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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全球速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畅总助理
联合车站往北就是今年刚建好的**街(洛杉矶的老唐人街建于19世纪末期,已被拆毁),往南则是“小东京”,联邦快递公司的洛杉矶运转中心就在联合车站与唐人街之间。穿过公司庞大的货场,约翰在一栋两层小楼的走廊尽头找到了麦克纳马拉的办公室。
看到不请自来的约翰,麦克纳马拉一点也不吃惊。“我早就想去底特律找您了,但沃尔夫总说您不在公司。”他把堆在单人沙上的一大堆报表挪开,让约翰坐了下来。
“怎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约翰以为麦克纳马拉找他是因为洛杉矶这边的试点遇到了什么阻力。
“那倒没有,刚开始确实比较困难。不过在沃尔夫的支持下已经顺利多了。”麦克纳马拉递给约翰厚厚一沓刚修订好的公司管理新规范。约翰翻了翻,厚厚几百页,密密麻麻地对公司所有工种和所有业务的操作都进行了量化规范。
“这么细?”约翰有些头大了,他虽然知道数据量化的好处,但现在可没有电子计算机。要想在全公司推行这套新管理制度,再给他1o个麦克纳马拉也不够啊。“这套规范操作起来难度太大了吧,得需要多少管理人员啊,还得是有数学和统计学基础的。”
“沃尔夫也是这么说的。”麦克纳马拉自己也知道这套新管理体制有点太脱离实际了。“我和沃尔夫商量了一下,准备先挑几个重点部分弄一个简化版本出来。到时候洛杉矶这边还用现在这个,其他分部先用简化版的。”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约翰知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制度再好没有执行的人也不成啊。但他还是觉得只推广简化版有点可惜,“这样吧,明年开始从各分部分批抽人来洛杉矶学习,争取两年内培养一批合格的管理人员。你辛苦一下,抓一下培训的事。”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看到麦克纳马拉欲言又止的样子,约翰问道。
“那个,我马上要毕业了,得回学校准备论文答辩的事。”麦克纳马拉不说,约翰都忘了他还是哈佛商学院的在读研究生。“我之前找您就是想跟您说一声,圣诞节后我就得回学校了。”
麦克纳马拉的理由这么光明正大,约翰想拒绝也说不出口啊。不过他是不会轻易放过麦克纳马拉这种人才的。约翰想了想,开口问道:“你这一年在联邦快递感觉怎么样?”
“挺有成就感的。”麦克纳马拉的回答很真诚。能够把自己的所学应用于实际,改变一家像联邦快递这样的大公司的面貌,麦克纳马拉还是很满足的。
“你看,你的这项工作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想把它做完吗?”约翰又开始“忽悠”麦克纳马拉了,“我打算明年在公司成立一个系统分析办公室,由你来负责,继续推进这项工作。”
没等麦克纳马拉说话,约翰继续说道:“圣诞节后你可以放心回学校,等完成了毕业答辩,你再回来怎么样?只要你愿意毕业后回联邦快递公司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签合同。”
对于约翰的邀请,麦克纳马拉是有些动心的。他对目前在联邦快递的工作很满意,能在毕业前把将来的工作去向定下来也不错。反正这里的工作环境他也熟悉,上司沃尔特以及约翰这个老板也都挺好相处的。不过麦克纳马拉没有马上答应:“我之前跟几个同学有约定,毕业后要一起出国游历一段时间。”
像麦克纳马拉这种家庭的孩子,大学毕业后不马上工作,选择出国游历几个月,开开眼界、长长见识是很正常的事。约翰也没多想,就答应他了。只要能留住麦克纳马拉这个人才,晚几个月就晚几个月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约翰当场就给沃尔夫打了电话,交代了对麦克纳马拉的工作安排。下周一,麦克纳马拉就会跟联邦快递公司签约,等他从国外游历回来后正式上班。
搞定了麦克纳马拉,约翰的心情是很不错的。在他的设想里,这个年轻人将来可是联邦快递公司的顶梁柱之一。结果约翰光顾着高兴了,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麦克纳马拉说他明年毕业后要出国游历。一个哈佛商学院的硕士毕业生,出国游历一般会去哪呢?显而易见是欧洲。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明年是1939年啊。等麦克纳马拉明年夏天毕业了,跑到欧洲去岂不是正好赶上第二次世界大战?
历史上,二战爆的时候,麦克纳马拉确实真的正在欧洲游历。而且他当时对此根本没察觉,直到从德国回国的邮轮被取消了,他才现战争已经爆了。
当时,可怜的麦克纳马拉和他的同学被困在了欧洲,直到身上的钱都花光了,才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从意大利登上了一艘去美国的商船。要不是那位船长同意他们用打扫甲板,帮厨房削土豆来抵扣船票钱的话,麦克纳马拉差点就回不来了。
美国历史上任职时间最长的国防部长,置身于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战争中,他自己却没现。想想也真够讽刺的!





1937全球速递 第一百章 阿黛尔的日常(上)
华盛顿如今已经进入了隆冬,室外的的气温降到了零下。前两天一股寒流席卷了东海岸,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已经封冻的波托马克河都被厚厚的积雪盖住了。
上午难得出了会太阳,小艾拉在院子里玩了一会雪。中午吃饭的时候,阿黛尔现女儿的脸有些烫。担心她着凉感冒,阿黛尔给她熬了“家传感冒秘方”生姜糖水。小家伙被妈妈逼着喝了一整杯,然后又被赶回房间睡午觉去了。
自从有了小艾拉,阿黛尔就没有了午睡的习惯。这么多年,她一直坚持自己亲自抚养女儿,从穿衣打扮到吃饭睡觉、讲故事、做游戏,事无巨细样样操心,甚至因此淡出了原先的社交圈。每天只有女儿午睡的这段时间,是真正属于阿黛尔自己的。她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像阿黛尔这样喜欢天天在家里守着孩子的“豪门贵妇”还真不多见。她们这种家庭的女主人,一般都会把孩子和家务事交给管家、佣人以及家庭教师,自己每天忙着参加或者筹办各种社交聚会。与他们比起来,阿黛尔生活得像个“隐士”一样。
这一方面是阿黛尔的性格使然。从小就在教会学校就读的她,本身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很多时候,一本书、一支画笔就能让她一个人待上很久。成年后,就算是参加社交活动,她也更喜欢去一些文化、艺术沙龙,对那种热热闹闹的舞会不太感兴趣。
另一方面,这也跟他们这两年老是搬家有关系。每到一个新地方,想要融入当地的社交圈总需要一个过程。约翰这个男主人老是不在家,阿黛尔又不习惯一个人抛头露面,所以出现在社交场合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在纽约的时候还好,范德比尔特家族的亲戚们比较多,每周总有这样那样的活动邀请。到了底特律和华盛顿,阿黛尔就要低调得多了,基本上就是跟邻居家的太太们有些往来。
对于原本温柔知性,富有艺术细胞的妻子变成“家庭主妇”这件事,约翰的心里虽然有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感动和欣慰。从小到大,约翰见多了流连于各种社交场合的“贵妇人”,连他的亲妈也是如此。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个家庭观念很强的人,对所谓的“交际名媛”不太感冒。
现在阿黛尔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管他们搬了多少次家,每到一个地方,阿黛尔总能把家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根本不用约翰操心。一回家,就有滚烫的咖啡和可口的食物,房间总是打扫得很干净,床铺总是叠得很整齐,花瓶里总是插着鲜花。更关键是,这里面都充满着浓郁的家的味道,约翰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今天中午,趁着小艾拉午睡的时间,阿黛尔来到装有暖气的玻璃花房里打理花草。这间差不多占了半个花园的阳光房,是他们这次搬过来的时候新盖的,直接通向会客室。每天中午,阿黛尔都喜欢在这里喝一杯咖啡或者鸡尾酒,顺便打理一下她自己种植的各种花花草草。
午后的阳光下,阿黛尔正把一束盛开的水仙花插进一只深红色花瓶里。这只花瓶是德拉诺先生早年在越南的时候买的,是阿黛尔的嫁妆之一。这些年,他们走到哪都带着,一直摆在起居室的壁炉上面。
今天,阿黛尔穿了一件淡褐色的丝绸睡袍,腰上束着一条有银扣的黑皮带。她的一头秀烫成了波浪式,披在耳朵后面。在1938年,这还是一种很新潮的型。虽然平时阿黛尔很喜欢园艺,特别是插花。但是这会儿,她却有些心不在焉。自打从大烟雾山国家公园回来后,阿黛尔就一直在为当晚约翰跟她商量的事情纠结。
阿黛尔出生的时候,德拉诺先生已经从越南回到法国,开始经营私人银行生意了。作为家里的小女儿,阿黛尔从小就比较受宠爱,接受过全套的“名媛”培养课程。其中,家庭理财作为必不可少的一门课,阿黛尔也是系统地学过的。虽然这与真正的商业经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阿黛尔多少对财务知识了解一点。
结婚后,阿黛尔一直对自己的婚姻生活很满意。丈夫约翰虽然出身“豪门”,但在情感上很专一,不是个沾花惹草的人,两个人的感情生活一直很和美。再加上婚后不久他们就有了小艾拉,一家三口的小日子过得很幸福。
但自从去年年初,约翰出过车祸后,阿黛尔现丈夫逐渐变了。虽然他仍然对自己很好,也很宠小艾拉。但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丈夫与这个家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刚结婚那几年,即使再忙,约翰也不会拒绝陪妻子出去吃顿晚餐,看场演出,搞点小浪漫。但自打他离开家族企业开始创业后,就变得非常忙碌,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阿黛尔为了跟丈夫离得近一点,跟着他搬了好几次家。但约翰在家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
短短两年时间,丈夫的事业就以肉眼看得见的度迅膨胀起来了。甚至他本人也一跃成为了“商界新星”,连在华盛顿的政治圈也逐渐有了名号,这所有的一切阿黛尔都是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
她也在心里安慰自己,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自己应该配合丈夫,照顾好这个家。但当看到丈夫迅从一个“顾家好男人”转变为商业大亨、成熟政客的时候,阿黛尔内心是有一丝慌乱和不安的。
阿黛尔从来没有担心过丈夫会变心,但她很不喜欢目前家里的这种状态。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回归家庭并不意味着她甘心做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家庭妇女。她更在乎和丈夫之间的情感交流和沟通,现在这种状况再持续下去的话,两个人迟早会没有共同语言的。
这也是阿黛尔最后答应约翰的原因。既然丈夫已经在这条道路上越跑越远了,那她就准备试着踏上同一条道路。也只有这样,才由一丝追上他脚步的可能。不管怎么样,至少以后和丈夫沟通交流的机会会多一点吧。




1937全球速递 第一百零一章 阿黛尔的日常(下)
“妈妈,我想吃松饼。”阿黛尔正想得出神的时候,睡醒了的小艾拉跑了过来。
“你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快进去。”看到小艾拉穿着睡衣光着脚就跑进了花房,阿黛尔连忙将女儿赶回了屋里。虽然有暖气,但阳光房并没有像家里一样铺地毯,光着脚乱跑肯定会着凉的。
回到屋里,阿黛尔牵着小艾拉的手去了厨房。女仆玛丽正在准备下午茶和点心,烤箱里的松饼正散着浓郁的香气。小艾拉咽着口水,眼巴巴地盯着烤箱,等着松饼出炉。
“还得有几分钟才能出炉呢。”经验丰富的阿黛尔一眼就判断出了松饼出炉的时间,“我们先去梳洗一下,回来正好可以吃。”
“玛丽,今天我要热巧克力。”离开厨房前,小艾拉还不忘嘱咐玛丽道:“还有橘子果酱,前天在幼儿园吃的橘子果酱可好吃了。”
等阿黛尔给艾拉洗完脸,梳完头,换好衣服,玛丽已经把下午茶准备好了。艾拉爬上了自己的小椅子,迫不及待得开始往松饼上抹橘子果酱。
“慢一点,别噎着。”阿黛尔把温度刚刚好的热巧克力递了过去,笑着说道:“真是个小馋猫,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橘子果酱啊。”
前两天,在邻居唐纳森夫人的推荐下,阿黛尔为小艾拉挑中了一家私人幼儿园。在亲自考察过后,阿黛尔对这家幼儿园的地理位置、环境设施、师资生源情况都很满意,就把小艾拉送去试听了两天。
去幼儿园之前,为了防止艾拉哭闹,阿黛尔是想了很多办法的。提前很多天就开始跟女儿灌输幼儿园如何如何好玩,有很多玩具和好吃的,还有很多小朋友可以一起做游戏。总之,成功勾起了女儿对幼儿园的兴趣。
第一天去幼儿园的时候,小艾拉表现的非常棒。即使是第一次离开了妈妈(其实阿黛尔一直躲在一边观察她),她也没哭没闹,反而玩得很开心,让阿黛尔送了一口气。
问题出在了第二天,当早上阿黛尔叫小艾拉起床准备去幼儿园的时候,小家伙很诧异的问她:“幼儿园,我昨天不是刚去过吗?”感情她把幼儿园当成游乐场了,约翰听说这事后笑了很久。
好在小艾拉是个很外向的孩子,这点跟约翰还有阿黛尔都不大一样。虽然对于大冷天还要早起有些抱怨,但她并不讨厌去幼儿园。在试听了两三天后,阿黛尔终于放心了,决定等明年春天,就开始正式送她去上幼儿园。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但最近生的一件小事却让阿黛尔心里有了疙瘩。那天吃过晚饭,阿黛尔陪着女儿在卧室玩玩具。小家伙把各种娃娃在地毯上摆了一排,假装自己是医生给他们看病。
看到小艾拉带着玩具听诊器,举着“小药瓶”一副严肃认真的小模样,阿黛尔忍不住逗了她一下。“这么多小朋友都生病啦,艾拉医生先给谁看呢?”
阿黛尔本来以为小艾拉会选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洋娃娃,或者排在队伍最前面的那只玩具狗。没想到小艾拉却挑中了队伍中间的一只小猪存钱罐。她把存钱罐拿在手里,摇得里面的硬币哗啦乱响。“哎呀,小猪吃坏肚子啦,要跟快吃药。”
“为什么要先给小猪看病呢?”阿黛尔好奇地问了一句。
“因为小猪是有钱人啊。”小艾拉头都不抬地回答道,似乎很鄙视妈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当时,阿黛尔还觉得这事挺可乐的。但事后,她却越想越不是滋味。“有钱人排第一”这么成熟的想法是谁灌输给小艾拉的呢,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幼儿园了。当然了,幼儿园的老师是肯定不会教这些,但小朋友之间交流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阿黛尔为女儿挑中的就是一所专门针对富人的幼儿园,里面的孩子大多来自政府官员和企业高管家庭,这在1938年可不常见。虽然约翰小的时候,美国各大城市就已经建立了公立幼儿园系统,私立幼儿园也很多。但美国的幼儿园体系在建立之初,就是针对庞大的移民群体的。目的是对移民后代进行同化,引导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孩子从小友好相处。
而且,无论是政府教育部门开办的公立幼儿园,还是各教会、慈善组织开办的私人幼儿园,绝大部分招收的都是城市贫民和工人阶级的孩子。毕竟这个年代,但凡家里有点经济基础,妇女一般都不会出来工作,有大把的时间抚育孩子,没必要往幼儿园送。
阿黛尔担心过早的接触社会,会对小艾拉的价值观的心理成长造成不好的影响。她打电话把这种担忧告诉了约翰。约翰对此倒是并不太在意。“有钱人排第一”,在美国这本来就是真理嘛!小艾拉就是童言无忌,无意间说了句大实话罢了。
约翰告诉阿黛尔,自己也打听过这家幼儿园,园长据说具有美国教育学会和芝加哥大学背景,是研究儿童心理学和行为学的权威。约翰觉得完全可以放心把艾拉交给她。再说了,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主要还是受父母影响比较多。只要约翰和阿黛尔行得正坐得端,小艾拉的“三观”就歪不了。孩子迟早是要接触社会的,难道一直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吗。
匆匆安抚了阿黛尔几句,约翰就挂了电话,连什么是“三观”这个问题都顾不上跟阿黛尔解释。临近年底,他在军工生产委员会里的工作本来就多,联邦快递公司和休斯飞机公司那边还有一大堆年底考核、总结、明年计划什么的在等着他来拍板,他已经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几瓣了。
最让约翰糟心的是,最近他不知道是得罪谁了,有人在军工生产委员会里挑事,造谣说他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己的公司(休斯飞机)谋求军方订单提供帮助,还扬言要去国会告状,举行公开听证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军工生产委员会这么有油水的机构,保不齐是谁看到他赚钱了眼红呢。约翰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他自己很清楚d-2飞机的那笔订单不存在什么内幕交易,根本不拍人告。
但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帮人压根就不去告,他们也知道告不赢,就是不断地散播污蔑言论,败坏约翰和休斯飞机公司的名声。目前这事还只是在航空制造业内流传,要是传到社会上去,恐怕连联邦快递公司的形象也会受到影响。
约翰这几天正为此着急上火,牙龈都肿了。“不要被我查出来是谁,否则不整死你我就不姓范德比尔特!”




1937全球速递 第一百零二章 幕后真凶
在事态进一步扩大之前,约翰开始动用自己的全部资源,去查找此事的幕后黑手。为此,他还特意跑去参加了一次“共济会”的例会,拜托胡佛帮他留意一下几个可疑对象的行踪。
约翰觉得此事嫌疑最大的是一个叫万斯·布利斯的家伙。这个人是名航空工程师兼试飞员,以前在国家标准委员会干过,最近才加入军工生产委员会。约翰怀疑他,一方面是因为这则流言就是在他来了以后才出现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此人与休斯飞机公司有些不太美好的“过去”。
万斯这个人有个特殊“爱好”,不仅自己热衷于开了公司再卖掉,还喜欢为各种新兴的小航空制造公司拉风险投资,虽然这会儿还没有vnetbsp; 在休斯飞机公司还不过只有一个车间,几名员工,挂在休斯工具公司名下的时候,万斯就曾经找上门来,想做公司的合伙人。他跟休斯说自己能帮忙拉来“天使投资人”,不过被拿钱不当回事的休斯赶出去了。
约翰刚接手休斯飞机公司的时候,这个万斯又找过来一次。不过这次,他没有跟约翰碰面,而是悄悄挖走了休斯原来的副手迪克·帕尔默。后者在离职后,顶替今年全家不幸死于一场空难的伏尔梯,成为了avco旗下一家航空制造公司(adc,也称为伏尔梯飞机公司,后来和联合飞机公司合并成了康维尔公司,再之后并入了通用)的副总裁兼总工程师。
约翰并不怎么把万斯这个“掮客”放在眼里,但对他背后的金主却万分警惕。仔细分析一下万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难现他背后的那个“天使投资人”就是艾略特·柯德。
柯德在美国商界可是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最初柯德只是个搞汽车的,那时三大汽车公司还未一统江湖,还有无数独立小汽车品牌。柯德的战略和开创通用帝国的威廉·杜兰特先生差不多,就是不断地将不同品牌收归旗下。
在1929年那个疯狂的年份,不止一家企业企图借经济危机的机会大展宏图。不满足于只搞汽车的柯德成立了控股公司,专门收购各种与运输业相关的资产,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全要,他旗下著名企业还包括莱康明动机公司、纽约造船厂(美国三大造船厂之一)、世纪航空等。
最疯狂地时候,柯德名下有多达15o家与运输业相关的企业,并成功通过换股进入了avco的董事会。之前也提到过,avco这个军工巨头像是个股东的俱乐部,专门帮助他们打理一些航空方面的收购。柯德利用很多股东在经济危机中损失惨重,急于抽身的机会,甚至一度控制了avnetbsp; 约翰这么忌惮柯德,不光是因为他有钱,更是因为他拥有一个遍布整个运输相关行业的资产网络。可以说只要约翰还在这个行业里混,那就难免要跟柯德名下的公司打交道。如果柯德对休斯飞机,甚至是联邦快递起了歪心思,那约翰将不得不打一场残酷的商业战。
没过两天,哈罗德那边先给了回信。据他了解,柯德的身体状况似乎出了问题,不久前刚将手里的avco股份转让给了辛迪加银团,彻底淡出了航空业。最近,还有传闻说他将彻底退休,去洛杉矶或者内华达州养老。
听到这个消息,约翰送了一口气。不过他也更疑惑了,如果不是柯德的话,那倒底是什么人在背后黑他呢?几天后,胡佛那边给出了答案。fbi的密探在跟踪了万斯一段时间后现,他现在为美国联合飞机公司的鲁本·弗里特工作。
弗里特是一战飞行员出身,战后他看中了美国航空业兴起需要培训大量飞行员的商机,靠生产销售教练机的家。之后,弗里特又开始转型搞水上飞机。去年他凭借“卡特琳娜”巡逻机,从海军手中拿到了高达22oo万美元的采购合同,这可是自一战以来美国最大的单笔军事订单,在业内轰动一时。
当时业界就有传闻,说弗里特因为姓氏f1eet是舰队的意思,获得海军的好感加分。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梗。实际上,弗里特与罗斯福总统的私交很好,是他的私人顾问之一。
约翰与弗里特本人没啥矛盾。但是休斯飞机的d-2确实挡了联合飞机公司的路。今年初,联合飞机公司刚刚应美国6军的要求,开始研制一款作为b-17后继机的四轰炸机。没错,这款飞机就是历史上著名的b-24“解放者”,二战时期一共生产了19ooo多架的那个。
现在由于休斯飞机和d-2的异军突起,b-24刚刚开始研就陷入了窘境。如果不把d-2这笔订单搅黄了的话,就算军方不下马b-24这个项目,研出来后估计也卖不出去多少架了。除非b-24在性能上比d-2优秀太多,但显然联合飞机公司自己也知道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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