇拜仰望的对象,这气度自然而然的就提上来了。
房俊颌首说道:“却是我的疏忽,这些稻种必须万无一失。”
一个小身影从后边窜出来,一把抱住房俊的大腿,叫道:“师傅,我可没偷懒!一直盯着那边进水呢!”
房俊宠溺的摸摸他的头,问道:“你娘最近好些没有?”
小孩子正是当日房俊在新丰城外灾民区里遇见的卫鹰。
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被房俊安排到庄子里,吃喝不愁,有一席之地,便起了心思。听闻了房俊的威名,领略了彪悍的事迹,崇拜得不要不要的,死皮赖脸的缠着房俊非得拜师不可。
房俊见这小子机灵,再加上心里确实可怜他,便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
卫鹰已经十二岁,但长期营养不良严重影响了发育,看上去倒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身高只到房俊的胸口。
“我娘好着呢,师傅给找了郎中,抓了药,病都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我娘还念叨,要好好感谢师傅的大恩大德。”
房俊拍拍他的脑袋,笑道:“用得着你们娘俩感谢?你小子给我好生习武,多多读书,将来成才立业,那就是对师傅最好的感谢!”
卫鹰乖巧的应了,一双眼珠子却叽里咕噜乱转。
卢成见状,苦笑道:“这孩子是真的聪明,跟着几个护院习武倒是表现挺好,但是一捧起就犯困,这么老长时间也没认得几个大字……”
卫鹰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罕有的扭捏道:“那个……念书太难了啊,总是忘记那些字的读音,也记不得笔画……”
房俊心思一动,想了想,说道:“也不比急在一时,待过几日,某编一本书出来,必然让你加快认字速度。”
众人都有些惊奇,编一本识字的书?
这口气可真够大的……
不过想想现在自家家主那也是关中地区有名的文化人,也就释然了。
房俊看着温室里整整齐齐的修了几块畦田,稻种已经播下,伸手捻了一下微潮的土壤,满意的点点头。
折腾了一下午,肚子早就咕咕响。
房俊带着众人出了温室,进到旁边临时搭建的屋子里,吩咐家仆整治一桌酒菜端来,跟众人喝喝酒、聊聊天。
柳老实不愿意出来,生怕一时疏忽温度低了耽搁了二郎的大事,守着人能够及时放温泉水调节温度。但耐不住房俊招呼,只得把自家老大留下,千叮咛万嘱咐不得出一点差错。
温室旁边的屋子修得不大,这大冬天的盖房子也不容易,就只是给夜间看守温度的人歇脚用的,大了也没用。
倒是干净整洁。
有老有少五六个人围着桌子,坐着胡凳,待到热腾腾的酒菜上来,都放怀吃喝。
庄上的家仆对于房俊那是真的尊敬,这是因为房俊的能耐而来的,并不是因为地位,所以都是发自内心的敬服。但也都知道自家二郎的性情,所以并不忸怩,让吃就吃,让喝就喝。
家主跟仆人同桌而食?
这要是搁在任何一家,简直就是不可想象之事,但是在这个庄子里,却是再寻常不过。
柳老实捏着酒杯,呷了一口小酒,满足的叹口气。
正往嘴里夹菜的房俊闻之,问道:“老柳叔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柳老实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大笑道:“哪里有烦心事?老朽这是感慨啊!二郎不知,自从您到这庄子之后,谁不念您的好,谁家不是都宽裕起来?就说这个玻璃,庄子里可不仅仅出了那几个匠师、技工,这送料的、运料的、帮手的、烧窑的、添煤的……那样不要人?只要干活,二郎就给钱,这庄子里几乎家家受益!有了余钱,才能买米买粮……”
说着,柳老实手指着几个年青后生,说道:“您问问他们往年这个时候,像是这些饭量大的半大小伙子,那个不是只能吃个半饱?一整个冬天不知道肉味!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何曾想过会有这般日子?”
卢成也赞叹道:“不是说家主相公不爱惜咱们这些下人家仆,放眼关中,没人比咱家和善仁慈!大家心里都记着,大恩不言谢嘛,这要是主家有事,豁了命大伙也都维护着,绝无二话!可这年景摆着,哪一家不都是这样?还是二郎厉害啊,您这么一弄,钱就来了……”
几个老人连带着年青人齐齐唏嘘不已。
房俊抿了口酒,信心十足道:“这才哪到哪?我房二别的本事没有,这赚钱的本事,谁也比不过我!可人活一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十万贯、百万贯,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能吃多少、能用多少?可我为什么还要去赚?就是让我身边的人,都能有个好日子过!一句话,跟着我房二,想吃肉就吃肉,想喝酒就喝酒!”
众皆叹服。
人家可不只是说说,也是这么干的!
新丰城外的那些灾民他们可都知道,一开春就会全部迁来房家湾,平整土地、起新房子、人吃马嚼的,哪样不要钱?对那些无亲无故的陌生灾民都能如此,更何况他们这些家生的仆人?
一时间,酒酣耳热,气氛热烈。
美好的生活,似乎就在前方招手……
天唐锦绣 第一百六十六章 抄袭要杀头!
“抄的!一定是抄的!”
高阳公主嘟着嘴,揽住李二陛下的胳膊,一阵摇晃。
小公主今日一改往昔宫装常服,胡服蛮靴、环佩叮当,愈显得娇俏灵秀,秀美的轮廓犹如玉璧雕就,此时却是浅嗔薄怒,耍着无赖。
李二陛下无奈,这死丫头晃得他头晕,都没法好好欣赏眼前的字卷了。
李二陛下酷爱书法,尤其推崇王羲之,其《论书》说:“今吾临古人之书,殊不学其形势,惟在求其骨力,而形势自生尔。吾之所以为皆先作意,是以果能成也。”他书写的《屏风帖》,深得右军草书意趣及使转形势,甚至开创以行书刻碑的先河。
房俊的这幅《望江月》在长安青楼之间交相传颂,怎能不如李二陛下的耳朵?
今日终于把这幅字弄来,打算细细品鉴一番,却被高阳公主缠住。
李二陛下被她缠的没法,只得敷衍道:“是是是,你说抄的就是抄的行不行?”
高阳公主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是抄袭剽窃啊!简直就是文坛的耻辱!如此德行有亏、下作龌蹉之人,赶紧让李将军率领百骑将其擒拿,斩示众,以儆效尤!”
小公举兴奋得双眼亮,李二陛下却被她吓得满头大汗。
这死丫头,也太狠了……
高阳公主痴缠不休:“父皇,宰了他吧,那家伙最讨厌了……”
李二陛下无语,只得呵斥道:“大姑娘家家的,张嘴闭嘴喊打喊杀,成何体统?更何况那可是你未来夫婿,莫要胡言乱语!”
高阳公主嘟起嘴儿,都能挂油瓶了……
其实李二陛下也以为这词是房俊抄袭的,那个棒槌,若是舞刀弄棒倒很是有几分虎气,上得战场也是个斩将夺旗的猛将;可要是说起舞文弄墨……李二陛下还真就瞧不起他。
哪怕有那《卖炭翁》珠玉在前。
那《卖炭翁》,可算是让李二陛下对房俊刮目相看。平铺直叙的手法,浅显直白的遣词用句,平淡中却孕育出一股人肺腑的深刻批判,让人叹为观止。
可是,仅此而已。
在李二陛下看来,那才是房俊的真实水平,他只是胜在从一个阶级对立的角度去叙述一件事情,所以才会让那诗拥有了一种平淡中透出尖刻的韵味,并不是整诗真正就有着多么高的文化素养。
没错,李二陛下就是这么认为的……
而这《望江月》却完全不同,且不说整词那精雕细琢的文字排列,单单只是字里行间蕴含的那种缠绵悱恻的哀愁凄苦,就绝对不似房俊这样的二世祖作得出来。
词由心生,即便可以虚拟化、夸张化,可若是没有相同的体会感悟,如何能写得出这份情感?
可要是说抄袭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抄谁的呢?
这种水平的诗词,一旦出世,必然会在短时间内传遍士林,可李二陛下昨日将褚遂良喊来,详细问了事情的经过,两人都可谓饱学之士、见多识广,也曾想到是否是抄袭,可想来想去,非但想不出这词的印象,更脸这种风格的诗人都想不出。
难道真是那个棒槌写的?
李二陛下也狐疑不定,连呼怪哉!
被李二陛下呵斥了一句,高阳公主很不满,撒娇道:“那家伙从来不读书,怎么会作出这样好的词?父皇把他抓来打一顿板子,自然就交代了。”
李二陛下揉揉太阳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房俊同自家闺女,还真是相看两相厌,八字不合啊……诶,不对!当初自己可是让袁天罡那老道看过生辰八字,说是什么乾坤相济,女主旺势,成亲以后自家闺女必然是一家之主,这才出口赐婚的!
难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二陛下头痛了……
悔婚吗?这个真不行。
且不说那样的话让房玄龄老脸往哪儿搁,单是身为帝王朝令夕改,就不知道得遭到多少御史弹劾,魏徵那老贼别看最近挺安分,一旦得了机会,必然吹胡子瞪眼的搞什么死谏活谏的,岂不烦死……
只得安慰闺女道:“房二那家伙最近很有进步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你也不能总是拿以往的事情说事儿,对不对?再说,那小子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杨妃不也说他性情憨厚,当是良配吗?乖乖的,莫要任性了,父皇还能把你往火坑推不成?”
这丫头自幼丧母,跟杨妃最亲,往往他这个父皇说的话还没杨妃好使,这让李二陛下很不爽,不过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只要这丫头安分下来别总是找事儿。
“杨妃娘娘偏帮那家伙的!”
高阳公主小脸一抽,苦着脸叹气:“那家伙帮过三哥一次嘛,所以杨妃娘娘对他好的不得了,怎么会说他的坏话?”
李二陛下倒是忘了这码事,这时候高阳公主提起,他才想起那场“勒石记功”闹出的风波。
似乎……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高阳公主见自己怂恿不成,心情顿时就不好了,也没心思跟李二陛下逗闷子,一甩手,撅着嘴跑了。
我还就不信了,堂堂大唐公主殿下,就拿一个黑炭头、土包子没法子?
房老二,不给本宫等着,婚约不退,就把你弄死!
李二陛下怎知闺女的想法?好不容易把这丫头弄走了,欢喜还来不及呢,赶紧低头看起桌上的字卷。
一看之下,颇有点惊为天人的感觉。
“嘶……好字啊!这……有点自成一派的味道了啊!”
*************
翌日清晨,房俊刚刚洗漱完毕,便有家仆来报,英国公长子李震求见。
听闻“求见”俩字,房俊顿时脑袋大了一圈。
依着自己跟这位的交情,这农庄那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除了内宅后院,那就跟自己家一样。
现如今用上“求见”,必然是有求与他。
那可是李绩的儿子,所有勋臣二代中的佼佼者!他都搞不定的事情要来相求,可见事情的难度。
房俊最怕就是麻烦了!
可不见也不行,只得唉声叹气的去了前院正堂。
他从后门进去正堂,一进去就见到李震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正惬意的喝着茶水,另有一个窈窕纤细的女士,正襟危坐在他下。
一见房俊,李震便不见外的说道:“这茶不错,走的时候给我带几斤。”
房俊嘴角一抽,几斤……不过李震毕竟是李绩的长子,地位不一样,将来可是要继承国公爵位的,这就不能单独论交情了,只要捏着鼻子认了:“行吧……”
李震颇为意外:“怎么听着这么勉强呢?茶叶而已,小气!”
房俊只好解释道:“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关键是没多少了,这都是去年的秋茶,库存不多了,新茶要待清明前后才能采摘。”
李震倒是好说话:“那行吧,先给我带一斤,等新茶采摘再多给我点。”
闻言,房俊更是提心吊胆了,这么好说话,说明今日所求之事不好办啊……
天唐锦绣 上架感言
感言这玩意没写过,不会,所以很是找了几本书,好生借鉴了一番。却发现,其实都没什么用……
既不在故事情节之内,又不能灌水骗钱……可偏偏谁都写,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即是如此,小弟也只能入乡随俗,废话一二。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真的真的真的没想过这本书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成绩,幸福来得太突然,有点如在云雾的虚无感,自然也有一丢丢的窃喜……
先前也曾写了两本书,但是都tj了,没别的原因,实在是没有空余的时间。小弟不是职业写手,工作之余,很是喜欢泡壶茶,点支烟,找一本小说看看,享受难得的惬意悠闲。然而书龄太长的痛苦就在于——网络上的书越来越多,但看得入眼的却越来越少。
于是,就萌生了自己写的冲动。
然而写下来才发现,理想与现实,的确是有差距的。很多脑子里想好的情节,却不能完美的呈现出来,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瑕疵,这般那般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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