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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子蓝色
张家通过出售皂坊股份套现,加上家里的积蓄,凑齐了五千贯钱。但五千贯钱里,也没用铜钱,主要是黄金和绢。如崔家这些权贵豪门,家里都会收藏不少黄金,特别是乱世的时候,黄金是硬通货,给绢收藏方便的多,转移也方便,大受他们的喜爱。
黄金很坚挺,到现在依然是一两金直铜钱八贯。但绢就降价了,原来绢一匹直钱五百,当米一斗。而现在米跌的厉害,跌到了斗米不过百钱,于是绢也降了许多,好在绢比粮要挺一些,现在匹绢值钱二百。
三百两黄金,倒是不重,只有二十斤不到,只装了两个小箱子。
但是五千匹绢,却足装了五大车。一匹绢重只有十二两,但却很占地方。
库前,最后一次清点完毕后,两辆车上的一口口箱子都贴上封条。
村里的道路已经被一家一户的村民自觉的扫掉了积雪,重新连通。
“出发!”
吃过早餐的张超把双手笼在厚厚的皮毛手套里,骑在马上披着狐皮披风,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
二十多名府兵武装押运,又有十多名村民负责赶车推车。
张家沟三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村门。
村外路上的雪和路边麦田里的雪连成一片,难以分辨,一片冰封的世界。
老爹没有随同前往,只是站在村门口相送。
张超骑在马上,嘴里哈着白气,心里却有种兴奋万分的感觉。八百亩的两个庄子啊,就要落入他的手中了。
这比他弄出了香皂坊热卖还要兴奋。
张超骑着枣红马,鞍上挂着亮银枪,自己也挎了横刀背了弓,偏偏却戴着顶狐皮帽子,围着羊毛围巾、披着狐皮的披风,还戴着双厚厚的狐皮手套,连脚上都是一双高有膝的长筒皮靴。整个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但张超为了避寒顾不得这些了。
天已经越来越冷了,现在才十月啊,怎么跟腊月似的?
看着身后的队伍,张超有种很是想对着两边的山林吼上一声,小爷押着数千贯钱财呢,有哪个响马敢来劫小爷?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真有那种亡命徒在附近,听了之后,忍不住过来打劫,那不是自找麻烦嘛。虽说张超相信,凭着自己队里的二十名老府兵,他并不担心贼人,但多一事还是少一事,低调。
柯山和柯五两个今天做为护卫头,倒是相当的认真,一路如临大敌,不苛颜笑。
好在一路顺利,除了雪后路难走,其它的事情没有发生。雪后的早上,路上连行人都少,更别说响马绿林了。
赵员外早得到消息,知道今天张超会带着五千贯钱前来签约,因此早早就在等候了。张超他们队伍到时,赵家的厨子已经备下了热乎的不托,还特意开了一坛子好酒,并准备了数个菜。
张超让大家轮流在赵家屋外场上吃面片汤,自己则和账房等几人到了屋里。
赵员外坐在上位,然后两侧是赵员外请来的见证者和保人,有县衙的吏员,也有里正、村正,另外还有附近几个有些名望的老乡绅。
桌上有八碗八碟,还有一瓶好酒。
大家宾主坐定,赵员外先举杯敬酒,一轮酒过后,直奔主题。
“话不多说,今日请各位前来做个见证,见证我与张三郎的这桩交易。”说着,赵员外也是一脸的羞愧样子。
张超也不再多说废话,于是一切按规矩来。
赵员外出示他要卖的八百亩地,还有两个庄子,以及二百亩树林和水塘等的契约文书,张超则把自己的五千贯钱的单子送上。
中人先检查赵员外的地契等,确认无误,然后又去验点张超带来的黄金铜钱还有绢帛。费了很长时间,仔细核验几遍无误后,接着就是正式的签约了。
契约已经拟好,也由衙门胥吏和里正等见证过,上面详细的写着交易的内容。张超以五千贯买赵家八百亩地以及庄子等。地的位置等,也都有详细记在上面。
里正望着赵员外,“现在反悔还来的及,若是有反悔之间直说。但若是签下契约,那么白纸黑字,就不容再更改了。”
赵员外额头上露出一层细汗,无奈苦笑,“不反悔,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反悔的。这买卖是我主动提起的,张三郎能出手,那是帮我一个大忙。签吧,我没问题。”
“我也没有问题了,签。”张超笑道。
赵员外先提起笔,在砚里沾上墨汁,在契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手印,盖私章。
张超看着赵员外提笔写下名字,留下墨迹,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那两个庄子终于到手了。这可是连成片的八百亩好地,还有二百亩林子加两个庄子呢。
赵员外签好名字,把笔递到张超手里。
张超只扫了一眼这份早看过好几遍的契约,然后便提笔也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几位见证保人也都一一在这个契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众人一一用食指蘸了红色的印泥,然后在契约上按下了手印。
契约一式三分,买方卖方各一方,县衙一份存档。
各自收下契约,擦掉了手指上的印泥。
赵员外长出了一口气,得了这五千贯钱,终于能够先把捉钱人的那笔驴打滚给还掉了。
虽然心疼这八百亩地,但总算能保住赵家。
他端起酒杯,“三郎,我敬你一杯,多谢你这次施以援手!”
张超也端起酒杯,“都是乡亲,何必说这客气话。以后赵员外若是还有用的着三郎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未完待续。)





唐朝好地主 第九十八章 谢谢少东家(第八更)
笔墨落定,交易完成。
张超未做多留,带着空马车直接去接收自己的两个庄子了。张家沟同来的村民们都兴高彩烈,一路唱着歌。
赵家,见证的中人、保人们也都各自告辞离去。
赵员外瘫躺在暖炕上,这炕还是前些天请张家班盘的,如今家里两个庄子都成了张家的了。
未出阁的姑娘赵四娘等客人都走后,来到前厅。
“地已经卖了。”赵员外对女儿道。
“卖了就好。”赵四娘给父亲递了块帕子,“爹,卖掉这两个庄子,就能还掉借贷,咱们的粮行保下来了,家里还有其它的庄子。女儿估算过,如今米价已经跌到了斗米百文,短短时间从斗米五百文跌到百文,已经不可能再往下跌了。现在河北山东又起兵乱,朝廷两次征讨都大败,朝廷想要短时间平定不可能了。河北山东糜烂,明年的粮市必定会再上扬的。”
赵员外捂着上火溃疡的脸,“谁又能说的准啊。当初我也是觉得天下动乱还得些时候,粮价还降不了,那时你不还劝我说不要囤粮嘛。”
“爹,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女儿劝你不要囤粮,是因为粮价已经很高了。但现在,粮价已经跌到百钱一斗,你想想,这十年来,这已经是最低的粮价了。就算大唐统一天下,一时间也是百废待兴,粮食也不可能立马就恢复到隋乱之前的水平的。”
“但愿。这次爹把我们全部的身家都堵在上面了,若是你这次猜的不准,咱们赵家可就真完了。”
赵员外原本想的是低价抛售掉手里的粮食,可女儿阻止了他。现在粮食斗米不过百文,若再贱价抛售,那赵家就亏太多了,非伤筋动骨不成。她判断现在粮市价格已经到底,不可能再跌,而随着河北山东乱起,很可能到明年粮价还会有一个反弹。
赵家手里的那些粮食只要能存着,待到明年粮价上涨后再出售,也能减少不少损失。
“张三郎还算仁义。”
赵四娘也点了点头,“这次要多谢张三郎,要不是他愿意出五千贯钱买我们的庄子,我们也不能撑下去。”赵家先前打算卖庄子,找过不少人。可那些人无不是想趁火打劫,两个庄子许多人只肯出三千贯,甚至有些人只肯出一两千贯,全都想趁机上来狠撕一口。
“爹,现在庄子也卖了,钱也筹了,还是赶紧把那笔贷还了。”
“嗯,爹听你的。”
张超带着一群人来到赵家的那片地。
这片地就在沟缘边上,八百亩地加上二百亩林塘,连绵成片,一南一北有两个庄子,各有几十户人家。这些庄户人家,自己有些地,同时佃种着赵家的地。
两个庄子相隔也就二里余,都已经听到消息,知道赵家已经把地卖给了张家,连庄子里赵家的房子仓库等也都全卖给了张家。
庄里人听到这消息倒没什么不安和惶恐,反而是高兴。
大家都早听说了对面张家沟张家的仁义之名,知道张家如今兴盛了,更知道种张家的地租子降了,张家还买牛免费给佃户使用。
想到以后大家给张家种地,也能享受这些待遇,大家都高兴的要死。两庄子的人全都出来迎接张超一行,各家为了迎接新东家,甚至还煮了鸡子,挑了开水来,真有种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感觉。
这份热情,让带着张超前来的赵家管事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超对于这些庄民们,也很是客气,一直微笑着。
这年头,地主跟佃户也是得保持良好关系的,想当黄世仁和周扒皮,那并不可取。佃户们固然得靠地主家的地生活,但地主也得靠佃户们种地。若是跟佃户们闹翻了,地找谁种去。
张超心里高兴,看来张家之前的新租约得到了大家的拥护啊。他还担心买了赵家的地,佃户们关系不好处理呢,如今种地可全靠人工,没有机械能取代人力。而且国朝之初,朝廷安置百姓,百姓都固定在土地上,也没有什么流民可招纳雇佣。跟庄子百姓处不好,这地买过来,也难。
按照契约上双方拟好的协议,赵家的这些地,庄子林塘等现在就交接给张家,但是地里的冬小麦,却还是得原主人收过后一次。等到夏收过后,这地才真正的易地易主。在此之前,这最后一茬庄稼,依然是原地主的,也由赵家收最后一茬租。
但名义上,这地已经是张家的了。
张超今天过来,除了过来跟庄户们见个面,还要做两件大事。
一就是更换界石,二是跟庄民们签下新租约。
雪后的田野里,一片白茫茫。
张超扛着一把锄头跟着庄头走进新买下来的这片田野,午后的阳光很好,一些乌鸦在绕着田间的枯树盘旋。
庄头很熟络的带着张超找到赵家的界碑。
大家把第一锄的机会让给张超,张超握紧锄把用力锄下。一锄下去,就听到铁石之声,震的张超的手痛。
“一起挖!”
庄头还有柯山等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那块刻着字的界石给从雪地冻土中挖了出来。庄头看着那块石头,有些感叹。
“打我小时记事起,这地就是赵家的,这界石也一直立在这里。我父亲以前佃赵家的地,我祖父也佃赵家的地,多少年了,没想到,今天我却把赵家的界石给挖起来了。”
另一个庄头就道,“赵员外忘了本哩,不想着好好经营庄田,却总算着放贷、经商,能不出事嘛。”
“东家的事别乱说,咱做好本份就好。”老庄头瞪了眼年青的另一个庄头。
一群汉子把挖出来的界石抬到路上去,张超便又往下一块界石而去。
从南到北,路边田埂上立着很多块界石,天很冷,风很大,可大家却很有干劲。张超今天也是爆发了很大的热情,挖完一块又一块,大家热情不减。
午后,终于八百亩地上的赵家界石都给挖出来了,一块块的界石堆在路边上,凌乱一地。
接下来,张家就要请石匠采石,制作新的界石,还得刻上张家的标记,记上方位大小等。
“这地回头要重新规划一下,田间修几条纵横的车道,水渠也要重新规划修理。”
张超站在田间,手指着那白茫茫的田地道。
庄头们连忙点头,说着是是是。
“大家放心,这地以前谁佃的,以后继续归他佃。”
张超早看到了大家期望的眼神,知道庄户们在想着什么,当下也大声宣布。
“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我张家原也有五百余亩地,也都是佃出去。佃我家的地,租都是亩收五斗粟一年。固定租子,不再加收其它名目,另外,如果大家愿意帮我照顾喂养牛,那么我还免费让你们用我家牛耕种。”
田间立马响起成片的称赞之声,大家高声说张家大好人,仁善之家等等。
也有不少心急的人问什么时候能签约,大家知道张家的佃户都是签了约的,把那些都白纸黑字的写了下来。
庄户们也想签约,这样更加踏实。
张超说,“没有问题,咱们一会就签约!”
“回头这里还要再多打几口井,现在井还是有些不够。”张超跟老庄头道,“咱们不但要多打些井,还要每口井都装上井车。”
灞上属于台塬地形,地都是旱地,虽然两边都有河流,中间还有一条大沟,但河水离坡有很高的落差,根本浇灌不到。哪怕种的是耐旱的麦子谷子等,但也一样需要水。光靠雨水是不够的,因此历来都是采用打水井的方式,在旱季时提水浇灌。
最早就是打水井,然后一桶桶的提水,然后用秸槔,就是可以手摇提手的简易架构。到南北朝时,各种水车出现,翻车、筒车、井车等。翻车也有手摇和脚踏式的,主要就是车水。而筒车,就跟摩天轮式的一个大轮,上面有水筒,。
当然,这些水车主要是放在河边,往不高的河岸上车水。
在灞上就用不了了,灞上主要是用水井。
水井取水,便只能用井车。
井车也是水车一种,但专从水井里提水。有一横一竖两个转轴,下面有一个挂着许多水斗的链,用人力或者畜力拉动时,盛水的水斗就能连续上升,绕过大轮,倾泄于水簸箕,再流入田地中,然后空水斗下降,如此周而复始。
这种井车装置,能大大节省人力,提升效率。加装了井车之后,一口水井能够浇灌的田地数大大增加。
不过一台井车,成本不低。
而且装上井车后,水井就不能再直接提水了。一般只有城郊种菜的人才会装这种井车,普通百姓是舍不得也装不起的。
井车可以以人力推动,也可以用马骡拉动。
“大家放心,打井和装井车的钱,我们张家负担了,不用大家额外出钱。旱季时用水,也一样不收你们钱。”
“我张家已经请了石匠、木匠、和打井匠人在我那边地里干活,等他们那边干完,就移到这边来继续干。争取开春后要浇水前,把井和水车都打好。”
“谢谢少东家。”一番话说的庄户们都齐声感恩戴德!(未完待续。)




唐朝好地主 第一百章 大水牛(第十更,求月票)
单雄信办事很快,买牛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单家仆人过来告诉张超,牛已经调过来了,让张超准备接牛。
“有多少?”
“按三郎说的,一共是一百十头大母牛、三头大公牛,一百头小牛。另外还有三郎要求的三十头骡子,都买了。”
让张超意外的是,单家买来的牛居然是水牛而非黄牛。
水牛腿短蹄大,性温顺,易调教,以耐粗、耐劳著称。水牛比黄牛体型要大的多,成年水牛普遍能长到一千多斤。水牛尤其适合在水田耕种,主要是南方多,不过在陕南汉中一带也有不少。
关中地区主要还是用黄牛耕种,这次单家却从汉中调了一批水牛过来,这真是让人大为意外。
“水牛在我们这里也能适应吗?”张超疑惑的问,灞上多是旱地,而且冬天也较冷。
“可以的,水牛其实比黄牛好,力气更大,脾气还温驯,他们能适应很热的天气,也能适应关中的冬天。”
汉中和关中只隔了一座秦岭山脉,张超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水牛喂养跟黄牛也差不多,就是吃的多点,另外到了夏季热的时候,每天得牵他们去水塘或河沟里泡水。”
“价格也更贵些吧?”一头成年水牛上千斤,比黄牛能大上近一倍,肯定要更贵些。
“贵不了多少。”
黄牛水牛,只要能种田的都是好牛。
张超倒不是很在意买的是什么牛,他也知道,北方刚经过长期战乱,耕牛也确实锐减,如今各地需求量都很大。反倒是东南,隋末以后倒是相对安定些。
单雄信能这么短时间调集了这么多水牛来,也确实不容易。
只耕地,水牛不比黄牛差,甚至还好些。但水牛也有些缺点,水牛肉就没黄牛肉好吃。当然,现在并不能私宰耕牛的时代,一般人也不会杀牛吃肉。一头水牛,两岁就能驯犁,只要不病,正常情况下能活到十八岁,到十五岁时都还能很好的耕种。
水牛不如黄牛的一个地方在于,水牛耕田行拉车不行。特别是在那些石子路上,水牛完全比不过黄牛。水牛的大蹄子更适合于沼泽啊水田这些地方,再深的水田地,他们都能轻松如常。而且水牛繁殖没黄牛快,黄牛一般一年一胎,而水牛是三年两胎,有时甚至是五年三胎。
反正张超买这些牛主要是用来耕种的,并不需要兼做运输畜力,想想倒也无所谓。
张超这次除了让单雄信帮忙买耕牛外,还买了一批骡子。这批骡子足有三十匹,但并不全是张家自己需要。
其中有二十头是帮村里的府兵买的。
前几天,白鹿车骑府下了一个通知。让所有府兵,每一伙十人,需置办六匹骡子,驴也行。为此,车骑府还给每个府兵发了五千钱的补贴。
原来卫府是没有这个要求的,都是条件好的就备驴马,遇打战的时候就带骡马从征,驮运辎重,出了骡马是有津贴的。但现在朝廷却要求所有府兵都需要置办了,只不过不是人人需要,而是按伙,一伙十人得备六骡,没骡驴也行。
这对于府兵们来说,也算是一个负担了。如今骡子也还是很贵的,就算是驴,也不便宜。好在这两年府兵出征,都总打胜仗,奖赏战利品也分了不少,加之今年又免天下钱粮一年。府兵们手里还算有些钱,张家沟总共有三十多个府兵,算起来得差不多买二十多头骡子。
大家请张超帮忙买骡子,他也一口答应下来了,转而让单雄信帮忙。
张超多买了几头骡子,则是给自家用,以后磨坊要用,还可以骑乘代步。
第二天,单家的人就把大群牛骡赶过来了。
二百多头牛骡走在路上,还是非常吸引人眼球的,甚至附近几个村子的百姓都跟着牛群来到张家沟。
许多人甚至都没有见过这种体型庞大的水牛,看着长着灰色毛,有着两只弯弯的大牛角的水牛,相当的好奇。
里正笑嘻嘻的站在村口,看着那乌秧秧的一群牛,不停的捋着胡子,嘴咧的很开都收不回。做为白鹿乡五位轮流主事的里正之一,张家一下子买了这么多的牛,对他而言了也是好事。
张家买了牛,是要给佃户们喂养的。佃户们有了牛,地里收成能更稳固,这租税自然也就稳了。甚至在朝廷的考核表上,耕牛数量和人口数量,也都是一项重要的指标。官员任上,辖下人口增多,那是有功,如果耕牛也增加了许多,那也是表现优良。
里正倒不想着还能升官发财,但若是考核好,将来升个县丞之类的也还是有可能的。
“三郎啊,你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自家过好了,没忘记乡里。有了这些牛,明年的耕种大家可就轻松多了。”
张超只是笑笑。
张超也不是做慈善,买牛这事是双赢的。
村民们佃种他家的地,有了牛收成稳定,他的租子自然也就牢靠了。同时,张超早盘算过,养牛是一项很有前景的项目,有这么多人帮他免费养牛,张超有什么不高兴的。
只要自己不吃亏,张超并不介意给别人一些帮助和方便。他是知道这时代的耕种的,非常的辛苦。许多百姓的犁都是木头的,又无牛马,只能用人背犁,耕的很浅,有时得反复的犁地,背犁的人比拉纤还要辛苦,毕竟拉纤也不全是激流险滩。
那是真正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肩膀上全是老茧子。
能有一头牛,甚至能顶的上一个壮劳力,甚至不止。
大母牛都是四五岁的,正是最强壮的时候,这些水牛从四岁到十二岁,都是它们最强壮的时候。
庞大的体格,灰色的毛,脖子下还有一个月牙白,牛头上两只弯弯的粗大牛角。
水牛们很温驯,站在那里也不乱动,一些胆大些的村民上前抚摸着大水牛,眼里放着光,就如同是新婚之夜摸着自己的媳妇时一样。
“好壮的牛啊,这就是水牛吗?”
“这个牛力气大吗,拉的动犁吗?”
大家忍不住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们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想到自己以后能有一头这么庞大的牛,激动的都要打颤。
“这就是水牛,重达上千斤。这么大的牛,力气自然也是非常大的,这个水牛公牛挽力能达到六百斤,母牛也能达到五百斤。在农忙季节,只要喂给饲料,它一天能耕种四个时辰。”
听到这数字,大家都很惊讶。许多村民虽自己没有耕牛,可以前有时忙不过来时,也是会租借地主家的牛的。以前他们租借的黄牛,可没有这么力大能干。
“只有大犍牛才有这么大力气啊。”
大犍牛,就是那种阉割后的大公牛,公牛在阉割之后,体型能增大许多,变的温驯。一些大犍牛能长到一千多斤,力大无匹。
不过犍牛也是比较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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